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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想跟秦孺陌打个电话。
但秦孺陌身份地位不一般,今天又携带老婆出席公开场合,势必要和霍家或京城其他人物打一番交道才能脱身,这会儿跟他报备有些不合时宜,说不定还会被秦孺陌拖住去应付一些麻烦人物。
阮君同抓抓头皮,没有义气地决定独自开溜回机场再说。
这个想法马上就遭报应。
第191章 屠小刀小姐()
刚想朝霍家的车队走去,一辆黑色铮亮的林肯滑停在他身边。
制服笔挺的年轻司机下车,恭敬地拉开车门。
“阮先生,请!我们马上送您去机场。”
阮君同满意地点头。
不亏是霍家,瞧这气派!瞧这些工作人员的服务档次!
可长腿跨上车,他就醒悟过来。
霍家工作人员的制服都绛红得很喜气,哪来这身黑得跟殡葬车一样的穿着?!
就算醒悟的速度够快,却也已来不及。
半片屁股一沾上后车座,两条蟒蛇般柔软却劲道十足的玉臂就热火朝天地抱住了他的腰,跟蛇拽猎物一样把人给拖进了车厢内。
阮君同再瘦弱,好歹也是个超一米八的个头,平时跟秦孺陌在拳击房里对练也没差到哪里。
而这会儿,他觉得自己真的跟个古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一样,被轻轻巧巧地圈缚得全身动弹不得。
“阮律师,原来你喜欢用原木味的古龙水,好性感哦我好喜欢!”
随着一声清亮又令他鸡皮疙瘩直冒的肉麻赞美,披着蓬松黑发卷的脑袋跟只刨地兔子一样往他的颈窝里钻。
抱满怀的温软吓得阮君同拼出一丝力道,想扑向车门。
“啪!”
门外闪过的一个黑壮男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拍上车门咔嚓落锁。
司机小哥立即换成壮实的黑人保镖,他瞄了一眼车后座被自家老大勾住脖颈的阮君同,诡异一笑后就把车厢前的隔板给落下。
林肯偌大的后车厢摆张床都没问题,何况现在就只剩下和女色狼单独相对。
车已经开动,平稳地不知驶向何处。
“呵呵,屠小姐……”
除了不知道会被绑到哪里去外,阮君同更深觉贞操危机,他当然知道现正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女色狼到底是谁。
抬手想扯开钻在颈窝里跟炸了毛似的脑袋,但一想到对方可怕的身份又不太敢,只能僵硬着身体,尴尬地努力往车门处躲。
“别见外嘛,叫我屠小刀就可以了。”
“六瓣黑莲”女终于抬起嗅了半天男香的脸,很随和地挥了挥白嫩嫩的纤纤玉手。
然后一双大眼扑闪扑闪地“舔”着阮君同儒雅俊逸的侧颜,另一只胳膊紧勾住他的脖颈。
“阮律师,不是让你宴会后给我打电话的话,看来你并不喜欢主动哦,那就让我来主动好了!”
她不太高兴地嘟起了嘴。
如果不是稍用点力就立即爆出层层腱子肉,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她的手臂的确称得上凝脂如玉。
阮君同斜眼睨了眼箍在颈动脉边的“肉链索”,硬是挤出些笑容。
“屠小姐,阮某今天事情多,改天联系不可以吗?”
“谁说没关系啊,很有关系的好吧?!约炮哪有像你这么不诚心的,说了宴会后就是宴会后,今晚就是今晚,迟了一天都不是约的时间了。你作为律师,难道不知道守时的重要性吗?!”
阮君同:“……”
他佩服这样单方向地“押”见别人,还能扯出这一堆理直气壮的屁话出来。
黑se会就是黑se会,见解和脑回路都和别人不一样。
“这样吧,屠小姐,我们坐着好好说话,你就直说找我帮些什么忙吗?”
“不嘛,先叫我一声屠小刀,我再告诉你干嘛找你玩!”
