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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嫂眯眼笑道:“对对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孔家大姑娘八字与李大少爷极合呀!”说着,又激动的一撂帕子,双手掌击道,“当时合八字就嫌花丫头年份与李大少爷不大对,这样一来,成了。”
“成个屁啊!”孔秀枝暴跳如雷。
“怎么了,娘怎么了?”夏之荣早就听到院子里闹闹嚷嚷,只缩着脖子呆在屋内不敢出来,一听夏孔氏叫喊,连忙拐着一条瘸腿跑了出来。
“之荣啊,你这媳妇不得了啦,都敢骂你老娘了。”夏孔氏哭的吐沫横飞,“不过是想给娇丫头说个好人家,她就敢翻天了,娘知道你是个怕媳妇没用的,去,这就去田里把你爹叫回来。”
孔秀枝一听婆婆叫丈夫去找公爹,心里直发怵,在这个家公爹一向有威严,除了夏花谁不惧公爹,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跳了起来,叉腰对着夏之荣叫嚣道:“敢去,老娘打断你的腿。”
夏孔氏更气:“之荣,我养你都白养了,有了媳妇就忘了娘。”
“娇娇可是你的亲孙女啊,有你这么把人往火坑里推的么?”孔秀枝气的双目赤红。
夏花冷笑道:“怎么把孔表姐说给李家少爷就是往火坑里推?大伯母原来可是说给我的,分明是大伯母想把我推入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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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雄风一振痛揍孔大嘴
“花丫头,话不能乱说,你是我亲侄女,你大伯母怎会害你?”夏之荣嗫嚅着解释。
夏花冷冷盯着夏之荣:“大伯父,你还记得我是你亲侄女?半年前你赔了一条腿,我爹为了救你可赔了一条命。”
夏之荣脸色一变,顿时红到耳根,哆嗦着唇却不知说什么,孔秀枝脚一跺指着夏花的鼻子骂道:“都是你这小娼货,调三窝四……”
“啪!”夏之荣终于耐不住雄风大振抬手就打了孔秀枝一个大嘴巴。
“你个窝囊废,瘸子,敢打你老娘。”孔秀枝捂着大肥脸蛋不可置信的盯着夏之荣,纵身一跳离地三尺高,直震的浑身肥肉乱颤,伸手就要抓烂夏之荣的脸。
“不得了哦,不得了哦……”夏孔氏被文嫂扶的站在一旁,哭的悲戚,煽风点火道,“这女人都爬到老爷们头上拉屎拉尿了。”
夏孔氏本就对儿子惧内不服气,好在孔秀枝有眼色对她孝敬,再者孔秀枝是她内侄女儿,她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
夏平安是她大孙子,她不看僧面看佛面也给孔秀枝几分好脸色,不想今日孔秀枝为了孔娇娇那个赔钱货敢跟她闹,她不能容许一个媳妇对婆婆撒野,有一就会有二,这种歪风邪气要不得,需一次治住了孔秀枝,不然老三家,老四家一起效仿,她这婆婆还有啥威信。
夏之荣一听老娘哭,心里愈发烦燥,他一直受这老娘们的窝囊气,气结于心一举发了出来,一把揪住孔秀枝的衣领,将她往后一搡,孔秀枝跌倒在地,屁股差点碎成两瓣。
夏之荣紧绷着脸,眸子里燃着怒火指着孔秀枝骂道:“你个疯婆娘,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平日在村里说张家长李家短处处惹是非也就罢了,今日竟敢寻上娘的晦气,你敢再闹老子立马休了你,你滚回娘家去!”
孔秀枝从来不曾受得大夫这样的重话,尖叫嗓子叫道:“老娘回家就回家去,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怂样,离了老娘鬼才愿意跟你。”
夏之荣见有外人在此,面子上更加抹不开,暴跳如雷一脚踹在孔秀枝大腿根上,不解气的骂道:“老子少了你更清静,你合该也要撒泡尿照照自己,离了老子你还落个什么。”
说完,又气哼哼的冲着夏孔氏道,“娘,不如儿子即刻写了休书,叫她滚回去,看我那舅大爷还能再收一个吃闲饭的?”
