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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还会回来。”她说着,将锅里的鱼汤盛到碗里。
“你在家我当然会回来。”斑轻轻地咬了她的后颈一口,她吃痛地叫了一声,不满地嘟哝着:“又不是利威尔,干嘛老咬我后颈。”
斑一头雾水:“利威尔是谁?”说着他拍了拍她的后脑,“你又从哪儿认识的乱七八糟的男人。”
“哎呀,你在这里老是捣乱,去餐厅去!”她将压在她肩膀上的斑推到一边去,赶出了厨房。
又被赶出厨房的斑耸了耸肩,正要离开时,忽然听见她问:“你手里那是什么?”
“铁环啊。”他说着,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她的肚子,笑了笑,“咱们的儿子长大了玩。”
“这么早就想到这个我真是替他谢谢你了。”她没好气地说,然后转身回了厨房。
斑扬了扬眉毛,然后将铁环放到了一边,来到餐厅,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上菜。砖间喜欢吃东西,所以自然而然的非常擅长料理,而且她不喜欢喜欢浪费粮食,所以逼着斑连深恶痛绝的沙丁鱼寿司都勉强咽了下去,不知道砖间是不是故意的,他们刚结婚的那段时间,斑连吃了一个月的沙丁鱼寿司,到最后他已经对鱼腥味完全免疫,甚至十分喜欢她炖的鱼汤。
没过多久,砖间就端着满满鱼汤过来了,鱼汤还冒着热气,饭厅内一股浓郁的鲜香。她给斑盛了一碗鱼汤,然后转身回厨房去拿之前买来的一壶米酒。忍猫三三几下跳到了饭桌上,然后被喝着鱼汤的斑一手赶到了一边去。
这可是我的,别想混便宜。
吃完了鱼汤,便是砖间雷打不动的午睡时间,而自砖间怀孕以来,她睡眠的时间变得更长,而且格外粘人,每次都要拉着斑一起睡觉。
斑对妻子发布的□□新任务自是十分踊跃执行的,他给砖间盖好被子之后,便睡在了旁边,榻榻米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砖间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手,柔软的小手在他的大掌间显得更为娇小,他将她的手反握在手掌之中,然后又塞回了被子里,然后将另一支手放在砖间的脖子上,将砖间搂在他的怀中,让她靠着自己的手臂。
“今天去千手族地,大哥有跟你说什么吗?”砖间窝在他的怀中,问。
……哦,你大哥坑了我一把。
斑一想到柱间那张笑得没心没肺的脸就恨得牙痒痒,然后他低头看到砖间皱起的眉头,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你大哥最近好像挺忙的,你也别没事就去千手族地了,免得打扰到他。”
“哦。”砖间有些失落地点点头,斑揉了揉她的头发,心中暗自窃喜,柱间,谁叫你坑我。
“对了,你猜我在千手族地发现了什么。”他忽然提高了声调,神秘地说。
砖间斜了他一眼:“发现了一只铁环。”
“不止。”他笑着说,“我发现了你小时候量身高的柱子。”
“哦,那个啊……”砖间也想到了那个,跟着笑了起来,“大哥很喜欢替我量身高啊。”
……只是十三岁之后就没有再量了。
自砖间十三岁遭遇水之国忍者一战侥幸逃生之后,她就没有再长高了,这说来是千手一族两个兄长一直深埋在心里的自责和遗憾,也是他宇智波斑每次想到就忍不住心乱如麻的存在。
不过,还好,她还在。
他紧紧抱住了怀中娇小的妻子,然后低下头在昏昏欲睡的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问:“午安,砖间。”
她的脸埋在他的肩颈之下,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午安,斑。”
斑笑了笑,揽着她,在一室令人微醺的阳光中渐渐睡去。
