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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推开我房门时,我正在整理行李。
其实没什么好整理的,我只是藉由收拾的动作平复我紧张的心情,虽然都是人命,杀一个小队的人和杀成千上百的人可不一样。
「我们从小到大还没分开过……卡卡西最近阴阳怪气的,琳也去学习医疗忍术不见踪影,这样我之后能跟谁聊天?」
他坐在我床上,声音很是沮丧。
我这才想起来,当初看旗木朔茂带旗木卡卡西报到时,带土不在,他是旗木朔茂离开后才凑过来的,所以不知道白牙就是旗木卡卡西的爹。
这种事也没什么知道的必要,依带土的个性,知道了一定会去企图安慰那个自尊心高的小白毛,到时候又得被揍一顿。
我拉紧包包的带子,放到床角,坐到带土身边,侧身抱住他。
「虽然是中忍,莲方老师说不会让我们去前线,顶多在后勤区帮忙,说不定战争很快就结束,你过没几天又要看到我了。」
他跑回去拖了枕头过来,久违地睡在了我房间,和我们小时候一样——虽然现在也才刚过八岁——面对面躺着。
隔天天还没亮,我在还睡着的带土额头上印下一吻,背着包包从窗口跳出去。
……怎么这个行为又让我想到我把他当儿子养的言论,我是个连青春年华都还没过到的八岁罗莉啊!
☆、28
成为好基友,就从帮忙洗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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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对带土所说的,第二班被分配到后勤区,但战争并没有很快就结束,我九岁的生日是在营区度过的。
后勤区连接木叶村和前线,物资被送到后勤的营区,再转发出去,战场上受伤的忍者也会被运到后勤区接受医疗队的治疗。
到了战区,莲方老师立刻被拉走单独出任务,我们班不再有指导上忍带队,而是和其他战场上的队伍一样的三人小组配置。
我们班的任务是转移物资给执行任务的小队,被派出去的小队不一定有机会回到后勤区补给,这时就由我们循着那些小队留下的记号追踪过去,送上装得满满当当的忍具包,还有难吃的兵粮丸包,如果有情报要带回的话就交给我们,回到后勤区上缴情报后,后勤区负责人再传交给情报转送组送去指挥部,而我们则接下一个小队的补给任务。
罗季比着一串结印手势,我和灰止在不远处警戒,见罗季身影消失,往他消失的方向靠近一点,缩小警戒圈。
每个任务小队会发一组六张的结界符,能隐藏结界范围内的动静,必须用特殊结印才能进入,对上专门研究结界或感知型忍者可能容易被看破,但一般的忍者会忽略。
「灰止、若水。」
罗季的头浮现在半空中,小声叫着我们的名字,我和灰止用倒退的姿势走过去,迅速结印进了结界。
这一组的年纪看起来比我们大个五岁,一个男的躺在地上呻#吟,面色苍白,他的腹部被划开巨大的口子,鲜血浸透黑色里衣,将军绿色的忍者马甲染成近黑的墨绿,还不断滴落到地上。
他的同伴一个当岗哨,动也不动望着结界外,另一个神色漠然啃着刚拿到的兵粮丸,但视线明显回避着地上的人。
灰止跪到那男的伤口旁边,用小刀划开他的衣服,露出狰狞的伤口,我则蹲另一侧,掌心覆盖一层水属性查克拉把伤口旁的血污抹掉,又换成火属性查克拉稍微让破裂的血管收口,结束清理便让开让灰止施展医疗忍术。
自从把死鱼变成清蒸鱼后,我被赶出莲方老师送我们三个去的医疗忍术培训班,过不久罗季也来陪我了,坚持到最后没被那时基塔利老师拦住的医疗忍者丢出来的只有灰止。
后来我们问了他,灰止说他只能做到让伤口复原速度快一点点,具体来说三天才能长好的伤口他能让时间缩短一天,也就是快一点五倍,用不了如掌仙术那样不到一个小时就治愈完毕的高级医疗忍术。
而我清理伤口的那招就更简单了,俗话说得好,科技来自于人类的惰性,虽然我不知道这句俗话是哪来的,他就放在我脑内的字典里。
即使身在后勤区,依旧属于战场的范围,想要每天都有干净的水洗澡是作梦,也没有人手能天天组团到小溪里轮流沐浴。
男忍们好说,对于身体脏的忍耐力强大,但女忍们就受不了了,后来我们聚在一起开发出了这招,用水属性查克拉盖着手掌,在身上抹一抹心理上就能当作洗过澡了。
至于查克拉性质不是水属性的妹子……我听说她们最后撑不下去,还是请有水属性查克拉的女生帮她们抹了,就是不知道这样有没有催生出几对好基友增加男忍们娶妻的难度。
这个办法出现后,过没几天我发现扎营区的几个水属性的男忍们干净了不少,再过几天一些不是水属性的男忍也……我想娶不到老婆的男忍们可以开始考虑内销,那几天我没少用探究的眼神扫视变得干净的灰止和罗季,直到他们跑来质问我让他们鸡皮疙瘩降不下去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才停止。
泡温泉互看裸#体是一回事,实际上动手去摸,即使隔着一层查克拉,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罗季清洁伤口,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最后为了男忍都受伤了就给他们点福利让妹子服务、女忍想必还是倾向被女生碰触,所以结论是都由我上。