阮君同憋了一肚子怨气,但作为长期处理法务的职业律师,他很清楚什么叫“识实务者为俊杰”,就顺着这女色狼的意来一句干巴巴的:“屠小刀小姐,找阮某什么事,请快直说吧?”
第192章 被“开房”了()
“嗯……没感情,能不能叫得再甜一点?”
靠,甜你个山楂葫芦板啊?!
阮君同脾气也上来了,冷冷地瞪着这个怪胎女,拒绝再开口。
“好吧,其实呢我是找你有一点点小公务。”
屠小刀还算情商没下线,很快看出律师先生开始从惊慌里清醒过来,不再像刚上车时抱头鼠蹿得那样好玩。
她识实务地把一双摸向劲腰的色爪给收了回来,放松玉臂让它们松松垮垮地圈上律师先生的头颈,然后翻身坐上人家的大腿扭啊扭的。挺像一位火辣可爱的女孩在向斯斯文文的男友撒娇。
出于君子风度的本能,阮君同的手不由自主微微抬起,护在女孩的腰后,防止她不小心后倾。
这话倒让他愣了一下,先前比较认同秦孺陌的话,这位“六瓣黑莲”找上门多半想解决的是私事,可她现在说的是“公务”。
那就更不好了。
屠小刀一双大眼继续晶晶亮地“舔”着律师先生柔和精致的五官。
好好玩,果然很像!
她在心底里开心地笑开了花。
“我是正经的职业律师,一般不和你们这种人打交道,也很难有什么资源帮到像黑莲堂这样规模的黑……呃,社会组织。”阮君同深锁眉头,不太客气地坦言,“屠小姐,实在是找错人了。”
“我们这种人……”
屠小刀突然阴恻恻地眯起了杏仁大眼,“唰”地呲出一对雪尖的小虎牙。
阮君同见她翻脸跟翻书一样迅速,他也知道自己失口说错了话。
简直不像个圆滑的大律师该犯出来的错误。
可能这个所谓的“六瓣黑莲”长相实在太过年轻,外加一双杏仁大眼扑闪得跟催眠道具似的,让他忍不住就用了教训孩子的智商来应对。
阮君同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下,这个愿望倒是实现了。
他眼看凑在鼻子前的屠小刀亮出一对邪萌的小虎牙,意欲未明地嘿嘿了几下后,脖颈后蓦然传来一阵钝痛。
来不及做出什么应对措施,就软趴趴地耷拉下脑袋,若不是还有个女孩坐在腿上,早就一个跟头栽到车座底下去了。
“敬酒不喝,喝惩酒!”
屠小刀鄙夷地啐了一句,伸出手指抵住垂倒在胸前的额头往后一推,男人修长纤瘦的脖颈立即优美地向后昂去,露出挺凸的喉结。
据说凸成这样的,下面应该也不会差吧?嘿嘿。
她怔怔地欣赏了片刻,禁不住俯身向前,将唇片贴到那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喉结上,轻轻地含住了它。
唇下的小硬核因外界的刺激,本能地上下蠕动,让她禁不住地笑出声。
真是个甜美可口的迂腐男啊,哦呵呵!
于是,阮君同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一张不算太小的床上,手脚都被锁在床栏上,双腿之间盖了一条印着维尼熊花样的浴巾。
不用动脑子,他也知道自己被“开房”了,而且开的这个“房”非常与众不同。
以他多年蹭飞机的经验来看,这也是一架装修档次不低的空客,可能比秦家的还要奢华一些。
秦家的专机虽是空中客车acj319的标准配置,但由于秦孺陌本身是个喜欢简单的人,内部装修基本以实用舒适为主,绝对不像他现在身处的这架,简直以亮瞎人眼为最终目标。
第193章 就这么不喜欢我啊()
他欲哭无泪地发现身下竟然是张半圆型的xx按摩床,还是粉粉嫩嫩的米白色,真是纯洁和邪恶的完美结合。
“屠小刀,你给我滚出来!”