夏孔氏见好就收,捏着嗓子道:“秀枝,你别没眼色跑娘家去,那娘家人什么样我还不清楚,为着过继娇丫头的事当初你嫂子是怎么闹的,若不是你爹那时还有两银子在手做了主,娇丫头也过不去,如今你爹……”夏孔氏又是一把眼泪,心酸哭道,“你爹是我哥,你是我内侄女儿,我怎不巴望着你好,只是我那可怜的哥死了,你还想去蹭饭,不给你嫂子拿大笤帚赶出来。”
孔秀枝哭的抽抽答答,她本就是外强中干的货色,一听婆婆说的不无道理,再看夏之荣脸色铁青动了真怒,不由的气也矮了,再转头想去愤怒的盯着夏花去,哪里还有夏花的半点人影。
夏花早默然的回了屋,这样的闹剧她不喜欢看,也没必要看。
夏之荣一把拖起孔秀枝,一瘸一拐连拖带拽的拉回了屋,还不停的骂道:“臭婆娘,回屋反省去!”
夏孔氏见孔秀枝吃了瘪,又絮絮叨叨的跟文嫂和姜氏拉家常,文嫂倒听的一会儿感慨一会儿劝她两句,姜氏已不耐烦到极点,只催着要走。
夏孔氏回头叫一声:“之荣,快出来,跟娘一起去孔家商讨娇丫头的亲事去。”
夏之荣哎了一声,将孔秀枝反锁在屋内,雄纠纠气昂昂的跟着夏孔氏走了。
抬头看天,做了一回男子汉,感觉天都蓝了些,揍一顿自个的媳妇,这么多年的郁结一扫而空,痛快!
屋内,夏花撂起袖子在厨房忙活,苏九娘带着夏大栓回来了。
苏九娘一路走到厨房只惊奇问道:“花儿,你爷叫我回来,他竟跟着你奶和你大伯并着两个婆子一起走了,有一个婆子好像是文嫂啊!”
夏花拿了一块猪肉出来,拿刀正在砧板切着肉片,听苏九娘如是说忙停下刀来,回头问道:“娘,你带栓儿去哪儿了?”
“花儿,你脸怎么啦?”苏九娘一见夏花脸上全是红点,顿时一惊,急走到夏花身边,“赶紧给娘看看。”
“娘,别管我脸,不过是点凤仙花汁,你还没回答花儿的话呢?”夏花身子往旁一让,复又拿刀切肉。
苏九娘额上冒虚汗,气喘难平,咳了两声也不拭汗只管心疼的瞧着夏花道:“还不是你爷奶,说稻田里稗子都要长满了,叫我拔稗子去。”
夏花脸一冷,这娘就是性子软,一点也不长记性,只埋怨道:“娘,爷奶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啊?他都说了今年不分我家半点口粮,你还帮着拔稗子去,不是没事找累么?”
苏九娘道:“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爷奶,我这个做晚辈的难道还能逆了他们的意不成?这不是大不孝了?”
夏花放下刀子,转过身来,对苏九娘的愚孝恨铁不成钢道:“娘,这爷奶的眼里哪还有我们半点位置,他既眼里没我们,我们何必把他们放在心上,只当他们不存在,我知道娘素日里孝敬惯了,可娘的孝敬换来什么?这不是作贱自己么?”
苏九娘从不听夏花如此说她,心内一酸道:“娘知道娘性子太软,可你爹在世时还想着你爷奶……”
“娘,别再扯上爹,爹在世时明里暗里吃了爷奶和大伯三叔他们多少亏,如今爹没了,这一大家子更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今儿把你哄走了不就是想把我骗的卖了。”
苏九娘猛咳一声大惊:“怎么啦?”
