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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过来的,如扬老二他们几个,明显意识到了什么了,却没有问出口。
一直到八月二十五。
这天傍晚,将将要关铺门时,熊地主看着坐在铺子里的几个友人,笑了,把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他们。“相识一场,也不知这一别,何时能再相见。”
礼物是平安符,按家里人数去,每人一份。
“是继续游山玩水吗?”扬老二笑笑,调侃了句。“这日子,委实逍遥啊。”
李老板感叹了句。“天下无不散筵席,明天什么时候出发?送送你们。”
扬老大没有说话,他似乎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
“明天一早就走,眼下天不热,正好赶路。”熊地主说着话。“在外头飘了两三年,想家了!这趟啊,哪也不去,得回家看看。”
“挺好的。”
“外面再好,都不如家里,是该回去看看。”
浅说几句,关了铺门,施小小他们几个,渐渐消失在兴和街尽头。
等人走远看不见了,伫立的在九卦坊门口的扬老二他们三,才慢慢收回目光,相视一眼,遂又抬头看了看九卦坊。
“刚刚忘记了,该请小小和福宝帮我算一卦,不拘哪卦,往后怕是难得碰着如此灵验的卦了。”李老板说笑着往隔壁胭脂铺去。
扬老二一拍脑子。“也对!明天清晨送他们时,得说说这事,我准备银子去!”飞快的窜回了自家铺里。
“爹。”吉明仰着脑袋看向自家父亲。“六儿他们要走了?”
扬老大点点头,闷闷地应了个鼻音。
过了会,吉明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不”到了嘴边的话,扬老大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兴许,就不回来了。”
“哦。”也不知听懂了没,吉明没有再说话了。
次日清晨,两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出了宅院,走在前面的是小白,后面跟着大白。
这会天色尚早,整个柳洲还很安静,胡同里也很安静。
李四丫头拎着木桶出门,恰巧年岁走过来的马车,看见坐在车辕处的施小小,她愣了下,小声地问。“你们,要走了吗?”
“对啊。”施小小笑着应了声。
李四丫头跟着马儿走,会说话的她,这会儿,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张张嘴,半响道。“保重!”
“好。”
马车缓缓出了胡同,李四丫头看了会,转身进了屋里。
不知怎地,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空荡荡,不太得劲儿。
其实也没怎么打过交道,要是他们能定居柳洲该有多好。
到城门口时,扬老二他们几家人早已等候在旁边。
“山高水远,保重!”
“一路顺风。”
“平平安安的,到了写卦信。”
小吉明响亮亮的说。“等我长大后,我就去找你们玩!”小小孩童,眼神格外认真黑亮。
说是算卦到底是没算,已经得了平安符,哪里还用算卦。
这是心里头有他们,惦记着的呢。
本来马车上就挺多的物什,扬老二他们三家又送了些,都是各自的心意,得收着。
施小小让沈松泉过来看着马车,她进里面把这些物什收拾收拾。
这一过去啊,就再也没有回大白马车上了。
也就是晚上睡觉时,不消说,肯定得回大白这边,白天嘛,又乐颠乐颠的往小白马车上跑。
柳叔看在眼里,笑得心里乐开了花。这趟回了家,该把亲事订下了,年岁小,先订着,待再大些再张罗婚事。
来时路远,是因为游山玩水没有目的,回时思乡急切,中途没怎么停留,朝着家的方向赶路。
紧赶慢赶,总算赶在立冬前回了家。
傍晚,夕阳夕西,莲花村的村民看见两辆马车,没什么惊奇,倒是大白小白让他们小小的稀罕了些。
这两匹马儿委实长得好啊!
再看赶马的人,咦,怎么瞅着有点眼熟呢?
“这,这,这好像是沈家小少爷?来过几回,我记得有点像呢!”
“我看这方面,似乎是往施家去的。”
“据说,沈家小少爷追着咱们小小往外面去了呢!”说话的人,朝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喊了句。“小小!”
在马车里整理物什的施小小听到这声呼喊,下意识的就张嘴应了声。“嗳”
这下,村里可炸开锅啦!
施家大房施四郎家的大闺女回来啦!小小回来啦!
远远地看见自家宅子,施小小抱着弟弟坐到了车辕处,扯着嗓子就喊。“爹!娘!我们回来啦!”
那嗓音,响彻云霄的洪亮!
