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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时甚至能发出咔嚓咔嚓的清脆爆鸣。
狗蛋蹲下身子。径直用手捏起一只塞进随身携带的小瓶子里,接着用剩下的圣水开始泼洒,这些虫子只要沾上圣水就立刻化为一滩恶臭脓液。那个味道……充满了腐烂的气息,那味道就像闷在棺材里高度腐烂的人。
“真是恶心。”
狗蛋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但接着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沙沙的声音。他转过身,发现刚才那个女人居然又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来,只剩下半块的脸上露出一种诡异至极的笑容。用那种像破风箱似的声音说道:“好……刺……激……好……喜……欢……”
“你他妈也太恶心了。”
狗蛋啐了她一口,转身对着她脖子的连接处用另外一把枪就来了一枪,高爆弹直接把这个女人的上半身给炸成了肉沫。但她剩下的肢体仍然在颤颤巍巍的往前走着。
狗蛋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还真是执着。”
说完就给了那连着屁股的两条腿来了一脚,这一次它倒下之后,倒是再也没能够站起来。但此刻狗蛋却发现周围那些怪怪的苔藓却躁动了起来。他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呢。就见的这个阴暗的角落入口处传来了一阵阵的脚步声。
狗蛋带着笑容,手中的枪帅气的耍了个枪花,用手一抹鼻子:“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残疾人,不像样啊。”
“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圣枪吧。”狗蛋把双枪交叉在胸口,默念祷告词:“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行在天上。”
话音刚落,双枪里的子弹突然突突突的全都自动退了出来。双把枪在光辉中慢慢融合,居然就这样在他的手中变成了一柄一米多长的长枪。枪头镀着双刃,枪身上符文交错,比任何工艺品的工艺都要复杂精细,在手柄部分正是刻画着真理之门上代表荣誉的分支。
“荣耀,我们上咯。”
风起,黑暗中的小巷中银光闪烁。
而在另一边,思远正在压制那突然发狂的少女,她的身体开始灼热,开始展现出强烈的进攻性,不过思远只把一张报纸压在她身上就让她无法挣脱,那些高中生小混混一个个蜷缩在角落里,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经泣不成声。
“不要担心。”思远安慰道:“看来有人在召唤她,你们今天的事就当成没看见,懂我说的吗?”
那些孩子么,当然是忙不迭的点头,接着思远开始吩咐:“去几个人,把这里围上,最好别让人看到里头发生什么。”
为首的大姐大自告奋勇,她先是把雅座的帘子拉了下来,然后又叫了几个小弟守在外头不让别人过来。
看到差不多了,思远点点头:“你们几个和她有过接触的,千万不要怕,我会帮你们的。”
那些被吓坏的高中生看到沙发上不停抽搐双眼赤红的女孩,早就已经没了自主思考的能力,自然是思远说什么就算什么,根本没有异议。
接着,思远走到那个被报纸压着的女孩身边,用手机照着仔细探查了起来。甚至凑近她的鼻子去嗅她的鼻息,发现她的鼻息中微微有腐尸的味道,如果再不解决,恐怕就算把她身上的蛊毒拔出都救不回她的小命了,再加上时间紧迫,也来不及把她带去什么僻静的地方了。反正在这种酒吧里,乱交配的人到处都是,其实也不太会被人注意。
所以思远拿开盖在她身上化作报纸的万灵卡,可一拿开这东西,那女孩顿时暴跳了起来,冲着思远就咬了下去。
思远不闪不避,任由这个女孩咬住了自己的胳膊,接着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腾出另外一只手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女孩身上的衣裳脱了个干净。
“点一杯最高度数的酒。”思远从口袋里胡乱摸出五百块钱:“要快。”
其中一个高中生拿着钱风一般的冲了出去,不出一分钟他就狂奔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杯用来调制鸡尾酒的烈酒。
思远深呼吸一口:“后头的事,你们看了千万别怕,听见没有?不要大惊小怪。”
虽说是所有人都点头了。但仍是被思远的话吓得面色苍白,一个个抱着膝盖浑身颤抖的看着思远下一步的动作。
接着,思远一只手按在那女孩的眉心。这根手指头就好像压住孙猴子的五指山一样,纵使狂躁的女孩力大无比却无论怎样都没办法挣脱掉这根手指头。
把她重新按在沙发上之后,思远另外一只手整个浸泡在了那杯和酒精没区别的烈酒之中,然后他抬起湿漉漉的手在黑暗中找到了女孩肚脐的位置,最后让在场的人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一个成年男子的手就这样一点点的从肚脐眼中伸入了一个还不到一米六的女孩的腹腔之中。
思远现在其实也很紧张,这就和山雨做菜一样。如果真是真刀真枪打一场还没什么问题,可这种极精细容不得一丝差错的事反而会格外让人疲劳,思远的手一边要在她腹腔之中寻找那只母虫一边还得小心翼翼避开脏器上极敏感的血管和粘膜。这种难度绝对不亚于一场高难度的外科手术。
突然!他的手触碰到了一个炙热的会蠕动的东西,他心头一喜,连忙用三根指头像抓黄鳝一样死死卡主这只虫子的头部,接着慢慢的一点点的抽回手臂。
很快。他的手全部从那女孩的腹腔之中抽了出来。手掌则夹着一直黑色还没有完全成型的狰狞虫子,在这虫子的尾端还有一根像脐带一样的东西连在那女孩的肚脐之上。
“过来帮忙。”思远扭头看着一个看上去还算大胆的男生:“身上有指甲剪没?剪掉这跟线!”
