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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如何逃离破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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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些人都是一张面孔!”提到这个,司徒阔严肃起来:“木哥儿还小,人家会怎么对待他?不过是哄着、供着,这样会养出一个什么孩子,这些年在京中,你还不知道吗?他家里的弟弟还小,那几个的母亲也约束孩子,不许他们招惹木哥儿;堂兄弟……我那些兄弟什么样你不知道?我怎么放心!”
  算来算去,司徒循能够正常接触的人,的确不多。所以就盯上了有适龄孩子的贾琰,他是知道贾琰这个人的,孩子在他那里,安全绝对能得到保障,完全不用担心。家里人口少,基本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小贾非半大不小的年纪正好。
  贾琰笑道:“七爷真是……慈父,佩服!”
  兵部最近忙的脚不沾地,上个月南安郡王带兵去西海沿子,就由司徒阔坐镇后方统筹调兵和钱粮。“伯衡觉得这一仗会如何?”眼看着快到兵部门口,突然冒出这么个问题。
  贾琰马上道:“臣不太懂军事,最近虽然读了几本兵书也是临时抱佛脚,这个您该问孟圭。”
  “不,我就问你,你怎么看?”
  “臣有些担心,”贾琰实话实说:“南安郡王自回京已有十余年不曾出征了,而这一次他一定要请缨,跟随的人中,有很多战场都没上过的公子……除非孙武在世、白起复生,否则想要大胜恐怕不太可能。还有就是,您主政之后,自去年起推行的盐务巡查,从今年的数字来看固然是增加了盐税。可据我所知,也有些人不满,盐商们会不会支持其他什么人,与您对着干?”
  最后的话说到了司徒阔心里,近来他的两位兄长燕王、齐王双双病倒,连带着宫中皇帝也略有不安。可赵王、宁王逐渐长成,赵王倒还好,出身低没人帮,目前还是个好弟弟。而小弟宁王……定城侯当时也请缨了,可他居然说要请宁王监军。
  什么“宁王殿下如今成人,也可以为陛下分忧”,还有宁王自己跑出来哭的泪流满面要为父皇分忧,看着他们这副德性,司徒阔真的很想说,父皇不用你们分忧。这种“分忧”法,非得把端平皇帝气死不可,所以,这种规模的战争,既然没法用资历不够的青年将领,那么非要把自己和宁王绑在一块的定城侯也不能用。
  所以最后选了宁王,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时大家也没有将西海沿子的战事当回事,只是番邦属国,大胜之后招降需要一个够身份的人。可这一个月以来,司徒阔与贾琰又一次翻看了西海沿子的资料,发现那地方现在只是暑热的时候,北方人过去气候不适应就是个大问题。
  加上兵将的问题,实在是让人觉得前景不妙。两个人都如此想,兵部就在眼前了,司徒阔挤出一个笑容,他不心疼南安郡王和那些公子哥,他心疼普通士卒和他辛辛苦苦攒下的钱。
  “不过七爷不必过于忧虑,”贾琰笑着说:“如今我们尽暂优势,通政司也在各地收集资料,如果真的有风吹草动,您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这方面司徒阔倒是不担心,或许贾琰天生就该干这个,他如今在通政司风生水起,司徒阔没少收益。
