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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巡回演出的扬名立万以后,女兵妹妹挺进歌舞团的计划到了关键时刻。也就是到了给那位有权决定女兵妹妹能不能进歌舞团的艺术老头献身的时候了。
无论我怎么不愿意,女兵妹妹都坚持要我陪着她,去给那位支持女兵妹妹进歌舞团的老艺术家送淫。唉,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去送淫,这别样的难受我都不知是怎么受下来的。
我能借到的就是一辆自行车。女兵妹妹不同意我要宋兰找车,也不同意歌舞团的那个老头派车来接。女兵妹妹就认准我了——我当时不敢承认爱上了女兵妹妹,女兵妹妹似乎已经是无所顾忌地要为艺术而献出自己的肉体。
为了快一点到那位歌舞团艺术老头的家,我骑着自行车带着女兵妹妹抄了近路。女兵妹妹双臂紧搂着我的腰,身子紧贴着我。她的异样的颤抖让我几次想停下来掉转车头。但是,我知道女兵妹妹那一种只要事业成功,无论舍了什么都绝不后退的决绝是不允许我回头的。
可能是脑子里过多的考虑女兵妹妹的献身问题了,一个不留心,自行车的前轮被山路上的一块石头拌了一下,车把一歪,前轮打偏,我和女兵妹妹一下子摔到了旁边的沟里。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的动作很敏捷,用平常练习过的一个卧倒动作,扑到地上。
我结结实实地用身子垫住了倒下来的女兵妹妹。
怎么骑的车子——你,早知道我自己来好了。女兵妹妹有点恼怒地对着我的屁股捶了几下,索性舒服地侧身坐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回头看着她。女兵妹妹并没有特意打扮,还是那身军装,只不过是因为从艺的需要,可以留到一头长发,身材也非常魔鬼。女兵妹妹长得太女兵了。如果要让我安排她的生活。我会想到让她做了金庸先生小说里的小昭,做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什么圣女教的教主,一辈子只让男人流口水,远远地高高在上地被人看着。
身上虽然疼,但却欢喜得紧,就那么趴在沟坡上。沟坡上的这条路是我们练单兵战术时经常走的,那些高高低低的战术地形物,那么嘲弄似的黑黑的耸着。女兵妹妹关心地摇了摇我的肩,站了起来。我侧了一个身,有点无爱无恨不知啥感觉地把那块伴倒我们的石头,远远地扔了出去。山路的地上的凉冷肆意地在周身侵袭着,我的脑子清醒了好多……这感觉真是不错,原来寒冷给人的不仅是肃杀,竟还有一种惬意的舒爽。
女兵妹妹见我不起来,伸出了手。我一下子冒出了一种很冲动地要淫恶她的念头,一把拉过她,搂住了。
搂着女兵妹妹的身体,我却惘然了。周围的黑索索的一切,好象都在压着我,让我进退无着。我这个向来对世俗特叛逆的人,却对理想、追求一类的东西特神圣,觉得那是人之所以为人,而异于禽兽的最值得让人活着的东西。平时,我跟女兵妹妹讨论的多是做一个不平凡的人的设想,还互相鼓励,要想成为万人仰视的人,就得无所不用其极。女兵妹妹还断言,宋兰最终要栽在我手里。而我对她说过“得有多少男人把名节丧在你的女兵裙下”“会有多少堪称伟大的人为了肉你一次而奋不顾身呢”的话。
……所以,我不能因小失大,毫无价值地占了女兵妹妹的处子之身……我要帮着女兵妹妹完成她的艺术之路。
