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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馨父亲想当这大队长,知道妹妹有一个相仪的小伙子,他就疯狂阻止,还放出风来,要是那野男人再来见他妹妹非打断他的腿。
小雪的母亲也没有辙,这怎么办,只得叫他连夜逃走,可是他很倔,打死他,他都不走。
小雪的母亲心疼自己心爱的男人,当天晚上,她就不再矜持,反正将要嫁给一个死了老婆的男人,还不如先给了你。
小伙是本地人,她一再劝说,他还是坚持,要是被你哥知道,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小雪母亲哭着说:“你若没有胆量,什么话也不用说了。”
小雪的母亲哭了一阵,擦干泪。
小雪的母亲没有走多远,就是一池塘,她就一头跳入池塘中。
小雪父亲也是一直尾随在后,只是小雪的母亲早不想活了,她心里明白,跟一个跟自己父亲差不多大的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雪父亲,说时迟那时快,也跳入了池塘中,还好小雪的母亲也仅喝了两口水,人没有什么大碍。
后来小雪母亲就怀上了小雪,舅舅在这时也当上了大队长,妹妹在家生孩子是件很不光彩的事,毕竟是一奶同胞的妹妹,才将小雪的父亲找回来。
小雪的父亲,十年来,他都是看着兰馨的父亲脸色活着,不是有小雪,有小雪母亲,他死一百回都死过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至到小雪上初中,小雪的母亲才搬了出来,才与心爱的人住在一起,那还是父亲小叔找了过来,父亲的小叔好像在北地也是大队的部干,是有介绍书过来的。
通过小叔的多方的努力,解决了母亲与父亲的事,一家人才算团圆。
可是,兰馨在小学一直没将小雪放在眼里,若是有一点点她不高兴,总是找她发气,她就成了她的垃圾箱,出气筒。
到了初中,有了点改变,改变的原因,小雪很清楚。
有一次,小雪到河边洗衣服,她根本不知道表姐正与一男生抱在一起,她想起开,已经来不及了。
“小雪,你给我站住!”
“表姐,有什么事。”小雪可心里十分害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刚才看到什么?”
“没,没看到什么。”小雪结结巴巴的说。
“你要是说出去,我就扒掉你的皮!听到没有?!”
“哦。”小雪低着头迅速走开了。心想,你做都做了,还不让别人说。
小雪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她看到表姐与男同学生亲嘴,脸上也发烧,故转身就走。
事后,表姐又来找小雪,这次来不是找麻烦,而是来求她。
与兰馨表姐亲吻的男同学,不想同表姐好下去了。
“表妹,我们亲戚,我们是好姐妹对吧。”兰馨微笑着对小雪说。
表姐突然对她的好,小雪好不适应。
“你那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
“我知道。”
“呵呵,妹妹送你一支钢笔。”
“送给我?我不要,我没有钱。”小雪以为兰馨现给了她的钢笔,事后找她要钱,这也是兰馨在她头上做过的事。
“这回表姐是送给你的,不要钱。”小雪还是半信半疑。
兰馨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亲爱的小雪表妹,送你一支钢笔,永远不找你要钱。”签名:表姐兰馨。某年某月某日。
“有这个你该信了吧。”
“表姐,你不会凭白无故送我钢笔的吧。”
“也不是白送,给我做一件小小的事。”
“什么事?”
“你给那天在河边你见过的哥哥送一封信。”
“我不认识他。”小雪知道他,是在初二年级,小雪的隔壁一个班,见到小雪还笑笑点点头。
“就是你班隔壁。”
“我没有同他说过话。”
“你就喊他哥,他不会不理你的。”
小雪不想要表姐的笔,更不想给表姐传信。
又一想表姐是初三,也是这学校最高班级,现帮了她,以后自己要是有什么事,总会帮我的吧。小雪这么想着。
小雪想了想:“表姐,钢笔我不要,信我给你送好吧。”
“我有一支,这支就给你,不要你钱,过去我们都小,不懂事,做了些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我们终究是有血缘关系的。”
表姐这么一说,小雪收下钢笔和信。
次日的课外活动,那男生好打篮球,球打得很好,只要他在篮球场上,就会有女生来看他打球的。
这天,那男生没有来,小雪到处找,就是没有见到与表姐好的男生。
不料在学校旁边的河边见到了他,他刚从河里洗澡回来。
小雪壮着胆子迎了上去,那男生见是她,对小雪点点头。
“我表姐给你一封信。”
那男生接过信,马上装到裤子口袋里。
“来,我对你说点事。”
小雪就跟在他后面,有意隔了些距离,向田野的方向走去。
这时,正是油菜花开时节,河水在他们身边潺潺而流,清澈灵动。
漫山遍野的油菜花田在眼前无限延伸,仿佛一幅艳美的大型立体油画呈现在面前,人置身其间都觉渺小无比。
油菜花黄得无边无际,好不豪华。一只只彩蝶惬意地穿行其中,若隐若现;蜜蜂嗡嗡地飞着,翅膀像油菜花一样黄。
小帅哥走在前后,小雪走在后,走了一段路,小雪与小帅哥被黄花族拥着,这个时候,小帅哥停了下来,面对着小雪微笑着说:“你是兰馨的表妹。”
“是啊。”
“兰馨怎么对你这么凶?”
