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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那边兄弟解释着,这边系统解除了休眠模式,正跟宿主吐着槽。
系统:宿主,你说这花家两兄弟,咋这么天差地别呢!这基因突变都没办法解释,果然人体是世界上最奥妙的存在。
……这都能被你扯上医学。
系统: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眼睛瞎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宿主你不会忘记明天要给那沈家小姐做金针刺穴吧?
……额,还真忘记了。
系统:……不过宿主你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进行手术,就算我暂时让你看到,你余毒未清,绝对做不了金针刺穴这种精细活。
那怎么办?
系统:……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的呀。
……
“阿乐?阿乐,你在想什么呢?我喂你吃饭吧。”
……一个瞎子喂另一个瞎子吃饭,这简直槽多无口,李乐欢选择沉默以对。不过很显然,即便喂饭的是个瞎子,被喂饭的人感受还是十分良好。
本来花雨砚想喊个丫鬟进来做这事,但看弟弟实在乐在其中就没敢喊。现在看着这场景,感觉怎一个苏爽,这都能上大街上表演绝活了,绝活名字他就想好了,就叫做“听声辩位吃饭”。
真的,闭上眼睛能够准确地将饭菜送入另一个看不见的人嘴巴里,这绝活,以后花家就是没钱了也绝对饿不死。
花雨砚脑洞越来越大,这边李乐欢已经吃饱了,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再吃了,因为不熟悉黑暗的世界,她做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那喝完这碗鸡汤吧。”
……李乐欢觉得这个时候必须反抗:“七童,你摸摸我的肚子,都冒尖了。”
花雨砚听到这话,麻溜地就直接走了,走之前还十分贴心地带上了门。虽然出来前觉得自己好像少说了什么,但想想里面的气氛,作为一只单身狗,他拒绝再次进入。
说这话,李乐欢本来是存了调侃的心。她虽然不如七童敏感,但情人间就是一个风吹草动都能够被人察觉,更何况对方一点儿掩饰都没做。
她的中毒昏迷吓到他了。
刚想到这里,她挺起的肚子上就覆上了一只温热的手。虽然离开得很快,但……:“七童,你变了。”
花满楼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只可惜现在的李乐欢看不到,没有笑声,眼睛所及都是黑暗,她当下就有些害怕,就忍不住伸出手想碰碰他,才刚一伸手,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真好,你懂我的心。也不好,只因曾经的你也遭遇过这种彷徨的时刻。
花满楼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可能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亦或者在阿乐面前,他从来是个自私小气的人。这种字眼,他以前一直以为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如今却觉得一点儿违和感都没有。甚至刚才喂饭的时候,久未的有些上瘾的感觉。
小姑娘这么听话,他喂什么就吃什么,刚刚鬼使神差地摸了摸才觉得唐突,可……好吧,他承认有些喜爱上了喂饭这项活动。
“阿乐,不要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我以前刚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拉一下你的袖管你都会脸红的。”
“……阿乐,其实你应该开心的。”
李乐欢不解:“为什么?”
花满楼就不开口了,但李三姑娘聪明得紧,立刻就明白了,她没脸没皮的,直接就脱口而出:“你是不是想说,你心中有我才这么做的呀?”
“……”
触手是男子温润的肌肤,因为曾经试验过消疤药膏的关系,男子宽大手掌上的小伤口都消失不见了,但她知道,他曾经那些黑暗的记忆却一直留在他的心中,烙印在脑海里。她醒来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却已经觉得有些无助,而他……她其实一直想说什么,但对着这样的七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七童,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我自己的。”所以不要再自责了,也不要内疚了。
花满楼本来以为又是什么调侃的话,却没想到是这话:“你也知道。”
看来真是着急了:“我也不想的啊,可是人要罗刹牌,我就知道人肯定不好对付了。”
“什么意思?”
……啊,好像不小心说漏什么了,李乐欢想了想,还是说出来的好:“那个……那日的那个刺客呢?”
“服毒自尽了。”
而且还是同一种毒,身上也没有明显身份标记,同样也没有解药,以花家的人脉,竟也找不到此人的身份。
“唔,虽然我想说这次是蹭了四哥的坏运气,不过对方其实也没有找错人。”
李乐欢缩了一下,才敢开口。
“继续。”
……花花好像生气了呢:“那个罗刹牌,在我身上。”
花满楼身上冷气瞬间凝固,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放开紧紧握着的手,甚至还收紧了几分。
真的说出来了,后面的就说得更顺溜了:“这罗刹牌,顾名思义就是西域罗刹教的圣物,传闻得罗刹牌者得圣位,这是罗刹教教主的象征。”
“那怎么到了你手中?”
她也很无辜啊:“玉罗刹送我的,说是见面礼。”
“……他想让你当教主?”
李乐欢想了想:“他大概当我保险柜,就是替他保存一段时间,毕竟若非我说出来,江湖上的人就是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罗刹牌在我手中的。”
花满楼想也是,不过:“那现在这罗刹牌呢?”
