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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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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以他所见之宋则,是那样意气风发,少女英姿,若是她不愿,一定会想尽法子逃脱。
  既然她没有反抗,想必是心有所愿。
  孰不知,那不过是七八岁少女,哪里能够想到法子逃脱。纵然不愿,除死之外,还有什么彻底的办法。
  幽怨的种子从此埋下。
  黑水国入侵时,于砚在外游历,逃过此劫,再见宋则便是十七岁那年。
  活泼成死寂,天真变忿恨,雪雪白的脸,黥印昭然。
  所有的幽怨化为乌有,若不是在宋则的眼睛里,于砚看到自己的悔恨、怯懦,看到她的不屑,想来此时他们已结成道侣。
  对于宗门遭难,昭明公主身死,同门九死一生而自己不在其列,于砚心中有愧,见到宋则时,愧疚更甚。
  故而,他故意大声说她,真丑。
  婚事以此终结,是否皆大欢喜他不晓得。反正他的尚书父母是欢喜的,而他自己却由衷失落。
  之后宋则在下院修行,他在上院修行。他是上院的骄子、核心,他醉心修炼,不喜俗务,直到宋则被上一任宗主指定为宗主继任。
  四目相对,宋则的眼里没有他,心里也没有,当年儿戏拒婚那一幕,她是否摆在心里,他看不出来。
  至少在宗门的事务上,宋则从不曾偏颇。
  一开始,她一介凡人,连算个修士都勉强,若不是有前宗主之命,明镜宗和至道宗两宗宗主相帮,又有当初力敌黑水国修士的季仙长作为后盾,宗门里少有人会服她。而他这个上院风云人物,力排众议,帮扶于她,乃至如今成为宗门掌管刑罚的长老,一切的本意,只是为了助她。
  时隔多年,方才那一刻,于砚觉得曾经那个牙尖嘴利、天真活泼的秦王幺女回来了。
  这一切,似乎与那个小美人有关。
  而小美人会说他丑,怕是与宋则脱不开关系。
  看来当初那句无心之言,宋则一直铭记于心,不知她时时以面纱遮脸,是否与此有关。
  小美人宋玠在上头也看到了他们。她的修为不如他们,目力自然也不如,只能勉勉强强认出于砚。至于宋则,她不需要辨认,直觉是便是了。
  至于担心,那是全然没有。
  正常女子不会喜欢说自己面目丑陋的人,除非她想证明自己。显然,宋则不是这样的人,没有自证美丽与否的兴趣,更别说是对着一个曾经说过自己难看的男人。
  也不知宋宗主想她不想,念她不念。她倒是怪想她的,不如夜里摸去宗主住处……
  宋玠正想着夜探,不曾想听到有人在说。
  “这不是常年出入烟花之地,洛水城里赫赫有名的女淫贼宋十一娘嘛。都说宋宗主嫉恶如仇,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恶徒。”
  说这话的是个卖相不错的郎君,有些眼熟,有些陌生。宋玠下意识摸摸小腹,抬抬下巴道:“纠正一下,是采花贼不是淫贼。”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过年还舒心嘛,有没有买了火车票飞机票逃走的呀。
  原以为春节没啥事,结果还是有事~~~~


第115章 无妄
  淫贼和采花贼在许多人的理解里; 并没有太大区别。
  都是可以引起轰动哗然的身份。
  这不; 郎君一叫; 周围的人都投来关注之色; 待见到是宋玠,更是一片交头接耳。
  “原来这女修是淫贼。”
  “第一次听说女淫贼。”
  “那孙师兄岂不是冤枉; 为一个淫贼,女淫贼。”
  “她怎么不来淫贼我?难道是我长得不够好?”
