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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招一式均显狠辣,不让那人逃脱。蒙面人却仍旧轻松应付,应对的招式却五花八门,杂乱无章的,让飞流有些傻眼,停下了手,皱着眉歪着头看着那人。
而那人却不减手上招式,迅速点上飞流的穴道,使他动弹不得。
许是动静太大,蒙挚有些奇怪,他让梅长苏问问飞流,是否有异动。
蒙面人双手环胸,一脸无辜地对着飞流,又轻手轻脚地在屋顶上坐了下来,惬意地看星星。
飞流才不想让蒙大叔笑话他,听到苏哥哥问他的话,他头一次隐瞒:“没人!”
蒙面之人听到飞流的回答,抬头冲他眨眼笑笑,又自在地躺在了屋顶之上。
飞流却苦兮兮地站在屋顶上,动也不能动,扁着嘴一脸委屈。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那人便轻巧起身,对飞流说:“只要飞流乖,不告诉你的苏哥哥屋顶上有人,我就把你的穴道解了,怎么样啊。如果答应的话就眨眨眼。”
飞流才不会把这么丢脸丢的事告诉苏哥哥呢,哼!他眨眨眼,瞬间,身上的穴道就解了。他动动手之后,又动动脚,又露出笑脸来。
但是才不过一瞬的时间,飞流快速伸手就揭开了蒙面,看到了来人。他歪着头,疑惑地说道:“是你!”
“啧啧,飞流真是不乖啊。”那人也不恼,从他的手中拿回了纱巾。悠闲地靠在廊檐处。
“是你好,还是蒙大叔好?”飞流挠挠头,问着。
他莞尔一笑,紧皱着眉也苦恼道:“我也不知道诶。”
“是你好。”飞流肯定地点点头,不容置疑。“你要打,和我!”
“现在吗?现在可不行噢,我还有事要做呢。只要飞流听话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答应天天和飞流打好吗。”
“好!”飞流非常容易地被搞定了。
之后,他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飞流坐下来。
飞流抿抿嘴,也算听话地坐了下来,学着他的样子仰着头看星星,到后来竟数起了星星。
当蒙挚将那一连串的话说完后,梅长苏眼神直直地盯着桌案,过了几许才应他:“蒙大哥,你现在是禁军大统领,恩宠深重,又何必被我所累呢。你只要装作不认识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屋顶的人儿虽仰头望天,但却时刻注意着屋内的动静。当梅长苏说完此番话后,他的所有怀疑似乎都将要得到解答。
蒙挚听完这话,自然不干。“你这叫什么话,你把我蒙挚看成是什么人了。”
“蒙大哥,你对我的袍泽之情,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是正如你在宫中所说的,我现在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不想让你卷进来。万一我失败了,蒙家世代忠良之名,恐怕要毁于一旦。”
这话一说,蒙挚便想到今日在宫中遇上梅长苏时的情形。
当內侍监的人领着梅长苏离开后,行在宫道上时,他脑海中一直回想着方才发生的所有事。
小殊,来,到太奶奶这儿来。。。
今年几岁了。十一岁。。。
就在他沉浸于思绪之际,云南穆府的魏静庵挡在路中间,直溜溜地盯着梅长苏。
当穆府下人前来向小王爷通禀说郡主与一位书生走得略近些后,他便马上派遣自己来探一探这位书生的底细。
“你就是苏哲?”魏静庵打量他几眼,瘦弱的身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梅长苏略带笑意地看着他,身前领路的公公屈身拱手:“魏将军,这位苏先生是奉太皇太后之命,前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这没你什么事,一边去。”魏道庵大声呵斥着。
那公公面露难色,只得退到一边。
“虽然看着像个软脚虾,但是能蒙太皇太后召见,想必有些本事。阁下不介意的话,就让我老魏请教请教。”言毕,便轻踏地面朝梅长苏攻来。
就要袭至他面前时,飞流即刻出现,抓住魏静庵的衣领,另只手抓过他的腿,瞬间举至头顶,就要扔将出去。
梅长苏脸色未变,只道:“别伤人。”
飞流听闻,只用了五成力道就将魏静庵扔了出去。
魏静庵倒地,却立即反手撑地重新起身,又摆出架势还要开打。
“住手!”蒙挚的声音从暗处响起。
魏静庵望向发声之处,看见蒙大统领从暗处走出,脸色凝重。急忙向他行礼:“大统领。”
“宫城重地,岂能容你们私相斗殴!”蒙挚皱眉冲魏静庵说道。
“额,大统领,误会误会,这是个误会。”魏静庵连忙解释。
“误会什么!穆青要胡闹,你就由着他来?他承袭了爵位,我管不了他。难不成要我去请郡主过来?”蒙挚只往严重的方面说,吓得魏静庵连连拱手致歉。
“大统领息怒,这次是末将鲁莽了,还望大统领千万别将此事告诉郡主才好。”魏静庵慌忙求饶。
蒙挚看了他一眼,说道:“还不快走,难不成让我请你吃饭吗?”
魏静庵忙拱手离开,临走之际还不忘朝梅长苏那儿瞧了一眼。
待魏静庵离开,蒙挚让內侍监的公公先行退下。当他走进梅长苏身边时,飞流警惕地贴近苏哥哥的身边。
“飞流。”梅长苏喊着飞流的名字,他只得默默退到一边。
蒙挚走到梅长苏身旁,只用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十二年,整整十二年。你终于回来了。有谁能帮你做那些事?我在信中多次跟你提过,叫你不要回来,你怎么还是要回来!”
“我终于回来了!”喑哑沧桑的声音已与当年风华正茂的赤焰少帅完全不同,究竟要经过怎样艰难的事才使得他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呢?
