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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着出门翻身上了德胜楼的房顶。
刚站定身形,王雨鑫的双眼就被眼前的景物牢牢的吸引住。只见天上盛开着一朵三瓣的鲜花,整朵花闪闪发亮,红绿交替色彩纷呈,仿佛天女散下的花瓣洒落在凡间,经久不散。王雨鑫一时间看的痴了,浑然忘了这朵花出现的是多么突兀。
好在他立刻就回过神来,此时房顶上除了自己就只剩下班柏一人半蹲着,其他人都化作一道道黑影向远处奔去,虽然身姿各异,但是速度奇快,看他们的方向,正是那朵花的所在地。
“那是什么?”王雨鑫天上的花问道。
王雨鑫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见识,他知道这朵花是一个叫烟花的东西喷出来的,而烟花又是由一种叫火药的东西做成的。
“繁花落锦城。”班柏喃喃的道,似在回答王雨鑫,又似在自言自语。
“诗句挺美的,不过是什么意思?”
班柏站起身,瞟了王雨鑫一眼:“我说的不是诗,是这个花火的名字。”
“哦,名副其实,还真是好看。”王雨鑫继续欣赏那束繁花落锦城。
“美是美了,只不过它出现的含义就不那么美好了。”班柏神色凝重。
“你什么意思?”王雨鑫不解。
“樊璐她们遇敌了,敌人很强,跟我走。”班柏说了这一句,也展开身形向花火盛开的地方赶去。
王雨鑫急忙追了上去,他虽然没学过高明的轻功,但是内力已经十分强悍了,短途奔驰倒也不会太慢,堪堪追上了班柏,与他齐头并进。
“你怎么知道樊璐遇到了强敌?”王雨鑫奔跑过程中还能开口说话,显然是行有余力。
“哎呦,不错哦,功力长进不小嘛。”班柏看了他一眼,赞了一句,接着话锋一转,“繁花落锦城是我们之间约定的求援信号,遇到强敌就可以施放,其他人看到就会去驰援,你看它上面有三个花瓣,说明敌人有三个。只是一般我们不会用到它,看来她们遇到的敌人一定不弱。”
“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不给我一个?”
“你需要吗?”班柏诧异的看着王雨鑫。
“难道我就不会遇到危险吗?”王雨鑫不满。
“以你现在的武功,遇到敌人就算应付不了,跑也总是可以的,如果跑都跑不掉,那叫我们去也没用。”
听到班柏这么不负责任的话,王雨鑫一阵无语。
班柏看王雨鑫不说话,便道:“你要是想玩,回头问三星使要去。”
“那玩意是他们做的?”王雨鑫弱弱的问。
“玄机门不仅精通机关之术,对于火药也很有研究,这么精巧的东西,估计也只有他们能做出来了。”
“这花火的名字也是他们取的?”王雨鑫一脸不可置信。
“没错。比我写的诗还好听。”班柏不忿的道。
王雨鑫木然了,他实在无法想象王上生那三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能做出如此漂亮的烟火,还取了这么一个诗意的名字,强烈的反差让王雨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王雨鑫回过神来看了班柏一眼,道:“你说敌人很强,可我看你怎么一点不着急?”