  兵部门口,石光珠已经迎了过来:“七爷、伯衡,兵部四司的员外郎和主事都到了。”他们这一天的工作,也就此展开。而贾琰忙里偷闲的问了一句:“孟圭,三妹妹同石头还好么?昨儿没看见石头,想想也很久没见了。”
  石头就是石光珠长子石磊的小名。提起妻子和周岁不久的儿子,石光珠整个人都柔和起来。“好着呢,就是前儿孩子掉了颗乳牙,所以昨日就没带他去阿是的周岁。”想想当年第一次看见石光珠,再看现在,啧啧,家庭、妻子会对一个人有多大的影响,这就是个正面例子。
  司徒循今天在贾家过的不错,尽管晚间回到府中,于王妃将他叫过去问今日学了什么的时候,他迟疑一下。
  看着母亲期待的面孔,司徒循严肃的说:“今天林先生带着我和非哥儿读书,讲的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林先生说,人都希望自己得到许多东西,但最要紧的是,一个人的德行能否承担这份厚重。”于王妃很满意,看着母亲开心,司徒循也很开心。
  然而,实际上,今天,“林先生”黛玉根本没给他们上课。一整天司徒循都在和贾非玩,两个孩子在池塘边追蝴蝶、满院子追打着跑,最后靠在一起在花园里睡着了。只是贾非摔到的时候,林先生念了这两句话,司徒循知道这是周易名句,可他不懂是什么意思。
  不懂就要问,他扶着贾非,站在黛玉跟前请教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得到了那个解释。虽然还是有些一知半解,可司徒循觉得,这个解释其实很有道理。比他父王找来教他读书的那个任鹏,动辄“治国大道”有道理多了。
  司徒循玩了一天,早早的上床休息,临睡前也没忘了告诉奶娘丫鬟们:明儿早些叫我,我要去找非哥儿……不,我要去读书!
  更晚些时候回府的司徒阔,也从高亭那听说儿子的表现,他开始觉得自己这个决定真的是太英明了!
  而回到家中的贾琰也在问黛玉:“你觉得那孩子究竟如何?”黛玉已经安顿好了两个儿子,此刻正与贾琰对坐闲聊,听见这个问题,黛玉沉吟一会:“是个好孩子。咱们非儿,是从他记事开始,就教他想玩就玩的开心,但是教他读书的时候,也要认真听。”
  贾琰紧接着问道:“那木哥儿呢?”
  “我觉得不会有人这么教导木哥儿,教导皇子皇孙的儒臣是什么样子,我也听父亲说过。”黛玉笑道:“他们喜欢从小就教导一个孩子克制功夫,可是万事难道都要靠克制吗?朱子虽然说说天理人欲,可纵观朱子之书,他也没有说非要矫枉过正。堵不如疏,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教导一个孩子。”
  贾琰急道:“哎呀,他们那些人恨不能将皇帝教成个木头人,万事都听他们调停才好。好媳妇,先别说这个,你快说,到底觉得那孩子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JJ又抽了……希望大家看见……_(:з」∠)_


第89章 
  “是个有主意的孩子,”黛玉肯定道:“有主见、有想法; 自己的事情自己放在心里。不过我最喜欢的一点; 他是真的能容人; 不狭隘。五岁多的孩子,和咱们儿子打了一架; 打完就算了,并不存在心里。”
  贾琰瞪着眼睛:“我以为你会着重夸他好学上进……”
  黛玉笑了,她反问道:“杨广不够好学上进吗?”
