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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当然应和:“当然请。”
收回手机,陶乐脸上依然怅怅然。
恰好这时,款冬端着饭菜出来,他用纸巾擦了擦手,才揉她头发:“怎么了?”
她盯着颜色润泽的糖醋排骨:“款冬,你真好。”她被拐去那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回来后,款冬十分照顾她。因她在路途中提及要吃糖醋排骨,他经常会做。她也兑现诺言给他做了次,他捧场极了。而她,则喜欢他极了。
款冬折身回厨房,端出碗素菜汤。
陶乐不敢在干坐着,去盛饭。
坐下后,她咬着筷子才慢悠悠开口:“我总觉得,舒心不太好。”
“肯定不好。”款冬柔情和她对视,“舒心要是不痛,那她就不爱顾西弦。可显然,舒心爱。但是陶乐,她肯定要痛一痛的。而且痛的时候,你陪在她身边,不会有太大安抚作用。”
陶乐倏忽傻笑:“舒心一定要遇到她的款冬,才会治愈。”
款冬被她笑到心坎里去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吃饭吧。”
******
三天后。
舒心方面是说和顾西弦分手了,可陶乐不能冒然跟刘小玉保证:事情搞定了。
可她没想到,一大早她屁股没坐热呢,刘小玉就哭哭啼啼找上她。
“陶小姐……”刘小玉哭声细长,听得陶乐心里发毛。
款冬出去给她买早饭,因为昨晚他折腾她,害她起晚了。她满心不愿,非要他好好补偿她。现下,她只好自己动手,给刘小玉挪好椅子。刘小玉坐下后,双手覆住脸,抽噎不止。
陶乐按住刘小玉的手:“您怎么了,您慢慢跟我说,我会替您解决问题的。”
刘小玉这才慢慢松手,露出红肿的脸:“陶小姐,我的丈夫……”说到“丈夫”,她又绷不住,哭出声来。
赶忙抽张纸巾递给刘小玉,陶乐安抚:“如果您觉得现在说话困难,可以休息一会。”
刘小玉拿纸巾擤鼻涕:“嗯。”
陶乐也很疑惑:“据我所知,舒心已经跟顾西弦提出分手了,您这又是怎么了?”
“我……”刘小玉出口即落泪。
把纸巾盒递给刘小玉,陶乐也不能急:“您先缓缓。”付了钱就是上帝,何况刘小玉作为受害方,陶乐不讨厌。
刘小玉正在平复情绪,款冬拎着早饭进来了。看到刘小玉,他满脸了然,径直到她面前。他手指修长漂亮,分秒之间,她的办公桌上摆放了一客灌汤包和烧卖,还有两杯豆浆。
原本是温馨时刻,却因为刘小玉的突然到访,她都不方便过度展露欢喜,低低道:“款冬,谢谢你。”
款冬坐在陶乐旁边,问对面的刘小玉:“刘女士,你要和我们一起吃早饭吗?”
刘小玉浮肿的眼有些恐惧地望着款冬:“不,不用,我,我吃过了。”
“嗯,”款冬回,拿筷子夹起一个灌汤包,往陶乐嘴里塞,话却是对着刘小玉说的,“可我要喂饱我的陶乐。”
刘小玉仓皇后退,差点带倒椅子:“我先去下洗手间,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一被吓,刘小玉居然口齿清楚。
陶乐被塞了小小的灌汤包,像要阻止,一动嘴,却咬破了薄薄的皮,瞬间肉香肆意。她先沉醉在美食里,再听到款冬说“我的陶乐”,她整颗心都酥了。
等她咀嚼完,款冬递上豆浆,了如指掌:“想怪我?”
思忖分秒,她觉得没必要为这小事跟款冬生气。于是,她歪嘴一笑:“不。”她吸了口豆浆,如法炮制,喂了款冬肉烧卖。
正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徐子介的男高音又不甘寂寞地飙起:“陶乐,你给你的胆子在工作室吃早饭!”
