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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想陪他待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基地中枯竭,还是想陪他到阳光下毁灭,但是,有一天可以确定,我不想要离开他的身边,无论是在这里枯竭,还是在地上毁灭,他只能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这应该是一种阴暗的,无法宣泄出口的情绪吧,然而只要想到这个强大的人死也只能待在我的怀里,我却有些隐隐激动起来。
想通了这一点,我就觉得心里舒畅多了,我看着笑了笑,说:“你和我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好了。”
他的世界和平,我的玛丽苏任务,什么都不要想了。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开始大声笑起来。我从没想过我会有一天笑得这样开心,就像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我烦恼了,那些堆积在胸口中的负面情绪以及惶惶不安全都随着笑声发泄了出去。
我甚至将被火焰烧尽的白绝的尸身踩得粉碎,每次都是他将我带离斑的身边,这次没有了他,我跟斑再也不用分开了。
斑十分平静地看着我做着这一切,良久,他嗤笑一声,说:“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我才没有发疯。”我走到他身前,看着他略带笑意的面孔。
他的笑容跟当年没有任何区别,就是一个已经成年的强大忍者在包容着一个还在踉跄学步的儿童一般。我不知道为什么时到今日他还会这么看着我笑,明明现在虚弱地坐在椅子上的人是他不是吗,当年我被他追得狼狈逃窜,而现在一切主动权都掌握在我手里不是吗?
他看着我,笑了笑,笑容中有着不多见的温柔,他说:“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呢?”还不等我说话,他就伸出右手食指竖在了我的嘴上,“别急,让我来猜一猜。”
“你觉得我很特别,是你身边的人都无法比拟的,你很需要我,你觉得没有我这个日子乏然无味,你提不起任何精神做事情。有时候你觉得你是病了,因为不在你掌控范围之中我让你十分烦躁,你甚至觉得,不如就把我杀了好了,这样你再也不会无故烦躁痛苦了。”他慢慢地说着,每说一句,已经老化的声带和呼吸道承受不住他如此频繁和快速地说话,他开始不断地咳嗽,几乎无法说清楚一句话。
我静静地听着他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一段,他口中不断冒出那些充满了负面情绪的思想,然而我没有任何反驳。
因为那些都是我真真切切存在过的念头。
只是在我的心中,他一直都是一个过于强大的人,我对于他来说太过渺小,就算他现在坐在这张椅子上,除了勉强地说几句话其他什么也无法做到,但我还是莫名地敬畏他。他不在我的掌控之中,这一点让我感到无比的怨恨而焦躁。
“你一定很奇怪吧?”斑笑着说完这句,已经抑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为什么我会如此了解你。”
是啊,为什么你会这么了解我呢。
斑伸出手,指腹碰了碰我的脸颊,接着他的手掌在我的脸颊上舒展开来,抹去我右脸颊上已经密布的泪痕:“因为,这也是我所想的啊。”
我愣愣地任由他伸手将我带到他的身旁,坐在了他的旁边,他瘦弱的身躯将我围在椅子的角落,覆在他膝盖上的毯子从他身上滑落下去,掉在了布满灰烬的地上。
我的下巴靠在了他的后颈上,我可以看见壁灯上急急跳动的火光,四周的气氛有些暧昧,也有些危险。
他温热的呼吸喷薄于我的耳边,话音在我耳边低低回响:“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我每天都在想用什么方法杀掉你,可是真正碰见你了,我却又舍不得了。你为什么不是属于我的呢,就算是妹妹也好啊。我这么乞求着,你却仍当着无忧无虑的千手一族的小公主,你不知道我每天多么焦虑,多么痛苦。”
他牵起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他的身体还是处于老人的瘦弱躯体,我的指腹可以触碰到他布满了纹路的皮肤以及嶙峋凸起的肋骨。
“直到你死了,我才领悟出来,这种感觉,就是爱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我爱你啊,砖间,你爱我吗?”
他的话似乎有魔力一般,我的脑子晕晕沉沉的,跟着他的话接着走:“我爱……”
“你爱我,我知道,你也是爱着我的。”他轻轻地说,握紧了我放在他胸口的手,“可是我要死了,砖间,你来得太晚了,我已经老了,很快就要死了。”
是啊,我来得太晚了。
我从他蛊惑中的语气醒过来,我将他推开一些,可以看见他带着笑意的脸孔,他笑的很柔和,就像每次战场相见一样。但他此时比以前虚弱得太多了,他说得没错,他要死了,如果他挣脱与外道魔像的连接,他立马就能停止呼吸,可以说,他现在是一个苟延残喘着的死人。
“没事。”我朝他笑笑,放在他胸口的的手变掌为爪,轻易地穿过他脆弱的胸骨以及肋骨,碾碎了他的肺脏,抓住了他正在跳动的心脏,“死在我手上就好了。”
与其最后挣脱外道魔像的连接,还不如死在我的手上。
他的脸因突如其来的痛感而扭曲了一下,随即他笑了笑,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然而肺部的损伤使得他几乎说不出话,只能急促地喘息着,不断地咳出血液来。
我仅剩的右眼开始发出几乎刺入脑补的灼痛,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我眼眶中涌了出来。我将手从他的胸腔中退出来,将他抱在了怀里,耳边传来他几不可闻的声音:“做得……很好……”
下一刻,我的后背传来一阵刺痛,似乎有冰冷的锐器从我的肩胛骨之间穿过,直直刺中我的心脏。
“我也……那样想过……要是你早就死在……我的手里就好了……”他微弱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真好啊……现在连你的死亡……也是属于……我了……”
我将脸颊埋在他的肩颈之间,只觉得意识渐渐模糊,从我眼眶中滑落的液体顺着脸颊滴落在他裸/露的肩膀上,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我看见,那是血。
【任务目标万花筒写轮眼达成,下一个任务地点开启。】
第39章 番外 午安,砖间
木叶建立初期,除了村子的选址以及名字之外,还有很多需要忙的。自千手一族与宇智波一族握手言和之后,宣布建立忍村之后,周边几个实力相对较弱的忍者家族都选择了加入这两个家族所建立的忍村,而接待这些前来议和的使者的工作,便落在了宇智波斑的肩上。
千手柱间给出的理由是:两个家族都需要为忍村的建立贡献出一份力量。
斑觉得有些头疼,他可以说是战场上敌人闻风丧胆的凶神,却偏偏不可能是为对方带来福音的使者。他抗议过柱间的这个决定,与他共同抗议的还有那个总是看他不顺眼的千手老二扉间。
扉间一手重重地拍在柱间面前的桌子上,另一手指着环抱着双手坐在一边的斑:“大哥,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打算让这个家伙去接待那些前来议和的使者吗?”
