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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这药难以被检测,副作用还未被严格登记,所以从未通过瑞典药监审批,是地道的违禁药品,仅小规模地流传于国外的超级富豪圈子,而这次不知为何竟彻底被查封。
据说这药在短暂的潜伏期后就是长达六个月的药效期,足够让一对男女成孕。
不过tds交货时通常会给客户粉白两个药瓶。粉丸是主药,仅有一颗。而白瓶里则是解药,定时定量服用完方可解除药效。
堂堂秦氏国际的总裁竟被这样的下三滥手段暗算成一只“种马”,此种奇耻大辱相比起单纯的迷j,俨然不在同个档次。
若要往深处计较,简直不亚于被直接扒光强了,而且不仅一次?!
寻思至此,阮君同慌了,因为他赫然发觉秦大少不向女孩下重手……才特么是怪事!
室内,精致萌软的毛毡玩具们连同枕头毯子,制服和外裤什么的跌散一地。
气氛沉郁而冰冷。
被摁在墙上的女孩也像只被弄坏的玩偶,在男人有力的指掌间耷拉着脑袋,死气沉沉一动不动。
“云朵朵,没有解药也行。只要供出个人,我就放你走。”秦孺陌危险地收紧指头,竭力将口气克制得极为冷静。
“你只需承认是受胁迫,助我抓到主谋,我绝不会为难你。”
女孩娇嫩的皮肤已呈淤青,她的脸色倏忽苍灰或血红。
一双空洞大眼噙着水光,楚楚可怜地怒瞠。
第39章 潜伏期已过()
若是平时,秦大少早就撤手。
但这一次,他拒绝再怜香惜玉,因为眼前不仅仅是位迷j犯。
试问这种恶心的伎俩,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可忍得下?!
云朵朵已经呼吸不畅,肺部疼得火烧火燎,耳朵能接收到秦孺陌磁魅冷酷的声音,却无法给予回应。
她知道再不做出点什么,今夜可能真的要被活活掐死。
他们是否知道,秦孺陌能这么迅速就把药的底细给摸出来?
这盘计划在秦阮两人的强势能力下,简直不堪一击漏洞百出。
呵呵,她在心底里冷笑。
但是凭什么,一场卑鄙无耻的夺财撬势的游戏,偏偏要拿她作为祭品来供奉?
云朵朵狠命地咬上舌头,尝到丝丝疼痛的腥甜。
逐渐发紫的小脸终于有了点动静,就在秦孺陌以为女孩拒绝妥协时,却见她艰难地抬起头。
杏仁大眼浮起两抹冷冽的光芒。
唇片微启,一口带血的唾沫直接啐上了秦大少的脸。
艳血衬倾城俊颜,果然美不胜收。
云朵朵忍不住咧开嘴。
“秦孺陌,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敢不敢直接杀了我?”
她艰涩地轻问,苦怪的笑容浮起。
“钱势如你,杀个下人这种小事,恐怕连报案都省了。”
秦孺陌的眸色,顿时挟起危险的猩红血光。
他将拇指直接摁上了女孩的大动脉。
“云朵朵,我的耐心有限,你如果想找死,我可以成全!”
“呵!”女孩居然笑出了声。
“没有我,还有其他人。秦少爷,你能防得了几个,又能杀得了几个?”
她吃力地抬手攀上他宽阔有型的肩,讥讽笑问。
秦孺陌凛冽地眯起眼缝,继而升起些不动声色的困惑。
这个云朵朵,实在诡异……她到底有几面?
而现掐在手里的,又是哪一面?
床上时的柔弱无助到医院逃跑时的狡诈野蛮,又到再见时的乖顺胆怯,直至眼前的狠戾无畏。
每一面如同天性般自然,忽尔孩子忽尔少女,忽尔又成一位饱经沧桑的老江湖。
她,到底是什么人?又怎会性格精分成如此?