陶乐嘴巴鼓鼓,眨巴眨巴眼望着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徐子介。
徐子介看不惯那怂样,脸色不加口气不善:“嘴巴里吞干净了再说话。”
款冬适时帮陶乐说话:“她说,你也经常在办公室吃早饭,你明明允许的。”
心声被说出,她感激地望着一旁的款冬,而他则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急,慢慢吃。”
徐子介心里滋滋滋冒火,他当然知道可以。可陶乐和余款冬没日没夜没他徐子介地秀恩爱,他就是想骂人想刷存在!
奈何,他现在输得正惨。挪了挪仍在恢复期需要爱护的腿,徐子介再次找茬:“就算可以吃早饭,为了你们的私欲,赶走客户又是怎么回事?”
徐子介你丫每天没事就光顾着关注我和款冬在做什么了然后从中找出错处来骂了吧?
她刚想发怒,款冬把最后的灌汤包塞进她嘴里。她眨眼表示不满,款冬则风情一笑。
再不疾不徐把豆浆塞进她手心,款冬才继续回徐子介:“她说,老板,你要是闲得慌,她可以给你把客户让给你。”
徐子介反唇相讥:“尸位素餐的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说这话,别忘了老板是谁。”说完,他折身回办公室,门关得很重。
好不容易消化完,她气呼呼地反问款冬:“他居然说我吃白饭?我好歹渐入佳境!”更是因此,她没有再被威胁辞职,至少在这小办公桌上,她是能坐得稳了。
款冬眼底渗着笑意,用纸巾替她抹嘴角:“他在嫉妒你。”
陶乐发誓,她是酥在款冬的宠溺里。
这是恋爱吗?
简直美得无法无天!
拾掇完,刘小玉也出来了。刘小玉多次用冷水洗脸,脸上不发烫了,但看起来仍旧很糟糕。
陶乐幸福地睨了眼款冬,让他适可而止。
款冬无声挑眉,算是答应。
刘小玉坐回椅子,率先道歉:“陶小姐,刚刚我不能控制好我的情绪,让你看了笑话。”
“没关系,”陶乐不自觉看了眼款冬,“是我招待不周。”
不再多客套,刘小玉直奔主题:“陶小姐,如你所说,舒心三天前跟顾西弦提出分手了。可这并不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他那晚对我施虐。你知道吗,整整三天,他都在折磨我,他说,是因为我,是因为我,他才会被舒心发现。如果我不说,他就可以和舒心一辈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了,他对我,竟是,如此铁石心肠。”
“他囚禁你?”陶乐追问。
刘小玉摇头:“不算,我可以出去,给他做饭给他卖酒。等他不高兴了,就打我,往死里打我,或者在床上……对我……”
说到这,刘小玉哽咽,不能继续:“和舒心在一起时,他还有耐心骗骗我,这三天,他对我,简直禽兽不如。”
陶乐听得心惊肉跳,脱口而问:“你想离婚吗?”
刘小玉迷茫了,搁在大腿上的双手相互搅着:“我不知道……我离婚了又该怎么办……我十八岁就跟了顾西弦,你知道我们那边,不能领证,但是办了婚礼,就是一家人了。现在七年了,除了没生孩子,我对顾家,算是倾尽全力。”
陶乐抓重点:“为什么七年没要孩子。”
刘小玉模模糊糊道:“之前是我还小,没想过。后来,我又担心是我不能生,我去检查了,没事。顾西弦也没事,我肯定。因为他一直要我吃的维生素,我去查了,避孕的。他可能一早就规划好了,利用完我,甩了我……可我不想这样……不想……”土乒女才。
“顾西弦真不是人!”陶乐忍不住啐骂。
刘小玉再次哭丧着脸:“今天他一早出去,我考虑了很久,才又找你。陶小姐,我真是走投无路了……”
陶乐向刘小玉保证:“你放心,拿钱办事,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的。”
☆、第102章 花言巧语
刘小玉虽说吃了陶乐给的安心丸,但始终是抽泣离开的。
陶乐眼巴巴望向款冬,他抚她脸颊:“要不,我去打顾西弦一顿?”
