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钯？金属钯？
她摸摸下巴，思考着究竟是该去看剧本还是去告诉尼克。最终，她选择了后者。
——废话，如果钢铁侠这么容易死，那还是钢铁侠吗？
***
尼克所说的传票很快就到了。
在托尼被法庭传召的同时，姚月也被尼克叫了回去。佩珀急着出庭，也没空去管她。
这一回，尼克看上去很严肃。
“娜塔莎，你必须发誓，用生命保守这个秘密。无论是谁、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不能从你的嘴里探听到任何消息。”
姚月笑问：“那我能不能选择不听？”
“娜塔莎！”
“别生气，长官，我发誓。”
“看来你真是跟托尼呆太久了，竟然学会了他的独特癖好。”
久吗？三天而已。
不过，托尼的感染力和煽动力的确很惊人。
尼克将姚月带到了一个地下的大型实验室里。
空旷的大厅、满屋子的金属设备、随处可见的电缆和计算机……有那么一瞬间，姚月怀疑自己又一次回到了克隆工厂里。
一个淡蓝色的立方体被安放在大厅正中的一个古怪仪器中间。
“它叫……宇宙魔方。”尼克缓缓说道。
等一下！
姚月抬起头来，看见她的老同事巴顿正蹲在屋梁上，背负短箭，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宇宙魔方、地下实验室、鹰眼侠……
《复仇者联盟》？！
系统君可没告诉她这回是大混穿！
那么尼克所说的那个大计划是……
“我有一个想法，把世界上所有特殊的人聚集起来，成立一个联盟。当然，目前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尼克侃侃而谈。
姚月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那么长官，这个联盟叫什么名字？”
“还没想好。对了，刚才你说托尼的血液中含有百分之二十的钯？或许我们可以替他解决这个麻烦，然后拉拢他……”
***
法庭宣判结束了。
毫无意外的是，托尼又把法官和议员们狠狠调侃了一通。紧接着，他又有了一个新计划：赛车。
佩珀几乎要被他给弄疯了。
“托尼从来就没有正常过！”她对着姚月咆哮，“每天那么多事情弄得我焦头烂额，董事会甚至要跟他决裂，他竟然要在这个时候去玩赛车？啊？！不行，我一定要跟他说清楚！！！”
她怒气冲冲地闯进了史塔克大厦顶层，托尼的工作室里。出来的时候，她一脸呆滞，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与欣喜。
托尼这么快就把她给哄好了？
姚月抱起几分文件，拿着笔，对佩珀说道：“这里有几份文件需要Boss签字。”
“我来签。”
“波茨小姐？”
“托尼说，我将是史塔克工业集团的总裁。”
27＇钢铁侠＋复联＇四
看样子，托尼对自己的女人还挺上心的。
不过，这种疑似交代后事的感觉……难道是因为钯的关系？
看不看剧本？
看不看？
看不看……
好吧，还是看一眼结局比较好。一点都不知道也不好，知道得太多，却也没意思了。
结局很简单。
托尼一点问题也没有，而且还到《复仇者联盟》里客串了一把，接着继续当他的钢铁侠和百万富翁。不过，尼克却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手机铃声响起。
姚月瞥了一眼，是尼克。他说，锂二氧化物可以有效减轻托尼的症状，让她在适当的时候给托尼来一下。当然，不能注射太多，否则托尼一定会从钢铁人变成锂电池。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
看来尼克Boss也学会讲冷笑话了，哈哈。
托尼的下一站是摩纳哥的赛车场，顺便洽谈新的合作项目。
所以，作为托尼的前秘书兼现任ceo，佩珀必须跟他一起去签署合作协议。理所当然地，姚月也被带了过去。
不过，在赛车场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个不要命的家伙做了两根带着高压电的钢铁长鞭，对着托尼和他的赛车一阵猛抽。虽然托尼勉强凭借着钢铁战衣和激光炮把那家伙给打趴下了，不过血液中的钯含量又有了急剧的增加。
他感到自己离死不远了。
在死去之前，他决定要和自己的最后一任女友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姚月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盏一千瓦的电灯泡，还是随时可能爆炸的那种。
***
史塔克大厦，夜。
据说，今晚这里将要举行一场大型派对，因为刚刚死里逃生的钢铁侠迎来了他一年一度（？）的生日。
对于托尼来说，酒和美女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佩珀根本懒得管他。或者说，她已经管不住他了，就像托尼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一样。
“娜塔莎，去布置一下会场。”
“好的。”
“娜塔莎，去把客人的名单打印一份。”
“好的。”
“娜塔莎，去给托尼送一杯柠檬水。”
“好……的。”
让她去送柠檬水？佩珀还真是放心托尼。不过话又说回来，托尼好像每时每刻都在出轨，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
看样子，当他的女朋友（之一），真是件既考验心智又考验毅力的事情。
姚月端着柠檬水来到托尼的工作室里，正好看见托尼对着镜子扣好了纽扣。镜中，他胸口上、脖子上的血管一根根凸了起来，而且呈现出病态的黑，又带着可怕灰白，看来，钯元素将他折腾得很惨。
唔，要不要给他来点儿锂二氧化物呢？
姚月正犹豫着，手里的柠檬水已经被托尼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商业间谍小姐，我想，你是时候被解雇了。”托尼说。
