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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蕤妹妹的话,最不好意思的是安大姐,人家一个小姑娘跟个导师似的讲她的欲不自禁,还有情动眉梢,太让人脸红了。
不过,蕤妹妹很懂点到为止,主要讲我的丑态。她说,那天那个喝多了的男人,什么心都暴露出来了,拿个酒瓶子当话筒,跟国家领导人似的做演讲:男同胞们,女同胞们,国家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有那么一些人,高高在上,打着正义的幌子,无恶不作,我们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我们要反抗,要和他们斗争到底。无论你们谁受了委屈,遭了魔手,我,黄镇,都会为你们主持正义。
女兵妹妹说,真没想到原来男人可以这么大言不惭,她说,那天我是讲完一段就自己给自己起劲鼓掌,还说,安大姐鼓掌也不遗余力。
蕤妹妹还说,鼓完掌,到处找人亲嘴,而且还不止一遍地亲嘴。她也承认,在我还没醉得成一瘫泥时,我的最频繁的动作就是搂过大姐就亲,还有她蕤蕤,也未能幸免,到现在她挂在家里的那件军装上,还留有洗不去的西瓜水的印记。
一开始端空碗到换成西瓜水,据蕤妹妹说,那是经过我和安大姐共同抗议以后,她换上的,经过半晕着的我的检查,被确认为是正宗的红酒。
那天我还脱安大姐衣服了。蕤妹妹说,真的脱了。
一卷流氓成性
第73章 为美好的裙子喝三杯
如果是男女两个人私下里,给女人脱衣服是再正常不过,可那天,有蕤妹妹在场,我怎么能那么干呢。
我为了表示我的疑惑,大着胆子问女兵妹妹:蕤 ,我脱了吗?
蕤妹妹没理我的茬,继续她的讲述:那个叫黄镇的男人是真心的,因为他在脱以前,说了一大段关于给女人脱衣服的理论,
蕤蕤说,黄镇是一种边说边做的近似于示范式的教学。先是跟大姐贴膏药……说到本流氓的爽性动作,蕤蕤简化了很多,因为她看到安大姐相当难为情,想说又不知怎么说八五八书房,不想听又不知要用什么法子不听。
——蕤蕤用比较简练地语言讲述,说我和安大姐以酒为媒,说着喝着,很快便人人自醉了……
插一句哦,当时那状况,本来,我打算在跟安大姐爽性以前,让蕤妹妹自个回去来着,但确又没有好办法把她支走。我和安大姐醉倒以后,一切的事宜就不由我控制了……也不知蕤妹妹费了多大劲,把我和安大姐弄到了一个床上,还脱了衣服,不过,没全脱。蕤妹妹考虑得挺全面,她说万一我和安大姐真没那事,弄全脱了,会出大事。
醉了一下午,醒酒以后的晚上,安大姐和我就是这么半躺在床上,听蕤妹妹给我们讲我们那刚刚过去的事情。
蕤蕤把我在安大姐半裸着的身体上的爽性动作模糊着讲过去以后,又重点讲了我给大姐的褪衣的细节:先是柔情款款地褪了一个袖子,然后,醉了歪斜的到另一边,由于大姐的动作控制得也不是很好,扯了好几下子,才脱完上衣,黄镇同志因此还闪了个大腚蹲儿。