噗哧一笑,她恢复了点喜色。思来念去,她还是打给舒心。“嘟嘟”几声后。通了,她开口:“舒心?”
沉默了会,顾西弦自报家门:“我是顾西弦。”
“这是舒心的手机。”陶乐单手扶额,尽力克制住怒意。
“你是她朋友吧,她晕倒了,我送她去医院了。”顾西弦站在走廊尽头,手焦虑地抓着墙,墙上残留丝丝缕缕的血迹。
陶乐这下慌了:“医院和病房号。”
顾西弦如实相报。
见陶乐着急,款冬猜到七八分,还是询问:“怎么了?”
“舒心住院了,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陶乐一骨碌把桌子上闲置的东西全都撸进包里,“我要去看看。”
事关舒心,款冬理解陶乐失常的紧张,按住她发抖的肩膀:“我陪你去。”
“好。”霎时间,她不愿去考虑她和款冬一起去了医院,如果有顾客上门怎么办。她只知道她可以握着款冬的手去面对可能不太好的事了。
时间紧迫。款冬拦了出租车。一路上,他都握着她的手,让她心安。
她忍不住说:“舒心会出什么事呢,难道顾西弦那个人渣对舒心也动粗?”
“先别乱想。”款冬一手给她捏着。一手高难度地轻拍她后背,“我们去了就明白了。看顾西弦的样子,不至于对舒心动粗。”
男人更懂男人,顾西弦对舒心的感情,款冬更能看明白。不管算计的比重多少,顾西弦是爱舒心的。可惜,舒心不愿意再去爱他了。
赶到医院,顾西弦仍然守在病房门口,他的脚边。洇洇开着几朵血花。
陶乐却无心顾他的伤,跑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肩膀,大力摇晃:“你这个混蛋,你把舒心怎么了?”
顾西弦垂着的手,握拳,松开,又握起……
款冬紧盯着顾西弦的动作,断然不会让顾西弦伤到陶乐的。
“我们……”顾西弦出口两字。却说不下去了。
萎靡了三天,他睁眼闭眼,都是舒心。是,刘小玉是他原配发妻,可他就是不爱她。他打她的瞬间,良心是受到谴责的。可当他打上手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上瘾了。那是种,比毒瘾弱不到哪去的快感。
今儿一大早,他穿戴整齐,焕然一新,去见舒心。
他知道舒心的作息,算准了她在家。
她也确实在家。
一看到顾西弦。舒心整张脸垮了下来,伸手就要关门。
顾西弦眼疾手快,身体卡在门框处:“舒心,你听我说,我真的是爱你的。刘小玉,是,她是我老婆,可我是被逼着娶她的!”
“她照顾你全家,供着你养着你,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狼心狗肺的话?”舒心很是失望,抓紧门,“你不走,我就夹死你!反正你这种人,活在这世上,就是祸害!”
舒心加重力道,门夹到了他的肉。他表情变得狰狞,却没喊痛,眼睛直勾勾地看她,像要读出她的怜悯和旧情。
直到再也推不动了,舒心松手,踹了他的膝盖:“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待肉被挤压的痛过去,顾西弦甜言蜜语:“因为我爱你。”
舒心爆发,抬脚踹柜子,丁零当啷声中,她面向他,再次失态:“我受够了你的爱!你口口声声说爱,除了辜负和欺骗,你摸着心说,你还有什么!”
“小心!”顾西弦猛地一把抓住她,把她拢进怀里。
她挣扎,却被他大力箍住。
咣当,咔嚓……花瓶落地,迸裂,碎片四溅。
原先眷恋的男人味,现在都跟发霉的食物一样令她作呕。她挣不开,仰头,撕咬他的肩膀。不是恋人间调情的情趣,而是想要扯了他的肉发了狠的啃咬、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