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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级别,很多对任务者而言不算隐秘的事,他都没有权限去看。
系统声音恹恹,【别吵,晒死了!】
“……”
贺言谦干脆扔了毛笔,趴桌子上睡觉。
谁想系统欠扁地说:【宿主,去床上。撸。一发!】
贺言谦诧异,“干吗?”
【我看!】
“艹!傻。逼。别和我说话!”
御书房内,宁皇放下了还批改着的奏折,对身旁的太监招手,大有询问之意,“李公公,你对外面一起来的两位怎么看?”
李公公恭敬地弯腰,小心措辞道:“老奴不敢妄言,但是三皇子能和刑部一起来,想必是审理蛮国使者事件又有新进展了,过来汇报的。”
“说与白说一样,哼!”皇上不耐地摆手,“你退下吧,去给朕重新沏壶茶来,顺便叫外面的两个进来。”
“是,老奴领命。”李公公擦一把汗,急急退下。到了殿外,李公公再对恭候殿外多时的宁逸泽和刑部尚书行礼,笑道:“皇上让二位进去了!”
宁逸泽颔首,“多谢公公了。”
“不敢。”
二人入了殿内,对殿上的皇帝问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已晒二人在殿外顶着烈日许久了,眼下也不再刁难,“起来吧,何事要奏?”
第10章 1。10公子篇——瘸腿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已晒二人在殿外顶着烈日许久了,眼下也不再刁难,“起来吧,何事要奏?”
宁逸泽沉吟,如今并非朝上,他改口称,“父皇对‘弃车保帅’的典故如何看?”
宁皇诧异,稍稍思索道:“无能之辈的黔驴技穷罢了,运气好了叫他躲了去,但也必定失去人心,运气差得翻车也不远。”
“儿臣斗胆附和。”宁逸泽拱手,目光清亮,稍许直视宝座上的帝王,“儿臣此行,一来为自身辩护,二来奉上一番真假难测的情报。”
皇上没有接话,打量一身正气从容不迫的三皇子,他的儿子,和一旁尽量缩小存在感的尚书,半晌才缓缓接话,“看来,你又和蛮国叛逆一事掺合到一起去了。”
“无凭无据下,儿臣不能辩驳蓄意的脏。水。”
“哼,刘卿,你来说说三皇子口中的脏。水来源。”
刑部尚书不敢放松,超常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把此前和宁逸泽说过的话相关案情全部告知皇上,又添加了许多旁知细节。
皇上听后若有所思,目光在殿上的二位来回打量,直把刑部尚书看得要羞于地底去才高声道:“来人,将这意图不轨的二人收押在旁,听候发落!”
殿外的护卫们不明所以,却要依法办事,对二位大人道上一句“失敬”,便把人捆。绑。住丢在地上。
宁逸泽很配合,丝毫不去辩解,半趴在地板上也显得从容不迫。对比他突遭横祸遇事后的淡定,刑部尚书吓尿了,差点鼻涕一把泪一把,心中把曲河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三皇子哪是什么正经人啊,都跑到大殿上明目张胆告诉他老。子他手上有拥护的官员啊,这也就罢了,行为处事完全是在挑衅帝王的尊严。今日他刘家算是压错了宝搭上半条命,如果能活着回去,他一定不跟着这些皇子们瞎搞事情!
皇上嫌弃地看一眼手脚哆嗦还尽量装镇定的刑部尚书,又发号第二道命令,“传太子,宣他立马入宫觐见。”
宁逸泽眼角微眯,好戏开始了!
一个帝王,分析判断臣子想让他看到和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这份心思不可或缺。
一刻钟后
太子宁逸雷入宫
他在宫中布置了眼线,所以在过来前便知晓一二殿上发生的事,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宁逸雷一见地上被。捆。得两个人就是一脸惊讶,“儿臣叩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你可知罪?”
一上来就被问罪,宁逸雷心头一抖,也随之一喜,装作疑惑道:“还请父皇明示。”
皇上冷笑,斥责道:“朕知你顾念手足亲情,戳。破宁逸泽和蛮国的通敌叛国之罪也不上报,可你别忘了除了兄长的身份,你还是一位太子,吾大宁国未来的储君!”