受伤的男生声音转小,陷入昏睡,伤口依旧皮开肉绽看得见内脏,但至少止住了血,内脏也活跳跳运作中,我再度用火属性查克拉将表皮烧黏在一起,灰止从腰包掏出干净的绷带为他缠上,其余的伤势得靠他自己恢复。
「谢了。」
说话的是吃兵粮丸的那位,他的声音沙哑,神色憔悴看起来很久没休息了。
「没什么,如果没有新的情报要回传,那我们先告辞了。」
×
「敌袭!」
我睁开眼睛,翻身坐起,迅速把装备都穿到身上,钻出帐篷。
营区的外围传来爆炸声响,还有声势浩大的忍术特效,我在乱中有序的人群中找到罗季灰止,一齐奔往医疗区。
转移伤患是第一要务,能自行移动的三两个互相搀扶撤退,动弹不得的放在担架上让医疗忍者扛着走,我们则是护卫在周围,随时准备击退穿过营区外围封锁线的敌人。
『四点钟方向』
『三人』
『十米』
『远到近』
『土遁』
『土遁』
『水遁』
我接收到灰止的讯号,一边结印,突然停下脚步面向我的右后方。
子-寅-戍-辰-卯-寅,火遁.凤仙火。
操纵火球们撞向两个正想施展土遁的敌人,我单手维持寅印,开了写轮眼另一只手举着苦无刺向要施展水遁的忍者。
单手结印我还做不到,但和莲方老师研究过后,我能将维持忍术最后一个印转为单手,这样就能空出手来用体术攻击。
十米不近也不远,需要跳两三步才能到,土遁的两个已经被火球打断,正在想办法弄灭我的火球,而水遁的那个正想加快结印,却有一瞬间呆了一下,我趁机用苦无划过他的脖子,没想到他及时清醒过来闪了开,退后一步又马上抽出小太刀对着我。
我放开单手寅印,从查克拉流动看出刚才敌人的呆滞是中了幻术,代表我身后有灰止或是罗季,可以暂时不用管另外两个敌人的。
当初学幻术时,我不是施展不出来,而是我弄的幻术都会有些奇怪的东西,据两位同伴被实验后的描述,是一些方方正正的铁盒子还有四个轮子,或是很高的看起来像房子,上面有一堆密密麻麻的窗户,一看就觉得不是在现实世界,所以我又被莲方老师从幻术教学班丢了出去,只能在一边苦逼地丢手里剑看他们两个上课。
敌人是成年的岩忍,速度比我快上很多,我用写轮眼只能勉强跟上他的动作。
抹掉嘴角因为被踢断肋骨吐出来的血,我勉力静下心,用看了迈特凯的比赛后和罗季灰止训练出来的,看手脚的动向预判动作,果然闪避率提高,我还在他身上添了不少伤口。
「该死的臭小鬼。」
敌人显然被我激怒,往后跳了几步开始结印,没有灰止我无法知道结印出来的忍术属性,但我猜是水遁系列,因为我刚才用了火球对付另外两个对他却直接真身上,他应该会觉得我是火遁忍者。
虽然这样说也没错,而且我也没有特别克制水遁的方法,毕竟我另一个属性是水,顶多拿来对轰。
我正冲向他时,他结了最后一个印,我就看到他身后冒出一条冲天水柱,看位置判断是营区附近的那条河流。
水柱往我这个方向窜来,他要维持结印手不能乱动,我趁机在他身上扎了好几下,可惜他脚还是能跑,没扎到要害,然后我眼前一黑,鼻腔灌入泥土特有的腥味。
我连忙闭气,感觉到周遭的泥土变得湿润,过没多久就被一只手抓着后领提了起来。
手的主人打掉我挥过去的苦无,我对上一双三勾玉写轮眼。
「族长大人!」
×
到了新的营区,医疗队忙着安顿伤患,还有帮新的伤患包扎治疗,结界班在外围弄新的结界;物资组清点统计损失的食物忍具,搬运抢救出来的东西;其他伤势不重但没事做的就在升起的火堆旁坐着,等重要的人和物都妥当后才能去搭休息用的帐篷。
这样的偷袭大约一个半月左右就会有一次,有时长达三个月没受罪,有时一个月就得遭遇两次。
我们的忍者也会去偷袭岩忍的后勤区,首先要追踪到营区大致的范围,然后再破解营区的结界才能发动攻击,这已经是我们搬的第五次营区了。
「刚才怎么回事?」
我小声地问罗季。
为什么族长会出现在战场上,他不是应该在族地镇守吗?
难道族里出了什么事?
假设出了事情,族长不在族里也说不通。
罗季摇摇头,「我也被拉到土里了,灰止应该是最后一个下来的。」
跟我隔着一个罗季的灰止凑过来解释,「我和罗季分别杀掉那两个用土遁的,他们应该还是下忍,实力不怎么样。一转头就看见你的对手结完大瀑布的印,我只来得及把你们两个用心中斩首拉进土里躲着,刚用土中映鱼藏了一半,就看见你们族长带着另外两个也有写轮眼的把你的对手杀了。我指了你们两个的位置,他们手一戳,伸进土里再起来手上就提着你们。」
「……被你讲得有种拔萝卜的感觉。」
「你们是挺像刚被拔#出来还没洗的萝卜。」
我和罗季互看一眼,我们身上都是灰灰黄黄的土渣子,而灰止因为只藏了一半,上半身还是干净的。
罗季眯着眼看灰止,「你就自己洗澡吧。」
「诶,不要吧!」
我虚着眼看他们两个,果然是罗季帮灰止『洗澡』的吗,呵呵。
☆、29
临时通灵兽,金色闪光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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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被别人上下其手才能清洁身体的忍者们想出了洗脱烘一条龙服务,特地选了个黄道吉日试验,某位负责传递讯息给指挥部的忍者表示岩忍们当天休息不开战。
这次的营区直接紧邻一条河,他们把一些暂时无战力,有敌人也只能跑,但不缺查克拉的忍者请出来。
征求实验品时,几个男忍身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