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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纠结起来:“我怕你报警。”
“我不报警,我不敢报警。你们要是怕我报警,就把我留在这。我儿子才五岁,什么都不懂……”
他便问:“那你那两个兄弟呢?要是没他俩,只要你儿子真的在这,你留在这肯定也行。这样我弟他们就有媳妇了。”
“我现在就让他们走。”我说:“我就说没找见孩子,让他们先回去,我随后就到。然后你们再把我儿子放出去,让他们碰见。”
“不行。”他似乎有了主意,但只说:“你把你儿子的照片给我看看。”
我连忙拿出照片递给他,问:“有吗?”
“有。”田妈妈的儿子长得特别漂亮,又白净又机灵,因此他只看了一眼,就说:“在张伯家呢。花了五千呢。”
“那我怎么没看到他?”
“他太白,而且不会说我们这的话,就关在菜窖里,倒是没死。”他蹙着眉,说:“我跟他们说你挺有钱的,你也花钱挺多,他们就把那些人都藏起来,让你多住着。否则早就把你撵出去了。”
我连忙磕头:“求求你,求求你……”
“你要是多给点钱,还留在这给我表弟生娃,我就把你儿子领出去。”从他的家教角度来看,他真的还算善良的,因为我到现在为止都是弱女子的形象,这种地方民风岂止是彪悍,全村人一起上,打死我们三个人完全没问题。他出了个主意:“但你那两个兄弟不能留,得药死。另外你有多少钱?”
“我有一万。”
“那张伯肯定能答应,一万够他买俩儿子了。”
我连忙继续磕头:“好,没问题。”
“那你那俩兄弟药死行不行?”
“行!”
“那你爸妈能答应?”
“我家里还有个弟,而且我老公说了,哪怕我死了,我也得把我儿子找回去,他给我爸妈养老。”
他点点头,道:“那咱俩现在就出去,跟我叔叔说,你今天晚上就先跟我大弟睡了,让大家安心。我再带你上陈家,明天一早我就把你儿子带走,你早晨把你那俩兄弟药死。”
“我现在就想见我儿子!”
“不行。”
“可我儿子要是死了呢?”我说:“你连个照片也没有我怎么相信你?我先见我儿子,跟陈家说好,我回来就药死我兄弟!否则你想,我要是跟你弟先睡了,可你骗我,我兄弟们还活着,肯定得跟你家打。”
他依然犹豫,我忙说:“我老公说了,谁把我家儿子送回去,就给他二十万。而且你也没媳妇,你拿着二十万还怕娶不上媳妇?你要是不嫌弃我,到时候我跟你。你要是不乐意,我家还有个妹妹,长得比我好看,还没找过对象,我介绍给你。”
我也不知道是哪条好处让他动了心,但他答应了,点头说:“那我先领你上陈家。”
“好!”
我正要站起身,他突然说:“你得先亲我一下。”
直升机是在我们进来后悄悄降在附近的,根据我那天被他领来的经验,到了直升机降落地点还得坐四个多小时拖拉机和牛车。只要他走到直升机附近,其他人立刻就能制服他们。那些人都是我爸爸派的,训练有素,绝对能把孩子带走。而且荒山野岭,失手杀了也没关系。
于是我忍着恶心亲了他一下,趁夜跟着他出门去陈家。
他还在路上问我:“你陪那些男人睡,都舒服么?”
“不舒服。”
“那你最喜欢哪个?”
“你年轻,长的也俊,当然是喜欢你。”
“那我跟你老公比呢?”
“只要你能把我儿子还给我,我这辈子就跟着你!”
现在我知道他是惦记我的美色。
这其实让我有些不安,担心自己会被这些牲口侵犯。毕竟直升机烧钱太狠,不能整日在附近盘旋。但孩子必须得救,不救这孩子就废在这里了。
我可以听到附近有风吹草动的声音,能从声音判断出里面有人,但不知是我的人悄悄跟来,还是服务生家里的人。
到了陈家,服务生把事情说了,先提原价,又二百二百地加,我不管有用没用,又是下跪又是哭,七千就谈成了。去菜窖的路上突然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在死寂的村庄中十分凄厉。
我觉得是白天的新娘,物伤其类,不由一阵锥心。
到了菜窖门口,陈老头让我先付三千,我讨价一会儿变成两千,他还让他儿子和媳妇陪我们下去。他儿子个不高,看着有五十多岁,长得又脏又臭。
他十分坚决,我也没法再讨价还价,便答应了。
菜窖只容一人通过,我跟在他俩身后,身后是那媳妇。走了好一会儿,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随后就是上锁的声音。
与此同时,我的后背被人狠狠一推,我本能格挡,前面却露了空挡,被人狠拽。我的头磕在墙壁上,稍微一晕,就感觉自己被人前推后扯,一路摔到了硬地面上。
菜窖里一片漆黑,我浑身剧痛,来不及反应。先是感觉两个男人分别扳住我的两条手臂,女人不知从哪摸出绳子来绑住了我的手,并且用东西塞我的嘴。我本能扭动,被人抽了一个耳光,那个女人压住了我的上半身,村妇力气奇大,压得我肋骨都要断了。黑暗中还有小影子冲了出来,又被其中一个男人挥手打开,听声音像是摔到了墙壁上。
孩子的哭声传来,有人压到了我身上,企图扯我的裤子。
☆、25走投无路
我参加过专业的脱困训练,即便是专业人士绑的绳结也能很快打开。我刚刚不甚清醒,反应过来立刻解开了绳子,先提着那女人的头发朝后掀去。她撞到了一堆杂物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动。
虽然村民身强力壮,但我的功夫比赛冠军也不是凭空捡的。我踢开身上的男人,立在旁边的服务生已经扑上来,我闪身躲过,看到孩子的身影,忙叫:“浩浩到墙边蹲着去!”
