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子之外荒无人烟,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有小动物出没,不过就算猛兽对我来说也构不成威胁,只要不是尾兽那种灭天等级的。
没去探究最近的人类聚集地在哪,我很听话的,叫我别乱走我就在这边生根。
晚上坐在廊上看月亮还不错,我果然在厨房找到酒,自来也的地方怎么会没有酒呢。
用浅碟喝着酒,背靠廊柱,仰头看月亮,说不出赏字,因为我就只是盯着发呆而已。
脚悬空晃啊晃的,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悠哉了。
在各大国之间转悠,看了各种各样的人情风土,终日严寒全年风沙不断或一年四季都有花开,在旅店中休息也不能完全放松,有几次就靠我的警觉躲过趁着深夜来袭的忍者,在这里养伤是八年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不用枕戈待旦,手里抓着苦无包包永远不离身三尺,完完全全放松,沉浸在无事可做的悠然之中,当然我还是有锻炼。
打拳踢腿练习忍术,累了就写立志再度于销售榜上击退亲热天堂的小说,厨房有够生活三个月的食材,虽然干货不那么美味,但外面有野味,打猎对忍者来说小意思,能吃的植物我也认得,不然莲方老师铁定会从坟墓爬起来逼我吃了植物图鉴。
除了行动范围受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追杀,这种生活真得很让人沉迷。
自来也说了,没有人找得到这里,我相信他。
其实我对于生活的方向有些茫然,我不像带土有当火影的目标,在各国旅游只是因为我不晓得该做什么,索性去看看那些人们称颂的风景事物。
真要说被那些东西感动恐怕是没有,这几天的生活我还满喜欢的,等我找不到地方去了的话就隐居好了,管他什么根部还灭族,与我何干。
不过我应该忍受不了一个人生活,十三岁以后我就很讨厌空荡无声只有我一人活动的房子,不晓得自来也有没有隐居的打算,有的话缺不缺室友。
×
自来也再出现是一个月后的事,我刚提着抓到的兔子进门,就看见他标志性的白毛红衣。
「团藏不会再派人来了。」
他咬着烧兔肉,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
「这种目光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居然前前后后让团藏折了三十几人,那群根部的疯子连我都不想对上呢。」
用看的不够,他还伸手捏我的脸,被我面瘫着拍掉。
「我都二十二岁了,别像捏小孩子一样捏我。」
「二十二了啊,从小萝莉长成大姑娘了,当年看到你还小小一只的。」他用手比了个身高,「明明是小美女应要装成大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现在变成大美女,哪天我就得送你出嫁了,这就是当爹的哀伤感觉吗。」
我死鱼眼瞪着他假哭。
「你可以左手送嫁右手迎娶,反正纲手跟你看起来不可能了,要不如考虑一下我?」
其实我说这话是认真的,我当然思考过终身大事,却实在想不出我能嫁给谁。
这几年我最亲近的异性也就自来也,虽然他老了点,只是求个伴走完下半生的话,他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自来也一如既往无视我的话,自从发现阻止不了我说这类提议后,他就开启无视大法假装没听见。
「明天我就要去山之国,你少了根部的追杀应该会轻松点,最近好像没什么人去接你的悬赏了。」
我沉默了一下,还是问了:「你有想过一辈子隐居,不去管那些烦心的事吗?」
他愣了会,脸上的笑容变得虚无缥缈,手掌在我头顶用力揉了揉,没有回答。
☆、48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
我最近摸索出命初的更深层使用方法,现在正是实验的好时机。
开启万花筒写轮眼,闪身到一直发出令我不得不注意的响动的树后,提起一个小孩子。
我认真怀疑这孩子根本没有要隐藏行踪的打算,连躲在树后都只是意思意思一下。
他——应该是他不是她,不过小孩子本来就比较难分性别,尤其是长得漂亮的——挣扎了一下,马上束手就擒,连挣扎都只是被抓住一时的反射动作吗?
跟了我一个礼拜,我没有特意甩掉或规避,照着我正常的旅行速度,他总是能在我停留得稍微久一点的时候冒出来远远跟着,不说话不做什么,就只是跟在我后面。
这次看起来又不像是要主动开口,我也没兴趣问一堆我不想知道的问题,有预感问了我就脱不了麻烦了,直接对他施术。
命初。
把眼神瞬间变得茫然的小孩扔到地上,他爬起来,四处张望着,对站在他正前方的我视而不见。
避过几次他要撞到我身上的摸索,我纵身而去。
×
命初我只对漩涡玖辛奈用过那么一次,实在不知道能如何应用到实战中,一直没去研究它。
后来我渐渐可以控制神无剥衣服的范围,例如单单把武器弄掉或去掉面具,我才开始思考命初是否能做改进。
我发现那时候认定命初只能让人看见除了我以外的他人裸#体是错误的,因为当时我被神无的凶残属性给吓到了,下意识觉得命初也是个猥琐的术,对此我要对我的左眼致上最高歉意,非常抱歉他受到没节操的右眼的连累。
命初的根本作用,是屏蔽被施术人对某样事物的认知,例如我屏蔽了『衣服』,那被施术者就看不到衣服,我对那个小孩屏蔽的就是『人』,所以他看不见我以及和我接触的东西。
这个术有个缺点,被施术者被屏蔽的对象不是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就是只有我。
举例来说,当我屏蔽『人』,被施术者一种情况是看不到我但看得到我以外的所有人,另一种就是看不到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也就是只看得到我。
一样,术的效果只有十分钟,不过十分钟也够忍者做很多事了。
所以我花了十分钟思考这种术和我的潜意识是否有关,希望别人只看到我,又觉得别人眼中都没有我什么的,这样想想就觉得我是个随时会发疯报社的神经病,不关到特殊病房绑起来吊着似乎很危险。
有没有办法让术的效果延长到永远,然后让自来也只看得到我跟我去隐居呢?