蕤妹妹讲最后的脱裙子的时候,脸上一脸的善意,所以安大姐也自然了好多。我想,我们俩醉得那么厉害,等到脱完裙子,早没力气了,肯定干不成那事……我听蕤蕤这么讲,一开始心里虚,是怕真的守着蕤妹妹,跟大姐做了那事,那多没脸面对我饱含深情的好蕤蕤。
醉了的人,做动作颠三倒四,蕤妹妹捂着嘴笑了一下,又说:黄镇那醉鬼不知道去解大姐的腰带,趴到桌子底下东拉西扯地拽裙子,折腾了半天,差点把大姐从椅子上扑楞下来。还是大姐给黄醉鬼指点迷津,黄同志才跌跌撞撞地解腰带,那腰带解了有半小时,解不开吧,还装英雄,跟大姐为了美好的裙子喝了三杯白酒。
大姐在毛巾被下轻掐我的大腿动作,让蕤妹妹看到了。她装作没看见,继续说:脱裙子其实是大姐的功劳,那醉的找不着自己嘴的很流氓的男人根本使不上什么劲,净瞎扯了。不过,他抱着大姐唱十八摸,还挺有激情的。
蕤妹妹讲到我对大姐的关键部位的乱摸时猛的刹住了。我想,肯定是我的十八摸的动作有些不堪入目,女兵妹妹没法在安大姐也在的情形下讲出来……以我的个性,只要不是醉得抬不起胳膊,肯定要在大姐只有乳罩和内裤的身上大肆推碾拉磨。
好了,我困了,得睡一会儿了,就说到这儿了。蕤妹妹说完这句话,站起来走出卧室,她娇俏地一回身,很自然地就给我们把门带上了。
好聪明的蕤妹妹,真会办事,给我和安大姐留出了爽性的私密空间。她到了军艺挺苦闷那阵,给我打电话说,那晚上,她也担心别弄一对没戏过水的鸳鸯在床上出啥事,一直有点担心,等听到我早晨醒了,问大姐一句〃姐你醒了〃,她才放心了,知道了我俩肯定不止一次地得了鱼水之欢了。
大姐留我宿的意图就是要好好搂在一起效鱼水之欢,女兵妹妹都饱含深意地替我们关上门了,她那意思肯定是默许了。这得感谢我拿着水果刀狠命对自己的胳膊的刺血。我这人还能有什么,就是有点不顾自己性命的喜欢女人的真性情。
我和安大姐的大腿本来是紧贴在一起的,知道了女兵妹妹的意思了,我就很自然的把爽性欲的意动通过大腿传给大姐了,大姐心领神会焉能不受。因此,才有了她打情骂悄式的掐我的大腿。
很自然地我就压在大姐的身上了。我想解大姐的乳罩,大姐耳语式的告诉我,一解下来就露馅了。
女人真会想法子让自己的身子留存美感,大姐身上的有托起的乳罩,把四十多岁的大姐的乳房衬得是那么丰满圆润,好有弹性的样子。
大姐忍不住把我的头按在了她的好有诱惑力的的乳房上了。
真想让你这么压一辈子。大姐从心底里发起的爽性浪喘,让我这样惯于在床上奋勇拚博的人听了愈发有冲力,起劲地磨着大姐的大腿。
有淫万事兴,这是安大姐的名言。看文的大大们,一定不要把大姐看成是一天到晚只想着与男人在床上猛爽性的女人。自从那次蕤妹妹有意的触成我们俩的那次好事以后,大姐悲伤地但却很坚决地告诉我:这个休假咱们都好好疯狂一下,以后,你要好好地干事业,阿镇你要永远留着你的骨气,做大事,你明白姐的心吗?
