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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野你不怕鬼吗?”
“不怕哦,好歹我也是唯物主义者。”森野绿言之凿凿,但圆场硬成总觉得她立了个不得了的FLAG。
敲定整蛊方案后,森野绿特意从背后的森林中扒拉出一大堆落叶。
她让圆场硬成站在这些叶子中间,然后静候“佳音”。
“这是干嘛?”
“吓人啊。”
圆场硬成还是一头雾水,“我是问怎么吓。”
“等他们过来,我直接制造无重力空间。”她伸出手比划着,“到时候你和叶子就一起飞在空中了。刚好这里光线很差,气氛很好。你记得放松身体,不然太僵硬了吓不到人。”
“那我的个性可以干嘛!?——不对!为什么你不自己来!”
“你的个性可以干嘛你自己想咯。”她眨了眨眼睛,“男女分工干活不累啊圆场。我出了力,你当然也要有所表示才行。”
听起来好有道理,圆场硬成完全无法反驳,挠了挠头只能说:“行。”
言罢,圆场硬成就想起物间宁人说过的一句话。
说他觉得B班快完了。
当时正趴在邻座忙着抄笔记的回原旋,很给面子的问了句为什么。
“还用问吗,大家都太把她当回事了。”可说这话时物间宁人的眼睛,却往教室角落里瞥去。
圆场硬成咬了口手里的炒面面包,“包括你吗?”
“当然不包括我!”
“那你说B班完了。”回原旋嫌弃地挑他的语病。
物间宁人如坐针毡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反正就那个意思。”
——大家都太把森野绿当回事了。
圆场硬成看着一脚踹在树干上,硬是抖落了几片叶子的森野绿。
刚开始她风风火火的来,全身上下都写满了“生人勿近”。
大家都觉得森野绿真可怕。
可一个学期过去了。看起来可怕的人是个天天上课被罚站的学霸、挑食、还是个出了名的体力废。
也没什么不好啊。
圆场硬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绿总算差不多融入我私设的B班(傻缺)氛围了,每天都在说相声……
我才发现物间宁人的宁人,发音和“黏贴”差不多……(。
刚好今天是万圣节写到他们扮鬼整蛊了wwww开心,祝大家万圣节快乐!
我微博是 曌呀爪哇 不太常用,有小可爱问了就说一下哈哈哈
第39章 漫长的五分钟
尽管两个人之间的接触不算多也不算少; 但在轰焦冻的印象中; 森野绿动嘴的时候总比动手的时候多。
再说说提及“森野绿”这个名字的时候; A班大多数人,通常只会联想到她的“重力操作”,以及经常挂在实训课老师们嘴边的“泛用性”。
明明是很强的个性; 却不经常与武力值挂钩。
诚然这与森野绿单一的战斗方式脱不了干系——制造扰乱敌方行动的零重力空间; 又或者直接一点,在不威胁生命的情况下; 制造具有极强压制力的超重力空间。
职场体验期间; 轰焦冻也问过森野绿; 为什么在对人战斗时只采取这两种对敌手段。
彼时话音刚落,森野绿的神情就变得微妙起来; 让轰焦冻以为自己问了个“太阳从东还是西升起”似的问题。
但她看在手里冰淇淋的面子上——轰焦冻买的,还是向他解释道:“因为很方便啊。不用考虑太多其他因素。”
“其他因素是什么?”
“假设,我给某物体添加一个重力加速度; 将它打出去; 会出现三种情况。”森野绿一边说着,一边冲着轰焦冻竖起三根手指。
轰焦冻看着她的侧脸,等待接下来的答案。
“第一种情况是; 侵彻力和停止力会搞出人命。原理与被推出枪膛的子弹相同。”她煞有介事地撇了撇嘴; 说得像真的干过这种事一样; “第二种情况,当物体加速到一定程度,会在摩擦中产生高温; 那个时候它就不是子弹,而一旦接触到目标物就会立即爆炸的炮弹了。”
“第三种情况,这颗石子在击中目标之前就会因为高温燃烧化作灰烬——失去了作为武器的价值,同时也让我浪费了宝贵的时间。所以在选择材质的方面,我必须结合实际情况然后慎重考虑自己需要的是‘子弹’还是‘炮弹’。”
说到这里,森野绿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毕竟这里不是学园都市。而就算是学园都市,将言语上进行性骚扰的小混混打成残废也是要算作防卫过度,还要被风纪委员会请去喝茶。
“然后如果改变重力方向进行拉扯,造成撕裂——轰君,你听说过五马分尸吗?”
