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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扭头看了陶锐一眼,说:“有人敲门。”说完还要去开门。
陶锐竖着耳朵又听了听,敲门声并不大,是从旁边传过来的,这才松了口气。
“不给开,回去睡觉。”陶锐命令道。
“嘿嘿,你说不开就不开吧,我听你的。”刘森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陶锐把刘森架回床上,俩人刚躺好,刘森就开始往陶锐身上爬,嘟囔着:“亲一口,锐,亲一口。”
陶锐翻了个白眼,然后就由着刘森在自己嘴上毫无章法地一顿乱啃。
刘森啃完嘴巴啃脖子,啃完脖子又按着陶锐的肩膀,继续啃嘴,然后啃着啃着就,睡着了……
陶锐被弄得起了反应,然后刘森就不管了。
“操!”陶锐骂了一句,把刘森从身上推开了,然后自己安慰了一下半夜清醒的“小弟弟。”
第二天太阳晒屁股的时候,刘森才醒过来,醒来的第一反应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坐床上环顾了一下四周,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在酒店,可是为什么来酒店,和谁来的,刘森真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又低头看了一眼,当发现自己□□的时候,刘森整个人都慌了。
这……不会酒后乱□□……跟谁啊……
来不及多想,刘森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陶锐,因为他记得自己昨天喝醉之前是想着让齐志凯帮忙联系陶锐的。
掏出手机,蹦出来一条消息。
“醒了别乱跑,我回家给你拿衣服,中午回来。”
是陶锐。
刘森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中午陶锐拎着衣服和午饭回来,打开房间门就看见刘森腰间裹着一条浴巾在屋子里瞎晃荡,头发还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完澡。
刘森也往门口看,俩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空气顿时有点儿尴尬。
“呃,来啦。”刘森先开的口。
“呃什么呃,赶紧滚过来吃饭吧。”陶锐把餐盒放到床头,故意没好气地说。
刘森嘿嘿笑了两声蹭到陶锐身后,摸了一把陶锐屁股,问道:“还生气哪?”
“啊,没看我说话都带着气吗?”陶锐大方承认了。
“我错了,我道歉,我不该那天跟你呛呛,更不该一个礼拜都不搭理你。”不等陶锐问错哪儿了,刘森主动坦白“罪行”,说完又搂着陶锐起腻。
陶锐其实早就没气了,所以也不反抗就由着刘森腻歪,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怎么就这么容易心软呢。
刘森见陶锐不说话,一直低头摆弄着餐盒,就俯身低头去亲陶锐的嘴,亲了一会儿又把人拽到床上。
刘森坐在床边,让陶锐叉开腿坐在自己腿上,俩人搂着亲在一处。
“想我了吗?”接吻的间隙,刘森喘着气问陶锐。
“你想我了吗?”陶锐不回答,反问道。
刘森把陶锐的头发掖到耳后,两只手捧着对方的脸,温柔的抚摸,像在触碰一件珍宝。
“我想你了,我爱你,陶锐。”后面的话淹没在两人唇齿交缠□□的水渍声中。
陶锐刚穿好的衣服又被扒了个精光,没有拉窗帘,窗外的阳光射进来,照在两人□□拥抱的身体上。
很久没做,刘森这一次格外持久,后来陶锐喊受不了他才停下来。
并排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陶锐还在□□的余韵中没有恢复,刘森又突然一个翻身压到陶锐身上。
“我要不找你你是不是不打算找我?”刘森这才想起来翻旧账,质问起陶锐来。
“那也不是你找的我啊,你找的齐志凯,齐志凯让我去给你收拾烂摊子的。”
“放屁,那是我让他给你打的电话。”刘森不愤到。
“那你自己怎么不打?”陶锐挑了挑眉。
“我……我……”刘森被问住了,我了半天不知道说啥,最后急得来了一句:“我干死你!”
“起来,别压着我。”陶锐怕刘森还来,伸手把刘森推开了,然后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拽过被子的一角盖在腰上,然后顺手给自己锤了锤。
“难受啊?”刘森看陶锐不舒服,关切地问。
“嗯……”陶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刚才刘森做得太狠,陶锐不小心扭了腰,后边儿也有点儿火辣辣的疼。
“我看看。”刘森说着就掀了陶锐的被子,掰开陶锐两瓣雪白的屁股。
陶锐突然觉得下身一凉,但是却感觉到了一道火热的视线,刘森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屁股看。
“我靠,你看哪儿呢?”陶锐被看得不好意思,想要转身把刘森推开,却被刘森按住了。
“别动,我看看,你不是说疼吗,我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腰!腰疼!不是屁股!”陶锐无奈喊道。
“呃……哦……”刘森倒不是趁机想揩油,他是觉得这次做得孟浪,害怕真的伤到陶锐,听到陶锐说腰疼,刘森不好意思嘿嘿两声,躺到陶锐身后,说:“我给你揉揉。”然后就一下一下轻轻按揉着陶锐酸痛的腰。
陶锐很是受用,躺在刘森怀里,安静地闭着眼睛。
刘森这段时间不忙,就跟陶锐提议一起去自驾游,陶锐想了想,反正自己也没找到工作,以后想去可能就没时间了,于是就欣然同意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想法,俩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到刘森出国的事,陶锐是不想提,怕俩人再吵架,而刘森是不知道怎么说,因为直到现在,他也没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姜度的变相“激将法”果然有用,那次之后,赖清宁的心态明显放松了很多,他买了一些书,没事儿的时候就看看书,或者一个人出去转一转,再也没有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胡思乱想过,也不再整天在网上搜索“艾滋病的症状”之类的信息了。
姜度忙的时候几天都不来,赖清宁刚开始的时候会想他,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真正看进去书了,时间过得也快。
这天很晚了,赖清宁洗漱完了,觉得姜度应该不会来了,就爬上床睡了,但还是习惯性给姜度留了门。
姜度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小心翼翼地带上门,灯也不敢开。
赖清宁不知道是被吵醒了还是根本没睡着,听到动静从床上坐起来,叫了一声:“度哥。”
姜度正在换鞋,听到声音转过身来,问道:“吵醒你啦?”