(PS:为了想念大姐,我觉得应该把跟大姐在休假的那几次爽性好好地写一写……)
我起劲地亲着大姐的乳房,任大姐下身热气腾腾地闹水荒也不去照顾一下。大姐把我的头摁了两下,我才明白过来。
大姐极度需要的扭动着,我好不容易才给她褪下了内裤。质地极好的白色内裤上湿湿地写满了大姐的对于爽性的饥渴。
一卷流氓成性
第74章 安大姐的三度春宵
我小心地把安大姐的内裤放到了小柜上,完全不是一些抓狂的人的随意的往地上一丢。
我脱下我自己的内裤的时候才知道,肯定是蕤妹妹把我周身全都洗过了。由此,我越发地觉得女人的伟大。
在我嘴唇触着大姐下体时,我更知道蕤妹妹连大姐的下身也擦洗干净了。无论多么好的洗液,经过一晚上的酒呀菜的折腾,女人的下身早被侵染得杂味难闻了,而大姐这下身的清新气味肯定是蕤妹妹的杰作。蕤妹妹真是心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闻着令人神清气爽的甜润的气味,我在大姐的大腿之间做足了功夫。
大姐连拉带扯地把我的东西硬摁进了她的身体。也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多力气,屁股几乎就没落在床上,始终在旋动着。这样子的动作不能用撞击了,要找词的话,应该是疯狂的转磨套拉。
我的脑子是清醒的,一心二用的优点,让我始终在不停地感激蕤蕤。我在琢磨怎么才能给蕤妹妹一个做爱时光照千秋的暖明的太阳。这正如小馨幽的一接触男人就发冷的身体似的,是午后的暖洋洋的潭水和我——黄镇的男人的温暖给她消去了被恶暴过的身体的阴冷。
……为了女人,咱一个流氓,应该多琢磨点管用的东西……
大姐大角度旋转和起落很快地让她自己在一阵烫热中得到了高潮。我利用女人这最美妙的几秒钟时间,给了她最有力的冲撞。大姐迷晕晕地软了身子……
过了一会儿,大姐睁开了眼睛……好满足的样子,说了一句话:阿镇你这个坏东西。
我很乖地抽出了还硬硬的东西,侧身躺在大姐的身上,大腿压在大姐的肚子上,从侧面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
这样的欢浪爽性只让大姐有一次高潮是不够的。那火车上时间那么紧,还来了两回,现在在床上,更应该让大姐体会到男人能给予女人的巨大快感。
大姐侧了个身,我斜着身体,从侧后位进到了大姐的身体里。可能是刚才的大动过于激烈,大姐身上出了不少汗,我顺手拿起桌边的浴巾,给大姐上上下下的都揩干净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大姐还要大汗淋漓。
我自然地抚着大姐的背,迎着大姐翘起来的屁股,有节奏地进出着……这让我想起了火车上大姐在我身上的的慢摇,那是一种风雨间歇的律动美,是一种悠闲的插秧的快感。
紧贴着大姐的屁股,感受着大姐传过来的悸动,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大姐在这段时间里只是翘着屁股半休息状的享受着等待。
节奏一加快,大姐的气喘变得粗重了,手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摸索起来。
……是改变动作的时候了。我拉了大姐的手一下,大姐明白了我的意思,从侧卧着立起上身,小心地转了转方向,好象很怕我的东西在她的湿热中滑出来。
大姐前倾着身子,屁股有控制地扭转着。我就这么平躺在床上,看着大姐的好有弹性而白嫩的身子略有起伏地晃动着。
……我说不上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意识到跟大姐的爽性也会是有始无终,心里边好珍惜这难得的机会,感情有点复杂的用手在大姐的背上到乳房间的部位来来回回地蹭着。
爽性确实是好难控制的东西。在我的第二个学期开始以后,蕤妹妹飞鸟高去,只把那月亮般的圆圆缺缺留给了我。要说伤怀的最大效果就是能戒淫。有那么三个月的时间,因了女兵妹妹的离去,还有宋兰的将军爹的谈话,我的决心非常大,决心戒淫。我坚持一个人用宋兰给我的录音机,听一些诸如《星空》、《命运》、《致爱丽斯》等钢琴曲在夜里悲情。买了这些纯音乐的录音带,才知道了情感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的名字,知道了音乐与唱歌是两码事。
我的不管干什么都是实用主义的思维,就从那开始有了质的变化。我那时,用的最常见的词:咬牙坚持不乱搞。下定决心不乱搞了,扬扬明明白白告诉我要打拚事业,而蕤妹妹早就是为艺术献身的让我用自行车驮着他到艺术家的家里奉献处女红,让我过早地知道了艺术这个东西是与女人的血泪挂着钩子的,也许正因为过多地浸染了女人还有男人一些最可宝贵的东西,艺术才要人命般的感人,要人发誓一辈子无怨无悔地追求艺术。
还有安大姐的因为爽性而劝淫的真诚,这么样的三个女人一下子把我圈住了。女人如果仅仅是为了爽性,在大街上招招手,就会有男人蜂拥。可是不同的是,现代的都市里,夜都市里会有几个男人到处转着找宣淫爽性的性场所,却不见有女人为了找男人瞎徘徊。这大概就是上天造人时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