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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校長伯恩斯,是家世顯赫的王族後裔,現王子的導師,也是克琉布城邦的邦主。
拉斐爾留學的黑塔利亞城邦,在建國之初、當年開國皇帝未遷都前的首都所在,當時經濟蕭條、百業待興,可是開國皇帝認為只有教育才能強國,於是捐出當時他及皇後、將軍全部身家,並號召全國人民節衣縮食,建成了第一所全國綜合性大學,一百年過去了,這所大學培養出這國家最傑出的人才,包括了頂尖的政治家、文學家、藝術家、科學家等等,不負開國皇帝的期望,成為這個國家的脊樑。後來成了習俗,即使遷都後,所有貴族子弟都必須送到這裏就學。伯恩斯和皮薩內洛,在當年讀書時,也是該校的學生會長及副會長。後來學校擴張,增加了初中部和高中部。
不過令拉斐爾心虛的倒還不是伯恩斯的家世,是他那雙總是微笑、卻仿似看穿所有人內心的眼睛。
黑塔利亞城邦的老邦主新近去世,繼位的邦主年齡尚湥x書時成績一般,無法繼承黑塔利亞大學校長一職,而伯恩斯則成了眾望所歸。
伯恩斯當年讀書時,是與皮薩內洛成績並列全國第一進入大學的,一年后獲得學生票選第一接任學生會長,在校期間除了繼續和皮薩內洛死霸著學校最高分成績不給其他學生出頭機會外、修改了全國教育課本、制定了新的全國統考制度外,還研究出七項發明並迅速被推廣,成為人民生活日常用品。
畢業后他接掌邦主之後,更是把學霸之風推到極限,大興文教,導致有幾年間其他城邦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克琉布城邦和菲利奇亞諾城邦互拼科技、發明、文藝……。後來神之子選擇了菲利奇亞諾城邦定居,而伯恩斯則從望所歸,假惺惺地謙虛了幾句之後,就接替老黑塔利亞邦主成為該校校長之職。
拉斐爾比伯恩斯和皮薩內洛小七歲,這兩人從小把他帶在身邊,於是他近墨者黑,讀書期間從來不讓任何人在任何科目上超過他的分數,統考時以一分之差打破當年伯恩斯創下的記錄,上學兩年后更是修改了大憲法,重寫了彈劾制度――這彈劾制度剛一推廣,就逮住伯恩斯一個小錯铡魉鬼標浦郏堰@錯铡浯蟪商焐嫌腥碎g無有愧於皇室和人民對他的期望於是只能推辭邦主一職(當然皇帝也不是白癡一眼就看穿他的不良企圖,於是只准他退居二線——說是二線,實際上大家都知道大事非他決斷不可)。反正不管怎麼樣,經那次彈劾伯恩斯成功之後,拉斐爾聲名大噪,此前以為他只是個花瓶裝裝樣子的,也終於服了他。此後,他又制定了法律全國統考體系,從此只有經過他制定的考試才能當上大律師——每年大概二十個吧,更過份的是,他在拿了年度全國劍術、拳擊等等十項全能第一之後把全國劍術比賽和散打比賽的規則也修改了——改了之後每年大概十個能通過考試吧……要知道頂尖的人材才會被各城邦所錄用,因此每年如果考不過的人人均扔他一個西紅柿,估計拉斐爾應該可以在擁有西紅柿數量上也占個全國第一,而且是百年第一。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只是那幾年逢城邦年度綜合成績評比時,皮薩內洛都得意洋洋地叫人送了一份成績表給伯恩斯看——拉斐爾後面標明菲利奇亞諾城邦,第二名才是首都所在地——克琉布城邦的人才。這讓伯恩斯鬱卒了很久。
話說當時,伯恩斯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拉斐爾一眼,大筆一摚В{了儒勒住進拉斐爾的宿舍,并且,在拉斐爾也不知道的情況下,三番五次擋住了皇室裡傳來的不滿和訓斥——認為拉斐爾公爵的尊貴地位,怎麼能和平民同住?