蒙挚的思绪从白天的相逢回转过来,心有许多疑问的他看着这个已经不再是林殊模样却就是林殊的人。
屋内二人彻夜详谈,而屋顶上的两人,一个单纯的看星星,而另一位却随着屋内二人谈话的内容心绪波动。
林殊,你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小珞珞终于知道苏哥哥的真实身份咯!
向大家征求一下意见,到时候扳倒谢玉的话,大家想让小珞救谢玉吗?小珞应该是会救卓鼎风的,但是偶在想要救谢玉吗?应该不要吧。。。还没写到呢,偶就已经在纠结了。。
突然发现如果不写情丝绕那个故事的话,靖王和苏哥哥的盟约就写不到诶。。。本来还想跳过这个故事的呢!
啊啊啊,写到这边才发现偶的卓家爹爹还没出场诶。。。
只能在后面加了。。。
你们说,我有可能三更嘛。。。
☆、【柒】宫宴
自那日后,飞流莫名其妙地缠上了萧景珞,一刻也不停地跟着他。直到梅长苏渐渐发觉不对劲,常在雪庐内唤着飞流的名字,以免他又跟着景珞去捣乱。
而景珞近日来也时常到雪庐看望他,没有别的重要事他基本上就天天待在雪庐里。豫津邀他相游都被拒了,实在是不明白景珞的心思呀。
这天,狂风夹着细雨,萧景珞便吩咐人将雪庐内外尽量遮得严实,不让风透进去。又命人备了好些许炭火送到梅长苏处,还命人告诉他若是炭火不够只管来取就是了。不仅如此,还拿了一些他自制的药丸送至他处,说是强身健体用。还有许多许多,梅长苏眼见着干净利落的雪庐都快要被景珞送过来的东西堆满了,心生无奈。还不止,自从侯府上下都得知萧大公子一刻也不停地送东西到雪庐后,长公主殿下与侯爷也难得来到雪庐内探望了他。
一时间侯府招待贵客的事也传入了宫中,连皇上都知晓了此事,也专门派人打探了下他的身份。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萧景珞却悠哉游哉地去了杨柳心看舞,倒着实苦了苏兄了。
杨柳心内,主事姑娘屋里,竟有一男子坐在中央,痴痴地看着人跳舞。
“姐姐的舞姿是越来越美了,若是能配上十三先生的曲,恐怕是仙人之舞了。”男子托着下颌,弯着眉眼,语气里满是调笑。
落花无奈地摇摇头,走至他身边,揶揄他:“平日里看你一本正经的,倒是让人难以接近。怎么私底下就如此浪荡,真看不出是个世家公子。”
闻言,男子无辜地摊开手:“姐姐,你这话里就有两个明晃晃的错误了,我可不是什么世家公子哟。”
“对对对,你啊总是有你的歪理。”落花坐在他身旁,斟了一杯茶水递至他面前。
男子伸手在落花脸上轻捏了一下,弹嫩丝滑,实属上品呐。但眼神一紧,问道:“事情查的如何了。”
落花的脸色也不像方才那般轻松,回答道:“你让我去查的那些人确与当年的林殊有关。只是林殊早已死在梅岭的那场大火中了,你怎地怀疑梅长苏就是林殊呢?”想当年的那场逆案可是轰动了整个京城,她不想知道也不可能了。
他听完落花的话,灵光一闪,感慨道:“怪不得他让我当时不要回金陵来。原来如此啊。”
“是那位。”落花也想到了那位人物。
男子微微一笑,应道:“看来这件事从很早就开始谋划了,连我都是他们摆弄的一颗棋子呢。”
“想来那位也不会害你,只是情势所迫吧。”落花分析着。
男子潇洒起身,回答她:“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气他竟然信不过我,如今让我做了冤大头,岂有不去找他算账之理。”
落花只叹,那位只怕要自求多福了。“我还查到了些别的。”
他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那百里奇很有可疑,但是找不到破绽。庭生也确是那位之子。夏冬已查到是卓鼎风的人护送庆国公案的人证入京的了。”
前几日将此事告知梅长苏,他却淡定如常毫无表示。最后还是偶遇母亲时得知了那件赌约。想必他已有破解之法了,现在既已查到百里奇有异,那便不用担心了。只是连夏冬都查到是卓鼎风的人护送入京的,那誉王迟早是要知晓的。之后才恐怕是侯府的狂风暴雨吧。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站位,如今却要被对手得知,谢玉一定会采取行动的。
“待郡主选婿结束后,所有的事才算慢慢进入正轨呢。你继续探察吧,今日游玩地够久了,我就回了。”男子摆摆手,打开房门信步离开。
落花用了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响,并伏了一礼:“是,主人。”
还没到府上,就被豫津拦了下来,他一脸好奇地凑过来,小声地问询着:“诶诶诶,不会是要定亲了吧,怎么这么嘘寒问暖的,苏兄都被吓楞了呢。”
景珞这才想到,今日一早便命人送去的东西。看来是给梅长苏带去一些麻烦了。他闻言瞪着他,也不回答,就往府里去。
“喂,萧景珞!你怎么不等等我呢。”言豫津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着好友的身影越来越远,只得迈上几步紧赶追着他。
才刚进了侯府,下人便向他通禀,说是侯爷和长公主找他。
他只得匆匆赶至前厅,只是让下人给后到的言公子传个话,就让他先到雪庐见苏先生,自己稍后会来。
自己不过多送了些东西,就让他们如此上心,看来苏兄肯定十分烦恼了。他默默地走进前厅,一眼就瞧见母亲与父亲坐在位上,脸上带笑地看着他。
“你也大了,有了属意的人怎么也不和父亲说呢。”谢玉极少眉开眼笑,许是因为梅长苏的身份。
长公主殿下也难得笑得如此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