第40章 成年人的心很脏
我慢慢恢复知觉,还未睁开眼睛,就感到右眼一阵灼痛,我吃力地伸出一只手掌覆盖在右眼眼帘之上,掌心温热的感觉缓和了眼球的痛感,然而紧闭的眼眶中却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勉力睁开眼睛,将手掌放在眼前,模糊的视野中只能看见一团令人心惊的红。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手腕随即颤动起来,像是承受不住这捧滚烫的血液。
一个机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恭喜你,完成了万花筒写轮眼的任务。这次任务完成得很漂亮,你是第一个成功扮演出了病娇型玛丽苏的人。】
玛丽苏系统的声音在我耳边变得虚无缥缈起来,我过了很久,才将它的话消化完毕。双眼的烧灼感已经渐渐缓和,胸腔几乎冲撞开来的躁动也逐渐平静下来,只是仍感觉怀抱中空落落的,似乎双臂之间本应该还能环住一个消瘦而温暖的肩背。
系统没有等到我的回应,自顾自地说:【因为你这次任务完成得很有效率,所以系统将给予你奖励,就是允许你在家下来的任务中使用这个能力,万花筒写轮眼。不过因为万花筒写轮眼本身属于强消耗性能力,所以为了你本身的健康考虑,系统将使这个能力平时处于封闭状态,需要一定的条件才能解开。而且你使用时也需谨慎,以免造成任务还未完成就GAME OVER。】
我用食指拭去脸颊上带着淡淡铁锈味的黏腻的血痕,平静地点点头:“嗯。”
【好吧,那就继续你的任务吧。】玛丽苏系统说完,刺目的白光逐渐驱散了眼前的黑暗,我闭了闭眼,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世界,却忽然听见原本玛丽苏系统有些微弱的声音:【我知道上一个任务可能对你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你要记住,你是任务的执行者,你所经历过的,所感受到的,只是任务的一部分而已,你还会经历更多事情,感受更多东西,别在这里迷失了。】
原本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竟带了些沉重,我有些微微诧异,却也提不起精神元气十足地与它插科打诨。经历了那么多,感受到那么多,哪里还能继续当一个冷眼旁观的执行者。
我平躺在冰冷的地面,紧闭的双眼感觉到微弱的白光逐渐变得强大,驱走了黑暗,带来了新的世界。
我将还沾染着血痕的手指放进嘴里,舌尖轻触已经逐渐凝固的血痕,感受到了略带铁锈味的苦涩。
过了很久,一阵阵悦耳的鸟鸣传到了我的耳旁。每个世界的麻雀都一样,会在夏天三五成群地站在电线杆或者树枝上,对着阳光叽叽喳喳地叫着,或许不如喜鹊黄莺叫得好听,却能让人在夏日闷热的空气中感到一丝奇特的清凉以及愉悦。
右眼并没有灼痛感,全身也恢复了力气,我慢慢睁开了眼睛,首先便看见了灰黄的还布满了裂纹的天花板,以及悬吊而下的覆满了厚厚一层灰的电灯泡。我双手撑起身体,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间十分窄小且有些年代的屋子,墙角甚至已经长出了蜘蛛网,而我就躺在榻榻米上,身上盖的被子已经有些潮湿,应该是很久没有晒过了。
我掀开被子,站起身来,发现身上穿了一件颜色艳丽的睡裙,睡裙是薄纱质的,上面的蝴蝶牡丹图案让我想到了每个人小时候家里都会有的一张床单。老土的睡裙下,身体修长而有力,只是皮肤白得不太自然,甚至有些病态。我侧头看见被深色窗帘紧紧遮住的窗户,从窗帘上模糊的阳光仅能猜出外面应该是个大晴天,而这身病态的白色皮肤,大概就是常年不晒太阳的结果。
大概是个阿宅吧。
