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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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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吧!
禁言禁言,偷偷瞟一眼天,老子啥都没说,老天爷你啥都没听见!
清风楼的掌柜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确信这回是六个尚书一齐来的,吓得没腿软……这是要谈什么大事啊!立刻迎上去亲自招待,然后让伙计再去二楼拾掇拾掇那最好的雅间。
茶是没心思喝的,坐下后,五人全部齐齐看向安修言,安大人摸摸鼻子,无辜道,“……你们看我干什么?”
其他四个人憋着气不说话,还是工部尚书连项最憋不住气,他也是受惊吓最深的那个,吞吞吐吐,好像难以启齿一般——倒也确实难以启齿,“陛下……怎么会……王爷、王爷可是陛下的皇叔!”
叔/侄乱/伦,如果那个人不是皇帝,是个人就要斥责他大逆不道。
安修言叹了一口气,只能坦白,“王爷……王爷并非先帝同祖贵妃亲子。”
五个人一脸呆滞,仿佛被雷劈了一样,一个时辰前方才知晓一个惊天的秘密,一个时辰后又来了一个更劲爆的……这是要捅破天啊!
安修言无辜摊手,你们要我说的。
“这、这……”大夏朝最栋梁的六个人中的五个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先帝知晓。”安修言心里有一种诡异的得意,曾经是他最先发现陛下同王爷之间的关系的,提心吊胆了几年,现在看着五个人吓的脸色惨白的表情,心里那个满足啊~真是以前被虐惨了。
压着杯盖悠然的喝了一口茶,他才慢吞吞的补充道,“陛下知晓,王爷本人也知晓。”
——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啊!
贺青山捋了一把胡子,最先淡定下来,仿佛若有所悟,“焉怪……”
冯敬之是知道的仅次于安修言的,这一下子前后也串通起来,叹了口气道,“不怪他们……”
不怪他们,真的不怪他们,这十数年下来,当得起情深意重四个字了。
换个疑心重的,那就是狡兔死走狗烹的的结局了。
安修言负手走到窗边,看开元大道上行人交织,商贩来往;看不远处的宫城屋檐重重,琉璃黄瓦;看着偌大河山国泰民安,清平鼎盛——他说,“十一年前先帝立储,纵然当时的陛下天资聪颖,为昭明太子唯一嫡子,也不见得就能争得过身为皇九子的翊王。”
“只是因为没争罢了,王爷没争,陛下也没争,先帝更是心知肚明,一手将王爷立为摄政王,辅佐新帝。”
“十一年来,一个一意扶持,一个铭感于心,未生嫌隙,未曾ni墙,外忧内患被一一清除,到如今的治世之象。”
“不论他二人私情如何……有此明主,有此贤王,总归,于天下是好的。”
五位尚书也沉默下来。
其实安尚书还是说的轻了,这里的人谁不是家族里混出来的不论家族大小,都有争斗的想象,先有各房,后有嫡庶,那时候连亲兄弟都不能全信,更罔论还是自知没有血缘关系的叔侄了。
而小家之权与一国至尊之权相比又较如何?
不是一年啊,是十一年,十一年一如既往的信重,谁能轻易做到?
皇宫里,祈舜戳戳玄澜,挑眉,“你告诉六位尚书了?”
玄澜咳嗽了一声,笑道,“朕可什么都没说。”
“你说便说吧,”祈舜熟练的翻开折子浏览,分好轻重缓急,淡淡道,“总不可能瞒一辈子,始终要让他们知道的。”
祈舜看的通透,可惜玄澜的心思没放在这上面,抓住了人递折子过来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辈子啊,阿舜这可是你亲手说的。”
“出息!”祈舜暗啐了他一声,用奏本拍掉某只不安分的爪子,嫌弃道,“批折子去!”
收回来的眼神却是温和带笑的,眼角眉梢微微向上翘起,俱皆是不经意的风情,他压了压向上翘的嘴角,又扔了几本折子过去,“赶紧批完赶紧去看球球!”