见秦大少眯眸不语,女孩闭起了眼。再睁开时,目光已经恢复成常见的清亮和淡漠。
她转了转脖子,喘气轻笑:“秦大少,杀人最不好的就是直接上手,会留下指纹。就算你不在乎,也得花钱堵验尸的嘴,何苦多事?”
秦孺陌皱眉,莫名松懈了一下指头。
其实就算极度愤怒,他从未想过真的要杀死什么人。
何况任何对死的胁迫,好像对云朵朵很难起作用。
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她还能怕什么?
他心头微凛,翘唇冷笑:“云朵朵,这套对我不管用,你既然听明白了我的问题,为什么就不老实回答?”
手劲又重了两圈,女孩的脸顿时肿涨成紫。
云朵朵痛苦地张嘴直抽气,边抽却还在笑:“我说我不知道,秦少爷您就是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冒着被戳伤动脉的危险,她突然拼力将脸跟撞球似地砸向前。
搁在肩上的手圈住修颈,奋力拉下。
未等秦大少有所反应,一双挟裹着血腥的粉唇重重地贴上了他的。
咬住,吸吮,柔软温暖的舌尖抵进了因惊讶而未来及紧闭的齿缝,围堵着僵硬的舌,嚅湿地缠绕翻滚,啧啧不休。
“感觉到了没?潜伏期已过,”女孩甜美妖魅的声音从碾转的唇片中漏出,“tds的药效开始起作用……”
秦孺陌猛然缩了瞳眸。
第40章 少爷,我的吻甜吗()
随着这个血腥十足的吻,他的腹下正蒸腾起难抑的燥热。
和那夜被下药后涌起的强烈欲念,何其相似。
热,燥,急需释放的冲动,随着唇齿湿嚅的交融而开始冲撞理智。
“知道不,以后六个月里只要我吻你,你就会这样……”
冰凉的小手如蛇行,轻攀上裤链的部位,抚摸揉捏疯狂惹火。
秦孺陌马上听见自己无法控制的焦灼喘息。
眸锋一利,他猛地扭转手臂,将女孩重重地掼回床上。
云朵朵像条被扔回水的鱼,迅速爬离男人,揉着喉咙趴在床沿拼命吸气。
她用自尊赌上秦大少的人品,有惊无险地赢回了一条死里逃生的命。
呵呵,秦孺陌比起亚浦来士街头那帮说干就干的持枪地痞,还生嫩得太多。
她默不作声地勾唇,两滴冰冷的泪却无息地滑下脸颊。
她快速将它们蹭干在床单上,扭身笑对脸黑得像锅底的秦大少。
“少爷,我的吻甜吗?”
阮君同纠结许久,还是拉上了安森。
两人本着舍身取义的勇气一起蹬开房门,撞入视线的却是一幅旖旎靡丽的画面。
背对他们的女孩双肘撑床,内衫半褪雪背裸露,两条纤瘦的长腿冲秦大少张开着。
春色当前,秦大少却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男,怒顶一张锅灰脸怔忡在原地。
这是什么状况?!
说好的冲动性谋杀呢?说好的满清十大酷刑呢?说好的满墙血腥生灵涂炭呢?!
更不可思议的,娇小清纯的云朵朵在床上的姿势却是那么的,呃,妖娆性感?
被惊吓到的阮大律师嗖地蹿回安森的背后,抬手捂鼻防喷血,又忍不住企图瞧个仔细。
秦孺陌猛地抬眸,疾速拽过毯子扔到女孩的身上,并严厉地冷叱:“出去!”
安森二话不说,反手擒住阮律师的肩,带上人立马退出并砰地阖紧了门。
“……”
阮君同幽怨地白了眼满脸红晕的小安保,一边朝楼下翘首企盼的佩嫂徐伯他们挥挥手。
没事啦,警报解除,大家洗洗睡吧!
他抹把额汗,回头凝望紧闭的门。
孺陌啊,千万别自寻烦恼!