×
随手买了个面具戴到脸上,我双手拢在袖中慢慢随着人潮走着。
祭典到处都有,每个国家各有自己的节日。
花之国如其名,盛产各式鲜花,一年四季皆有不同花种,与各国贸易往来频繁,依古历法算出的每一个季节之始,在大名府有为期一礼拜的祭典。
每个摊贩在自己的铺位别上喜欢的花,放眼望去奼紫嫣红,很少有重复的花样,这侧面表示了花之国生产花种类之多。
鼻子被过重的花粉味弄得呛,反正百里花街也见识过了,我脚步一转,拐进了小巷子,准备找个地方跳上屋顶抄忍者专用的近路回旅店。
正要跃起,熟悉的视线感再度出现,这下真引起我少见的好奇心了。
「出来。」
巷口的黑影磨磨蹭蹭走了过来,正是被我施术的小孩。
二话不说,我拎起他后颈的衣服,先带走再说,我没有在小巷子问话的习惯。
×
把他丢进浴室用眼神传达不洗干净不准出来,如果没领悟就丢出去,我找旅店老板娘拿了一套小号的浴衣,拉开浴室的门直接走进去,用鄙视的目光扫了一眼我一踏入就在浴桶中缩成一团小孩。
拿起洗发精在他头上挤出一大坨,再把沐浴乳整罐倒进水中,过了一个小时他才穿着小浴袍慢吞吞坐在我面前。
看不惯他半长的白发一直滴水,我左手继续翻著书,右手结了约两年前研究出来的凤仙火的印,朝他吐个小火球。
他乍见火球吓了一跳,发现火球只是绕着他转没有攻击,就安静坐在那边直到全身被烘干。
等他终于变成我愿意与之谈话的干净样子,我才放下书,面对跟我这么久都没跟丢的孩子。
「你怎么找到我的?」
也是我最好奇的一点。
他抿抿嘴,小声回答:「我……能感觉到。」
声音比刚出生的猫还细,我开写轮眼看他,他没有对我眼睛变色有任何反应,不过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我应该就是写轮眼状态。
体内的查克拉虽然少,但的确有,而他说能『感觉』到,难不成是个感知型忍者的好苗子?
「你跟着我做什么?」
他有些坐立不安动了动,咬了下唇,一脸坚定地望着我,「我要当忍者。」
「你是孤儿,随便去个忍村都会被收留。」
忍村的忍者来源除了土生土长的孩子,还有一部份是专门去收集战争孤儿,不然忍者自己生的速度可赶不上战争消耗的忍者速度,而孤儿收进来也只有当忍者这一条路,没撑过去的下场大家都知道。
他摇摇头,「我想跟你学。」
我就不懂了,我记得他第一次出现是我在杀人的时候,而且我用了神无,在一般人眼中我应该是变态才对,怎么会有小孩自愿跟着变态学习,还是说他纯洁到不知道脱人衣服的行为有多怪异?
看他换下来那个破破烂烂的衣服尺码,如果一开始是合身的,他至少穿着同一套超过一年了,这种天真的人不可能独自流浪到现在还活着。
细细打量他的长相,长度到脖子中间的白发,炸毛,黑眼睛,眼尾有红色的印痕。
……这种组合似曾相识啊。
「给我一个理由。」
这回他沉默了很久,我没打扰他。
手支着下巴,拿出难得一见的耐心和他对视,直到他几乎看不见嘴部有移动地开口。
「我想要一个家人,而你很孤单。」
眯着眼,收回反射性飘出来的杀气,盯着被我的杀气压得发抖却撑着没倒下的白毛小孩,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的孤寂已经明显到连个孩子都能看透了吗?
而且被戳破居然还放杀气吓孩子,宇智波若水真的是堕落了。
不过这个理由真是该死的得我心。
特征像自来也的孩子,带着无妨,至于跟着我会不会死在我和敌人的战斗之中,那是他自己的造化,实力无法让自己活下去怨不得别人。
「名字。」
「我叫久雷。」
呵呵,风火水土雷都凑齐了呢,又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也有可能只是我为了有人陪的未来自我开脱。
「我是宇智波若水,我能教你怎么当忍者,但我不会去保护你,所以你也不用叫我老师。」
×
没去问久雷的来历过往和想当忍者的原因,反正不外乎全家死了要报仇几种套路,那些都不重要,只要别踩到我的界线,他想做什么我不在意。
暂时找了个落脚处,我打算先把基础的东西教一教再继续带着新的小跟班踏上旅途,我向来漫无目的,多留一个月也没关系,顺便趁这一个月想想接下来要去哪里浪。
七岁开始学忍术比很多人晚,但据说木叶的忍者小学现在规定六岁才能入学,这样比起来七岁也还好。
不知道是否为感知型忍者的优势,久雷对忍术的理解很快,花一个小时就顺利完成分#身术,虽然是坨软趴趴的东西,但的确是将查克拉放出来了。
选分#身术当久雷学的第一个忍术只是个人癖好,毕竟那是我学的第一个忍术,传承下去似乎也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