球球……那不过是一团球!有什么好看的!玄澜怒了。
是的,球球……未来的成宣帝幼时惨不忍睹的小名,叫做球球。
长大后的成宣帝抗拒过,抗拒的理由是这样的:今有重铭,当永志不忘——父皇你要天天喊我的大名才能够彰显你对父王的爱意啊!
承庆帝的原话是这样的:男儿立于世当志存高远,勿要拘泥于此等小事。
成宣帝:说人话!
承庆帝:太肉麻了你父王会不让我上他的床的,喊你球球你父王多开心呐。
少年成宣帝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于是跑去找父王告状,祈舜很坦诚的告诉他:“可你小时候确实是一团球么!”
大道至简,重剑无锋,少年成宣帝因为这朴实无华的话再次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以后的事暂且压下不表,当日,还是一团球的重铭太子还在隔壁偏殿里嗷嗷叫着求喝奶,拙政殿内祈舜却停下了浏览奏折的脚步,拿着手上的奏折就细细研读起来,眉头紧皱,面色凝重。
玄澜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问道,“怎么?”
祈舜摇了摇头,将奏折递过去。
玄澜速度浏览了一遍后又再次回头细读,这才放下奏折怒斥道,“荒唐!”
——那是一篇奏报雪灾的折子,灾情发生在年前,但地方官怕冲了过年的喜气,特意年后再报上来。灾情发生在济北之地,折子里对灾情情况如何、伤亡如何,言辞模糊,翔实的数据几乎没有。
“来人!召六部尚书进宫!”玄澜立即道。
传口谕的公公打听了一下,直接杀去了清风茶楼,然后把六个尚书一窝端了。可怜几位尚书刚出宫没多久,热茶还没喝几口呢,就又要被召进宫了!
玄澜直接把折子扔到他们六个人面前,六人轮流把折子内容都过了一遍,特色也都青了——这地方官也真大胆,如此大事也敢压到年后再报!
抬起头才发现王爷就坐在陛下主位旁边,殿里烧了金丝炭,比外头要暖和许多,王爷的脸蛋都是红扑扑的,整个人裹在貂领裘衣里,清峻不减当年。
祈舜现在在他们六个面前也坦然了,随意的很。
从盘腿坐着的软垫上站起,镶毛领的斗篷边垂下,祈舜居高临下的看着六位尚书,“六位大人可曾听闻济北雪灾之事?”
“不曾。”“未曾听闻。”六人纷纷摇头。
六人跪在地上只能看见一双色泽亮丽的鹿皮靴,以及镶毛领的千重雪披风。眼前又出现了一双金线腾龙的流云靴,六人便知这便是陛下了。
“安卿,你去把济北上下主要官员的名册调出来,再查处相关名目,送与朕一阅;梁卿,你速速派人去济北之地实地查看,估算一下赈灾约莫需要多少银两;连卿,你工部配合户部行事。”只听得玄澜一连串的命令吩咐下来。
祈舜来回踱了一圈,最后道,“户部的人太慢,我让温玦也派人去暗中查访一下。”
“劳烦皇叔。”
“说什么客气话。”
今年北方的天气着实要比往年冷了些,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暖和起来。玄澜旨意发出去的第二天,京中就又飘起了雪,宫里的两位主子却都没有赏雪的兴致,忧虑的都是济北雪灾的事情。
这边估摸着派出去的人应当要赶到济北了,那边济北八百里加急的人快马加鞭赶到了京城。
原来是济北知府在上完折子后发现雪灾还在持续加重,顿时就有点扛不住了,上一封折子自作主张压到年后再报上去已经让他心惊胆战,抱的那是赌那雪能停的意思。但显然老天爷并没有眷顾与于他,庭院积雪,河面结冰,灾情加重。
玄澜在朝堂上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怒气很大,怒斥道:“混账东西!”并且当场就摘了济北知府的官帽子,令户部尚书梁舒先带五万两银子前往济北赈灾,镇国候燕钺随行,将济北知府解官押解回京。

第102章 济北

“起来,你该去上早朝了。”祈舜闭着眼睛一脚踹了过去。
玄澜腿被踹开,啪叽瞬间又粘了回来,抬了抬眼皮,哑着嗓音问帘外,“几时了?”