“樊璐既然还有余力发出信号,说明暂时她还有余力应付。不过话也说回来,就算对方是修为都达到了宗师境界,面对我们这些人也讨不到好去,还担心什么。”
“既然樊璐还有余力,那她为什么不跑?”王雨鑫不解道。
只见班柏藐视的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你懂什么,这是高手的尊严。”
“那你刚才还说遇到强敌,我能跑就跑。”
“因人而异,你是高手吗?连杀人都不敢。”班柏语气轻蔑。
“谁说我不敢,我……我……”王雨鑫“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行了,先不论你是不是高手,你有尊严吗?”班柏火上浇油。
“我和你没完。”王雨鑫脚下一顿,停住身形就要和班柏算账。
“还是先退了敌再说吧。”班柏也恰在此时停住脚步。
王雨鑫朝前望去,发现“必胜”众人分散的站在前方不远处,而他们对面站着三个白衣人。钱塘城虽然不小,但是以王雨鑫和班柏的脚力,这段路程不过片刻便到了。
此时二人与众人还有段距离,班柏停下在地上摸索了一阵,起身时手里已经握住了一块石头。
“你捡它做什么?”王雨鑫见班柏怪异的举动诧异的问,浑然忘了要找班柏算账的事。
班柏扫了王雨鑫一眼,大部向前方走去,嘴里说道:“报复。”
第五十六章 你冷不冷
班柏大步向前走着,王雨鑫紧紧的跟在后面,他觉得今晚班柏的举动太奇怪了。从自己上房就看到班柏一个人留在那开始,王雨鑫就觉得班柏不对劲。
现在想来,班柏应该不是留下来等自己,而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再结合他刚才说的“报复”二字,一个念头涌上了王雨鑫的心头,班柏认识今晚的敌人,说不定还有一段耐人寻味的往事。
那他捡石头干什么?要是被那么大一块石头砸中,非得头破血流不可,可问题是对方身手一定不弱,会轻易被这么大块石头击中吗?难道班柏自忖不是他们对手,所以想恶心恶心对方?一定是这样的。
这一瞬间,王雨鑫的脑海闪过无数念头,难得的是他还能自己一一解答,而且越想越觉得接近真相,所以他紧紧的跟着班柏,生怕漏掉什么精彩的内容。所谓好奇心害死猫,此刻的王雨鑫就在被好奇心不断的驱使,而且还不停的脑补着各种花边新闻。
王雨鑫跟着班柏没几步就来到众人身后,只见班柏将胳膊摇了几圈,石块脱手而出直直的飞了出去。
班柏的武功走的是刚猛一路,从他的武器就能看出他的手劲有多大,被他扔出去的石头发出一阵破空之声,嗤嗤作响。王雨鑫仿佛看到那石块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一般,卷起一道波动,如同一条尾巴随着石头直奔目标飞去。
班柏出手的时候,王雨鑫还暗道好戏就要上演,可是越看那石头的轨迹,他越觉得不对劲,如果这块石头能够在中途横向转弯再让过旁边的几棵小树的话,就可以准确无误的击中那三个白衣人。可是石头已经脱手,要想达到这样的转弯控制,估计就算康星宇也无法做到。那么班柏攻击的就不是那三个白衣人了,那他的目标是谁?
石头的速度飞快,王雨鑫还没想完,就已经看到那石头接近了它的最终目标——杜樽。
班柏为什么要攻击杜樽?王雨鑫脑海里刚闪过这个疑问,就见杜樽猛然将头一偏,那块石头擦着他的脸庞一闪而过,飞出了百余米最终打中了远处的一棵小树,止住了去势。喀拉拉几声响过,那棵小树从中间断裂后栽倒在地。
刚才杜樽站在那里看着白衣人,心中忽然闪过一丝警兆,耳中就听到破空之声,奈何那石头来势极快,以他的反应之快也只是将头侧开,但是石块带起的音波依然擦中了他的脸颊,一道伤口浮现出来,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这道伤口与王雨鑫脸上的抓痕当真是相映生辉。
险之又险的避过了致命一击,杜樽这才感觉到后怕,歇斯底里的冲班柏喊道:“你他娘的疯了,你差点打死我。”
“下次注意。”班柏看着杜樽苍白的脸色,拍了拍手,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接着便不再理会杜樽,仿佛刚才差点爆了杜樽头的一击和他全无关系一样。
王雨鑫十分诧异的上前拉了拉班柏问道:“怎么回事?你疯啦?”
