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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天气多么寒冷,程处默总是要站上一会才肯离开,几次下来程处默也就习惯了如此,反正已经闹大了,还在乎什么身份问题。
胡家的下人自然惶恐的很,禀告家主,自然是要邀请这位进去。
程处默没有多大的心思,他要做的是感化,又不是用身份压人,摆摆手,完全不为所动。
消息传得快,也散播的快,几天的功夫也就被众人拿来聊了起来。
没有人会觉得程处默是纨绔子弟的性子,这种饱含诚意的行动哪里有半点强势的模样,同时也羡煞了不少人家的姑娘。
那花束本就美丽动人,这还是在冬日,每日都来送上一束,一般人哪里会想的到,感动的同时也有些懵懂与憧憬起来。
一些互表爱慕的男女为此吃足了苦头,和程处默一比,总觉得自身就落了下乘。
每到如此,程处默也会骄傲的挺起胸脯,很是享受这种目光。
他的这位兄弟就不是寻常人,瞧瞧这手段,哪里会一般,只是冷了些,下次说什么都得多穿一些了。
关于这些事情苏云也听说到了,还是那卖豆花的孙老头讲给他听的,口中还说着程处默的好,听的苏云直摇头。
至于花店的生意,和苏云的预料也没有什么差别。
大批的客人涌入,要的也都是那漂亮的花束,也不问价钱,仿佛要拿走才是根本,一个个还急的很,生怕买不到一般。
有了这种新奇的方式,也许更能够表达心里面的爱慕之意,花点钱算什么,尤其是对一些商贾之人的子弟来说,这种手段比起那些诗词作画更深得他们的喜爱,就算追不到有才学的女子,拿到风月之所显摆一下,那也是一种实力的体现,比起赏赐一些硬生生的铜板,岂不是更具氛围一些。
小娘的眼睛变成了小小的月牙形状,每天都要眯起,似乎就没有停下过。
花店的生意出奇的好,简直叫她都有些梦幻的感觉,能够挣到这些钱财,是之前绝对不敢想的,府中丫鬟们的工钱不知道涨了多少次,反正她是记不清了,这都是少爷吩咐的,她自然也不会拒绝,满满的都是欣喜。
苏云不知道小娘的心思,倒是很怀疑这样下去小丫头会不会变了模样。
急忙拉住小娘的手,说什么都不叫她再去了。
“少爷,你拉着我做什么?”小娘忍不住问道。
“我这是为你好,花店又不是没人,你还总去做什么,再说你这丫头都快笑傻了,我看着都觉得害怕。”苏云说道。
小娘面色一红,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娘也是为那程大哥高兴,如今长安城怕是都知道这位苦情的人了,那胡家小姐若是不答应,也太令人寒心了一些。”
苏云听得有些好笑,程处默什么时候也是苦情了人了,这无非就是填不饱的肚子而已,家中的侍妾就不知道有多少个了,还玩这一出,也能够算作苦情?
摇着头,这也就是在古代,不会介意这些,若是换作后世,这位仁兄怕是已经犯了罪。
拉着小娘在府中陪了他半天的时间,小丫头偶尔还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苏云知道,若是再给小娘留在家中,怕是也要闷出病来。
还好风波总有会平息的一天,还是老程亲自出面,怎么说家中有个身份,总这么闹下去不是办法,干脆由他出来与胡家提及提及婚事。
这都是寻常不过的事情,老程都开口了,对方还能够不答应?
苏云觉得这就是一种家族上面的圈势,没有太多的选择权。
程处默被关在了府中,还是老程下的命令,也不是惩罚,只是将最近的名声消停消停。
做了一辈子的武官,家中多点文学之气如何不喜,这都是好事,生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苏云被请到了府上,老程难得大方一次,他爱吃的饭菜,全部做了一个遍,当然,用到的也都是他训练出来的厨子,别人也做不出这样的味道。
关于程处默的事情,老程并没有多说,更多是想与他喝些府中的佳酿,苏云哪里肯喝,摇着头,急忙就下了桌子、
老程看的大笑,还在取笑着他,苏云看的愤然。
他是不会喝酒,可是酿酒却没有问题,这些佳酿无非都是白水罢了,也许该弄出来给老程见识见识,不然还要小瞧他了。
再次见到程处默的时候对方还带着一抹忧愁,苏云看的奇怪,走到旁边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才问道:“怎么,事情成了为何是如此模样?”
