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东西是什么啊?那个重物就是胖子本人,可光是压着却不是胖子的目的,所以他一挺手中的长剑,随着一声轻响之后,这剑尖直接被插进了邹庆山头上不远处的楼板里。
那个时候的楼体结构可和现在是完全不同的,人家盖楼虽然没有今天的混凝土浇筑,但却是足金足两,所以这楼板之间也有着很余富的空间,要不然之前胖子的那一下就已经直接穿堂而入,扎进了楼下的房间里了,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那楼下的人即便是知道楼上有厉鬼,楼上在办案,怕也早就找来了,那还能现在这样不闻不问的。
这一剑虽然很似简单,但自打这一剑插在了邹庆山头上的地面里之后,这邹庆山忽然之间就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似得,那身子一个劲的扭动不已,甚至于比刚刚扭动身子的力气还要大了。
胖子眼瞅着自己几近已经压不住这邹庆山了,连忙挺剑再刺,两剑之下分别扎进了邹庆山双肩靠上一点的位置,而当胖子费劲心里拔出长剑的时候,这邹庆山就如同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那身上已经被汗水给打透了不说,人也变得稍显萎靡不振,顷刻之间连扭动的身子都显得那么无力了。
一看对方已经算是消停下来了,这胖子再接再厉,分别在其四肢和两肋的不远处再插了几剑下去,并且随之而后,他又由打怀里头掏出了几张事先准备好的符纸,在一张张地弄进了那些缝隙里后,胖子才站起身来,不在压制着这邹庆山了。
而这邹庆山也因为胖子的这几剑变得极尽虚弱,自由打胖子摆放完了那几张符纸之后,竟然彻底瘫在了地上,就像是劳累过度,再难支撑起自己的肢体一样。
此时此刻这胖子可就是刺了那么几剑,摆放了那么几张符纸而已,这邹庆山的身上现如今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给予他钳制,可他就好像是一个高位截瘫的患者一样,变得最多只能支配一些诸如手指和脚趾一类的器官,其他的身子就像是一滩死肉一样再难有个动作了。
既然逮到了这个机会,那就一定要痛打落水狗,时下这胖子由打怀里头掏出来两样东西,一包是黑曜石的粉末,另一个就是随身必带的玉片了。
玉片自然不用提了,这东西就是塞进这邹庆山的嘴里,用以封印住他体内的厉鬼的,虽说塞进这玉片极难办到,可胳膊毕竟是拧不过大腿,你个新死的厉鬼再厉害也赶不上人家胖子啊。
所以在一番争斗之后,这邹庆山体内的那个阴魂好像也知道了自己大势已去,只好认命似得让胖子把那块玉片给塞进了嘴里,而下一步胖子则打开那包黑曜石的粉末,并且在捻上一撮之后,在邹庆山头上写画了起来。
胖子对于道家咒术纹理的掌握简直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这些东西信手拈来,不大一会的功夫后,那邹庆山的头顶上就被这些粉末倾洒出来一片细密的图案来。
说来也真是怪的很,这屋中的窗子自打被邹庆山打开之后,就一直没人去把它给关上,虽说时不时地会有一阵细密的小风频频地刮了进来,可它们却并没有吹散地上的那些黑曜石粉,反倒是让着屋中的空气更加的清明,而那些肆虐的蝇虫也都有了一个闯荡天下的机会了。
不大一会的功夫后,邹庆山头部的四周围就已经密布了那些用黑曜石粉构建而成的咒纹了,而胖子也在整理好了一切之后,就扒开了邹庆山的衣服露出了他的后背,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他的后心处写画了起来。
胖子在完成了那个异样的图案之后,就随手一拍,这邹庆山也因此大吐而特吐,不光是把那块玉片给吐出来了,连带着还吐出来一片腥臭难闻的黑色液体。
而在呕吐干净了之后,这邹庆山就如同是只兔子一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并且瞧着那个架势还想要借机喝骂一番。
可当他看见胖子的那张肉呼呼的脸面时,这话却根本就再难吐出口了,因为自己的身子虽然是被那个厉鬼给支配了,可胖子在与之激斗的全程他可都看在了眼里。
试问这样的这个神仙级的人物要是被自己给得罪了的话,那自己今后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人家小手一抖,很有可能自己就要跟着倒霉,正所谓人在强权下哪能不低头,仔细想想这事还是忍了吧,不忍还能咋办?自己还能对着一个神仙说个不字?那自己不就真成了茅房里点灯,找死呢吗?
“邹探长,你别太紧张,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你别担心,你身上的那个厉鬼已经被我封存在了这块玉片里了,只要咱们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从今往后这间屋子里只要打扫一下,一定是干干净净的,即便是住进来别人也会完全没有什么问题了。”
说道这里,这胖子随手就把地上的那块玉片给拾到了起来,在好好擦拭一番之后,他才把这玉片仔细包裹好,贴身地放在了身上,直等到此件事了,直接找个妥善的地方,把这块玉片给处理干净。
“张神仙,您不是说已经都处理完了吗?怎么还要找东西,您到底是要找什么呀?”