你不怕使者们都被他的黑脸吓跑吗!
柱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整个人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摆了摆手,轻飘飘地说:“扉间你不要太紧张,我相信这件事斑会做好的。对吧,斑?”
斑瞥了他一眼,缓缓站起身来,走出了这件屋子,留下一句:“啊。”
千手族地的阳光并不炽热,微风带动着廊檐下的铃铛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叮当声。几个千手一族的小孩子正在院子里玩滚铁环,铁环在草地上歪歪扭扭地向前滚动着,小孩子兴奋的笑声让他不由自主地扬了扬嘴角。
他正准备走下回廊,却忽然发现回廊廊柱几道陈旧的刻痕。
刻痕还很矮,连着几道相隔不远,似乎是小孩量身高时刻的。他弯下腰仔细看那些刻痕,发现刻痕旁边还有字。最底下那道旁边写着:砖间五岁。
他一道一道地看上去,发现砖间是十岁左右时长得最快,九岁到十岁之间隔了差不多三四公分的距离。
而这些刻痕,在砖间十三岁时截止,他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淡去。他望向廊檐外的天空,云朵轻飘飘地在碧空之间游动,阳光打在他的肩膀上,温暖而惬意。
他走下回廊,滚动着的铁环直直撞到他的脚边,然后又歪到另一边,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几个小孩站在一边不敢上前,他想了想,捡起铁环,上前几步,递给了那些孩子。那些孩子还不等他走近,就纷纷尖叫着跑远了。
身后的柱间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哈哈哈哈哈斑你不知道你特别让小孩子觉得害怕吗!万一你的孩子出生会不会一见到你就哭啊!”
斑攥紧了手中的铁环,侧过脸去看柱间,脸上表情十分阴沉:“啰嗦!”
大有柱间你再笑我们就打一架的趋势。
柱间忙不迭地捂住了嘴,但是不停上下抖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
于是当天斑回到宇智波族地的时候,手中还攥了一个铁环。
泉奈正在宗宅院子的水井口打水,他吃力地将装满了水的水桶提到了井栏上,听见斑的脚步声,侧过头来,却在看见斑手中的铁环时脚步一乱,将井栏上的水桶给撞回了井里。水桶撞击井水,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斑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停下脚步,看向泉奈。
泉奈头皮有些发麻,然后梗着脖子说:“哥哥,你手中那个,是什么东西?”
斑简洁地说:“铁环。”
泉奈抽了抽嘴角:“我知道是铁环。可是你拿着铁环干嘛,想怀念童年?”
斑想了想,用通灵术召唤了一只忍猫,然后将铁环竖在半空中,一脸严肃地指着铁环对忍猫命令道:“跳!”
忍猫:“……”
泉奈:“……”
最后斑一只手拿着铁环,一只手拎着忍猫回了屋。
刚进了门,他就闻到了一股香味,似乎是鱼汤发出来的鲜香,他手中的忍猫“喵”了一声,然后挣脱他的手,像一枚子弹一般射向了厨房。他还未走到厨房,便听见里面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三三酱饿了吗,来,只能吃一点哦,被斑知道了你就倒霉了。”
回应她的是柔和的喵喵声。
他不由得笑了笑,走到厨房门口,斜靠在了门框上。
厨房的窗户正对着太阳,此时厨房内满室阳光,耀眼得几乎看不清楚里面的景象。一个银色长发的女人侧对着他,蹲在地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手心向上摊开,而那只穿着带有宇智波族徽衣服的忍猫正用舌头卷着她手心的鱼肉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斑笑着看着这一人一猫的举动,然后说:“可是我已经知道了。”
蹲在地上的女人侧过头来看他,也不慌乱,喂完忍猫之后拍拍猫的头,猫发出软绵绵的几声猫叫。她站直了身,走到了流理台前,在水盆里洗了洗手,扭过头来看他:“我会少了你的吗?”
他也不说话,只笑着走到她身后,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肢,弯下腰,下巴搭在了她的肩上,低低地笑着:“那可说不定,多少次我从外面回来你连饭都没给我留。”
“谁知道你还会回来。”她说着,将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