“哎,苏云,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了。”程处默抬头望了他一眼叹息道。
“后悔?你在开什么玩笑。”苏云惊讶问道。
“不是你想的这般,而是送花的事情,现在弄得家中的几个女人整日都要缠着我,可惜父亲偏偏不允许我出去,你说我该如何是好?”程处默苦涩道。
“这可是你的家室,我哪里会有办法。”
苏云哑然失笑笑道:“若是要怪也只能够怪你自己,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长安城苦情的人。”
程处默听到‘苦情’二字也就没有了力气,好不容易换来一个好的名声,说什么都得维持下去,不就是花束么,买来便是。
第62章 李二也会烦恼()
李二今日有一些的头痛,坐在房内的椅子上,就那么静静的呆着,连面前的茶水也懒得喝了,只觉得索然无味。
玉米的事情宫里的人还没有查一个清楚,臣子日夜翻阅书籍,找不到半点的记载。
没有人知道这种粮食来自哪里,原本是什么模样,甚至连见过的人都找不出一个,更不要谈论那产量了。
除了看着这几根棒子一样高的东西慢慢干枯下去,一点其他的办法都没有。
李二不知道苏云是从哪里来的信心,偏偏他总是没有办法从内心拒绝,似乎从这个小子手中拿出来的,总能够带给人一些震撼。
本以为这件事就足够他用来深思了,可是现在的长安城居然又冒出了程家的一些事情,简直是哭笑不得。
追求女子,这本是寻常不过的事情,偏偏要闹的满城皆知。
手中的花束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想必与那苏云又有一定的关系,毕竟那些插花李二也拿到过一些,除了这个小子,别人怕是也弄不出这种新奇的物件,清幽阁外的传情,这二人的胆子实在是不小了。
李二不知道苏云还有什么不会的,连这样的事情都要插手,十足的妖孽。
宫中一些妃子近日来也都对那花束有了兴趣,说什么买入一些进来,赏心悦目的很。
每每听到,李二都觉得一阵不舒服起来。
你苏云是挣钱,难道连本陛下的钱都要挣去么?
李二不清楚一个奇人师傅教出来的弟子为何会如此的市侩,这样也能够当得起才子的名称么,好好的学问不做,偏偏要入这商贾之道,实在是令人费解。
长孙迈着细步缓缓从殿外走了进来,陛下保持这个模样已经几个时辰了,二人相处了数年之久,又有什么是她猜不到的。
“陛下在思索何事,可与臣妾说一说。”长孙款款而坐,这才轻声问道。
“你也应该料到一些,正是那程家的事情。”李二叹息一声道。
长孙却是笑道:“陛下为何提起此事,依臣妾看,处默的做法并没有大错,那胡家小姐可是好福气,又有什么令陛下着恼的,莫不是因为搅了那清幽阁的盛会?”
“哼,朕哪里是因为这件事,而是那苏云。”
李二想着,声音也就打了起来:“画展、花店还不够,现在又要弄什么用花束追求女子的手段,简直将他师傅的学问糟蹋了一个干净,你叫朕如何不恼?”
长孙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眼中还有一些的幽怨在里面。
在她看来,苏云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又有几人可以做到处默孩子这般的动人,现在长安城谁不是说着这段佳话,如何会叫人着恼了。
李二也怔了一下,后面的话语顿时咽了下去,对苏云更是一阵牢记。
宫内有人惦记着,宫外却与往常一般,多了些许的热闹。
程处默抱得美人归,长安城多了一个‘苦情公子’的称谓,李承乾二人若是来了,这位还总是提出来炫耀一番,弄的两位皇子总是直勾勾的盯着苏云,恨不得将他直接给吞了。
可惜他们是皇子,这种事情别人做的,他们却不能做,要顾及自己的身份,也只好作罢,只是对于程处默多了一些的羡慕。
如此一来,长安城的纨绔倒是要少上他一个了。
苏云最为平静,因为他已经是笑不动了,程处默得了名气,他却挣足了银子。
一辆辆的马车基本上没有闲置的时候,就连府中存钱的库子,也是时候扩建扩建了,这些是他与小娘私底下言论的事情,小丫头更是欣喜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件事给办了。
“苏云,我们这几日可是无趣的很,整日憋在宫中学习,哪里有你这般快活,随便一闹,都能够叫长安城动荡的很。”李承乾有些苦涩道。
那李泰点点头道:“是啊,苏云,你还有什么好玩的物件没?叫我们带回宫里也不至于这般的枯燥。”
“你们两个还是安心一点吧,整日玩哪里还有身为皇子的样子。”
苏云摇着头,这次的事情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还给你们弄新的物件,树大招风这样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就是,你们几个瞧瞧我,若不是说来苏府之中,父亲怕是都不准许我出门,你们二人身为皇子,还是安分一点的好。”
程处默说着,可表情确实十足的骚包,就连苏云都有种看不下去的感觉。
李承乾两个人对视一眼,皆是阴森森的一笑,今日若是不能够给这位身上找点便宜,实在是没脸回去了。
一顿饭,配上佳酿,程处默也许是因为高兴,自然是来者不拒。
苏云看的好笑,李承乾两个人也不是能喝的,可是二对一,总是要占据一些优势的,你这家伙难道连点脑子都不长么。
直到程处默醉的彻底趴了下去,两位皇子晃着身子站起来朝着其踩上两脚,这才满意的点着头。
苏云坐在一侧,喝的都是水,这种战争他还是不要参加的好,好好吃才是正事,程处默这样的得瑟,挨上几脚都是便宜的,你是抱得美人归了,也不能够拿出来谁都要显摆一番。
瞧瞧这一屁股的脚印,疼不疼估计也就自己能感觉到。
吩咐下人给这位送倒霉蛋回去,苏云就懒得管了,醒来怎么样目标也都是李承乾二人,和他都没有关系的,况且这是两个皇子踹的,想要还回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点亏,怎么都得自己吃下去了。
“对了,苏云,你给父皇送去的那···那什么玉米,貌似给死掉了,这是为何。”红着脸,李承乾也就想起什么说什么了,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模样。
送去的?那明明是你家抢去的好不好,不愧是没少读书,用词都如此‘特别’。
“恩···季节到了,自然要枯萎了。”苏云解释道。
“原···原来如此,难怪了。”
李承乾突然望向他大着舌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