说话间背上挨了重重一下,凭感觉判断是铁锹。我用过肩摔把背后的人摔到地上,听到女人的呻吟声。
虽然我是个慈善家,也尽量跟黑帮撇清关系,但我从不介意在特殊情况下杀人。我为女人的权益奔走,打心眼里不愿伤害女人,但今天不行。我不管来着是谁,通通用插眼封喉掏裆拗脖子这一类杀招,血腥味很快就在地窖中弥漫开来,两个男人的尸体躺在了我面前。
我扼住那女人的脖子,她颤抖着,开始哭喊:“活菩萨!你饶我一命……我也是被逼的,我是被卖来的!我不答应他们就要打死我……”
反正制服她并不困难,于是我暂时没杀她。
她挽起袖子,给我看她身上累累的伤痕,说她是被更穷的地方拐来的,逃不出去,整天被虐待。还说全村人都骂她是下不出蛋的鸡,因为这个屡次差点将她打死。从我一来,这村里的人就没想让我出去。
她交代不出更多,但情况并不难猜:我身上有现金,把我留在这人财两得。
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想跟我换孩子。
只是不知道我带来的人怎么样了,但他们比我更多见这种场面,也很能打,体力比我更好,应该还没事。希望跟上来的是他们,这样他们肯定会去安排直升机过来盘旋。
孩子的确是田妈妈的儿子,我以前见过他。他也还记得我,知道我是来救他,非常高兴,但一直摸着我的脸哭,因为我的脸肿了。
孩子瘦得皮包骨,也黑了不少,还有点蔫,刚刚又被惊吓。但幸好我很快就能带他走了。
这菜窖从里面完全打不开,假如用铁锹劈,能快速劈开还好,万一劈不开惊动他们,全村人都追来就危险了。
我一筹莫展,陈家这女人也帮不上忙,说她刚来时候也是被关在菜窖,出不去的。还给我交代了几个也是买来的女人孩子,问我要不要带他们走。
这鬼地方手机当然没信号,连紧急电话都打不通。我正纠结,菜窖门上突然传出声音。我连忙退到后面宽敞些的地方,做好备战准备。
出口悬着一张脏兮兮的脸,朝我们摇了摇手,然后退去了一边。
我问陈家的女人:“她也是买来的吗?”
“是,买来时候可白了,天天闹,没多久就疯了。”
我还真觉得她似乎是清醒的,至少她现在的举动是在放我们出去。
我对陈家的女人说:“你如果跟我出去,我就安置你的生活。不想,就留在这里。你要是有良心就什么都别说,否则我就剖开你的肚子,看看你的良心长在哪。”
她慌乱地点头:“我跟着你。”
我背着浩浩在前面,他懂事得帮我盯着后面的陈家女人。
爬出去时那疯子还对我伸手,把我拉了出来。她没有再笑,而是张大嘴巴给我看她的嘴,里面没有舌头。
我小声问:“那东西是你专程给我的?”
她猛点头。
非常清醒的眼神,她真的没有疯。
呆在这里,当个疯子才稍微自由点,想也知道她为此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我真的很敬佩这种人:“我带你出去,但你知道哪里有近路吗?”
她摇头,眼里划过失落。
“那拜托你到我们住的那家闹一闹,看看我带的人在房间里还是在外面,我去看看能不能偷辆……”我正说着,突然听到狗吠。这村子人人都养狗,不是宠物,而是红着眼睛,似乎随时都会吃人的凶恶土狗。
我寻声望去,夜色中已经跑来不少人,手里拿着镰刀锄头等足以要人命的农具,狗也全都出动。
这绝对不是我能全杀死的。疯子也很机灵,拔腿就往村口跑,我也连忙跟上她,但很快就被疯狗咬住了腿。
我被狗拖在地上,有人很快就抢走了浩浩,我抬头看到是疯子。她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机灵得背着哇哇大哭的浩浩继续朝前跑去。
我转身踢开狗,狠狠地踩烂了它的脑袋,转身对背后发傻的陈家女人大叫:“走!”
后面的人已经冲上来了,喊杀着拿着东西打我。我一边躲一边反抗,没受太多伤,但好几次都险些被打破头。而且我必须得给疯子和浩浩争取时间,让他们翻山越岭得跑出去,只能把战火尽量拉到我身上。
幸好我在混乱中抢到一条木棍,舞了几下暂时平手,但前、左、右路都已经被围,我这半天始终没功夫扭头看身后,也不知道陈家那女人跑了没有,只尽量防住身后,避免他们绕到我背后。这样既方便陈家的女人跑,也方便我自己。
场面呈对峙,村长走出来,瞪着眼睛,嘴里用纯方言骂着脏话,似乎是在下什么命令。
我精神高度紧张得盯着他们,却突然感觉后背被人狠狠一撞。我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去,扭脸时见是陈家的女人,她站在我背后,瞪着眼睛,抬着双手。
现在我想杀她已经来不及,因为十几把武器已经压到了我背上。
他们看来是想制服我给他们生孩子,并没有杀我,然而我别说跑,连翻身都不可能。
我向来自负,但这一刻,真的感觉自己走投无路,就要命丧于此。
就在这时,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响起打雷般的呼啸声,地上的尘土纷纷被飓风卷起,一时间满目尘埃。
村民们立刻发出凄厉的尖叫。他们很多人都不认得,但我从声音就能判断出这是直升机螺旋桨的转动声!
我趁他们惊慌爬出包围圈,感觉自己的后背被农具划得鲜血淋漓,痛得爬不起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