整个莲花村,似乎也因这一嗓子,变得格外热闹了,村民们纷纷扔了手里的活,从四面八方朝着施宅跑去,那股眉开眼笑的劲儿,仿佛遇着什么天大的喜事般。
小小这丫头,可算是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写到这里,小神棍这本书,也算是画上了个句号。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把结局定格在这里,当然后面还会有几个番外。
这书写了挺久,尤其是后面,更新非常的不给力,我是很感激小天使们,谢谢你们没有的不离不弃。
关于新文:我决定存稿满十万再开新坑,预收也没弄,过几天再弄,我会放在番外里。或许,可以收藏下我的作者专栏,到时候也能看见。
第202章番外 :一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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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是吕氏;吕氏原就是个温柔的性子;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如今呀;是越发的温柔;眉角眼梢尽显慈祥;浑身上下喜气洋洋,看着就心情分外美好,左右邻居都格外的喜欢过来窜门子说话,觉得跟她说话舒服。
吕氏心情好,就更有耐心哄着婆婆,焦氏本就开心,再让大儿媳哄着;这人呐;就晕乎乎的,走路都打着飘儿;嘴角总带着笑;人都见和气了,也显年轻了几岁。
焦氏这里是明媚的好天气,整个施家的氛围自然就棒棒哒。家里氛围好,有说有笑,日子呀;苦了点累了点;却也是相当滋润哟。
村里有人就开始犯嘀咕;施家近段是遇着什么喜事儿?一大家子看着个个精神抖擞红光满面的。到底是什么喜事呢?怎么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相互打听了番;也没个头绪,难道没什么喜事?没喜事他们高兴个什么劲儿?真是怪事。
要说喜事,还真没有。好事倒是有一桩,啥好事呢,矜持的善哥儿,也不知怎么忽然开了窍,那小嘴儿甜得哟,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找不着北,时不时的露出个笑脸儿,真是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头。
善哥儿就是吕氏和焦氏的心头宝,现在心头宝学会了哄人,可不就跟天天泡在蜜罐里似的,心头宝说啥就是啥,哪里还舍得他受丁儿委屈。便是上午也想出去玩,也给准了。心头宝不在跟前晃,确实有点舍不得,可更见不得他不高兴。
成功的让小叔上午也能跟着出门玩,施琪别有提有多得意,像是做了件多么大的好事般,成就感满满的,关起门来,在爹娘跟前老显摆了,腆着个小肚子,双手负在后背,迈着八字步,走得那叫一个夸张。“爹娘,也就是我了,能让太奶心甘情愿的点头。”
“小小可真聪明,跟你娘一样聪明。”施丰年开开心心的夸着闺女,笑得连眼睛都没有了。
他闺女多棒,才这么点大,就能搞定奶奶。换他可想不出这么好的法子来,还是小闺女厉害,跟她娘似的。
喻氏都听第二遍了,她伸手把闺女拽进怀里,虚虚的打了两下她的手臂。“像个什么样子,快别这么学,真是没法看。”
莲花村的隔壁村里有个地主,周边的田地,有近半是属于他家的,姓熊。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隔三差五的巡视他的田地,双手负在后背,迈着个八字步,走路跟只螃蟹似的,逗死个人,说话忒不中听,把佃户当成他家的奴才似的,毫不留情面,村里的人都讨厌他。
施家人口多劳力足,家里有近三十亩田,放村里来说还是很不错的。焦氏却觉得,这么多人伺弄着家里的田地还轻松的很,就佃了熊家十亩田,这熊地主尤其喜欢对着施家人指手划脚的嚷嚷,就是因着施家自个手里还有近三十亩田。
施丰年老实憨厚嘴巴也笨,熊地主就爱找他的茬,怎么说都不会回嘴,能痛痛快快的骂,喻氏碰着回,气得不行,很少在外头回嘴的她,当场就对着熊地主怼了通,一个脏字都不带,却刺得熊地主心肝都是疼的,倒是让他老实了段时间。
不管闺女学谁,喻氏都很少说什么,唯独这个熊地主,只要跟他有关的,她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怒火一下就冒了出来。
“我也觉得丑得要死。”施琪振振有词的说着,连忙收起作派,还挺认真的说了句。“娘,我跟你说,下回熊地主过来,要是还骂我爹,我有法子让他出丑。”
施丰年有点急了。“闺闺闺女,你可不能乱来呀。”张嘴都有点儿结巴了。
“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别往里掺和,乖。”喻氏哄着小闺女。“小小要听话,这可不是旁的事,熊地主跟咱们不一样,真惹着了他,是会出大事的,你可不能乱来,听到没有?”
施琪撅了下嘴,不高兴的应着。“就看着他欺负我爹呀!”翻了个白眼。
喻氏不着痕迹的捅了下丈夫,拿眼神示意。
施丰年是有些笨,不见聪明,但和媳妇多年夫妻,还是有一定默契的,尤其是在小闺女的事上,像这会儿,他就懂了媳妇的心思,搓了下手,憨憨的笑着。“小小呀,他欺负不到我,下回他再胡乱的骂我,我就当场怼回去,让他讨不着好。”
“小小,你爹那么大个汉子,如果还要你这当闺女的来护着,你要是真出了面,你爹就成全村的笑话了,你愿意看到别人都笑话你爹?高高壮壮的男子汉,还得由着五岁的小闺女护着,多丢脸呐,是吧?”喻氏苦口婆心的说着,时不时的给丈夫打打眼色。
施丰年以前不觉得,这会儿听着媳妇的话,突然觉的,也对啊,他堂堂一个男子汉,还要媳妇和闺女来护着他?真是太像话了!刚才的话可能是得了媳妇的提醒才说的,这会开口可就大不相同了。“小小你觉得你爹我就这么没用?不仅护不了你们娘俩,还得让你们娘俩站我面前?”
“当然不是啦!我爹可是天底下最最棒的爹了,谁都没有我爹厉害!”施琪仰着小脸,说得可得意了,满脸的自豪,眼神儿闪闪发亮。
喻氏没想到,这多年,话里话外的想让丈夫硬气点儿,半点效果都没有,哪想,今个儿真像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似的,这男人突然的就显了精神气。她看看跟前的小闺女,眉角眼梢全是笑,她这闺女呀,便是拿十个儿子来换,她也是不换的。
施丰年高兴呀,原来他在闺女心里的形象这么高大,激动的他哟,直接把闺女抱到了肩膀上放着,在屋里高兴的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连话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是兴奋开心。
看着这父女俩闹成一团,喻氏笑得合不拢嘴,嫁进施家这么些年,也就这一刻起,算是真真正正的,里外都舒坦了。也没奢侈丈夫能有多大改变,至少从明儿起,他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