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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那些话,是个女人就会想听。
但权少这样的男人,肯定不会说。
所以,他听了也没有用处,又不能学以致用。
不说?
权厉眼眸深黯,他有的是办法探听到宴会的全过程。
“权少,我可以再上去一次吗?”
“你想干什么?”双眸一凛,权厉浑身气息骤冷。
都已经被他拽下来了,还要回去?
刚刚她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说什么不爱,只是为了让他放下戒心吧?
“我想确定一些事情,并且告诉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你还挺残忍的。”权厉说这句话的语气显得那么漫不经心。
残忍?
可不是吗?
人家才鼓起勇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求她再给一次机会。
她不但不肯给,还因为那一出正视了自己已经不爱楚遥的事实。
不仅如此,她现在还要去求证!
求证什么?
当然是求证她是不是真的已经不爱那个男人了!
可求证……
不得不说,权厉还是有些不放心。
和她想的一样。
如果爱一个人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习惯,又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
就连吸烟的人戒烟还得有一个痛苦并且难熬的过程呢。
“如果证实了你还依然爱他呢?”
如果,不爱只是一种错觉,那种深入骨髓的东西依然存在要怎么办?
这句话与其说是在问岑染,倒不如说是在问他自己。
权厉也想知道自己会怎么办。
强取豪夺吗?
她现在已经属于他了,如果只是想要她的身体的话。
要感化她吗?
女人容易感动,也容易把感动和爱情混为一谈。
但如果她的心里住着另一个人,只怕没这么容易挤进去吧?
占据一个人的心,权厉也并非没有那个把握。
可到底不是百分之百确定的事。
如果是商场上,不在他掌控范围之内的时候,他一般不会采取行动。
他的每一场商战,都是势在必得。
“那就远离他,时间会消磨一切,包括感情。”
岑染有情,也无情。
她的有情体现在她为楚遥设身处地地着想上面,而她的无情,则体现在爱情里面。
不拖泥带水,是对曾经的恋人的尊重。
那如果不爱了呢?
这其实已经不需要问了吧?
权厉收回撑在玻璃车窗上的手,身子微微退开,让出一个位置。
显然这是答应了!
“十分钟。”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给她报了个数。
“谢谢。”
岑染并没有讨价还价,快步回去,这次权厉没有跟上。
这样的小事,他相信她能处理好。
要说清楚,不管是真的不爱还是假的不爱,只要说清楚了,以后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和楚家那小子没有关系了。
正因为岑染回来的及时,所以才会听到蒋心怡的最后一句话。
“所以,楚夫人应该庆幸我当初没直接送您东城集团的股份。”
岑染一出声,所有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她悠然走出电梯,一身白裙,从电梯里出来显得有些清冷。
声音里透着不可抑制的嘲讽,岑染唇角微勾,上扬起一个戏谑的弧度。
自从知道了蒋心怡的贪得无厌和唯利是图,她好像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一般,从她身上看到听到太多可笑的东西。
一边戴着她送的手镯,一边嫌弃她现在的落魄。
一边心安理得地接受一个有可能成为自己儿媳妇的女孩儿的馈赠讨好,一边还对别人这种行为视若鄙履。
谁给她惯出来的臭毛病?
这么践踏别人的真心,是会遭雷劈的吧?
“哼,确实很庆幸!”蒋心怡刚刚被岑染吓到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不过,她反应过来之后脑子照样不好使。
“幸好你没送,不然岂不是要连累我跟着你们家赔钱?”
这么一说出口,只会让她的形象变得尖酸刻薄,没有一点豪门贵妇的气度。
果然,岑染不意外地瞥见了楚老爷子蹙眉。
身为豪门妇,不需要你多么聪明,但一定要有气度,会装逼。
显然,蒋心怡只学会了后者,却直接丢掉了前者。
“我也很庆幸,我没送,不然就像之前那些礼物似的肉包子打狗——”
“你说谁是狗?”
写到凌晨一点多,实在困得不行了。今天少更一章宝宝们会骂死我吗?
大过年的求轻点骂呀o?ェ?`o
这几天每天都只睡了差不多五个小时,每天早起走亲戚,整个人都要疯了。明天也要早起,我不知道回家的时候能不能把那一更补上。
尽量补,如果不行的话,就请宝宝们原谅我一次吧。么么哒
【261】你爱上权厉了?
蒋心怡怒瞪着岑染,没想到她和自家儿子分手之后这张嘴会越来越厉害。
就好像东城集团的破产,没让她受到一点打击似的。
“楚夫人如果要对号入座,我也不介意。”
岑染其实平日里是个很温和的人,说话如此句句带刺,也都是被蒋心怡逼出来的。
她还想找儿子哭诉,却见儿子一双眼睛都落在岑染身上去了。
如果眼神的杀伤力足够强大的话,她毫不怀疑楚遥能把岑染身上看出一个窟窿来。
这就是自己的好儿子?