  “这样的淫贼; 要叫我抓住……嘿嘿。”
  “哎呀; 要让于执事小心些; 他最近总爱去明镜宗客舍。”
  被人当珍奇动物这般围观,耳畔又是声音不大不小的窃窃私语; 甚是粗鄙; 饶是见多识广如宋玠,忍不住拉下脸。一张俏脸,布满寒霜; 几乎可与放鹤崖上的积雪媲美。
  通常一个女子美貌,男人运都不会太差; 可宋玠觉得她的男人运就不大好。枉费她长得一脸正气; 可总有不长眼的男人挑衅。
  而不长眼的男人之中; 以眼前这个阴险的男人至为讨厌。
  其实说起来,因着身手和相貌的关系,宋玠所遇到的人里,淫邪有之,犯贱有之; 多是对她有些企图的。倒不是说她觉得是人就得喜欢她,起码,她自问不是一个容易激发别人敌意的人。
  面前这个阴险的男人,对她的厌恶真真实实,还不是那种求而不得,而是恨不得把人撕碎,挫骨扬灰的那种憎恨。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何至于如此厌恨她。
  是她在何处得罪过此人?那得罪的程度堪比灭他满门。
  她自问完全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不过,对于有些人而言,点滴过节,就足以化成深仇。
  宋玠想,自己约莫成了此人修行障碍的替罪羔羊。
  兴许是他的同门,兴许是他的师父,兴许是他某个求而不得的对象。
  谁知道呢。
  “此人是至道宗核心弟子严子敬,之前一直败坏你的名声,把宋宗主被悬赏之事与你牵扯在一起,想挑起隐神宗对你的不满。”耳边是江繁的传音。“镜湖一事,费长老已出面同至道宗杜宗主交涉,此人私闯明镜宗地界,重伤宗门弟子。杜宗主已然责罚,小心他暗算你。”
  啊,原来此人便是严子敬。
  厌恶并不是单方面所有,不止是自己讨厌他,原来他也厌恶自己。
  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何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为何讨厌他,恨不得杀掉他,听到他的名字就想把他的狗头打扁呢。
  宋玠默默记下江繁话里的“镜湖、私闯明镜宗、重伤宗门弟子”,
  就在众人齐齐看着宋玠,等着看她如何应对时,就见她紧蹙的双眉舒展开,露出一抹无奈的茫然苦笑,像是一位饱受困扰的良家女子。“很好。这位郎君,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许是她的苦笑太过动人,许是她的无奈太过真实,与她俏皮的话语形成鲜明对比。
  围观的人群低声哄笑之余,均有跌倒之势。
  严子敬的讶异一闪即逝,未因宋玠的话语着恼。相反,他心里涌起一种惊喜,像是煮得沸腾的羊头,突突突冒着小泡泡。他发现,宋玠像是不认得她。
  宋玠怎可能不认得他。任何人都会记得使自己严重受伤的人。他记得自己的牵机箭穿过她的小腹。
  但这女子,狡诈如狐,看到他时,分明一手虚掩小腹,若说不记得,他又觉得难以置信。
  可要说记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采花贼的表现,委实不像是认得自己。
  要是不记得,那真是天赐机缘。
  残缺的记忆最适合任人点画。
  唯一的变数是宋则。这段日子,他不断向外传递悬赏宋宗主是宋玠所为这个信息。宋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严子敬觉得,此处可行险一搏。
  这位传闻中冷澈孤寒的宗主叫严子敬看不懂。他以为她是高山雪,是冷月光,可她对那采花贼却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同样是半道相遇,宋宗主信采花贼而不信他。那可是如假包换的女淫贼。
  这叫有心的严子敬咽不下这口气。
  当日,他说对宋则一片痴心,赶来相助并非虚言,只是间中所含内容要丰富一些。
  千金悬赏,美色当前,哪怕厉害如一宗之主,也不是没有人想要干上一票。那些蠢蠢欲动的淫贼们本就没有名声可言,更不惧怕名声更糟。无论是染指隐神宗宗主还是窃得她身上一星半点之物,都是可吹嘘的资本和荣耀。
