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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你就拿刀刺她们???
忍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森野绿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丽日同学,你的伤没事吧?”
被她挡在背后的蛙吹梅雨已经帮丽日御茶子检查完伤势。丽日御茶子说伤口不算深。
森野绿有些风凉地想,那也依然改变不了你待会儿要挨一针破伤风疫苗的既定事实。
“可是啊,虽然很喜欢你,但我一点都不想遇到你欸,森野同学。”渡我被身子的语调忽然低落起来,自顾自地说道,“因为打不过你,我不想死。所以只好绕开你了。”
“我要走了哦森野同——”
“砰——!!!”
她话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力,忽然砸在渡我被身子的腹部,将她整个人摔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硬是震落了许多仍旧绿意盎然的树叶。
少女倚靠着树干滑坐在地上,猛然爬满后背剧烈的疼痛将她想说的话变成了微弱的气音。
站在森野绿身后的丽日御茶子和蛙吹梅雨,缓缓放下了因为惊吓而耸起的肩膀。
森野绿的攻击太突然,一点征兆都没有。而且看不见摸不着,就算身为同伴,在不被提前告知的情况下,也不知道她会突然做出哪些举动。
可这份不确定性,却意外地令人感到可靠。
丽日御茶子松开了攥紧成拳的手,也放下了绷紧的神经。
森野同学果然好厉害啊。
无法对刚才还在试图伤害自己与伙伴的敌人产生同情,但丽日御茶子还是注意到了对方的声音中带着委屈和哭腔。
渡我被身子在喊疼。
啊,真的就像是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丽日御茶子不着边际的想。
而在森野绿眼里,这一幕只代表了这位“敌人”蟑螂般令人厌烦的顽强生命力。
让她不禁有些火大,蹙起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怎么这都没晕过去?!”
抬起手臂,转动手腕,将施加方向更加精确的集中在对方的头部。
森野绿张开的手仿佛正扣着一个看不见的篮球,又或者说某个人的头顶。像带球过人那样轻松地,隔空握着渡我被身子的后脑,让其再次与坚硬的树干相撞。
一声短促的尖叫与撞击声过后,森野绿这才走上前去,查看渡我被身子的状况。
丽日御茶子和蛙吹梅雨警惕地跟在她的身后,生怕面前疯疯癫癫的女子高中生倏地睁开眼睛,挥着刀朝森野绿刺去。
顺从心意,并在相应代价找上门来之前的这段时间中,人的感觉总是非常良好的。
至少在渡我被身子因为猛烈撞击昏迷过去之后,森野绿瞬间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
“都不打算跟你计较了,要走不走,非要多嘴说那么多废话。”
反派死于话多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森野绿蹲下身,拨开渡我被身子的眼睑,眼球依旧保有无意识的转动。
真的好顽强……遭受了这种程度的撞击,竟然才造成轻度昏迷。
简直想起立为渡我被身子鼓掌了。
“那个,森野同学……”
“怎么了?”
“她没事吧?”
“你关心她啊?”
“不、不是的!”丽日御茶子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时间竟然被森野绿咄咄逼人的目光压迫得语无伦次,她真的不是“关心”敌人!
“逗你的。放心,脑震荡导致的暂时性昏迷而已。”森野绿将渡我被身子的装备扒了下来,用重力全部碾碎,顺便收走了那把刺伤丽日御茶子的小刀,将它折叠放进口袋中,“未取得资格者,在未得到保护管理者的许可前,利用‘个性’造成伤亡——你想说这个?”
丽日御茶子点了点头,“嗯……”
森野绿听后,“哦”了一声,随后便抓着渡我被身子的头发,又将对方的脑袋往地面砸了一下。
没有留心地上的小石子,磕破了渡我被身子的额角。
“让女子高中生破相了,我真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南无阿弥陀佛。”她站起身拍去手上的灰,面上却一派轻松,毫无悔改之色。
“……”
丽日御茶子忽然就不太相信这话的真实性了。
“别那么惊讶嘛,我只是想让她多睡一会而已。”森野绿耸了耸肩,“我还没蠢到会给自己找麻烦。”
她明明这么说了,信誓旦旦的。
可丽日御茶子却依然不安。
蛙吹梅雨用舌头充当了束缚渡我被身子的工具,与丽日御茶子一同返回合宿设施。
那里有pussy cats和老师们,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森野绿选择了背道而驰,她要原路返回。自然遭到了丽日御茶子和蛙吹梅雨的阻拦。
“啊?当然是回去找我们班的圆场啊。”
“我把他丢下了。如果那家伙出事了说不定会变成鬼缠着我。”
要是哪个一年B班的,或者轰焦冻在这,说不定内心早就被“你睁眼说瞎话是打算哄谁啊”的吐槽填满了。
他们都知道森野绿是个雷打不动的唯物主义者。
光是铁哲彻铁还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这件事,就能让她单独发表长达三十分钟的,充满现实主义色彩的批判。
“那我们陪你一起去!”
“不要。”森野绿果断拒绝了这个在特殊时期,反而变得有些令人糟心的提案,“你们跟着我会扯我后腿。”
她说的是事实。
丽日御茶子和蛙吹梅雨同她相比的确太弱了,如果路上又遇到个什么敌人,还要抽空照顾。
森野绿赶时间,有必要她们意识到自己的贫弱,而不是不自量力的说出“我想帮你”这种话。
或许出发点是好的,心意也是好的,可森野绿不需要。
比起用言语伤害不怎么熟识的隔壁班同学,令她们失落,还是同班同学的安危更为重要。
圆场硬成要是出事了,自己可能会睡不着。
这个预感像是平静的水面下的暗流,正在疯狂的企图将森野绿拖入冰冷的旋涡中心。
她自以为的初衷相当简单,不是因为什么无聊的“交朋友扮家家”的游戏,也无关少年漫的热血与友谊。
只是希望自己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背上负罪感。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她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犹如被催眠之后发出的,脆弱的呜咽声音。
·
“喂!荼毘!渡我那家伙失联了!十有八九被干掉了吧!”
