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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已出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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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那个时间已经没有公交车,安久打的到了一院,看到院门口被采访车给堵得水泄不通,顿时不用想了,人肯定在这儿。

    前面看得很严实,根本进不去,不过这难不倒她,她绕着医院走了一圈,然后爬到二楼,卸了防盗窗俩螺丝,从一个厕所窗户翻了进去。

    医院里几乎是五步一保安,十步一警察,安久没费多少工夫就顺着站岗的人摸到了重症监护室,半路上还顺带闪进一间无人的值班室顺手牵羊了一件白大褂套在了身上,然后立了领子遮住半边脸,大模大样的一间间找人。

    走廊尽头要拐弯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安久急忙刹住脚步,屏住呼吸,后背紧贴着墙站着。

    傅臣商在交代应付记者和安抚宾客的事宜,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疲惫。

    安久掏出钱包,钱包里面镶嵌着面小镜子,稍微调整了下角度对准傅臣商他们的方向。只见病房门口有傅臣商,楚陌,齐晋,一边一个黑衣保镖,还守着约莫三四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对楚陌说,“楚先生,有人怀疑您涉嫌买凶杀人,希望您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还请谅解我们工作。”

    这人惹不起,谁都知道,可是现场直播,事情闹得这么大,差点出了人命,他作为傅臣商的敌手,是最大的嫌疑人,更何况另一边的傅臣商他们同样也是惹不起。

    楚陌透过玻璃,死死盯着监护室里刚刚做完手术尚未脱离危险的女人

    “傅臣商,你现在是不是特得意?我这辈子都赢不了你,你是不是特得意?可是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我都不会放手,就算她死了,墓碑上也只能刻着我楚陌的名字”楚陌猩红着双眼跟着俩警察走了。

    “傅先生,请问您这边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

    傅臣商挥了挥手,明显不想说话。小警帽估摸着里面的人生死不明他现在也没心情管这些,于是不敢再打扰,便只留下一个人,其他都撤走了。

    过了一会儿,齐晋小心地提醒,“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夫人那边要不要回个电话?她应该是看到了。”

    安久默默在心里记了一笔,齐晋,姐记住了,这种时候你还记得我。

    “随你。”傅臣商回答。

    安久一用力差点把小镜子给捏碎,要不要这么敷衍!

    见齐晋已经在那按手机了,安久手忙脚乱地卸了电板,以免手机在这里响起来。

    “关机,大概已经睡了。”齐晋回复。

    傅臣商没说话,只是看着监护室里的苏绘梨,显然心不在焉,哪儿有功夫管她。

    安久贴着墙壁,缓缓蹲下身子,然后蹲那悉悉索索摸索了一阵把脚上的两只运动鞋都脱了下来。

    “嗖——”破空声响起,鞋子精准地砸向傅臣商那张俊脸。

    “谁?什么人!”

    “保护老板!”

    “总部,呼叫总部!”

    走廊里一阵兵荒马乱。

    第一只被傅臣商徒手接住,安久紧接着又砸了一只过去,这回他没接住,正砸在他胸口,生疼生疼的。

    “在那边!快追!”

    傅臣商看着手里的粉色运动鞋,表情由严肃惊愕到无奈失笑,“不必追了。”

    齐晋捡起掉在地上那只鞋子,也认出来了,这鞋是上次他按照老板的要求和衣服一起集中采购的,一整套全是粉嫩粉嫩的颜色。

    “这”齐晋不知所措,这情况该怎么处理?

    “我离开一下,有情况通知我。”傅臣商又拿了齐晋手里那只,就这么提着两只鞋子带着胸口一特明显的脚印众目睽睽之下走了。

    “是,老板。”

    傅臣商走后,小警帽紧张不已连珠炮似的问齐晋,“怎么回事儿啊齐助理?那鞋子是不是有机关藏了炸药,傅先生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我要不要派警力去保护”

    齐晋抹了把汗,老板的事情他不好多嘴,不过人警察同志在这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于是回答,“我们家夫人追过来了,闹脾气呢。”

    三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传说中的二少奶奶,居然敢拿鞋子砸傅臣商的脸,看来不是个好惹的,里面这位为深情柔弱的主儿估计日子不会好过。

    -

    -

    安久是气糊涂了,本来可以光明正大从大门出去的,却犯了傻按照来时的原路去爬窗户,结果爬到一半裤子被一铁钩死死卡住,不上不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傻了。

    太没天理了!这么快就遭报应了?分明是那个混蛋的错吧?

    安久深吸一口气,用力拽拽拽,然后“刺啦”一声,大腿那被勾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皮肤也被生锈的铁钩划伤了。

    “该死!傅臣商你个祸害!”

    折腾了好半天,她几乎脱力摔下来,这时候屁股底下突然多出了一股力,将她往上托了一下。

    安久先是想,哪里来的**叔叔,第二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吃了豆腐,大喝一声,“呔!哪个孽畜连你爷爷的豆腐也敢吃!”

    朝下一扭头,居然看到了傅臣商那张妖孽脸,结果本来只差一步就能翻出去了愣是被吓得当场摔了下来,还好傅臣商在下面稳稳地把她接住。

    “你就不能消停点?”那厮好看的眉头不满地蹙起。

    安久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女厕所!!!”

    话音刚落,听到门外走廊有人走近的声音,正不知道把傅臣商往哪里藏,这时候,那厮动作极快地把拉她到了对面男厕所里。

    请问你把我从女厕拉到男厕是几个意思?这样被发现就是我丢脸你不丢脸了是吧!

