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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公见是长公主殿下,慌忙急声讨饶:“长公主饶命,饶命。”
靖王萧景琰见是莅阳长公主,忙拱手行礼:“姑母。”
“应该知道要如何吧,去领罚吧。”莅阳长公主虽早已嫁出宫外,但是威严仍在,管事公公不敢怠慢,吓得急急地跑远了。
待管事公公走得远些后,靖王才朝长公主殿下伏了一礼以示感谢。
而梅长苏则细细地观察着那孩子的面容,似有定论。他默默地走到他身旁,拿起掉落在地的书册,掸了掸风尘,拍着他的肩膀幽幽开口:“疼吗?你叫什么名字。”
幼童怯怯说着:“庭生。”
“多大了。”
听闻此言,靖王看着梅长苏的眼神有些别意。
“十一岁。”庭生一直未敢抬头,垂着首回答着。
梅长苏却喃喃自语:十一岁。。。
见梅长苏脸色犹疑,靖王叫着他的名字:“庭生。”
庭生听言抬头,看了看靖王的脸色,又忙低下头去。梅长苏见状也直起身来,侧身向靖王行了一礼。
靖王上下打量,面色如常,开口道:“你是谁。”
另一头,景珞与豫津正要走回迎凤楼,却碰上一位內侍监,说是静嫔娘娘的人请景珞一见。
豫津推了景珞一把,道:“你去吧。唉,静嫔娘娘这时间算得可真准,把你召去留我一人去应付那两位殿下,可苦了我咯。”他虽语有无奈,可仍是贴心地替景珞理了理衣袖。
“豫津,休要胡说,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景珞皱着眉,提醒着好友。
他努努嘴,倒又装起傻来,只催着景珞离开。
跟最着内侍监,景珞来到了静嫔娘娘的寝殿,公公站在殿外请他进去,之后就退到了别处。
远远就看见静嫔娘娘在芷萝院内单独辟出的小小药圃里细心察看草药的长势。景珞微微一笑,慢慢走近了药圃。
“你来啦,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药香了。”静嫔娘娘闻了闻手中药草的气味,小心地放进竹篮里。
景珞伏了一礼,走到她身旁一同瞧着。“这些小事何用娘娘亲自动手,何不让那些奴才来做呢。”他轻巧地摘下娘娘需要的药草一并放入篮里。
“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光也好。”
“靖王殿下还没到进宫的日子吗?”见静嫔娘娘已收了篮子,便扶着她走进了殿里。
静嫔弯弯嘴角:“几月前,景琰不过是换防回京在府中停留了几个时辰,便被陛下责罚。昨日他刚回来自然是要先见到陛下才可的。我这里只要是能进宫的日子他便会来看我。我已知足。”
“陛下对靖王殿下也太苛刻了。”景珞不由替靖王殿下打抱不平起来。
“你这话,在我处说说也就算数了。若是传到外边去还不知又要招惹上什么麻烦呢。”静嫔理理篮内的药材,细细挑着,一一将它们放置于药柜之中。“对了,我听说你带回来一位朋友,你似乎很是上心?”