丫鬟给阿乐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
李乐欢自然不会说在系统空间里,所以她换了一个说法:“不在我身上啦,当初我瞧着那罗刹牌的花纹有些邪门,那么大也不好带在身上,那日蓉儿约我去西湖游玩,我就直接包了块油布,扔进西湖里了。”
“……”这下,花满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当然,他也觉得阿乐扔块玉也没什么,毕竟花家家大业大,就是将上百块玉扔进西湖里听水声,他也是不会心疼的。
所以他想了想,夸奖地摸了摸她的头道:“嗯,你做得好。”
李乐欢:……七童你果然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童,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单纯善良美好天真(以下省略无数个美好的词汇)的好少年吗?
第90章 想要亲亲你
花雨砚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忘记说了什么,等到临睡前; 他终于想起来了; 人黄姑娘跟着个男人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啊!
他赶紧从床上蹦起来; 等到穿上衣服跑出去; 恰好看到围墙上一男一女蹁跹而来; 轻功卓越,就是……大晚上的都是一身白衣; 吓得他差点没站住。
好吧; 确实是没站住。
黄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索性什么都不说也可以。
等到第二日李乐欢听到这件事; 笑得很是开心。
“姐姐; 有你这么嘲笑蓉儿的吗?”黄蓉也没想到会这么碰巧。
声音娇俏动人,全没有前几日的有气无力,即便人不说; 李乐欢也猜到是某人来了:“我可不敢,若是九哥生气了那就不好了!”
“姐姐!”
然后黄蓉就羞得跑了出去,准确来说她是看到花满楼换了身衣服回来,自觉自动地离开了虐狗之地。
花满楼是和花雨砚一块儿来的,手里还提着早饭。
照例是花满楼喂了饭和药汤; 虽然苦得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但还是十分听话地乖乖喝完了,获得花七公子摸头杀一枚。
“四哥,我今天可能不能给沈家姑娘施针了。”
想也知道不能啊,花雨砚嘴巴泛苦; 心想自己最近身边的青年女子怎么都这么衰,一个躺在病榻上无法醒来,另一个余毒未清眼睛还看不见,是不是真的应该听娘亲一句劝,去城外的庙里面拜拜啊。
可是城外最著名的不是月老祠和观音庙吗?这和转运应该也没多大关系吧。
“我知道,沈家人早早就过来了,此时人还杵在梅二先生的院门口,说是希望梅二先生出手。”
这倒也无可厚非,李乐欢想了想,开口:“梅二先生怎么说?”
其实虽然她这么问了,但想也知道若是梅二先生已经答应,此刻沈家人绝不会还堵在人院门口,她想知道的是对方的说辞。
花雨砚自然明白她想知道什么:“梅二先生说法子是一样的法子,谁治都一样,绝不会抢你一个小姑娘的病人。”
……额,是这么算的吗?
“所以,你是想让我劝梅二先生前去?”
这就是花雨砚没法开口的地方了,事实上他昨晚从这里离开又去找过一趟梅二先生,许了无数的美酒承诺,可对方就是不答应。他对沈嘉并没有男女之情,但人是为了救他才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如今有了让她恢复的机会,他希望可以早点让她醒过来。
但……李乐欢是他未来的七弟妹,这话还真不好说。
他们话还没说完呢,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花满楼其实并不想那么多人来打扰阿乐修养,但看阿乐的意思还是开了门。
开了门,果然梅二先生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说你们别缠着我了,要是再缠着我,老朽可要生气了!”
声音由远及近,李乐欢现在看不到,判断人也只能依靠声音,听到走得近了才开口:“梅二先生,早上好。”
“小丫头早上好啊,看着气色不错,再过个五日眼睛估计就好了。”
她笑着点头:“谢谢先生,这一大早这么热闹,先生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越被花满楼拦在了门外,他倒是想进去,但很显然以他的武力值,是拼不过花家七子的。甚至旁边还站了一个微微含笑的白衣男子,武功同样不知深浅。
梅二先生轻轻把了把脉,果然恢复得不错,便开口:“你想让我去帮你救沈家那姑娘?”
“嗯。”李乐欢点了点头。
“不救。”
“哦。”
“……你不打算再劝劝我吗?”
李乐欢奇怪:“我是我,你是你,我已经说了我的意思,你去不去就是你的事情了。而且你是前辈,作为一个晚辈,我怎么好强迫您去救人!”
她还真是这么想的,作为一个医者,最重要的是有一颗救人的心。况且……沈嘉的病症很是艰险,对于一个医者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极好的挑战。
她赌,梅二先生很感兴趣,否则仅凭她二哥一句话,绝对不会眼巴巴地跑到扬州来的。必是看了沈嘉的脉案,心生猎奇,这才前来。
梅二先生不得不赞叹了,这话说得漂亮啊,他也确实很是心动。
沈越在外面心急如焚,快要放弃的时候,门吱嘎一声响了,开门的是梅二先生,脸上的表情莫名,但他说的话却让他很是开心:“走吧。”
已是不言而喻。
他当即向花满楼告辞,引着梅二先生离开。虽然他很欣赏这位李家三姑娘,甚至还有些好感,但涉及到亲妹,同样的治疗方法,他还是更加信任成名已久的妙郎中多一些。
人之常情,并不过分。
人又全部离开,只剩下花满楼和李乐欢。准确来说,是被花满楼赶走的。
像只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将人全部赶走,她虽然看不到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