  这一点,严子敬与那些人所想相差无多。有幸遇到,不管是英雄救美、路见不平,还是趁火打劫、顺手牵羊,他都有赚无赔。
  他的修为武功其实早可进入通玄界,但在他的刻意压制之下,无人知晓。
  通玄界是比凡人界更弱肉强食的地方,他虽是核心弟子,但在通玄界,大能遍地走,就是至道宗上院,强过他的弟子太多太多。严子敬并无信心与人一争长短。
  说起来,他这核心弟子的身份得来颇为心酸。他不过一介寒门,没有家族提供资源,资深也不过比普通人好上一些。他唯一强过别人的地方是,他不怕吃苦会向上奉迎。在宗门里,他时常用各种方法去讨好前辈,一点点换回好处,换取地位。
  但是他最想巴结上的人——至道宗宗主却看他不上。他一直都记得,宗门长老向宗主推举他时,杜宗主那双桃花眼里的勉强。那时起,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追求到一名地位不下于杜宗主的女人,好叫她们看看。他——严子敬,是个俊俏有为的郎君。
  洛水城头,悬赏一出,众人皆知。严子敬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不管宋则是个多么高傲神秘的女人,终归敌不过那一轮轮的下三滥手段。
  到时候,自己只要击退那些淫贼,宋则就落到他的手上。
  连番打斗,必然气竭,若宋则中淫贼们的计,他便行个方便。横竖都要失身,给他总比给那些淫贼好吧。
  若宋则完好如初,仍有动手之力,他便做个君子,护花一程。
  人和名声,他总能得到一样。
  果然如他所料,最终宋则中了淫贼的媚药。
  只是没有想到,中间会跳出个程咬金——宋十一娘。
  每每想到她,严子敬难免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要是没有宋十一娘,要是没有她!
  这个女淫贼非但劫胡,还惯会装傻、告状。镜湖边那一箭,她小题大做,一状告到杜宗主处,害得严子敬吃了杜宗主一顿挂落。
  杜宗主用一种自以为是了然一切的语气说道:“宗门弟子,勤勉为要,心思还是放在修行上好。”
  去他娘的,他要没有这种心思,又如何会有今日的修为。
  可谁会想到这个女淫贼是明镜宗弟子。又谁会想到女淫贼的师父是费长老。
  这些天,他都在宗门受罚,否则老早就来教训这个女淫贼。
  严子敬心里恨不得戳宋玠十七八个洞,面上却不动声色,用极好看的姿势拱手行礼道。“十一娘说笑了。”
  宋玠:“呵呵。别叫那么亲热,我与你不熟。刚还一副要替天行道的样子,怎么,又改主意了?”
  周围又是一阵低笑。
  严子敬抖一抖袖子,也是一笑,道:“十一娘真是健忘,想当日明镜宗界碑外,我请你交出宋宗主,勿要难为她时,就是这般称呼你的。”见宋玠微怔,严子敬又道:“十一娘莫不是忘了,在凡人界勾结各路淫贼,于洛水城头张贴悬赏告示一事?”
  洛水城不空子的悬赏,事关宋则,又委实匪夷所思,从凡人界到通玄界,闹得纷纷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乍然听闻宋玠是幕后主使,围观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栽赃嫁祸的事情信口开河,张嘴就来,宋玠佩服严子敬的厚颜无耻。她好笑道:“你太抬举我了,我没那本事。况且,我素来与那些淫贼不对付,瞧见了会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这位郎君,无凭无据,不好信口雌黄的。”
  严子敬道:“信口雌黄,你一个女淫贼,还说与那些淫贼不对付,谁不晓得天下淫贼是一家。”
  “不晓得,不如这位郎君见多识广。”
  “哪里哪里,我怎比得上常年出入烟花之地,毁无数少女清白、少妇贞洁的女淫贼。”
  宋玠才要纠正,她不是淫贼是采花贼,就听到江繁冷声道:“宋师叔素来是我明镜宗上院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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