帘外传来宫女清越的声音,“回陛下,丑时三刻。”
“不急,寅时才上朝。”某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被子一盖,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祈舜不耐烦拍开他的手,一卷被子翻身道,“没本事在两刻钟内做完……就别给我点火!”
玄澜的手僵在了半途,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一时尽兴认了这两刻钟,还是该维护自己维护自己总攻的尊严忍一忍。
就这么犹豫了一小会,祈舜已经迷迷糊糊又快睡着了。
罢了罢了。
见他睡的迷糊的样子,玄澜摇了摇头从被窝里起来。替祈舜掖好被子,轻声说,“等朕下朝,朕去送你。”
祈舜意识迷糊着轻轻应了一声。
济北的雪灾因拖的时间久了,有些民变的迹象。户部尚书梁舒一到达济北,初步预估了一下情况,就立即上了折子回来,言道这边京里至少还要再压十万两白银过去,并且特意提了提这十万两是要最后到达百姓手里的十万两,否则“恐则生变”。
梁舒对于赈灾这回事也算是熟悉了,当初被玄澜扔到皖南去,就是去做安抚灾民的活计。然而初到济北,所见所闻依然触目惊心。
雪灾不同于水灾,水灾是转瞬即逝的洪流,雪灾这是凝固的残酷——风雪没过脚踝,几乎是寸步难行,走几步便能看见路边被压塌的房屋,甚至偶尔还会踩中被大雪覆盖住的尸体。
难得见到几个活人,身上的棉衣打了补丁破了洞,倚靠在门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好像脸已经被冻住了,眼神也被冻住了一样,没有一丝热乎的温度。就像、就像……就像之前翻出来的,被埋在雪地中的僵尸!
梁大人被吓得倒退两步,找到驿站安定下来后,立即提笔写折子,哆哆嗦嗦的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笔都拿不稳。
八百里加急送往华京城,惊了一地朝臣,很明显,民情生变,若是处理不好,少不得一个民怨沸腾。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忖度着,要不要跑这一趟。几位尚书对对眼神,凭良心说,无论是从爵位实权还是从民间声望来看,翊亲王无疑是最合适的那个人……就是不知道陛下肯不肯放人了。
祈舜叹了口气摇摇头,出列,“臣请往济北。”
满朝大臣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只有六部尚书又开始担心……这王爷,会不会招来陛下的忌惮啊?
忌惮是没有的,不肯放人估计是有的,祈舜还特地补充了一句,“融雪送煤,整治官场,不日即回。”
玄澜用手指敲着椅背,没有立时就应下来。一下一下叩叩的响着,也不知道在他想什么。最后他抬起头,环视这底下众生百相的朝臣——有人在低头相互交谈,有人端着玉笏面无表情,玄澜眯了眯眼睛,道,“朕准了。”
他看向祈舜,祈舜朝他轻轻点了个头,玄澜下旨,“着翊亲王押送灾银前往济北,好生安抚民情。”
启程的日子就是在今日,因此祈舜今日倒是不用上朝,小别在即,两人兴致都高,他配合着折腾到凌晨,今天索性就睡到日光高升。反正还是要等某人下朝来送他他才能走。
宫城门口,玄澜替祈舜系好斗篷的系带,轻轻拥抱了他一下,唇角擦过他的脸颊,借机亲吻,“皇叔保重。”
祈舜心里好笑,脸上就显出来,眉眼弯弯的,“臣定不负圣望。”
后头一溜儿排开的六部尚书眼观鼻鼻观心,咱啥都没看见。
马蹄轻扬,行人远去,雄伟的城门上那抹明黄的衣袍始终固守在那里,风吹起他的头发,神情一如既往的平淡坚定。直到车队成为远山旁边微不可见的一点,玄澜才转过身,对着六位尚书说,“六位爱卿辛苦。”
他身后的六位尚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道,“陛下严重了,此乃臣子本分。”
一个时辰陪着站在风中是不足以让一个皇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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