思远知道,这根线只能剪断,绝对不能硬扯,如果硬扯的话……那可是会把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全给扯出来的,那这姑娘基本上也就活不成了。
那个男生颤颤巍巍的上前,半跪在思远面前,一边用打火机照着亮一边哆嗦着手剪向了那根异样的“脐带”。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所以在场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就连思远也是松下了心。他把手中还在蠕动的黑色幼虫扔进酒中泡着,然后扶起那个已经昏厥的女孩,在她的脊椎上来回推拿了几下。
“让开一点。”
他话音刚落,女孩哇的一声就呕吐了出来,她的呕吐物里居然全是失去生命的细小线一样的虫子。再检查她的脖子时,那个伤口虽然还有,但里头密密麻麻的结缔组织却已是消失不见,这就代表她身体里的虫子已经被驱了个干净,也许未来几年会虚弱一些,但至少生命没问题了。
“大神……我们……我们几个呢?”
那几个触碰过这女孩的人一字排开跪在了思远面前,刚才看到这一幕之后,他们早就心惊肉跳了,如果自己肚子里也长了这些东西……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生不如死了。
思远摆摆手:“除了那个被咬的,你们几个应该问题都不大,回去之后让家人给你们杀一只足岁的大公鸡,把鸡血一口喝下去就行了。”
“你……你也被咬了……”
思远闻言抬起手,手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他笑着说道:“你们以后少来这乌七八糟的地方,就不会碰上这乌七八糟的东西,懂了没?”
“知道……知道了……”
就在思远叫人把那女孩的衣服穿好并问清楚了那个被咬的男孩的地址之后,狗蛋也吊儿郎当的走了回来,看到思远之后把装有虫子的那个瓶子扔给了他。
“我就跟这么个东西亲了十分钟,你怎么补偿我吧。”
“你不是失去能力了么?”
狗蛋神秘一笑:“秘密。快点说,怎么补偿我。”
“今天一天工资算三天。还有,今天你表现不错,再给你加提成。”思远笑着把酒杯里的虫子捞出来塞进那个成虫的瓶子里,转身对那些高中生说:“你们今天没见过我,知道了么?不然……我可能也没办法救你们了。”
说完,他和狗蛋一起走出了酒吧,他点上一根烟:“这是妖蛊,大概在你们那边叫黑魔术。”
“黑魔术么,见过。”狗蛋背着手:“不算什么高端的货。”
“那传染型的呢?”思远眉头一挑,面色铁青:“这帮家伙的胃口不小。”
“看你的样子……”狗蛋盯着思远的侧脸:“你是准备大开杀戒了?”
思远默不作声:“我不杀生,但它们已经不算生了。”
“好棒,我一直都觉得你干什么都留一手,我还真想看看一个能征服圣女贞德的男人到底有多强呢。”
“怎么又扯到女人上头了?”
“酒、战争,女人是男人之间永恒的话题。”狗蛋吹了声口哨,钻上汽车发动马达:“我不喝酒。那我们之间除了战争就只剩下女人了对吗?”
“当然啦,不过我们这么一闹腾的话,他们那边也会注意吧?”
“这不就是你要的么?”狗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老师说的没错,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经历的事情了,不来一趟真是会后悔啊!”
“你应该算是战争狂人了吧?”
“还行,我喜欢这个。”(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280、要不要来试试以蛊杀蛊?()
“你平时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一般怎么打发时间?”
现在的思远和狗蛋同居在毗邻市中心但据说闹鬼一直闲置的高档复式楼里,邻居们就没有愿意和他们打招呼的,当然这里的价格也是极低的,低到一个让人发指的地步,具体一点就是他们买这里的价格基本上相当于二十年前的房价,两百二十平方米的房子一共三万五就拿到手了。¢£
当然,谁都知道这是为什么,必经闹鬼嘛。而思远一进来就已经感觉到这里不正常了,先是搬家的第一天墙上出现血手印接着就是当天晚上窗户口有一个人影在敲玻璃等等。
但思远是谁?他虽然不是这条道上的,但这种瘪三一样的鬼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屁,于是他在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在刷牙的时候就顺手把那所谓吓死人的厉鬼给逮了出来。
然后情况就变成了两个男人和一个男鬼的同居,这听上去很怪,实际上也很怪……但也没办法嘛,毕竟这地方本来就是人家的,而且地方有的是,它既然愿意在这那就在这了呗。
而且这鬼在这的话,其实还有那么点好处,至少斗地主不会少一个人了,还有……狗蛋似乎和这个家伙的关系还不错,一人一鬼边看电视还能边讨论剧情。
“我是鬼,不睡觉。”
“不你麻痹的不睡觉。”狗蛋嗤之以鼻:“老子跟那家伙出门的时候,你特么的呼噜声隔着三层楼都能听见,你还说你不睡觉?”
“有吗?可能是意外。骚扰骚扰。”鬼兄似乎被狗蛋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摸着脑袋讪笑道:“可能是好久没有这种充实感了,所以心理防线一放下来就自然而然的睡着了。对了,明天早餐你们打算吃什么。冰箱里剩下的不多了,我又不能离开屋子,那个……火腿肠煎蛋吧?”
顺便说一句,现在这个鬼兄负责屋子的卫生和厨房,他的任务就是准备好早晚饭还有一半情况下的宵夜。用思远的话来说,如果不想干就立刻送他滚去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