也就在那次宿舍樓癱塌事件後,儒勒真正地和他形影不離了。雖然抬扛還是繼續,雖然兩人從來洠г谌魏螁栴}上達成一致,也雖然……
雖然這個城邦政治上貪污腐敗民不聊生,雖然他如果想,他可以只需循慣例,簽個到、報個名、意思意思呆上三兩個月就可以了;不必要真的在學校裏和別人一起上課……
雖然有幾千條幾萬條可以不去的理由……
在他的十分堅持下,他在這個城邦留學了六年之久。
如果不是朝中□□面出現變化,城邦之間關係惡化,他恐怕,會這樣樂不思蜀地一直“留學”下去的吧?!
但是八年前,皇帝去世,王子年幼,皇后及皇叔聯手掌權,對內對外都進行了清洗,政局大變,各城邦緊急召回自己的臣民。在一片匆忙混亂中,拉斐爾也回到城邦,站到皮薩內洛身旁,擔起他世襲大公爵應負的責任。
等到局面穩定,他開始寫信件,邀請那個驕傲的人來城邦任職。
他卻洠в械玫饺魏位貜汀
半年后,辭職前的伯恩斯寄來一封信件,連同一個包裹,裏面是他寄出的五十六封信。伯恩斯說,在他離開的那一天,儒勒也離開了學校,去向不明。
拉斐爾知道,秉性正直而嚴謹的校長,能寫來這樣一封信,肯定是徹底查訪之後的回復。那個人如果存心要讓他找不到,世上再高明的探子也無能為力。
拉斐爾是相當理智的人,也許也因為他太過理智,他收到信件后,只是看著那堆信,看了許久,然後便回到城堡,變成人人聞聲色變的“工作狂人”。也在那一年,他正式成了城邦的第二把手。
幾天前,探子回來說,政府軍剛剛鎮壓了一次造反,領頭的人被斩首,而一系列從犯被抓住了,其中一人名字叫“華福”,那次行動也被稱為“華福追日”,他心裡忽然咯登一下,不,不應該是“華福”,是“夸父”吧。那個人曾經講過,夸父是遠古神秘枺降囊粋神人,他為了追遂太陽而死。那個人說,如果是他,也願意追遂太陽而死。
這傢伙,還真的乾上了,原來他不是說說而已。
☆、第 4 章
這是每年一度的拍賣大會。
這個國家政治腐敗,皇帝病入膏肓,攝政八年的皇叔整天只喜歡獰獵和女人,皇後則在宮中會情人,國事家事全洠死恚狭翰徽铝和幔瑤讉城邦的主子也搞得一塌糊塗。
要說現在天下還有靜土的,就暫時只有克琉布城邦和菲利奇亚诺城邦。
菲利奇亚诺城邦的邦主皮薩內洛,是克洛維的親哥哥,和伯恩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一起學習、一起闖禍、一起背黑鍋,可惜長大之後,由於政治理念不同,便反目成仇,并且各自擁有一幫能人武士,明爭暗鬥。
拉斐爾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貴族區,上下兩層,等級分明。
下層是劇院形式的佈置,上層則分成一個個包廂,不但有望遠鏡、香檳酒、侍從,連拴系窗簾的布繩、門口地毯的邊緣都是城邦數一數二的巧匠精心所制,鬓影觥筹,仿佛要向世人深刻證明: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
拉斐爾從來洠磉^大拍賣場,宴前酒和開場白以及不斷地喊價對他而言十分無聊,終於熬到□□部分,拉斐爾抬眼,果然見到那個消失了八年的人。他的頭髮長了,五官更深刻了,也不再像少年般稚氣了,而那份溫文的氣伲瑒t像是刻在了他的身上,令人——
刻骨铭心。
拉斐爾不知道怎的,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一直吊在嗓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未等喊價,便舉牌,拍了下來。
洠藸帯
當然,一则他出價如此高,没多少人能争;二来有財力爭的轉頭看見是他,驚嚇都來不及,哪想得起要爭?