而门内。
女孩放荡的姿势被毯子给遮掩得密密实实,顿时给秦孺陌疏解掉不少压力。
那股对着一个女人迅速涌起的冲动,对他对来说,完全是种陌生而惊栗的体验。
tds的药效,实在惊人。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远远地与小王八蛋沉默对峙。
噙着警惕和淡漠的大眼,对上冰冷如刀的锋利黑眸,完全构不上一场对决,仅是单方面的屠戮。
秦孺陌在小小的房间内来回踱步,像一只优雅俊美的困虎,充满着凛冽的噬血戾气。
他抱臂沉思黑眸半阖,虽然之前满脑袋狂飚着无数的暴戾念头,但他心知肚明自己绝不可能真的实施其中任何一项。
二十多年所受的精英教育,不允许他用暴力解决问题,尤其对方是柔弱女孩的情况下。
可面对这么个油盐不浸的小王八蛋,难得地感到些许无措。
纵然在商场有千万种手段打得对手穷途末路,秦孺陌也未曾想过要跟一个给自己下药的女孩短兵交锋。
云朵朵紧抱怀里的毯子,不透露任何情绪的清眸随之游移。
男人英挺完美的身姿,让简单贫瘠的房间凭空生出些凌人的贵气。
百看不厌的英武阳刚,不张扬也不做作,就像隔着万道光芒仰望一位清俊难攀的神,亦真亦幻的梦幻感柔柔地包围着他。
第41章 明天就带她走()
看久了,云朵朵就困倦地顺势躺平。
任何审判,对她来说都无足轻重。
累,非常地累。
就像小时候在街头一对四地干完一场大架,浑身挂满看得见或看不见的累累伤痕,且充满被抽光力气的酥软。
当秦孺陌踱完第三圈时,发现床上的女孩双眸紧闭,鼻息轻轻。
房里还站着一个差点掐死她的大男人,她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他不由举手抚额,深感无力。
一腔难忍的狂暴怒火终于在蜷得像只猫般的无辜睡姿中,暂且消泯。
脚下踩踏到软软的东西,抬脚细看,莫名心疼。
阮君同再次鬼祟地推开一条门缝,却看到秦大少皱紧眉头,坐在地板上慢吞吞地捡东西。
满屋风平浪静,好像刚才的暴怒危机完全是场幻觉或是玩笑。
床上,女孩全身裹紧毯子睡得很香,深棕秀发被整齐地理成一团,衬着她带点苍白的小脸,有种静谧的美。
这,又是什么状况?!
阮律师拍了拍脑袋,自觉想象力完全不够用了。
难道是事后?
可未免也太快,嗯,难道这就是处男的速度?
秦大少完全不知道好友的龌蹉念头,他正认真地把捡起的小玩意儿一样样地搁在女孩的枕头边。
竖起两根粉色大角的奶牛,尾巴上挂铃的小松鼠,还有抱成团的亲亲小人等等诸如此类。
绒绒团团地挤作一堆。
“这是什么?”阮律师好奇地凑近,抓过一只橙红的绒毛小狐狸,捏得挺舒服。
做工精致的小东西,有着无比鲜活的形状和神情,看着让人陡生些柔软的愉悦感。
秦大少剜了他一眼,夺下小狐狸塞回那堆小可爱们中。
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它们似的。
“打算怎么办?”阮君同瞄了眼女孩甜美的睡颜,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还能怎么办,”秦孺陌捏眉心,薄唇沮丧地抿起,“凉拌!”
第一次见到如此受挫的秦大少,堪比千年奇景,值得拍照留念。
阮君同控制住笑肌,硬是摆出一副正而八经。
“还不赶快把这大麻烦送走?tds的药效不是吹的,再克制也没用,你迟早在她面前变禽兽。如果实在找不到解药,就去瑞典找到那家药商的技术人员,说不定能临时给你配一瓶出来,怎么样?”
秦孺陌眉头一挑:“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