班柏没答话,杜樽却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双手突然翻动,一对黑色的手套出现在他手上。王雨鑫认识这副手套,与其说是手套,叫它爪套更贴切些,这东西非金非铁,既坚且韧,而且在指尖还能弹出爪刺,十分的锋利。王雨鑫对这副手套印象极深,第一次见杜樽带上它就是上次被众人围殴的时候,当时自己就差点被上面的爪刺开膛破肚,每每回想起来都是一阵后怕。
乍见杜樽将这东西带上,王雨鑫知道杜樽是要动真格的了,所以急忙跃开,免得溅身上血。
“给我个解释,不然和你没完。”杜樽强压怒气,咬牙切齿的道。
“上房的时候你把我的鞋踩坏了。”班柏一指自己的鞋。
王雨鑫这才看到班柏的鞋跟开了一道口,接着恍然大悟,难怪自己上房的时候,只有班柏留在那,原来是被杜樽把鞋踩坏了。
“你他娘的有病吧,把你鞋踩坏了,陪你一个就是了,至于下杀手吗?”杜樽知道了缘由,终于怒气勃发,再也控制不住了。
“就你?你会陪吗?”班柏轻蔑的道。
杜樽哑口无言,王雨鑫也是无语。以王雨鑫对杜樽的了解,他认为班柏说的是对的,从杜樽平日的变现来看,这是个极度贪小便宜的人,要从他腰包里掏出东西来真是难如登天。他会赔偿班柏的鞋,打死王雨鑫也不会相信,否则李锋也不会天天追着他要债了。
“我呸,不就一只鞋吗,你还跟我斤斤计较,就为一只鞋你就想要了我的命?”杜樽转移问题方向。
“要是这点手段你都躲不过,趁早死了算了。”班柏不咸不淡的刺激杜樽。
“好,好,你……好。”杜樽气冲胸臆,连说三个好,“我也不和你计较,你过来让我打一拳,咱俩就算两清。”
“做梦。”
“受死。”杜樽双手成爪,摆出进招的姿势。
“你俩有完没完,大敌当前还在这胡闹。”严阳终于看不下去了,出声喝止。
“这几条臭鱼烂虾,随便找个人应付算了,犯不着太谨慎。”杜樽瞪视着班柏随口解释了一句。
“臭小子,你说谁是臭鱼烂虾?”对面的一个白衣人听到杜樽辱骂自己,反问道。
听到对方说话,王雨鑫才开始观察引起事端的三个白衣人。先说话白衣人略显年轻,不过看样子也在三十开外,身材修长,却长着一张驴脸,脸型细长而且皮肤较白。
另外两人看上去与他年纪相仿,中间那人长着瓜子脸,脸色略黑,一道剑眉上挑,平添了几分英气,鼻子高挺,嘴唇有点厚。头发梳的很整齐,额前飘下来一缕长发,显得十分不羁,眼睛颇大却泛着桃花,嘴角上挑,一直挂着玩味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一把白纸扇轻轻的摇着。总之这个人很英俊,但是一见之下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羁和浪荡。王雨鑫隐隐觉得今晚的事,就是因为这个人而起的。
再看最后一人长相与中间那人有几分相似,但是气质却是迥异,与中间那人的风流浪荡恰好相反,最后这个人显得异常的阴毒狠戾,眼神好似两把剑刺向每一个人,他正如一杆长枪矗立在场中。这个人给王雨鑫的感觉太熟悉了,他外露的锋芒与前一段刚刚突破之后的王雨鑫简直如出一辙,唯一的差别就是这个人的气势没有王雨鑫强,因为他还没激起众人强烈的战意。
王雨鑫正在观察对方三人的时候,就听杜樽阴阳怪气的说道:“谁穿的跟白条虾似的,我就在说谁。”
“扑哧。”樊璐正在气恼对方无端生事,听到杜樽这样调侃对方,不自觉的轻笑出声。心情一畅,晕生双颊,将原本就美丽的她衬的更加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