头颈还疼得厉害,好脾气的阮律师终于又破功了。
怒火冲天的声音在设施良好的机舱内泛不起一丁点回响。
娇俏的人影慢吞吞地从机舱另一端的小门里钻了出来。
“别急嘛,人家马上来!”
这个变态又美好的声音,不用细听就知道是屠小刀的。
看样子她刚冲好了个澡,胸上裹条粉红色的大浴巾,甩着双条筋骨结实的长白腿在舱内晃来晃去的,脸侧夹着一只蓝牙耳机正在跟秦孺陌讲些刷下限的话。
阮君同无奈地打消大吼大叫让电话那头注意到的念头。
听这个没节操的变态女一次次地问秦孺陌讨果照,他能想象好友正顶着怎样一副吃苍蝇的表情。
调戏完秦孺陌,屠小刀把耳机一扔,立马像只被甩的肉球一样飞滚上床。
“亲爱的,我来了,你表要着急嘛!”
阮君同也不傻,放任她这么往身上“砸球”,不死也得废。
连忙扭转身将胯骨微微顶起,以保护脆弱的重要器官。
“屠小刀,你特么有话说话,玩这套算是什么回事?!”
堂堂一个大男人,被女孩光溜溜地绑在床上这样搞,就算他无数次告诉自己要慎重地把对方当个危险人士看,却也无法忍下这种悲愤的耻辱感。
“咦?我们讲好是来开房的啊?!”
屠小刀的表情却极其无辜。
她小心翼翼地挨近他,开心地圈住了他的腰,将鼻尖顶在光滑宽阔的背脊上蹭了又蹭。
“求求你别玩了,说吧,到底要我干什么?!说!”
阮君同第一次发现被漂亮的女孩光溜溜地搂抱,会是这样胆战心惊的体验。
他浑身的鸡皮疙瘩冒得跟初夏的韭菜一样,一茬茬地怎么也抚不平。
“就这么不喜欢我啊?”
屠小刀怔了怔,似乎被吼得很伤心。
阮君同一听她怪声怪气地说话,脑袋就要炸裂。
当律师最容易遇见各种奇萌,但能奇葩到这种程度还是比较罕见的。
“把我劈晕了,脱光衣服绑在床上跟我扯什么喜欢不喜欢,你的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管不了风度,他用生平从来没有用过的粗鲁口气狂吼起来。
女孩温热的手,已邪恶地伸进勉强遮住腿间部位的浴巾。
男人可悲在于有时生理反应跟情绪关系不大,阵阵灼热掠过下腹,阮君同觉得自己快要面临这辈子前所未有的耻辱一幕。
作为律师,他更知道一个可怕的法律现状,哪怕被这个变态女强了都很难告到她,何况特么还是个黑se会!
满头细汗的脸被一只冷湿了掌心的手,强硬地掰过来。
阮君同疼痛地拧着脸,愤恨瞪视正眨巴大眼的女孩。
屠小刀的嘴角却挂起奇怪的微笑,像是嘲讽,更多的是怜悯。
薄润的双唇上凝结了一丝血色,让阮君同略为一怔,又恶狠狠地继续瞪视。
“阮律师,可我听说你并不是个视贞操为生命的节操男啊……”
如果不那么花痴兮兮,屠小刀的声音就会显出一种沉静柔美的风韵,听着就像在耳边呜咽而过的夜风,有种沧桑凄厉的美感。
第194章 诱逼()
“上个月在斯德哥尔摩出差时,你不是和一个咖啡店美妞激情过一宿的吗?”
“再上上个月帮秦氏去巴西签订项目合同时,不是和当地的办事小姐约得很嗨吗?”
“还有前一个星期……”
“够了,你们跟踪了我多久?!”阮君同的脸从红绯唰地变成惨白。
早就被盯上而不自知,这事似乎越来越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