“她对好很好,还送过我的钢笔。”
“当时,我看她的样子,就像是另一个人。”
“不,不是,大概是心里紧张,害怕吧。”
“哦,是这样。”
“你们是姐妹,一定知道,她平时怎样?”
“挺好,很温柔,也很矜持。”
“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
“我看她那天对那个样子,我都不想同她好下去。”
“别,别。”若是你同我见面了,不同她交往了,她一定恨死我,定会说我在你面前说了坏话的。
“小哥,我姐,不仅人长得美,心里特别的善良,对父母又孝顺。”
“真是那样吗?”
“不是那样,我才不给她送信呢。”小雪眼珠一转说。
“那也是。好,谢谢你,回头有什么事,你可找我。”
“好。”
“我走这边,你从那边走吧。”
小雪走出好远,回头看了看,小帅哥正在看兰馨写给他的信。
兰馨从这以后才同小雪有了交往,对她也好了。
可是,小雪对这些事记得清清楚楚,她对表姐一直没有好感,这回出手也是她逼的。
小雪清楚,对表姐这样的女人,就是要狠,她本来就不打算与她交往下去,要不是这里开店,常常留他们夫妻吃个饭,都是看在林子的面上,否则,兰馨门都没有。
现在,小雪也不怕她,春节去她家去拜年都是面子上,也只到兰馨父母家。
她们以前的交往也是断断续续的,自从小雪嫁给了林子的胞弟交往多了起来。
她们虽表面很亲昵,也只是面和心不和。
她不知道,兰馨还想用什么方式来报复她,她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林子在窗外一直没有走,他在听无画面的电影,或者说在听配声小说,两聪明女人搞到一块,谁想赢也赢不了,到最后定是两败俱伤。
她们挺有意思,斗嘴还算文明,到后来,林子也怕她们打起来,没有像一般人拉着头发,挠脸,撕衣服,那就搞得不像个样子,一人一巴掌,很是合理。
林子等到平风浪静,才离开,虽然兰馨是他老婆,现对她可说无所畏,是人隔久了没有了感情,那到不是,一些流言蜚语,让林子太伤心了。
对于小雪,他是动了情的,但,对这样的事,他是不好出面的,他一出现兰馨马上就能抓住林子的把柄,让你百口莫辩。
可林子又不能回去,如果兰馨杀一个回马枪,被她堵在家门口,这事就麻烦了,到时候说不清楚。
到朋友家也不能去,这一身的油灰。
现到哪里去呢?
在回到小雪这里是最安全的,这样也不太好,一副狼狈样。
算了,去住一夜宾馆吧。
还不能在这附近,附近就有可能被人认出。
做一回偷鸡摸狗的事,给自己带来诸多不便。
人还是要行的正做的端,无愧于天,不委于已,不畏于言,方是君子之风,乃可友四方,行天下。
林子走了两里路,找了一家私人小宾馆住了下来,洗洗,又擦了擦身上油灰,睡下了。
心想,自己的家近在咫尺不能回家住,花钱住旅社,可笑。
用手机定了一下闹钟,明天还要上班,安安心心睡去了。
小雪没有感到委屈,反而感到很舒服,这也是她与兰馨第一次正面交锋,她知道她跟任何男人有关系,她也不怕,她也没有捉到,她一定怀疑是她的林子。
小雪巴不得兰馨这样怀疑,就是捉到了,又能怎样,你不是狠吗?你的老公怎么跑到我的床上了。
我就给你戴一回绿帽子,你有屁办法。
她要是对林子的胞弟说,又能怎样,她反正不想同他过了,她也是巴不得林子胞弟先提出离婚。
她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你说她怕谁。
离婚在三十到四五岁之间,离婚的多得是,成了热门,从而也标志着女性们有独立生活的能力,谁怕谁呀,儿子你不要,她也能养活,反正情感没了,绑在一起块,一点意义也没有。
今晚是林子,她爱他,若是别人,钻窗子,没有这个必要,说不定他也会帮他赶走狂妄自大的兰馨。
不过这样也好,她想兰馨不光是痛,她一定气得半死,纵然她对林子没有了感情,但是,她们还没有离婚,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搞到一起,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用,连自己还蒙在鼓里,心里能坦然么?
对了,打个电话给林子,林子受没有受伤,现到家了吧。
这都是兰馨这个“妖女”给闹的,好端端的好事,却被她搅黄了。
小雪对兰馨的恨意在加深。
若下一回兰馨来,她都懒得理她,什么人,车上还带着一个男人,风骚得屁股都翘上天了。
她恨真的是恨,把兰馨的手机拉到黑名单去,老死不相往来。
林子怎么了,手机是通的,怎么没人接呢?现在就睡了吗?一看时间,到了十点半了。
再打一次,若再没人接也就算了,一个大男人,不会有事的。小雪这么想着。
“喂,小雪有事吗?”
“你没受伤吧。”
“没有。”
“兰馨没对你怎样吧。”
“她那娇样子,不是我的对手。”
“没事就好。”
“今天总算出了口恶气。”
“怎么啦。”林子有意这么问,装着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我打了她一巴掌。”
“她惹你了。”
“嗯。她来捉我的奸。”
“捉什么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