“怎么，不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姚月背靠着桌子站好，抬头望他。
托尼看上去很疲惫：“我累了。”
“好吧，先生，我想我应该表现出一点诚意。”姚月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支装满药水且经过消毒的注射器，狠狠扎在了托尼的手臂上。药水缓缓注入血管里，顺着血液扩散。
托尼扭曲了一张脸：“你想谋杀吗？”
姚月拔出注射器，一粒粒地解开他的纽扣，黑色的血管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的淡蓝，那一层诡异的灰白色也已经淡去。探照灯形状的小型方舟反应堆依旧在持续运转，除了阻止弹片进入托尼的心脏之外，也在源源不断地渗出钯元素，一点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生命。
托尼脸色一变。
“你知道？”
“先生，永远不要小看女人，尤其是自称商业间谍的女人。 ”姚月慢悠悠地将注射器的针头拔掉，丢进垃圾桶里。
托尼沉默良久，才问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或者说，你的Boss想要什么？”
“你。”
“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在开玩笑，托尼史塔克。”姚月将注射器塞回包里，盯着托尼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从头到尾，我的目标都是你。”
托尼愣住了。
他狐疑地看着她，似乎在分辨她话中的真假。
她大大方方地任由他看，满脸坦然。
“我勉强相信你这回说的是真话……”托尼长长吐出一口气来，“不过娜塔莎，你的药还真好用，能不能再给我一些？”
他一面说着，一面搬了一台电脑回到桌子上，又开始写写算算。
看来托尼不但是个鬼才，还是个工作狂和偏执狂。
姚月从包里拿出两支小小的药剂，放在他的电脑旁边，警告道：“我的老板说，它只能暂时缓解你的症状。要彻底解决问题，你必须自己去见他。”
“你的老板是谁？我该怎么找到他？”
“在合适的时候，他会来找你的。至于他是谁，我无可奉告。但是，他的目的可不像我那么纯良。”
“多谢你的提醒，娜塔莎。”托尼合上电脑，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先前那副又痞又欠扁的模样，“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姚月扯扯嘴角。
看来这家伙不但是个工作狂，而且是个自大加自恋症患者。
“你自我感觉过于良好了，先生。我就算爱尽天下的男人，也绝不可能爱上你。”
***
生日派对该做些什么呢？
舞会？鸡尾酒？钢琴曲？无穷无尽的应酬？
绝不可能。
事实上，托尼的生日派对只有三样东西：酒、女人，以及他的钢铁战衣。
他穿着钢铁战衣，拿着酒，对着一群身材火辣的美女高声谈笑。派对中途，他还用胸前的激光束打碎了美女们抛到空中几瓶酒和西瓜，美其名曰：水果鸡尾酒。
佩珀气得不行。
但是，她必须得给他圆场。
不过可惜的是，醉后的托尼根本听不进她的劝告，反而更加胡来。最后还是他最好的朋友，6军上校罗德穿上他备用的钢铁战衣，把他狠狠揍了一顿，才勉强让他醒了酒。
姚月的联络器中传来了尼克的声音：“娜塔莎，我要见史塔克。”
“明白，长官。”
两个脚下喷着火的钢铁人一前一后地朝空中飞去。
姚月无奈，只得又对尼克说道：“长官，您必须给我配一架飞机。以及驾驶员。否则，我根本找不到史塔克。”
“我会的。不过娜塔莎，你必须找个时间，自己学开飞机，尤其是猛禽战斗机。”
“明白。”
***
当姚月终于找到托尼的时候，他正躺在一个巨大的广告气球里，戴着墨镜吃披萨。看上去，那个用来打广告的气球做得很像一个油炸圈。
她向尼克报告了托尼的具体位置。
不久之后，尼克坐着他的私人飞机赶了过来，穿着长长的黑色斗篷，来到托尼下方，喊道：“油炸圈先生，请你从那个东西上下来。”
“我拒绝。”托尼看也不看尼克，继续吃他的披萨。
尼克拿出通讯器，低声吩咐道：“娜塔莎，把史塔克打下来。”
您真是太有创意了，Boss。
姚月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枚哑弹，替换掉飞机上真正的炮弹，然后对准托尼，按下了发射键。
哑弹准确无误地打中了托尼……手里的披萨。
披萨散落一地，哑弹也叮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你、真、的、太、过、分、了！”托尼从油炸圈中探出头来，冲着尼克大喊。
尼克同样冲着他大喊：“我请你吃午饭！”
看在免费午餐的份上，托尼终于慢腾腾地从他的油炸圈里钻了出来。脚底和手心里的喷气式装置同时打开，从半空中飘了下来。
姚月让驾驶员随便找了个机场降落，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尼克和托尼的午餐地点。
据说，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
“先生，我已经重复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参加你的‘超级秘密组织’……”
“你已经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而我，就是来解决这个麻烦的。你的朋友，就这么走进你的家里，穿上你的战衣，然后离开？……”
姚月走近尼克，递给他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