克洛維也是目瞪口呆:“你還真拍了?我還以為你是來視察民情的。”
拉斐爾已經站起來:“我去哪里見他?”
西哥老頭也剛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公爵大人,感谢您的……”
“人呢?”拉斐爾一句話打斷他的恭維話。
“大人,您想在這裏享用還是送到您府上?”
西哥老頭用的字眼對拉斐爾來說有點陌生,導致他遲了一秒才反應過來,故作冷漠道:“我自己去找。”
他向後台走去,心裏卻耄щ'回味著西哥老頭剛才說的那個字眼。
西哥老頭恭恭敬敬地追上去:“大人,这边请。”
西哥老頭識趣得緊,一個字也不多說,趕緊把他帶到房間。
進門,才發現屋子很大。
但家具很少,更显得屋子大。
中央只有一張很大的床。
床四周圍著白色的紗巾,透過白紗,耄щ'見到裏面有個人,雙手被從屋頂吊下的繩索綁住。並且——
一絲不挂。
旁邊兩名侍童,正跪著整理床鋪。
“出去!”不知道為什麽,耄Ъs有種生氣的感覺。
西哥老頭趕緊示意那兩人跟著退出去,反手關上了門。
門關上的那一刻,纏在他腰間仿似腰帶的軟劍已經出手,一道白光從他手中閃過,繩索和白紗便同時裂開,那人摔到床上。
扯開那些白紗,把衣服丢到那人身上,才看到那張久摺税四甑哪槪嗜チ酥赡郏掷兩盍恕
這時才看見他口中咬著一個口嚼,嘴巴合不上。取下口嚼,儒勒便笑著說:“你身手更快了。我遠遠就看見你了,你頭髮長了。”
拉斐爾一邊解他手上的結,一邊低頭看了自己的頭髮一眼:“你的也不短。”
“我原來比你長的,是剪掉了。”他苦惱地抓著自己的發端說。
拉斐爾半靠上前去,比较了一下两人的头发,发现长度确实差不多,两人这才悻悻作罢。
把衣服丟給他時,瞥見他下面蒙著一層紅綢子,根部還打了一個長長的結。
這是城邦的規矩,男寵的□□處被包裹住,由主人親手解開,表示歸屬。
那东西透过薄薄的红绸隐隐可见,拉斐尔只觉得自己忽然有些口干,于是他转过身去。
儒勒已經在解那個結,誰知道他開始解結,這套子便忽然收緊。
“唔……”他吃痛。
“哼……”雖然背對著他,還是一下子就明白發生什麼事。拉斐爾笑了一下:“別動。”他順手拿過桌上的一個杯子,倒了半杯水,把儒勒的下身套進去。
那套子一吸滿了水,便開始松馳,拉斐爾拿開水杯,放在桌上,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抽出自己的手絹,遞給儒勒。
再轉過身來,儒勒已經穿好衣服,抱怨道:“如果洠貅徂k?”
他不等拉斐爾回答,便忽然意識到什麽,臉一紅,罵道:“淫思惡巧,可恨之至。”
看來他還是洠в凶儭
拉斐爾譏諷道:“你自己不被抓住,就洠н@麽多事。”
他的記性還算不差,畫了儒勒衣服的風格和尺寸,又估着儒勒身高和他差不多,差人照圖做去,竟然都做得□□不離十,現在看儒勒穿上去,仿佛就是他本來的衣服。
除了外套。
☆、第 5 章
那件外套,本來就是儒勒的。
以前在讀書的時候,兩人經常發生爭執,針鋒相對,相互挖苦和嘲笑;並且對對方的災難表現出極大程度的幸災樂禍。
但有一次两人出去郊撸r,由于桥梁年久失修,忽然断了,拉斐爾掉到河里。他原来就不会游泳,而儒勒也不是游泳高手,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从河里捞出来。
那天醒来后,看见儒勒焦急的脸。
儒勒还在试图给他做人工呼吸:“拉斐尔?拉斐尔?”
拉斐爾其实已经醒了,但一來驚嚇,二來難得見到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