赖清宁摇摇头,黑暗中也不知道姜度有没有看见。
“你睡吧,我去简单洗洗。”姜度说完进了卫生间,赖清宁又躺回床上。
天气越来越热了,房间里没有空调,不知道姜度会不会适应。其实让他过来迁就自己,赖清宁心里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姜度工作很忙,还要空出时间陪自己,这么一来,他陪小宝的时间就会减少。但是自己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搬回姜度家,万一真的得了病……
姜度洗得很快,洗完用浴巾随意擦了擦半湿的头发,借着月光摸到了床上。
床上有两条薄被,赖清宁自己盖着一条,但是只用一角盖住了肚子,另一条铺开了放在床的另一边。
姜度把另一条叠了又放回旁边柜子里,躺到床上自然地钻进了赖清宁的被子。
姜度刚洗完澡,全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身上的水渍还没有全干,腿毛上沾着的水珠不经意蹭到赖清宁同样□□的小腿上,让赖清宁内心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姜度把胳膊搭在赖清宁的腰上,把人往自己怀里揽。赖清宁也不反抗,背对着姜度配合地朝他怀里挪了挪。姜度半干的头发散发着清凉的气息,混合着炙热的呼吸,让赖清宁的困意消得一点儿不剩。
赖清宁穿着一件纯棉短t,下身穿着一条短裤,纤细的小腿伸到被子外面,姜度的腿缠上去,暧昧地蹭了蹭。他把赖清宁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贴着对方的耳朵说:“乖,睡吧。”
“这种情况怎么睡得着啊……”赖清宁在心里叹了口气,暗暗埋怨姜度,但还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夜的时候姜度突然被什么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不是在家,而是在赖清宁这里。
伸手摸了摸旁边,却发现床是空的。
“清清?”姜度试探着叫了一声。
厕所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还有什么掉在地上发出的啪嗒声。
“诶,我在厕所。”赖清宁的声音从厕所里传来,语气慌乱。
“肚子不舒服吗?”姜度问。
“没……没有……我马上好。”
赖清宁一边应着姜度一边蹲在地上捡掉在地上的药片。
是安眠药。
不知道怎么回事,越临近检查的日子,赖清宁的心里就越慌,虽然很多次都暗示自己没事的,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是还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一个礼拜,没有办法才买了安眠药,偶尔借助药物还可以睡上一会儿,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失眠,就像刚才,虽然身边有姜度,赖清宁还是怎么都睡不着。
蹑手蹑脚躲到厕所吃药,没想到还是吵醒了姜度,慌乱中打翻了药瓶。
姜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赖清宁把药瓶握在手心藏在身后,忐忑地打开了厕所的门。
“你干嘛呢?”一眼就看出了赖清宁的不对劲,姜度直截了当地问。
“我就上个厕所。”赖清宁不想姜度担心,于是撒谎。
厕所的灯突然被打开了,赖清宁被晃得极速地眨了几下眼睛。
灯光下赖清宁的脸被照得更显惨白,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姜度看着心疼,问:“你不舒服?”
赖清宁摇头。
“身后藏的什么?”
赖清宁被问得一愣,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姜度也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欺身上前,胳膊绕到赖清宁身后,拉着人的手腕就拽了过来,连带着赖清宁手里的那盒安眠药。
“你吃安眠药?”姜度一脸震惊地质问赖清宁。
赖清宁还是不说话。
“好好的你吃什么安眠药?药是能随便吃的吗?不是让你不舒服就跟我说吗?”姜度从看到赖清宁手里安眠药的那一刻,血就冲到了头顶上。生气,他是真的生气。一是气赖清宁有事只会憋着不告诉自己,二是气自己没有及时发现他的异常。
俩人面对面僵持着,姜度兀自生着气,赖清宁却一语不发,这让姜度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说话!”语气也不好了。
“睡不着。”赖清宁终于开了口,“总是睡不着。”
姜度突然从赖清宁手里抠出药瓶,顺手扔进了旁边厕篓里,然后粗暴地扯着赖清宁出来,命令道:“把你东西收拾一下,跟我回家。”
赖清宁自然知道姜度为什么生气,也知道回家是要回姜度的家。
“这药我就吃了几天了,我以后不吃了。”赖清宁努力辩解着,他不想跟姜度回家,而且现在是半夜。
姜度已经穿好了衣服,回头看赖清宁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耷拉着脑袋说着抱歉的话,他突然觉得刚才自己太急了。
“你该跟我商量的,咱们不是说好了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吗?你瞎吃药吃坏了怎么办?”姜度换了缓和的语气跟赖清宁说话。
“对不起。”还是道歉。
“行了,赶紧收拾吧,我真是一刻也不想你自己住这儿了,不好好看着你真不知道你又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姜度催促赖清宁,赖清宁还是一动不动。
“我不。”这次是直接的明确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