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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话说在头里:“我的决定,不是哪个人可以轻易改变的。这世上能说服我的人不多。”
阮苏荷暗暗吃惊秦漫这样凌厉的气势,以前可不是这样,跟阮安南去阮家,见到她话都不怎么说话。
比不上她的锐利索性剑走偏峰:“其实你说的没错,有些事情不是别人可以左右的,由其是感情。就算是我的弟弟,我也没有那样的权利。一直以来我不是个专制的姐姐,他交什么样的女朋友我也从不会干涉,这本来就是他的自由,我不想那么不自量力。可是,你真的很特殊,我觉得你和他不合适。”
秦漫微微扬起眼角:“那什么样才叫合适呢?举案齐眉可以生活一辈子的人么?”她缓缓的攒出笑,唇红齿白,这样好看的女人难怪会让男人神魂颠倒。更重要的是她与众不同,抬起眼淡淡问:“谁说我要和你弟弟生活一辈子了?”
☆、(047)我养你啊
阮苏荷惊得说不出话来,唔,阮江州也有被女人当成走马灯的时候吗?
半晌:“你什么意思?你跟他在一起不是诚心的?”
秦漫没有回答她,看向林钟会所在的方向,问她:“那个男人就是你的心上人吧?”
阮苏荷没吭声。
秦漫微不可寻的轻笑:“我是个不强求的人,太执意了,一辈子会有许许多多无法释怀的遗憾,就很难快乐的生活了。我现在的确是挺喜欢你弟弟,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可是,我又能喜欢他多久,谁又敢保证他会一直喜欢我?但我又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现在我想跟他在一起,就要跟他在一起,谁说不许都不管用。既然在一起很快乐,为什么要让自己不痛快呢?又不是没有快乐的法子,你看,只要在一起就可以了。”她注视着她,神色慵懒,阳光打在她的脸上特别明亮,却并不违和,仿佛她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吧?”
阮苏荷的心被击中了,她的话软绵绵的,却子弹一样一颗一颗的打上去。脸也白得厉害,她觉得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
秦漫只是问她:“你一定也有机会让自己快乐,为什么现在这么痛苦?有的时候快乐与否跟时间长短没有关系,有的人一辈可能只有一个片段是快乐的,想起来了却没有遗憾。所以纵然时间短暂,人也不能委屈自己,抓住一切让自己快乐的方法。我和阮江州现在就是。我想问你,如果我们现在执意会在一起,你会怎样?”
阮苏荷呼呼的喘气,不能说自己不动容,可是她又不得不残忍。
“我家人是强烈阻挠你们在一起的,所以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离开你。”
秦漫点点头:“我就知道会这样,我这个真是特别怕麻烦,一想到约个会可能都要有一个女人来吵吵闹闹,就感觉头大。阮江州说你跟那个男人不合适,原因我不知道。如果你不来搅和,我倒是可以帮你看一看,你这个是强求,还是快意。”
阮苏荷不可思议的睁大眸子。
秦漫明知故问:“难道你不想么?”
阮苏荷的心脏炸开了。
这次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到底被林玉发现了。客厅里一直有人,不知她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走出去的。打电话质问:“你怎么溜出去的?你爸爸还没有发现,还不抓紧回来,你想气死他是不是?”
秦漫已经坐在出租车上往回赶了。
其实她这次出来不是吃什么私房菜,是阮安南死皮赖脸的要同她见面。拜他所赐,现在她被禁足了,没道理不找一找他的晦气。
电话里说:“好啊,那就见一面。”
于是,盛装出席。
没敢走正门,直接从窗子跳出去的。路上给温峤发短信,把见面的地点传给她了。
她的速度倒是快,阮安南刚一拉起她的手,温峤就出现了。火气大的惊人,一见面就大吵大闹,还吃什么饭,两个人就差动起手来。秦漫拿上包趁乱出来了,看到救护车呼啸着过去,忽然想到阮江州。
林玉在客厅里等着她,看人进来,一阵唏嘘:“你这个死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看她明显刻意打扮过,担心起来:“你是不是又去见阮江州了?要是让你爸爸知道还了得。”
秦漫按着她的肩膀安抚:“妈,你想多了,我就是出去吃个东西。每天像坐牢一样,我都快疯了。”
“你要想出门也行,赶紧有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朋友就去相亲吧,别搞砸了。这次你张阿姨介绍的小伙子条件不错。”
“我要怎么做?”
“打扮的漂亮点儿,两个人一起吃顿饭相互了解一下。要是觉得可以就谈一谈。倍儿啊,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秦漫举白旗:“行了,我去就是了,你别说了。”
对于秦漫要去相亲这件事,顾长康很有意见。
觉得不可思议:“你脑子没进水吧?你么老土的事情你也做?”
秦漫表现得心不在焉:“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请你请饭,你觉得这是件十分令人想死的事情么?”
“要是看对眼了呢?”
秦漫手一挥:“嫁了。”
顾长康狠狠的弹她:“有毛病吧。”
秦漫正一心一意的工作,说话也是漫不经心,一点儿防备没有,真是被他弹疼了。转过头来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顾长康也心疼了,笑着揽过她的脑袋,软声软语的赔不是:“我错了,我的手不该这么贱,再有下次剁下来给你煮了吃。”
终于把秦漫哄开心了。
“这可是你说的。”
顾长康哭笑不得,他眼里的秦漫就是这样简单,有的时候也稚气。
“漫漫,我养你吧。”
秦漫低头整合阮安南的心跳和脉搏,没听清,半晌:“什么?”