吻我。女兵妹妹说出了两个字,扑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那长长的睫毛一挑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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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里有一个比较著名的论断:为艺术而献身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你献给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是劣污还是卑鄙。用一句红色革命的话说,真正的重要的意义就是要把有用的身体投入到无限的为艺术服务之中,无论前方横亘着多少阻挡女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淫弹,把他们轰得粉碎。
一卷流氓成性
第35章【送淫之行】
我吻了下去,有点壮怀激烈的味道。不过,我并没有吻得忘乎所以,而是一种带着不再犹豫的一去不复返的男人之吻。成大事者必得有大失,没有大失后的大得,怎么会有把世界征服了的那种高高在上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可是,一番激情热吻后,女兵妹妹要进行拥抱后的劈腿进入节目,我心里极度荡漾……我还是拦住了女兵妹妹,我把她自己解开了的裤腰带扣上,用她随身带的手娟就着微有月光的空夜,仔仔细细地把她的沾了泥的脸擦了一遍。再把她的周身都检查了以后,我以一种得了国家绝密使命的小心和谨慎载着她走过了难走的山路。
进了城里的大道,我有点意气风发。我想通了:为艺术而献身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你献给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是劣污还是卑鄙。用一句红色革命的话说,就是要把有用的身体投入到无限的为艺术服务之中,无论前方横亘着多少阻挡女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淫弹,把他们轰得粉碎。
一走近歌舞团,老远就看见那站在歌舞团大门口的那艺术老头了。
那老艺术家早就急得不行了,看得出他进行了精心的打扮,我推着自行车走近他时,以我对香水的过敏,知道他全身还用了一种进口的香水,不过要讲名贵的话,可能与宋兰的那种淡软淫靡的香还有差距。这老家伙真是不懂,女兵妹妹身上的处女之香,不知要赛过世界上最名贵的香水多少倍。搞就搞吧,还搞什么情调。
老头假睁睁地邀我一起上去,我说:不用,首长为了辅导新人,还得连夜加班。女兵妹妹没好气地看了老头一眼,紧着说了一句:啰嗦什么,走。一个人蹬蹬地往楼上走。
我为了晚上的楼下的坚守,早就准备好了。棉帽子,长过膝盖的大衣,里面还穿了部队的特级棉花做的棉袄棉裤,下面是里面带毛的大头军靴,就是在外面站到天亮也没什么问题。
人有了痛苦,就能够非常冷静地进行思索。我决不会象我大哥说的那样,混个一官半职就娶了兰兰过个平常日子。我并不是不喜欢兰兰,只是母亲过早地给我套上了婚姻的枷锁,让我起了反抗之心。而扬扬的局长的爹对我的刺激也太大。他说我一没有迷死女人的才气,二没显赫的背景,凭什么要对扬扬有什么非份之想。他说到“显赫的背景”那自傲的而轻侮我的样子,使得我觉得这辈子,不为了谁,也得为了把扬扬的爹的那个小破县城里的小破局长的政治地位踩得粉碎而不惜一切代价。
多么不同的一家子人,扬扬的妈听说有点皇族血统,确实看起来有点异于一般女人的美丽。而她和扬扬都没有那种趾高一切的小政治暴发户的虚态。唉,男人是不是都是他妈垃圾做的呢,怎么刚当上一个县级的破局长就敢对我指手划脚,真他妈垃圾!