我叹了一口气,走到床边,一把拉开了窗帘,灿烂的阳光瞬间洒了我满身,布满了灰尘的窗玻璃外,我甚至可以看见一条在阳光下仿佛银色丝带的路,以及道路对面挂着五光十色招牌的柏青哥店,两个穿着和服踩着木屐的小孩慢悠悠地走过店门口,凑着脑袋往店里张望,然后被老板不耐烦地赶走,他们慌忙地跑远,手里还捧着似乎冒着冷气的冰激凌。
我眨了眨眼睛,正要打开窗户,却忽然觉得全身皮肤灼痛起来,灿烂的阳光犹如烈火烧灼着我的皮肤,似乎下一秒就能就能把我烤成焦炭。我急忙将窗帘拉上,室内恢复了昏暗,我才从中觅得一丝喘息之机。
在阴暗的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我感到空空的肚子发出一阵阵哀鸣,我起身在屋子里四处找了一遍,找到了放在枕头边上的一条红色旗袍,搭在门边的橙红色折纸雨伞,以及一个老旧的大哥大,我甚至将床铺给翻了过来,找到了一个装满了小面额钞票的钱袋子,可是就是没有任何可以入口的东西。
然而这种饥饿感似乎每过一分便加重一倍,我甚至怀疑到了最后我会忍不住把所能看见的东西都给吃光。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觅食。我脱下了老土的睡裙,然后换上了那条红色旗袍,然而旗袍金红相间的主色调以及右衽大襟和裙角开衩处绣的大朵大朵的金色牡丹花也让我不忍直视,这到底是什么年代的欣赏水平。
拿起藏在床铺下的钱袋以及搭在墙上的雨伞,正要离开这件阴暗潮湿的屋子,忽然瞥见门边一面缺了角的小小的镜子。鬼使神差地,我走到了镜子前,第一眼便看见了镜中一抹灿烂的橙红色。
这是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相貌清秀可人,一头橙色头发松散地盘在脑后,细碎刘海下碧蓝的眸子犹如深海,脸上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搭配着旗袍的盘扣立领和我毫无生气的眼神,倒像是从棺材里走出来的清朝女僵尸,哦,染了发戴了美瞳的女僵尸。
我不甚在意地摇摇头,推开了和式移门,外面灿烂的阳光格外刺眼,我伸手挡了挡,忽然听见玛丽苏系统毫无波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现在是神金,宇宙濒危种族夜兔族的后裔,星海坊主神晃的长女,神威神乐的长姐,橙色丸子头,治愈系玛丽苏,任务目标:真正的夜兔力量。】
夜兔族啊……
我挡住阳光的手僵了僵,然后打开了那把巨大的橙红色雨伞,将自己笼罩在阴暗之下。我终于知道了这股从来没有过的饥饿感是怎么回事了,我掂了掂手中钱袋子的分量,也不知道这点钱够不够填饱宇宙最强黑洞般胃口的夜兔族的肚子了。
我打着雨伞走到街上,街道周边的建筑是日本江户末期平民区的风格,然而这样古典的房屋却撑起一幅幅光怪陆离的招牌,有音乐酒吧有游戏厅,街口的一家书店甚至挂出了《JUMP》最新一刊的海报,一个穿着死霸装的橘发少年扛着一把巨大的杀猪刀,站在一片银沙的荒漠,他的对面是一个撑着蝙蝠一般黑色双翅的非人类。风沙猎猎,吹得他的衣摆向上飘起,他侧过头,露出紧皱的眉头以及中二到极点的眼神。海报下方一排红色大字:虚圈大决斗!黑崎一护VS乌尔奇奥拉!
现在的《BLEACH》连载到这里了啊……
我从海报上移开视线,抬起头看见远处一座明显带着后现代风格的摩天巨塔,以及时不时从上空慢慢飞过的UFO……哦,应该说是天人飞船。路上除了顶着各种动物头的天人,便是穿着和服踩着木屐的地球土著。
身边蹿过一群揣着硬币大声呼叫着对方名字去玩柏青哥的小孩子,我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我现在的名字。
神金。
……星海坊主给长女取名的时候一样的不走心啊。
我在另一条街找到了一家流动拉面摊,老板一看见我就十分熟稔地朝我打招呼:“噢神金小姐你来了吗,今天还是要十碗豚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