景珞脸色有些尴尬,解释着:“是江湖中人,不过在机缘巧合下认识,觉得意趣相投才结交为友。母亲和您怎么都想到那方面去了。”
“过完年,你就要二十五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却还没有着落,怎么能让你母亲不着急呢?”静嫔拉过她的手在殿内高位上坐了下来。“还有啊,你整日穿成这样如何觅得良人呀!该不会你那位朋友也不知你的身份吧。”
景珞低下头不敢出声,算是默认。
静嫔无奈地摇摇头,轻点了她的额头。之后,又闲聊几句过后,景珞才能问出心中疑惑。
当靖王问出“你是谁”的问题后,莅阳长公主便开口解释:“这位是苏哲苏先生,是景珞带回来的朋友,来京城养病。”
长公主特地在“景珞”一词上加重了声调,使得靖王也有些对他另眼相看。
“景珞极少带人回京,也很少如此隆重的介绍他的朋友。看来先生定不是一般人。”靖王语气有些揶揄,自然让梅长苏不曾想到,面露疑色。
又闲扯了几句,梅长苏突然提议要教庭生念书,靖王自然向他说明这掖幽庭可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地方。而他竟夸下海口想要试上一试。最后,在莅阳长公主的见证下,算是定下了一桩赌注。
武试最后一天,豫津与景珞都到场观战。
而豫津的那一场因为已没人对战,他自然不战而胜,落得清闲。
擂台上负责比试的官员,高声喊着:“武试第十场,大梁秦尚志对战北燕百里奇。”
迎凤楼上,豫津向穆小王爷解释着:“小王爷,这个秦尚志可是世子当中武功最高强的,等他入围了,郡主可否会钟意?”
穆青趴在栏杆处,细瞧着那人的面貌,也只笑笑:“这个也只勉强配得上吧。”
而景珞与豫津只是弯弯嘴角,转而看向台上。
北燕百里奇是个魁梧大汉,众人皆没把他放在眼里。只见他豪迈挥手,大声喝道:“请。”对面的秦尚志也只是冷冷笑着。随即手执利剑冲他刺去,可谁也不曾想,百里奇轻松躲过利剑,只一拳就把那秦尚志打落台下。惊得众人纷纷议论。
而楼阁中的穆小王爷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噌得一下从垫上站起来。景珞也略显惊讶地看着那百里奇,而豫津更不用说了,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喃喃道:“这么厉害,只用了一招啊。”
台上官员大喊:“北燕百里奇胜。”
穆小王爷也吞吞口水,不可思议道:“一招制敌啊。”又稍显犹豫地转头问着言豫津:“你,你打得过他吗?”
豫津自是摇摇头,心中慌乱。
可景珞面色虽讶异,可似乎是在纷杂的思绪中找到了一处光亮。
只一天,百里奇的名字便传遍了皇宫上下。皇帝见在自己的国土内让他国高手占尽颜面,自是勃然大怒,却毫无对策。
而在雪庐内梅长苏却遥看风景,微微一笑。手中握着的是方才才飞鸽传书而来的消息,纸上写着:礼物已到。
作者有话要说: 快夸奖我吧,一大早上起来码字。。。
啊啊啊,大家果然都猜到了。。。
萧景珞是个女滴,嘿嘿。。。
前面写的我头疼啊。。。
但是,我家小珞珞还有个身份噢,后面慢慢会出来滴。。。
快用留言砸死我的吧,今天那么早更,也许会有双更也说不定噢。。。
偶先去理理思路了,脑细胞死翘翘了。。。
☆、【陆】林殊
今日萧景珞并未马上回府,以因靖王相邀之名告别了豫津。
临走前,豫津倒还玩笑他:“也不知你为何会与靖王殿下如此要好,他那人性子太过执拗,似乎难以相处。”
景珞没有回话,只是拱手告辞,驾马离去了。
来到靖王府前,待人通禀后,便有人迎他进去。
进到厅中,看到诸位将领正围在靖王身边,不知讨论着什么。看来他的到来,纷纷向他拱手致意。
“萧公子,刚说到你,你便到了。”戚猛大咧咧地伸手猛一拍他的肩膀,开口说道。
景珞巧妙地从他手中逃脱,走到靖王面前,行礼道:“近来府中有事,才耽搁了。”
靖王示意那些将士先退下,厅中只余下他们二人。“今日,你见过我母亲了?”
“殿下消息真是灵通。这是静嫔娘娘托我带给你的香包,里面放了凝神静气的草药,有益身体的。”景珞从怀中拿出精致细巧的香包递给他。
萧景琰收下,点头致谢:“多谢你了。平日里也多谢你时常探望母亲。”
“我与静嫔娘娘趣味相投,去看她我自是乐意。”景珞观察起厅中的装饰来。突然见到一把悬挂在架上的强弓,一时手痒正要伸手却被他急声制止:“住手!”
