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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一挑,便是将搜查二课耍得团团转的超级盗窃犯。
折木千夏讶异于工藤新一到底是故意回敬黑羽快斗对他的称呼,还是无意的举措。
对基德克星抛来的疑问,怪盗基德稍作思索,毫不犹豫地答:“预先探知、收集必要的信息,策划并选择成功率百分百的方案及逃跑路线。”
“百分百?”工藤新一如本能般自然地反驳,“绝不可能有那样的方案!”
“搜查二课不就有从未抓获的怪盗吗?”黑羽快斗轻巧地反问。
“怪盗淑女、怪盗基德、怪盗乌鸦之类的,确实不少。”折木千夏淡淡瞥了他一眼,插话。
“唔、千夏桑,你怎么也……?”工藤新一瞬时被噎得词穷。
“因为这是事实呀。”
“我记得这三位,好像都是主要以宝石为目标的怪盗。”工藤有希子若有所悟地插言,“小千,快斗,你们俩今天的约会,就是米花博物馆的珠宝展吧。正好有可能会成为他们的目标呢。”
“我记得,园子家好像出借了传家之宝。”
“那颗展出的那颗漆黑之星,实在太耀眼了。”折木千夏接话。
“是仿制的?”
“恩,让我更好奇真正的那颗世界最大的黑珍珠了。”
“向热心的园子询问,或者以这点问来借看一眼,应该都是可行的。就在这起委托完成后,一起去吧。”
工藤新一轻松地决定,随后将霎时走远的问题扯回来。
“要完成十亿日元盗窃事件,才不像黑羽君说得那样简单,至少需要一名熟悉动线及时间安排的银行内部人员,一名对武器了若指掌、武技高强的成员,最后便是一位负责逃跑、车技一流的司机。登载在各大新闻上的三名疑犯,我想他们的分工可能就是这样……这个猜测虽没有明确的证据支撑,但确实会存在极小的巧合。”
“忽然联系不上的广田桑,若是得到这样一笔钱,自然会辞职,并在警视厅密切的调查下暂时与所有人断绝联系。而要将连号的十亿新钞不引人注意地花出去,或全部换成旧钞,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三人背后,极有可能……”
工藤新一周密地推理,骤然被自己得出的结果吓了一跳。
要把十亿日元不着痕迹地尽数消化,疑犯背后极有可能存在能运作这点的庞大组织,比如他在多罗碧加被灌下药物的两名黑衣人所属的组织。
想到这,他敛下舒缓的神色,拿出手机重新搜索这则新闻,并仔细推究。
有可能,只是有可能,有一点可能。
正色的工藤新一在脑海里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太欣喜、紧张。
“千夏桑,你知道更多的线索吗?等下到了赛马场,要如何寻找这位广田桑。”他问。
“刚刚宫野桑没有给我们看广田桑的照片,也没有详细地说起他属于哪家公司。只能碰运气了,或者用你的聪明的脑子像福尔摩斯一样,对赛马场里成千上万的观众进行推理演绎,找出哪位是我们要找的出租车司机广田健三。”
又是黑羽快斗回答。
他与这位少年,好像是天然的不和。
黑羽快斗一说话,不论内容是否有道理,总能轻易将他刺得不痛快。
就算是将折木千夏卷入事端的报复,事已至此,不免也过于斤斤计较了。
还是说,是对打断他和喜欢的人亲昵的报仇。
工藤新一从后视镜往后座看去,黑羽快斗的面色果然有几分不满。
“喂!你这个方法,明显不合理吧,太强人所难了!”
“啊、有吗?”少年毫不犹豫地反问。
“我有她的手机号码,但不知道她是否愿意让我继续插手。”折木千夏说。
“不愿意让你插手?为什么?找人,这明明是一件没什么危险的事。而且,找广田桑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出动的人越多,越有可能早点找到。就算去赛马场,广田桑也不一定会出现在那里,也可能是在宠物店。对方明明着急地想找到失踪的远房亲戚,却拒绝了你的提议,这说明这件事可能另有隐情,她是知情者,这会招致危险……”
工藤新一重重敲了敲他的脑袋,提醒自己勿要先入为主地将这三件事焦急地联系在一起。
寻人的委托、十亿日元盗窃事件、黑衣组织,不一定这么凑巧。
“千夏桑,你先试着拨出电话吧。我有蝴蝶结变声器,可以伪装成另一位可信的侦探。”
折木千夏颔首,按下铭记于心的数字,再是通话键。
可随之传来的,不是预料之中的接通,而是意料之外的连串忙音,最后自动挂断了。
她细心地又输了一遍,重新按下通话键,仍旧是不变的忙音。
她开始有些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momo、挚爱兰薇的营养液 “呐、既然你们认为这两件事有联系; 为什么不问问优作呢?”
“小新,虽然我明白你想独自调查、解决的心情; 但适时也要向我们寻求帮助嘛——”
工藤有希子提议; 在工藤新一投去的眸光中倏地改口; “啊、是更好地利用唾手可及的资源。昨天,我送你回毛利侦探事务所歇了一宿; 你没和我、优作一起住在酒店,所以不知情。今天趁早登门拜访优作的,不只是你发去报复性消息、优作过去曾承诺会刊载新作品、熏风社的知名编辑井上桑,还有带着十亿日元盗窃事件详细资料的目暮警部。”
“爸爸有详细的事件资料?”