“没什么。”
梦里阮安南对着一个女人许诺:“你什么都不会做也不要紧,我养你。”
女人扬起头看着他,月光照在脸上,貌美的脸像朵盛开的雪莲花。而清风吹起她裙衫的一角,整个人飘飘欲仙不像是真的。其实阮安南有的时候也会想,她不是真的,可是,他总能见到她。一个在他的梦里总是如期而至的女人,让他不得不相信命运。这个女人是跟他有深厚瓜葛的人。他醒着的时候已经开始思念她,希望夜晚快点儿到来,十有八九就能看到她。
他不仅背过她,还给她买过鞋子,带她去商场买各种喜欢的东西。夜晚的时候一起去看电影,牵手吃夜市的小吃,她喝多了,会冲到酒吧的舞台上给他唱歌。声音空灵,旋律柔软的刺伤他,她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微笑着说把这首歌送给阮安南,就连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听到都觉得特别好听……就在昨天他还替她买了发卡,看人替她将头发盘起来,他的心动异常明显。
阮安南想,他怎么会不想养她。
☆、(048)我来相亲
女人伸手捧起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这是你说的,不要忘记了。”
阮安南亲吻她的手指,嘴角噙着笑:“怎么会忘,其实我从来都是这么想的。无论你怎么气我,最后我总不会不管你。”
秦漫从梦里退出来,不由陷入沉思。阮安南的一双含笑眼还浮现在脑海里,连带他的表情,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让她感觉蹊跷。
顾长康叫上她:“再不走就醒了。”
秦漫收起东西离开。
顾长康看她若有所思的靠到椅背上,拿出一根烟递给她。
秦漫接过之后,慢慢的揉碎在指掌中。
顾长康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女人就是不要吸烟。”
秦漫张口咬他的指头。
顾长康指着她:“你要咬我,信不信我就亲你?”
秦漫讪讪的靠回去。
顾长康还是突如其来的在她脸上烙下一吻。
一个黑影袭来,接着什么柔软的东西碰到脸颊,秦漫也怔了下。她在想事情,反应迟缓,须臾,侧首:“你干嘛?”
顾长康吊儿郎当的笑着:“帮你打蚊子。”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低头点着一根烟,问她:“下一次该动手了吧?”
秦漫摇头:“下下次,美好的记忆创造完了,该给他来点儿苦肉计加深印象。”那时候火候就刚刚好了,现实刺激得阮安南全身细胞都叫嚣着占有,梦境是他的潜意识,自然很看得出。“
顾长康哼声:”看来阮江州的刺激管用了。“
秦漫老生常谈:”你们男人就是贱。属于他的时候他不稀罕,被别的男人觊觎,又死皮赖脸的想要找回去。难道属于他的时候,就不该怜惜么?“
顾长康吐着烟圈说:”这也不能叫贱,是心里不平衡的表现,我们男人的占有欲跟你们女人不一样。即便自己不要了,也不希望被别人染指。“
秦漫直截了当:”说白了就是心理变态,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顾长康冷着脸,不知在发谁的脾气。发动引擎后说:”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
阮江州值夜班,到了早上才从医院回来。
客厅里很热闹,老远就听到说说笑笑的吵闹声。
管家才说了一句:”二少爷回来了。“就有一团柔软的物体塞到了他的怀里,还有一双软绵的手臂缠到他的腰上,热切的拥抱,甜美的嗓音:”阮江州,好久不见。“
阮江州扳着肩膀将人移出来,澄湛的黑眸自额发下散着锐利的光,看清后淡淡的动了下唇角:”刘琳琅,好久不见。长高了。“
刘琳琅瞪他:”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看啊,我都多大了,还会长个子,别说得好像很多年没见我了一样。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刘琳琅十二岁的时候去了国外。十几年间跟阮江州也见过三四面,最近的一次是两年前,其实他们都没有变。
刘琳琅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钟,已经抑制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
“阮江州,你可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啊。”身姿挺拔,眉目清冷,眸色澄亮逼人。看人的时候总像漫不经心。
阮江州淡淡笑:“像你说的,都多大了,也不会再长个子,会有什么变化。”
两人见面倒有话聊。阮子行满意的点点头,对阮江州说:“琳琅昨天回来的,今天就过来找你了。你今天反正不上班,就带琳琅走一走,看看这里的变化。”
刘琳琅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阮大医生,可以吧?”
阮江州不紧不慢:“我去楼上换件衣服,你等我。”
中午在京都最著名的一家餐厅用餐。
环境优雅,乐队现场演奏名曲。这样的氛围让人身心放松,连用餐的心情也自然而然的好了起来。
刘琳琅感慨:“京都的变化真大啊,一点儿都不比国外那些浪漫之都差。”
阮江州绅士的帮她拉来座椅。坐下说:“还以为你们这些国外呆久的人会不适应。”
刘琳琅当即反驳他:“怎么会,我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好不好。亏我还是跟你一起长大呢,你忘了。”
青梅竹马,这样温馨缠绵的字眼,刘琳琅想起来就忍不住发笑。
阮江州挑起好看的眉毛:“怎么会忘。”
小时候的刘琳琅可没现在这么时尚,梳两个羊角辫,比一般的女孩子豪爽。时常跑到阮家玩,算是阮江州儿时最好的玩伴。
“不是饿了,先点餐吧。”
刘琳琅信誓旦旦:“这么久请我吃一顿饭,今天我一定要最贵的红酒。”
阮江州穿着白衬衣靠在椅背上,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