“什么!渡我小妹妹竟然失联了!快点去找她啊荼毘!”
合宿设施东南方的森林深处,图怀斯的两个人格唧唧歪歪地怪叫了半天。
敌联盟开辟行动队的“主将”荼毘,却显得相当镇定,甚至能从他的话里听出幸灾乐祸的意味。
“别担心啊图怀斯,那个疯丫头犯罪潜逃了那么久都没被警方抓住,”火焰从他贴在树干上的掌心中源源不断地向外扩张着、炙烤着,“应该不会真的和外表一样看起来那么蠢的。”
“嗯……话是这么说的没错……”
“荼毘你这样以后很难交到女朋友欸!会注孤生的!”
青年连眼皮都没抬,声音波澜不惊,“欸,听起来还真让人伤心。”
“对吧!对吧!”图怀斯右手竖起大拇指,语调激昂,充满对生活与爱情的期望。
“不对!你看起来根本不伤心!”图怀斯左手竖起中指,几乎要将自己的鄙夷怼到荼毘脸上。
荼毘抬起空闲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胸口点了点,“伤心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被你看到。”
“喔!有道理!”
“说得好听!我呸!”
“另一个我到哪里了?”
“嗯?哦,已经快接近他们的合宿设施了。”
“脚程好慢啊荼毘你个弱鸡!”
等到火势逐渐蔓延到毒气瓦斯的范围边缘,荼毘才收回手。
幽蓝的火光将青年瘦削的身形映亮,血水从他眼下皮肤拼接的缝隙间流出。
他神色平淡地抬手将其抹去。
尽情去制造麻烦的局面好了,反正也不需要你们收场。彼时死柄木笑得相当恶劣,又幼稚,像个故意给人添堵找麻烦的小孩子。
这种人真的能带领敌联盟颠覆这个虚伪的超人社会吗?荼毘耷拉着眼皮,可转头想想,既然斯坦因会加入他们,想必是有可取之处的。
但死柄木说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对。他想。
既然选择成为“英雄”,就应该做点英雄该做的事情才行。
不然,不管是人还是机器,都会锈掉。
到最后成为徒有其表的,虚伪的破烂玩意。
他抬手摁住有些酸涩的后颈,又听到图怀斯在一旁大喊:“喂荼毘!你个菜鸟被干掉啦!!!”
“这样,我好弱。”他坦然地接受了另一个自己“阵亡”的事实,“那就再增殖一次吧。”
可不能让这群职业英雄和未来的英雄们闲下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连个热点的功夫就过零点了……
图怀斯好可爱哦,渡我也好可爱哦(。
森野绿打架从不多哔哔,直接动手就对了。
改了一下时间线,这个时候遇到渡我是在相泽老师下达战斗许可之前
第41章 公报私仇
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 将试胆大会的线路拉得这么长。
可现在也不是追究罪魁祸首的时候; 因为大脑除了该怎么暴揍敌人之外; 根本腾不出那种悠哉的空余。
又或者说,光是能够保持理智、清晰地思考该怎么迎敌,就已经快拼尽全力了。
一双三白眼被瞪得目眦尽裂; 爆豪胜己跨着又大又稳的步子; 怒气冲冲地直直奔向正前方二十米开外的敌人。
他一面跑,一面紧紧地盯着面前蛰伏在黑暗中的身影。初衷只是为了不放过任何可能发动攻击的前摇动作; 余光却还能借着微弱的星光瞥见对方脚下的断手与血迹。
爆豪胜己发现自己不仅根本无法近身面前这个; 明明被拘束服裹得像条被装在黑色塑料袋中、腐烂的臭鱼一样的变态男。脑子里还在忽然传来了战斗许可之后; 紧接着又是一阵阵“勝ちゃん、勝ちゃん”宛如被公开处刑般仅仅针对他一人的特别提示!!!
连爆豪光己都不会这么恶心的叫他!
全世界想必也只有混蛋臭久能想出这种让爆豪胜己变着法丢脸的主意!
然而没有任何征兆,雪白的齿刃自敌人的口中伸展而出; 瞬间逼近爆豪胜己的面门。
几乎在爆豪胜己产生了自己要被割裂的刹那,凛冽的寒气切开了他的皮肤,钻进了他的骨髓; 硬是在八月晚风尚未凉透的夜里; 令爆豪胜己打了个冷颤。
他旋即反应过来——是阴阳脸的冰墙。
“刚才没听到吗?你被他们盯上了!”
冰霜爬满了轰焦冻的裤脚,他的冰墙作为防御手段实际上相当被动。因为在阻拦敌人攻击的同时,也意味着会遮挡己方的视野。
可只要想到那只断手可能属于常暗或者障子其中某个的; 爆豪胜己就恼火得不行。
同样恼火得不行的; 还有从月亮鱼身后靠近; 视力良好的森野绿。
她快气疯了!
冰墙造成的视线阻碍,只能让她得知自己遇上轰焦冻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爆豪胜己估计也在旁边。敌人看起来弱得像条杂鱼。
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鬼才知道那只手是谁的!
万一要是圆场硬成的; 森野绿觉得自己可能要为此失眠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是什么概念!太恶心太可怕了!
那种黏在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