不但不为她这个当妈的说话,还任由她被一个小贱人欺负?
“阿遥,我有话和你说。”
蒋心怡瞪也没用,岑染已经不再看她,也不想和她多说。
她上来的主要目的是找楚遥说清楚的。
楚遥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陡然一亮,朝岑染走过去。
楚老爷子盯着岑染看了好一会儿,对楚劲夫抬手摇了摇。
示意他让两人独处。
两人走到走廊的另一头,岑染才又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男人。
“染染,你是不是……”答应我了?
他伸手抓住岑染的手腕儿,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岑染却慢慢,慢慢沉静下来,目光柔和地看着他,靠近他。
然后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角。
这个动作让楚遥受宠若惊!
他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唇角,却被岑染伸手拦住。
“阿遥,我吻你的时候好像不会再心跳加速了。”
她眸光也有些黯淡,甚至是难过。
说好的两人在一起一辈子。
可自己先背叛了他,即便是有原因的,那也是背叛。
不能在一起,但至少这一生他都会住在自己的心里吧?
事实上并非如此!
她现在对阿遥,有心疼,有亲近,却独独少了那种春雪初化的悸动。
“染染,你在说什么?”
他抓住她那只手腕,把人更拉近自己。
但显然他跟权厉不同的地方在于,更温柔,不会弄伤了她。
抬眸看着那双紧张到仓皇失措的眼睛,岑染心里还是像被人揪了一下似的疼。
“阿遥,不要再爱我了。”
我也不爱你了。
“忘了我,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女子。”
怎么可能会遇到更好的?
更好的在哪里?
“再好,她们也都不是你!”他近乎咆哮,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眸里迅速爬满血丝。
声音里有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挽回你了对不对?就算我做得再多也是徒劳吗?”
他又想到了权厉那句话,你拿什么爱她?
我拿我的余生还不够吗?
难道,就因为错过一次,就要永远失去吗?
“染染,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段时间是真的很忙,还有我妈故意隐瞒了一些情况,还在我面前说你家里再怎么样也是有底的,不至于落魄到那种地步。”
“我想努力完成考核,然后利用楚氏的力量来帮你,帮助伯父重新整顿东城集团……”
“染染,我妈说的那些话……除了向你道歉,我只能保证我永远都不会像她说的那样对你。我只有你,我一直都只有你!”
他说得几乎语无伦次,抓着岑染的手也越收越紧,把她搂进自己怀里。
头靠在她的肩上,声音里是少见的脆弱和不安:“染染,不要因为这样就判我死刑好不好?”
没有啊,我至少也会判你个死缓。
但,其实死刑比死缓更痛快。
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
两个人的痛苦都会减少很多。
“阿遥,你应该知道,我做出的决定从来都不会再更改,我的心已经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她狠心地一字一顿道:“这里,好像住进了另一个人。”
这句话,其实是用来骗楚遥的。
但好像也可以短暂地欺骗自己,不然,她为什么觉得说完这句话浑身舒畅呢?
就好像是真的爱上了另一个人似的。
楚遥如遭雷击!
什么叫那里住进了另一个人?
“你爱上权厉了?”他猛地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满眼仓皇,死死盯住她的眼睛,想要寻求答案。
岑染垂下了眼眸,一声不吭。
心里却很是恐慌,爱上权厉?
怎么可能!
但心底又有一个声音隐隐地在说——没错,你确实爱上他了,承认吧,岑染!
可她这一沉默,在楚遥眼里无异于是变相的默认。
他捏住她双肩的手在收紧,双目染上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岑染被他弄得很疼,却强忍着不说话。
她知道自己身上这点儿痛根本比不上楚遥心里的痛。
楚遥也就这样盯着她,看了许久,嘴唇蠕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遥眼底积累的失望越来越多。
双手松开她的肩,无力地下垂。
原本温润的眼眸已经失去了神采。
“你走吧。”
就算再伤心,再痛苦,仍然舍不得伤害她,哪怕是大声地质问,都不忍心。
岑染抬眸,眼底划过一抹涩意。
两人从小相伴,亲情或许早就超越了爱情。
就算两人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她也不愿意看着阿遥伤心。
看着他双手垂在两侧,手指微微蜷起止不住的震颤,连紧握都无法做到,岑染心里也如同针扎似的疼。
但这种时候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唇角微微上扬,艰难地牵扯出一抹微笑。
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原本灿若星辰的眸子,现在一定黯淡无光。
她默默地抬步,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他忽然转身拉住她的手腕儿:“染染,就不能不走……”
一开口,声音沙哑得连楚遥自己都难以置信。
他的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
岑染鼻头一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往下掉。
“对不起……”她声音里也夹杂着哭腔,但出奇地狠心,连头都没回。
听到那声对不起,楚遥心底算是凉透了。如同万千钢针在心头刺一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