  呃; 隋炀帝啊; 贾琰无奈的笑了:这位杨广陛下也是自幼好学上进; 博学多才,可是最后免不了一个身死国灭。因为一个成年人表现出来的所有美德或许都是装的; 所以黛玉才会看重司徒循的性格; 他还太小; 上进读书或许会装; 但是待人接物,以他的出身环境; 不会装的多么完美无瑕。
  原来如此; 他媳妇今天做的一切; 都是在一个没有压力的环境里来测试那个孩子,目前看来成果喜人。贾琰就同黛玉说起今日司徒循完全不辩解,“他父亲就是担心这个; 一般孩子总要为自己辩护一句吧,他居然就一个字都不提非儿。”
  “是担心他因为性格而吃亏吗?”黛玉沉吟一阵:“其实这种性子挺好的; 不过,嗯,他们家,的确会吃亏。”将来,万一有人告黑状,而不去辩解,或者抓不住辩解的要点,真是要吃大亏的。不过,说到底,辩解也好,还是平时不解释,关键时刻一语中的也罢,凭借的都是学识积累从而能够做到的勘破人心。
  这可难了,“伯衡,七爷知道的吧?”黛玉拉着他回到卧室:“他们最需要的是勘破人心,可是最不能教导的也是这个。”
  “或许他能够感觉到,但是从来没有直白的说起过这个,这种话再亲近的人也不能轻易说出口吧。”
  黛玉倚在床头:“是啊,所以这种事情,只能意会无法言传,更何况,就算一字一句说清楚,还是有人只会照本宣科,不过将自己变成了两脚书橱。”
  “不过媳妇,如果那小子真的足够聪明,而你又教导得法,我媳妇说不定能成为帝师呢。”贾琰搂着黛玉笑的直抽抽:“到时候我就要仰仗林先生啦。”孩子爹不正经怎么办?拍一顿就好了,贾参军脑袋遭到了林先生的轻击。
  贾参军捂着脑袋假装重伤,又被林先生拉起来,他赖在媳妇先生的身上:“佑年,你打算怎么教他啊,正式教他读书?还是选些书籍教给他。对了,还有咱们家儿子。”说起儿子,黛玉的脸色也正经起来。
  “咱家那个傻儿子啊,”她话还没说完,贾琰不高兴了。
  贾琰反对道:“怎么能说咱们家非儿是傻儿子呢?那叫单纯,梁照、孙规他们都比非儿大,平时一起玩的时候都让着他。非儿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再说了,你不也说了,小孩子打架先说对方不对也正常嘛。”
  黛玉看着贾琰,看的贾参军不敢说话,才给他一个温婉的、只露出六颗牙的笑容:“我还记得当年谁说过要做个严父呢?严父在哪呢?”
  “咳咳,那个,我不是信贾吗?”贾琰厚着脸皮回笑过去:“贾严父,假严父嘛。咱们家没有严父,我是做不成的,只能请媳妇做个严母了。”
  黛玉假装不搭理他,最后忍不住也笑起来,真是,“想得美,我才不要做严母,宽严相济才是正道。至于木哥儿要怎么教导,山人自有妙计,你就别操心了,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咱家阿非也该正经读书了,就从现在逐渐开始吧。”
  贾琰脸上带笑,心里却在流泪:儿子啊,本来你的悠闲时光还是有一年半载的,都怪爹爹,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而被父亲默念的贾非小朋友正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那个明天还会来的哥哥说了,明儿要和他比一比谁跑得快、跳得高!
  小贾少爷还不晓得,能这样疯玩的日子眼看着就要到头了……
  六月里花园花团锦簇,虫子也是蛮多的,不过孩子们常常一起玩耍的地方被罩上了纱帐。现在黛玉也让人用纱帐挡住树冠,免得有小虫子掉下来,她现在带着司徒循和贾非坐在树下,正在问问题,主要对象当然不是她家傻儿子。
  “木哥儿读过什么书呢?”黛玉笑道:“父母为你读过的也算。”
  贾非趴在小桌子上毫无形象,母亲倒也没有必须让他坐直,而司徒循要求站着上课,他不想坐着。司徒循想看一看,这位林先生会不会和他从前的老师一样,必须要求读书的时候正襟危坐,和庙里的泥胎木偶似的。
  没想到女先生毫不犹豫的允许了他的不同一般,站着读书就站着,他反倒更恭敬几分:“学生只听母亲教导通读过大学。”
  黛玉问道:“能背吗?”
  “只能背一句,”司徒循想了想:“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悌,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絜矩之道也。”背完了,他还加上一句:当时母亲教给我,给皇祖背过,祖父听了非常高兴。
  黛玉点点头,这一句话说的是君子的治国大道,王妃对儿子也是很精细。她还没说话,司徒循先问道:“先生,为什么非得背书呢?”旁边贾非眼睛一亮,当即坐直了对母亲道:是呀娘,为什么非要背书呢,明白意思不就行了吗?
  “木哥儿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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