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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群豪闻言,皆是义愤填膺的议论纷纷,不过却没人大声应和,只是慢慢将目光全集中到了保定帝的身上。
四大恶人恶名昭彰,可是凶名更甚,众群豪都是家大业大,可不敢轻易招惹,反正有大理段氏在这儿,论身份、地位、势力,都该由他们出头才是。
保定帝心下大是为难。
他上次来时,段延庆就已经将话挑明了,论实力,四大恶人再厉害,也远远不如身为皇族的段氏,但绝对有能力杀了段誉。
要知段家人丁单薄,他们兄弟俩只有段誉这一个继承人,无论如何不容有失。
他却是不知巴天石等人昨晚偷偷挖了条地道,能够轻易将段誉救出,否则现在不会如此畏首畏尾。
刀白凤担心儿子,见话题已经被岔开了去,豁然上前一步,说道:“钟谷主,你方才已经答应归还小儿,为何还不放他出来,让我们母子相见?”
钟万仇恨恨地瞪了眼风萧萧,转向段正淳道:“你那禽兽不如、和自己亲妹妹**的儿子,如今就在那间石室里,有本事你自去打开便是。”
段正淳脸色铁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钟万仇冷笑着问道:“木婉清是你私生女儿是不是?”
段正淳怒道:“木姑娘的身世,关你什么事?”
钟万仇哈哈大笑,转身面朝众群豪,大声道:“段正淳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正在石室里干那禽兽不如的**之事,等会儿大伙儿一看便知。”
众群豪登时大哗,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久之后,声音渐小,目光转到了风萧萧的身上,不知他何时才会打开石门。
风萧萧抱剑而立,伸手点了点身前,道:“只要他不开口,不论谁想开门,都要问过我的剑答不答应。”
南海鳄神大声嚷道:“风老三说得不错,段老大不开口,谁他娘的敢乱动,我岳老二第一个不答应,咔嚓一声,拧断他的脖子。”
钟万仇气得面色涨红,双目直欲喷火。
保定帝和段正淳相互对视一眼,没料到如今的情况反而对他们有利,到像是和四大恶人站到了一边。
巴天石和善阐侯也对视了一眼,一同上前,向保定帝低声耳语。
保定帝闻言愕然,越发觉得事情扑朔迷离,温言安慰了他们几句,并不责怪他们瞒着自己私下行动,挥手召来了段正淳,两兄弟好一阵商量。
这时,段延庆和黄眉老僧的斗智斗力,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黄眉老僧将要不支。
不但棋盘上的那个“生死劫”落于后手,内力也再难支撑,周身雾气渐淡,额上汗珠大如黄豆,颗颗如雨落。
段延庆却仍是神色不变,若无其事。
两人胜负其实已分。
保定帝暗叫糟糕,现下只有他的武功和段延庆不相上下,有能力解此危局,可是他身为大理皇帝,绝不能做这种大**份的事情。以免落人口实。
而且段延庆乃是他的堂兄,他自己固然不便与其动手,就算派下属出手。也极是不妥。
段正淳道:“大哥,不如让我……”
保定帝打断道:“不行,咱们兄弟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他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
如果换做另一个人,胆敢掳走段氏唯一的继承人。那么天龙寺里的众多高手,定会好好教会他如何做人。
只是天龙寺乃是大理皇家寺院,里面的高僧大德皆是出自于段氏。从不参与本族的争斗,何况还涉及到了大理皇位之争,他们绝不会表面态度和立场,更别提出手相助一方了。
“是。”。段正淳皱眉略微思索片刻。道:“不如咱们先将石门打开,他一旦分心,说不定黄眉大师能够趁机反败为胜。”
保定帝喜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段正淳转身喝道:“万里,你们去推开大石,放誉儿出来。”
褚万里等四大宫卫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齐声答应,并肩上前。
南海鳄神顿时大怒。跳着脚嚷道:“你们当老子说话全是放屁?我掐巴死你们!”
云中鹤阴恻恻的道:“老二,他们果真是瞧不起你呢。”
南海鳄神更是暴跳如雷。不待四人近前,抢先冲去。
云中鹤自恃轻功,也是不惧,后发而先至。
几人登时混战成了一团。
南海鳄神抵住了褚万里和古笃诚,以一打二,毫不吃力。
云中鹤则左晃右荡,牵扯住了傅思归和朱丹臣,像只蚊子一般四面乱转,根本不正面应敌,只是不时寻隙,冲到近前挠上一爪子。
两人不堪其扰,傅思归喊道:“使笔的,莫要理他,咱们先去开石门。”
朱丹臣一抡铁笔,将云中鹤的钢爪挡住,喊道:“你先我后。”
云中鹤嘿嘿的笑了两声,钢爪连挥,登时将他拖住了。
傅思归双手横起熟铜棍,大奔几步,喝道:“姓风的,让开!”