“一种古代酷刑。”
森野绿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对对,要是下手太重的话,差不多就是那种效果。”
她松开手,冰淇淋包装纸漂浮在空中,立即从被揉捏成的团状展开,仿佛绷鼓一般,没过多久便不堪负重,四分五裂。
“With great power,es great responsibility。”她言之凿凿振振有词,还玩了《蜘○侠》的梗,“综上所述,零重力空间和超重力空间是最有效率而且省事的方案。虽然人能承受的重力是有限的,但只要把控好度就不容易出事。”
轰焦冻完全没有被森野绿看似正气凛然的模样唬到。
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将注意力放在“省事”一词上。
说白了,森野绿的行为准则,总结成一句话就是:
“可以做到,但是要看有没有必要”。
又或者说乐不乐意。
怎么看都不是标准的投掷姿势,投掷的物体也只是她刚刚随手从地上捡起来的碎石,却在剧烈的作用力下,笔直迅猛的划出破空声,准确的击中了敌人的肩胛骨。
拜她的攻击所赐,齿刃的攻势立刻停了下来,并瞬间回缩作为行动的支点,将月亮鱼藏进了浓密的树冠中。
——太好了,不是足以致命的关键部位。
看到这,轰焦冻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下来。
明明对方才是敌人,但在刚才轰焦冻确确实实产生了“希望对方不要被重伤”的念头。
相泽老师虽然下达了战斗许可的通知,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条许可的范围往往限于“自保”的范围。
他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学生陷入危险,更不允许他们主动涉及危险。
而关于重创敌人这件事情,作为“斯坦因事件”的经历者,轰焦冻比在场所有人都清楚,“违反规则”会带来多么令人沮丧又无法为自己辩驳的恶劣影响。
至少她曾亲口说过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可以在此时此刻验明是即兴哄人的好听话。
毕竟森野绿刚才那副理性蒸发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出她做好了承担责任的准备。
·
五分钟前。
美名其曰为了打探听闻已经从起点出发的“丽日·蛙吹”小组的位置情况,实际是因为对试胆大会失去了兴致的森野绿,决定去找点乐子。
“附近很黑的!你不要乱跑啊!”圆场硬成有些不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森野绿举起手摆了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待机地点。
见不到皎洁的月亮高悬于天际,而星光过于细微,空中有很厚的高积云。
芦户三奈在自己即将被抓走的弥留之际,还凄厉地大喊着分明是再适合不过的“试胆”天气,却惨绝人寰的被迫补习。
森野绿和圆场硬成所在的地点,是试胆路线上,拿到写有自己名字的牌子后返途的中段。
而顺着路,越往森林深处走,空气中弥漫的焦味便越发浓烈。
第一个跑进森野绿脑海中的词语是森林火灾。
但今早刚下了场小雨,虽然炎热却怎么也跟干燥搭不上边,就连脚底的土地都因为树荫的遮挡,仍然残留着雨水浸润后略微泥泞柔软的触感。
而这一块区域因为私人所有的关系,出现人为火源的概率也不高。
可越往前走,那股焦味便越容不得有人将它忽略。
以防万一,还是看看吧。
如果真是火灾,他们可就要倒大霉了。森野绿这么想着,正打算发动重力操作,飞到高空查看火源。
明明没有风,也没有树叶摩擦发出的簌簌响声,身后的灌木丛却忽然传出淅淅索索的动静。
说不清是因为眼花,还是因为当人处于这种四下无光,两眼抹黑的环境中感官会变得格外容易疑心生暗鬼的原因。
她似乎看见了一抹与自己头发相似的浅金色,在漆黑的林中掠过。
夜风带着凉意刮过森野绿的脖子。
莫名的,一股不祥的预感爬上她的脊背。
作者有话要说: 森野绿,一个打架没有画面感的远法,想要画面感我只能让她自己动手了(喂
我今天很短小,不要你们说我自己承认!
感觉自己有写惊悚小说的潜质(醒醒你没有
With great power,es great responsibility。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本叔叔说给小几句的话。被森野绿拿来唬轰了。
第40章 让你话多
毛姆曾在《月亮与六便士》中写到:感情中包含有理智完全无法理解的理由。
诚然; 在原文中这里的“感情”应该代入男女之间某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 绝非森野绿心底; 现在正不断产生并疯狂翻涌着的厌恶心理。而从真善美的角度出发,也不应该被森野绿当做自己会看不爽某人的理由。
不幸成为被森野绿讨厌的人,正捧着因为情绪高涨而变得粉红的脸颊; “啊——!!是森野同学!听我说听我说啊森野同学!我刚才!看到了你哦!”
“就在那片树林里!看到了一点防备都没有的你哦!”
说的跟我没防备你就能伤到我一样。
森野绿嫌弃地盯着她; 愈发觉得自己面前,看起来与她们同龄的少女是个心理扭曲的痴汉。
而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眼神黏黏糊糊的。
完全不会让人产生被憧憬或被喜欢的快乐; 只能叫人感到恶心; 恶心的同时还很难摆脱。
简直像是被水蛭吸附在全身的皮肤上一样……
森野绿不禁打了个恶寒的冷颤。
她好久没见过这种恶心的眼神了。久到再次遇上这种眼神的时候; 甚至开始怀念以前可以无压力横眉冷对的自己。
而上一次用这种眼神盯着森野绿,目不转睛地瞧的人; 还是某实验研究中的负责人员之一。
不过,如果努力忽略那身设计狂野奔放、毫无外观设计的装备,以及怪异尖锐的行为; 自我中心的偏激发言; 渡我被身子怎么看都是个女子高中生——成绩不会太好也不会太差,但是上学会经常迟到翻墙的那种。
穿着柔软的米色针织衫,制服裙绝对不止过膝三公分; 绑着团子头; 跑出发箍的碎发反而在无形之中; 增加了她身为女子高中生的青涩与笨拙可爱。
那把被她握在手中的那把明晃晃的小刀——没有生锈,也没有涂毒或者麻醉。
冰冷的刀锋,与少女柔软仿佛棉花糖一般的脸颊; 同样成功的为她营造出了一种特有的“反差”。
至于这个反差是褒义还是贬义,大家各花入各眼,反正森野绿只觉得这人好欠打。
“没能跟你打声招呼真的好遗憾,不过是后来遇到蛙吹同学和丽日同学啦!好开心!她们也好可爱!”
可爱你就拿刀刺她们???
忍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森野绿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丽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