    还好男厕里没有人,待那几个妇女进去女厕之后,他才把她拉了出去,又闪身进了另外一个屋子,看样子好像是杂物室,阴森森凉飕飕还没有灯,挺渗人。

    怎么就没一个正常的地方,安久打了个寒噤,“你把我弄什么鬼地方来了,不会是太平间吧?”

    傅臣商不理她,直接开始兴师问罪,“你翻墙?”

    “外面堵得严严实实的我不翻墙怎么进来,怎么看你担心别的女人担心得连你老婆是谁都忘了!”抱怨完烦躁道,“我们就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傅臣商叹了口气,自己太天真了,居然指望她能消停,居然指望她看到电视之后会因为难受消沉而消停。

    他任命似的蹲下身子,捉住她的脚,先是掏出手帕把她的脚底擦干净,然后一只一只帮她把鞋子穿上。

    安久呆呆地站在那,这个洁癖狂居然帮她擦脚。

    “不能出去,一出去就要被围观。”傅臣商回答。

    安久撇撇嘴,“是哦,刚刚才现场直播被美女救英雄,这么大一花边八卦,惊险又动人,比拍电视还刺激,群众能不猎奇,你能不被围堵么。”

    “安久”

    “停!”安久有些急切地打断他的话,“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你说要是隔壁家的小孩我还能跟他比比,如果是美国总统他女儿我犯得着脑抽了跟人家去比吗?我比得着吗?

    我知道我跟苏绘梨是云泥之别,我跟你的感情,相比她跟你的感情根本不值一提,一个是十年情深似海,一个是两个月萍水相逢,差距大得我连羡慕嫉妒恨的资格都没有。

    你们三儿那豪门绝恋爱恨纠缠轰轰烈烈缠绵悱恻生死相随,我就一路过打酱油的,从没想过搀合进去,今天我只是不放心所以才过来,但凡你回了我一个电话,我就不会来这一趟!

    你不必担心我会给你添堵,阻止你守着她照顾她,不必跟我说什么让我这个做妻子的理解你,贤惠体贴点,毕竟她是为了你受的伤。我知道我在你们的感情戏里就一女配,但我犯不着去做那恶毒女配!

    所以,你爱咋地咋地不要跟我说那些话!”

    傅臣商从头到尾都默默地听着,眸光似水,“安久,我发现你口才不错,为什么作文就不能得高分呢?”

    “本来就不错!那是阅卷老师没眼光!不对,这不是重点,你给我认真一点,不要转移话题!”安久白了他一眼,正色道,“好了,现在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就快说!”

    “该说的都被你给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傅臣商无奈道。

    她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扫了一排小子弹过来,他本来沉重郁结的心情居然莫名就烟消云散了。

    他以为她会找自己闹得天翻地覆,或是完全相反沉默不言的冷战,却惟独没想到她会第一时间站在这里,跟自己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曾经预测过无数种她得知苏绘梨存在的可能性,每一种他都有完美的解决方式,也能计划过循序渐进让她接受这段过去,但却偏偏没想到今天会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撕破这层纸,把他的十年呈现在她面前。而当时他甚至已经无暇顾及她的感受。

    他们这样的人,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弯弯绕绕从不让人看透,玩心计,想方设法算计,可是她却完全不同,直来直往一条道走到底,即使被墙堵住了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拐弯。

    “你干嘛亲我?”黑暗中,安久感觉有灼热的气息靠近,尚来不及躲避,唇上便有酥痒如羽毛拂过。

    他凑过去又极缱绻地啄了下她的唇,没有探入,只唇瓣相贴,然后带着粘度分开,“安久,不用这么妄自菲薄。你可以嫉妒,可以吃醋,可以生气。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安久一听就跳脚了,“谁要嫉妒吃醋生气了!我嫉妒了吗?吃醋了吗?生气了吗?你少自我感觉良好!”

    “那你就让我感觉良好一下好不好?”傅臣商竟带了些撒娇的语气,丝毫不觉得丢人。

    本该是烦恼她为此生气,如今怎么倒成了他求着她生气一点了

第65章() 
安久一进去就脱了鞋子和外套往沙发上舒舒服服一躺,因为动作太大而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肚皮。

    傅华笙本来还挺得瑟这一巴掌没白挨,居然进展如此神速,这会儿真进来了,却有点小紧张。走过去把她衣服往下拉了拉,“喂,我说你也稍微注意点啊!我好歹也是个男人!”

    安久“哦”了一声,然后说,“我也是。”

    傅华笙噎了噎,“你喝多了吧!”

    安久受到启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我们喝酒吧!”

    “呃啊?”

    傅华笙还没反应过来,安久已经熟门熟路地摸出了两瓶好酒,她上次眼见着傅臣商带回来的正宗82年的拉菲,好像是哪个朋友送的,任她怎么撒泼打滚都不准她碰,这回终于让她逮着机会了。

    傅华笙看着茶几上的两瓶高档拉菲和两个卡通牛奶杯,虽然没有风,依旧凌乱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自己掏酒出来喝了,他尚在挣扎要不要灌她酒,她就已经把自己灌得差不多了。

    还有比这更自觉的么,他的美人计压根都来不及上场。

    突然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萧瑟感。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3

    到最后,傅华笙反倒成了苦口婆心劝她不要喝的那个,“二嫂,少喝点!你当这是喝牛奶呢?”

    “难道不是吗?”

    “”看来是真醉了。

    傅华笙看着烂醉如泥的安久,摸了摸下巴,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

    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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