景珞无辜地回过头,有些诧异地望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这是我挚友之物,他最不喜别人碰他的东西了。”靖王言急,脸色尴尬。
景珞低头思索了一番,试探询问着:“是。。。林殊?”
萧景琰听到这个熟悉却很久没再听闻的名字,心头一阵绞痛。以前的美好记忆皆涌上心间,面容苍白。
“从静嫔娘娘口中也得知了一些关于那位意气风发的赤焰少帅的事,今日来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景珞看着他的脸色难看,便知道此乃他心中的一个结。
萧景琰平复心情后,只是幽幽叹了口气,缓缓将十二年前甚至更久远的往事道来。
当年的赤焰逆案他也有所耳闻,可等真正知道一切来龙去脉后,心头的震惊却是再也压制不下了。
而萧景琰只知道祁王殿下遭受牵连,导致祸事。只恨他当时不在金陵,不然拼死也要替祁王哥哥说话的。而梅岭一役,七万赤焰军被判谋逆,几近覆灭,他最好的朋友林殊也惨死在那儿,连尸骨都已寻不得了。可没有一个人告诉过他梅岭一战究竟是何状况,直到现在所有的人都像是遗忘了这段往事一般,只有他还记得。
景珞默默地走到他身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没有说话。
待萧景琰情绪稳定后,他只是朝他伏了一礼,拿上药箱走到离府不远的校场,替那些将士看病。
从他学医归来后,他便经常出入靖王府,替他以及他的将士看病。其实一开始的想法甚是简单,想让他为自己引见静嫔娘娘。毕竟都是医者,总归有想要一决高下的意味吧。之后自然如自己所愿,可也没想到现今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倒变得较为亲密了。
傍晚回到侯府,便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回想着昔日种种的疑点,甚是头痛。
夜色清冷,侯府早已沉寂,而雪庐却点点灯光,似要热闹起来。
蒙挚刚要踏进雪庐,却被一旁突然蹿出的飞流拦了下来,面色不善。
“诶,整个侯府的人都未曾察觉我的到来,倒是你这小子先发现我了。”蒙大统领开起飞流的玩笑来。只可惜被开玩笑的人仍然冷着脸,眼神淡淡地看着他,眼底的不甘愿实在分明。
梅长苏原本已昏昏欲睡,却被二人所惊醒。他睡眼朦胧地说道:“飞流,让蒙大叔进来。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他的话一响起,飞流只得乖乖地让开,让蒙挚进了雪庐。
“好了飞流,你去外面玩吧,把门带上,记得要轻一点噢。”他打发飞流后,整了整盖在身上的貂皮,精神不佳地看着蒙挚,
飞流一向听从梅长苏的话,但仍是嘟着嘴,愤恨地看着蒙挚不甘不愿地关上门,之后一个人便在静悄悄的夜里飞来飞去。
待飞流走后,蒙挚坐下,看到一旁的火盆开口道:“天气尚未入冬,你已经用火盆来取暖了。想必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干嘛这么着急来京城。你说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你让我该怎么帮你呀。”蒙挚皱着眉,等着他的下文。
在夜色里胡乱飞着的飞流,不经意地朝苏哥哥屋子的顶上望了一眼,却看到一个蒙着面的人悠闲地坐在上面,抬头看月亮。让他毫无察觉,不开心!那个蒙大叔已经比他厉害了,可现在怎么还有个怪怪的人似乎也比他厉害呢!
一时气不过冲人飞去,气势凌厉。
那蒙面人像是早有防备,轻松闪过飞流的拳,眼底的戏谑让飞流实在恼怒。这个人,好像坏人!
他一招一式均显狠辣,不让那人逃脱。蒙面人却仍旧轻松应付,应对的招式却五花八门,杂乱无章的,让飞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