善阐侯知道风萧萧的厉害,见傅思归落单,立时喊道:“傅兄弟小心。”,身子往前抢出。
巴天石也应声而动,他轻功高明,丝毫不下于云中鹤,几个呼吸间,便冲到了极近。
风萧萧笑了笑,忽然斜斜跃出。
傅思归只觉眼睛一花,就失去了他的踪影。
巴天石喊道:“后面,小心。”,说话间,猛地一跳,想要出手救之。
可是他话音未落,傅思归便已被风萧萧一剑拍中了后颈,顿时倒在了地上。
后方众人各自讶然,尤其是大理境内的豪杰,更是不能置信。
诸、古、傅、朱四大宫卫在大理境内名声极大,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中任意一人的武功,都不会弱于各个帮派的头头脑脑。
如今却被一招放倒,自然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互相打听,这人是谁。
风萧萧并无甚得意,如果运起“凌波微步”,此世中又有几人能够击中他?就算段延庆出手,都奈何他不得,本就立于不败之地。
虽然内力不够深厚,以至难以伤到功力深厚的高手,但傅思归比他还要稍弱半畴,只需一招足矣。
巴天石低吼一声,突地半空定住冲势,直直落地,然后快步疾冲。
风萧萧往后飞飘,又回到了石门之前。
巴天石到了傅思归身侧,弯腰一摸脉搏,顿时舒了口气,站直道:“你没杀傅兄弟,我待会儿也不杀你。”
善阐侯这时也赶到了旁边,闻言道:“这小子厉害的很,你可杀不了他,喏……”,摊开掌心,指了指上面的那道伤口。
巴天石吃了一惊,冲着风萧萧上上下下一阵打量,道:“他有这么厉害?我来试试。”,说完,身向前掠。(未完待续。。)
ps: 心情小记: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俺果然是个悲观主义者呢!
第十一章 既守且攻
巴天石突地冲来,速度快极。
风萧萧更快,不……不是快,而是巧,踏步斜走,仿佛落叶回风,飘悠悠的转到了他身后。
善阐侯急声喊道:“小心!”,双掌掌心渐红,作势欲扑。
巴天石却不慌不忙,好似早有准备,眨眼间回身,掌还未拍出,劲风已先至。
风萧萧的身形陡然模糊,风中蛛网般轻轻荡动。
巴天石连续挥掌虚劈,啪啪风响不停,好似凌空甩鞭,劲风击到旁边石室壁上,“噗噗”的闷震不停。
后方群豪顿时有不少人大声叫好,可没过一会儿,渐渐停住喝彩,各自面面相觑。
这一阵猛攻,倒像是爆竹扎堆齐爆,很是热闹非凡,却连风萧萧的边都没挨上。
他就像翻天巨浪中的一片浮叶,虽然大起大落、飘零不定,却虚不受力,丝毫没有颠覆之危。
转眼十数招,巴天石面色暗沉,低喊道:“侯爷,我拦他,你开门。”
善阐侯口中应好,同时往侧面飞跃,双掌掌心已然殷红如血,齐往前拍,大有开山破石之势,直掠向石门。
巴天石则一个大步,拦到了风萧萧和善阐侯中间,哪知脚还未踩实,眼前就是一花,随即幻影森森而起。
重重残影仿佛山巅云雾般,在两人周身缭绕而行,远观层层飘渺,近看半点都无。
后方众群豪哪曾见过这等轻功,只看见两人被许多残影围在当中。像是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全是大眼瞪小眼,不多时回神。议论纷纷。
“天哪,这是什么?一人围殴两人吗?”
“这人是谁?武功如此之高,绝非无名之辈。”
“看着年轻的很,难道是姑苏慕容氏?”
“极有可能,如今中原武林的顶尖人物,也只有南慕容最为年轻。”
“莫非他真是慕容世家的当代传人?”,群豪惊呼连连。
“不会错了。巴司空和高侯爷两人合力,除了姑苏慕容复,年轻一代。谁能抗衡?”
善阐侯高昇泰手掌重权,地位向来崇高。
巴天石更是大理三公之一,位居司空。
这两人不但是大理国的重臣,武功更是卓绝非凡。乃是大理武林的泰山北斗。
如今两人合战一人。反而落于下风,自然让众豪杰惊诧非常。
其中尤以左子穆最甚,扯着身旁的道姑,焦急的窃窃私语。
“辛师妹,这人武功太高,咱们……咱们哪里会是对手?”
“我就知道,天下间没有这么便宜的事……”,那道姑唉声叹气道:“以灵鹫宫的势力。都肯下如此大的本钱,当然难如登天……”
左子穆绝望道:“莫非咱们一辈子都要受制于人吗?”
那道姑忽地皱眉。咬牙道:“干脆将他的行踪报上去,说不定能换回两三年的解药,如果……如果被司空玄抢先一步……”
“那就糟糕透了。”,左子穆急急的接口道:“就算只是传个消息,童姥她老人家也极有可能欢心大悦,对神农帮另眼相看……咱们无量剑……无量洞,向来和他们不对付,往后……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两人说到这里,面上全显出紧张的神色。
“可不能让司空玄那厮抢了先……”,左子穆斩钉截铁道:“咱们这就离开……”
那道姑低骂着打断道:“你傻了?如果都走了,天知道再去哪里找他……他日童姥遣圣使询问,咱们说不出个所以然……你想生不如死,可别拖着我一起下水。”
左子穆一拍脑门,讪笑道:“是极,是极……”,顿了顿,小声求道:“圣使向来瞧不上……那个……对女子要好些,不如你去……”
那道姑迟疑的点点头,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可千万不要犯傻,将人给跟丢了、或是被他发现了,你死不打紧,可别害惨了我。”
左子穆心中暗怒,面上却强笑道:“辛师妹,你就放心吧,就算为了山山,我也会万分小心的。”
那道姑这才稍稍心安,笑道:“我倒是给忘了,你最舍不得你那宝贝儿子。”,又嘱咐了几句,然后悄悄的往群豪后方退去。
风萧萧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一面与两人缠斗,一面若有所思。
单以内功而论,他本来颇有不如,要不是耗费大量的内力护住了内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