夏花想着不如给这愚孝的娘下一贴猛药,省得她不在的时候娘被爷奶胡乱使唤,如今入秋娘身子不好,昨儿个夜里还犯了嗽疾,今儿又拔了一早上的稗子,这样不能保养,这身子如何能好。
她瞧着苏九娘颧骨赤红,额上带汗,呼吸很重的样子心生不忍,只拉了她坐下,又倒了一碗自己摘的菊花,弄了清新明目的菊花茶端给苏九娘:“娘,你先喝口茶,我慢慢跟你说。”
☆、035素中之王(二更来袭)
苏九娘饮完茶,听夏花叙叙道来,脸色越来越红,一向温弱的她气的差点摔了碗,到底心疼那碗里余下的菊花茶没摔,眼圈早已红的滴出泪来:“花儿,都是娘没用,娘早就觉得事情不对,今儿一早还到田里去拔稗子,要不是花儿你聪明,这会子……”
苏九娘难以为继,哭的悲戚。
“好了,娘。”夏花拿了一块毛巾帮苏九娘净了面,“花儿这不是没事了?花儿只是想叫娘知道那样的爷奶,娘不需要把他们当成上人,这上人有还不如没有,今后他们不惹我们也罢,若敢惹花儿可不会任由他们欺负,到时娘不要被这所谓的孝牵着鼻子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嗯!”苏九娘心疼的摩挲着夏花的脸蛋,眼定定的望着她,好像夏花在这一刻差点就飞走了,她两次三番都差点失去女儿,若再让女儿担忧,成个什么混帐的娘了,她用力的点点头道,“娘听花儿的。”
“娘,木耳上的杂草大壮理干……干净了。”夏大壮敞开着胸膛端着一篮子黑乎乎的木耳冲了进来,又道,“栓叔说他要洗蘑……蘑菇。”
苏九娘刚回来的急,并未在意夏大壮在捣鼓什么野菜,还以为是弄蘑菇啥的,她只叫大栓帮大壮理菜,就跑到厨房找夏花了,一看这黑乎乎的东西,她又惊又喜:“花儿,这是木耳?”
夏花笑道:“娘认得啊?”
苏九娘抹抹泪,点头道:“这木耳是素中之王,这可是皇帝才能享用的佳品呢,寻常人家哪能吃的,况且娘听说这野外的木耳可是有毒的,娘还记得十二年前水灾的时候,村里人穷的没饭吃,就到山上寻东西,有人摘了树上的木耳,还有什么野蘑菇的结果被毒死了好些人哩,从此之后再没有人敢摘木耳和蘑菇了。”
夏花笑道:“但凡花儿摘的蘑菇和木耳都是没毒的,娘可放心吃,这几日天天吃蘑菇我们不也没事么?”
夏花想着鲜木耳含有一种卟啉的光感物质,人吃了后再太阳很可能引起皮肤瘙痒,水肿,更严重的还能致皮肤坏死,况且大栓又是过敏体质,更不易食用鲜木耳,她又补充道:“不过这鲜木耳暂时吃不得,等花儿将鲜木耳暴晒干了泡发才能吃。”
“啊?”夏大壮满脸失望,“本来还想尝……尝哩。”
夏花笑道:“瞧你这馋劳鬼,不过是等几天罢了,娘这就给你做蘑菇炒肉片,平桥豆腐,再煮上大白米饭,炕一锅锅巴。”
“平桥豆腐是个什么菜?”苏九娘不解道。
夏花想起这平桥豆腐好像跟清朝乾隆南巡有关,她一时嘴快就说了出来,娘定是没听过,她嘻嘻一笑道:“这是花儿胡起的名字,也就是清烧豆腐,花儿想着大栓不能吃辣,不然也可以做个麻辣豆腐。”
苏九娘欣尉的笑道:“我家花儿就是懂的多,这名字也起的稀里古怪,不过娘能跟着沾口福就行。”
夏大壮听得口水直流,只叫道:“娘弄饭菜,大壮烧……烧锅。”
“大栓也要帮姐姐烧锅。”夏大栓兴冲冲的端了蘑菇走进厨房,一张小脸在田地晒的通红,到这会还没泛过来。
苏九娘正要帮忙,又被夏花哄出厨房,她只无奈的去做绣品,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不过片刻,一家人热闹闹的围上了桌,夏大壮只管埋头吃饭,把个平桥豆腐喝的赤溜响,夏大栓看着夏大壮猴急的样子嘻嘻笑。
苏九娘一边喊着:“大壮,慢着点,别呛着了。”一边又忙着夹菜给大家吃
夏大壮把头一抬只笑道:“又爽又……又滑,可鲜……鲜美哩,娘弄什么都好……好吃。”
夏大栓笑道:“娘说吃饭要细嚼慢咽,大壮你可是狼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