我的思想活动刚进行了有十多分钟,就看见女兵妹妹急匆匆下了楼,脸上不喜不悲,只给了我一个字:走。
很快地我不明所以地载着女兵妹妹回到到了练音室。女兵妹妹突然晋入了一种肃然的状态。打开了钢琴,在钢琴的伴奏下唱起了《中国的月亮》:
哪里月不圆,何处月无光,我却深深的爱着你,中国的月亮。(略去一些,免得有人跟我讨论版权问题)啊,月亮,中国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因为对某些事物近乎神经质的偏爱,所以在网上MM们喜新厌旧的敦促中,我对于《中国的月亮》的喜爱并没有多少改变,在网上的PLMM们用了所有能用的法子测查我的大脑神经以后,证明我的某些基因,与那什么古恶纪的恐龙的基因是差不多的,属于顽固不化的物种的特别传承。她们的结论认为我是世界上的极稀有物种,应该列为人类进化史的活标本存起来。我不知道MM们写给世界生物遗产保护协会的要专门保护我这个稀有人种的信管没管用。
我可是依然故我的喜欢《中国的月亮》。不管网络MM们说什么,给我换什么喜唰唰,我就是爱听女兵妹妹唱的月亮,可以一直黑夜连着白天的几千遍的听。
自古月是故乡明。你深深的爱,你甜甜的情,总闪烁在我心上。
哪里月不圆,何处月无光,我却深深的爱着你,中国的月亮。
你亲吻生我的土地,你抚爱养我的家乡。
(点点点点点点,略略了,要不有人说我抄歌词)
啊,月亮,中国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自古月是故乡明。你深深的爱,你甜甜的情,总珍藏在我心上。
……
如果我会写曲子,我一定把最后的那句弄成恐龙级难度。可以让唱歌的人无限度地走音。一向唱歌走板特正确的女兵妹妹那晚上走音了,走得直冲霄汉,走得光惨惨的。女兵妹妹那特质的走音,引来了我们的合唱队副总指挥宋兰。
见到我身上脏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宋兰开始盘问我:你这个流氓,对我们的精品美女施暴了吧。得到应有的可怜下场了吧。你没数了吧。为了保护咱们学院的稀有珍品,我可是下了大功夫了,专门请了高级教练教她防身术,你这个除了流氓天下第一的家伙,其他全是一塌糊涂的家伙,这会儿有罪受了吧。
一卷流氓成性
第36章【完全意义献身】
真没想到,宋兰一进入练音室,见了我,就来了这一堆滔滔不绝的训斥、挖苦和打击。
等到她发现状况不对,把女兵妹妹拉到一边问仔细了以后,又哈哈笑了起来(当时我并不知道女兵妹妹是不完全意义上的献身),又不停地数落起我来:你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男人,竟然把咱们的军中奇葩往火坑里送。记住了,以后你要好好地做一个护花使者,直到她盛开在她应该盛开的地方。你知道她应该盛开在什么地方吗?
宋兰的笑我有点莫名其妙,虽然我想她不至于把她的很女人的笑建立在我和女兵妹妹——我的蕤蕤的痛苦之上。她提出的问题我根本没法回答,也来不及回答,因为宋兰的疑问句是自问自答式。她又接着说:蕤蕤应该盛开在中华民族的最伟大的艺术殿堂里,在那些风流俊雅的开创了艺术新时代的男人之间,而不是畏缩的号称只为艺术活着的虚伪的男人中,蕤蕤的美必须在一场空前的艺术盛会里,以一次无比璀璨的最美的怒放吸引住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目光以后,被一个她心仪的最优秀的纯种中国男人牵住手的那一时刻,完成她最投入的能感动世界上所有的人、人以外的动物、普通的花草、树木,还有那些被风雨浇着侵着的开化不了的石头的演出。
我知道宋兰这时候又进入了她想象里的戏剧了,我能做的就是等。等到她说到激情结尾时,她的模仿德雷纳尔夫人的手会轻轻一抬,我要极绅士的单腿一跪,以不带任何淫秽目的的用嘴轻轻地亲吻一下。我通常会加一句“太美妙了,我的亲爱的公主”或是其他的什么赞美。然后,她就会全身散着迷人的艺术之光,转着她那骄傲的公主的头环视一下她想象中的盛大的剧场。
宋兰为了保护她看中的艺术奇葩,把女兵妹妹和我分别进行了深入的审问。又冷着脸跟自己受到啥残酷的性侵犯似的,滔滔不绝跟女兵妹妹讲了一些关于怎么样都无所谓的话,逼着女兵妹妹睡下以后,还让我在门口站岗。
第二天一大早,宋兰又拉着我进了将军府。继续被宋兰严加盘问。得到确切答案后,她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