一说这屋子已经没事了,这邹庆山心里头的那块石头也落了地了,不过在当胖子说什么还要找寻一样东西的时候,这邹庆山就又一次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实在是想不通,这屋子里的脏东西都已经被处理掉了,还有什么好找的。
“你别担心,其实我已经知道那东西到底隐藏在那了,等我把它拿出来后,咱俩就离开这地方,再去另一个案发现场看看。”
第十一章 告破()
胖子找出来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和之前发现的那些青铜碎片一样的碎片,这东西就藏在那外屋镜子后面的一处暗格里,只不过当胖子把它拿出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是精彩不说,人也呆愣在了原地,半饷都没说出来一句话。
本来胖子说明天还要再接再厉,去赶赴下一个案发现场的时候,这邹庆山腿都麻了,可当胖子告诉他说,这八处地方就是一个阵局,只要这八处破坏掉一处的话,那这阵局的威力就不止会降下去一层,后面的那七处不足为惧之后,这邹庆山才勉为其难地应承了下来。
本来邹庆山还有些担心,生怕胖子骗他,怕胖子再这么折腾自己一回,其实为了升官发财这么折腾对他来说也确实没啥,可这万一要是那另外一个厉鬼没这个这么理智的话,那自己不是一定会刚被附身就会死我了断,自杀身亡了吗?
可人家毕竟是神仙级的人物,这样的人自己又敢违背什么,他是真怕,怕自己表现的不好,这张神仙在事后再一来气,让邓局长那边就此反悔的话,那他不光是丢人丢大了,甚至于从今往后在这警察局里都再没办法混下去了。
所以这个忙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明天这种倒霉的事情八成还得继续,而现如今自己的小命也依然攥在人家胖子手里,听话还好,不听那就是真在作死玩命。
不过这邹庆山也不是个傻子,虽然他不知道频繁被这些阴邪之物依附身体会有什么害处,可凭着他三寸不烂之舌,在胖子那里讨要一点好处,也是很必要的。
虽说这个案子之后很可能这辈子都再难遇见这种邪异的事情了,可万一要是遇上呢,下一次自己身边可没这么好运有个胖子这样的神仙级人物,所以他一定要给自己留个后手,以策万全。
其实胖子也对这么折腾他挺不落忍的,如果真让他就这么频繁被那些鬼祟的阴物依附的话,那一定是体内阳火不旺,人不光是要倒霉些阵子,怕是身子骨也会孱弱几分。
不过好好想想,这邹庆山最多也就是折腾他**天而已,这短的时间内,这阳火又能衰竭下去几分啊,不过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以胖子的个性又不会昧着良心说话,所以这养身调息的方子是一定要给的不说,并且还在事后给了邹庆山三张符纸和一枚桃木钉,让他妥善保存必要的时候拿来保命。
这邹庆山一定是千恩万谢了,珍而重之地把这些东西贴身收好,还真打算协助胖子把这件事完成之后,那桃木钉随身携带用以保命,而那几张符纸则藏在家里,好歹也要给自己一个能安心躲避风浪的地方。
不过有句话可要讲明白了,那个青铜碎片可是证物,按理来说这东西是一定要收录在册,好在抓住人犯的时候,用这证据直接让他闭嘴。
可当胖子把那东西拿到邓局长的办公室后,邓局长听闻过后却如临大敌,并且还一个劲儿的拜托胖子赶快把这东西处理掉,他可不想把什么东西招惹到身上或警局里,反正对这个案子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计较,最后那个被抓的倒霉蛋是不是人犯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案子已经告破了,并且再没有人因为这几个凶地而死那就行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既然这阵局之中的一个已经被胖子给破除干净了,那余下的那些也就没啥可怕的,最多也就是这个实力而已。
所以胖子和邹庆山很快就把这余下七处的厉鬼给收拾了个干净,而这个案子也在他们俩完全破获后的第二天被邓局长在报纸和广播里告知全市,这件耸人听闻,让人不寒而栗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终被捕获不说,而且也就地枪决,再没有什么后续的啰挛了。
其实胖子挺不赞同邓局长的这种做法,并且还在他公布的第一时间就找上了邓局长,让他对自己解释个明白。
可人家胖子气势汹汹,这邓局长却并没有因为胖子的冒犯而有所气愤,反而是和颜悦色地对其解释道:“张道长,我知道你是出家人,心地善良慈悲为怀,不忍心去滥杀无辜,可你也要为我想想,这杀人凶手你认为我手下的那几头烂蒜能找到他吗?能抓住吗?又或者说即便是能抓住,那要死多少人才能达成目的呢?”
一听这话,胖子顿时无语,再也说不什么来了,人家邓局长说的也对,他胖子现在可不是自由之身,随时都有可能因命令赶赴前线,他要是走了,剩下的那些探长警员没有一个能够挑起大梁的,那不就是徒增人命吗?
而且杀掉这八个人的凶手一定就是那个让李玉阳下落不明的人,并且他现在是不是在这大上海都不清楚,对于自己徒弟的事情胖子又怎么能够心安理得的假手于人,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在想清楚了之后,胖子就再没有管顾过这案子后续的事情,不过直到最后他还是朝着那个邓局长提醒了一嘴,让他别忘记了给邹庆山升官,既然都已经答应人家了,那还那有食言的道理。
其实胖子要是不说这一嘴,这邹庆山的事情兴许也就真溜过去了,本来这邓局长就看不上他,让他做探长,又怎么可能啊?
可这位如同是活神仙似得胖子都已经开口这么说了,那这件事也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现实,若干年后这个邹庆山还真没辜负了胖子的这番辛苦,真的脱引而出成了这大上海的警察局长,而这也是后话了。
既然这个阵局都破了,那剩下的就只有让司徒明香苏醒过来的这唯一的一件事情了,因为时间有限,胖子决定在拜访完了邓局长之后,就赶忙着手准备这个事情,并且在当天夜里就开始施法救人,毕竟司徒明香的情况也不能等太久,能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