“恩,对呀。所以; 我刚刚才会特意问你; 为什么两者会有联系。我不只是好奇啦。”
折木千夏攥着提示忙音的手机,愈发惊诧于不可控制的现境; 眉目蹙得愈发紧了。
即使她不向工藤优作寻求帮助,提前归国的他也会由于目暮警部的联系而牵涉进来。
安坐在疾行的后座,她却仿若跌入了漫无边际的暗流,浸在浑浊不清的暗色中; 一切如坠雾中。
身侧的黑羽快斗松了想系上安全带的手,飞快坐近了。
他自若地拥过她的肩,双手环住,亲昵的动作、温柔的声音与方才毫无二致。
不同的,刚刚是她急忙之下反射性固定住他的举措,此时是他毫无理由地直接凑近了。
“有我在呢; 小千。”
折木千夏倾闸而出的心慌,经由他这样一打岔,被恰到好处地疏导开来。
她不禁微微放松了,自然接道:“快斗,你坐在身边,我当然知道你在。但,你现在……?”
后面的内容,因为耳畔他轻快、爽朗的笑意而不由自主顿住,她的尾音几不可闻得轻了。
“系紧我的安全带嘛。”
“恩?”
折木千夏得到了不明所以的答案,短促地呢喃了一声,“你的安全带,不是在那边……吗?”
蓦地,她懂了黑羽快斗暗昧的言下之意,不由得折服于这个狡猾的说法。
他噙着笑,低微的笑意清切地传过来。
“不,你才是。”
“快斗,你别在关键的这时候……”
“恩?”
“前边还坐着……”
善解人意的怪盗不可能不理解她的意思。
折木千夏无奈地低语。
“我知道的。前座坐着两位明晃晃的侦探,现在你和工藤君关注着这三起有可能关联的事件,又打不通宫野桑的电话,是十分关键的时刻。但是——”黑羽快斗又自若地稍稍退远了,用湛蓝的瞳仁笔直对上她的,认真用手掌轻轻抚平她微蹙的眉目和皱起的脸,微烫的温度真切地从贴合的部分传递过来,“你皱眉,也会让我止不住担忧。而今次,你不是单独一人,没必要独自烦恼,还有我。和更多可靠的倚仗。”
黑羽快斗似乎真实地控制着一盏无形的开关。
他审视适度,在适当的时候,砰地打开,调整她过度的情绪。
她,还有他。
和停了片刻后补上的,更多可靠的倚仗。
实际上,她所知的、担心的,不能尽数分享给他们。这句格外贴心的话并未完全说中她繁杂的心绪,可折木千夏的心底,与正翻腾的不安相对,仿佛被分明地分成了两块,一面贮存着心慌,一面有炽烈的暖意隐隐升起。两种情绪奇异地共存着。
前座,工藤有希子的手机传来接通的声响。
工藤有希子向后座的他们俩投来若有若无的关注,微笑着将通话状态改为免提,放到前座中央,继续专心最大化地驱动这辆车的性能,车窗外的街景如疾风般目不接暇地窜过。
工藤优作的询问声从电话里传来,工藤新一开始简要地说明情况。
工藤优作接到来电时,正放下了过去应承编辑井上远子的短篇连载,仔细翻起目暮警部送来的一叠资料。资料是关于昨日发生的十亿日元盗窃事件,包括银行近日的所有安排,向相关人员征询的笔录,以及其它零碎的文件,零零总总在茶几上高高堆砌起。
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属于身体缩小成孩童的儿子。
这是几日间最让他感觉奇妙的事,宛如虚幻的童话故事。
在回国的飞机上,他用网络搜寻过相关方面、最先进的论文资料。
工藤有希子不解地盯着手机屏幕上一连串专业的词汇,焦急地询问他结论。
他一目十行地尽快阅读完,发现即使是发表时间最近、研究最深切的前沿,也仅是从细胞有序凋亡及癌细胞无序增殖这个角度,给一些目前无措的医疗提出了些许新颖的可能性。
与工藤新一遇上的麻烦,截然不同。
黑衣人所属的未知组织,一定极为庞大,拥有远超世界水平的先进科技、科研人员及研发条件。
这种领先,势必需要极力的资金支撑。而资金的来源,前期至少需要一位及以上顶级富豪支持。之后构建起与其相配的势力,黑衣人等组织成员一直在暗地进行无法摆在明面、不被法律允许的各种交易,就像工藤新一在乐园见到的那种。
难以置信的药物、肆无忌惮的手段、目前无法估量组织的庞大及错综复杂。
这不是工藤新一简单说着自己能解决的坚持,便能轻易解决的。
工藤优作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依旧答应了对方。就像对工藤有希子所说的「不久就会哭着来找他们」,他抱着这样的想法。
听完工藤新一扼要的说明,工藤优作立即明白了他们的猜测。
折木千夏今早拜托给工藤新一、或者其实是给他,一桩寻人的委托。委托寻找的目标人物,名叫广田健三,是一位近来辞职后完全失去音讯、存在疑点的出租车司机。
工藤优作快速翻起被盗窃的四菱银行职员资料,找出其中一份。
广田雅美。
且不论其它,单关注十亿日元盗窃事件——
要尽可能完美地达成它,肯定需要一位熟悉银行的内部人员。
这位内部人员的就职时间,不一定很长,他或她必然拥有十足的亲和力,或容易令他人信服的能力,比如平易近人的笑颜。该职员不一定直接参与了这起事件,也可能是无意中将关键信息泄露给他人,比如有意为之的家人、朋友。
三名疑犯——
凭监控剖析清晰可见的身形、后退的步伐大小及无意识的小动作,可以断定其中一名为女性,年纪较轻。身手虽比较利落,但绝不是从小练起的行家,她笔直地举着武器,不是游刃有余的方式。是最近才为此特训过。
照驱车逃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