一番话言词激烈,俨然是在痛惜被权利野心烧坏脑子的儿子,也生气知道真相的另一位儿子不如实上报还敢打掩护。
皇上并不清楚宁逸雷在此次事件中扮演的具体角色,他不会一味听信任何一人,不过对宁逸泽的话信了五分,继而表现出受蛮国使者挑拨后的愤怒,一腔怒火冲漩涡的中心宁逸泽烧。
此举在试探,一个等待宁逸雷的深坑。皇上对自己的演技很有信心,任何一个人都会根据他痛惜宁逸泽的表现去选择,到底是替人辩驳袒护,或是落井下石,皇上能从中看出问题所在。
“父皇…”宁逸雷扣头,舔。了。舔。唇,手掌难掩激动地在地板上握拳。虽然事件的发展和变化超出了他的控制,但衍变至最后又朝着预定的路线延伸了,在和蛮国使者无法互相通气的情况,宁逸雷心念急转,对宁逸泽置于死地的把握只有五成,他踌躇是否要明着蹚浑水。
宁逸泽干咳两声,坦坦荡荡道:“父皇,儿臣以为那使者狡猾奸诈,话不可听信!”
宁皇目光一厉,“这里何时由得你说话?”
宁逸雷本就摇摆不定,二人的对话又对他产生了干扰,几乎是脱口而出,“三弟,为兄知道你腿疾后。性。情大变,为兄也很痛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做出背叛朝廷的事,蛮国野心勃勃,一直想要取而代之,他们又怎会真心与你合作?休要利益熏心,被权力迷眼啊!”
“是啊,难为皇兄前些时日曾为我打掩护了,父皇若不明事理,恐怕要连你一并怀疑了。”宁逸泽叹息,此言一出,却是改口刚刚对皇上的自证蛮国人胡言乱语的话。
转变之快,自相矛盾
不过任谁都听得出来宁逸泽话中是对宁逸雷满满地嘲讽。
“世人善于揣测,却不知没有根据的话只会进一步误导自己。”
宁逸泽复又转了口气,语态温和道:“病疾在身不在心,失去行走能力固然叫人惋惜,但这不足以让我从此一蹶不振,忆苦思甜,我能做得事情还有很多。何况身在皇家,这辈子足够我衣食无忧,也无需处心积虑去做什么费力不讨好的事,皇兄不要再多心了!”
宁逸雷脸色微变,却不改手足亲情的作态,一副完全处于宁逸泽的立场在考虑,“你能如此看开,为兄甚慰,只希望你不要为了撇清关系才如此去说,为兄愿你本质就是这般。”
二人的争锋相对,明褒暗贬,皇上听得眉头紧锁。
如果宁逸泽所言不假,那宁逸雷就是在趁势打压,睚眦必报的心性,委实担不了大任。
若宁逸泽所言有假,宁逸雷更没道理知情不报。
在权力和野心面前,皇上可不信任什么所谓的手足之情,宁逸泽的一双残腿是权力争夺下的最好证明。
思来想去,皇上觉得宁逸雷的谎言恐怕不光是为了顺水推舟,若深究,牵连出的东西就不是他想见到的了。
皇上深吸口气,有点肝疼,重新坐回椅子上,他道:“朕忧蛮国使者奸诈,意在挑拨,三皇子宁逸泽临危不惧,深得朕心。太子耳根子过软,随机应变能力太差,因为朕随便几句话就定罪于皇弟,难当大任,朕念你无功亦无大过,故罚你回太子府禁足三个月面壁思过,你可有异议?”
宁逸雷不可置信,皇上竟然会和他们开这种玩笑去试探?那是不是说皇上已经对他不信任了?他不敢去深想。
宁逸泽毫不避讳地轻笑出声,还替太子回了话,“儿臣并无异议,皇兄,你还不叩谢主隆恩?”
宁逸雷:“……”
皇上:“……”
殿上的护卫很有眼力见,不等皇上吩咐,便主动给被。捆。绑。在地的宁逸泽松绑,一旁的刑部尚书很自然地被忽略了。
皇上解决掉两个儿子间不见兵器的战斗后,才把嫌弃地目光重新放回到刑部尚书身上,慢悠悠道:“你办事不利,不得朕心,朕就帮你降个级,回去当你的侍郎吧!”
新鲜出炉的刑部侍郎:“……”
他想要老泪纵横啊!
二位皇子同行
宁逸泽挑眉,言词无不嚣张,“我会替你坐上太子的位置,咱们拭目以待!”
宁逸雷气炸,冷声道:“我就知道你居心叵测,别得意的太早!”
“在我看来,已经很晚了,早应该这么对你!”
宁逸雷也不与他争论口舌之快,事实上,护卫在后无声地催促他赶紧回太子府去闭门思过,咬牙切齿离去!
宁逸泽伸手拍拍低着脑袋的刑部侍郎肩膀,安慰道:“辛苦你了,莫急!”说完,也不看对方若有所思的样子,推着轮椅向宫门行去。
第11章 1。11公子篇——瘸腿子
贺言谦的屋子里床底下藏着一个火盆,用过的纸张会第一时间烧掉,他的字迹和正版的曲天凛肯定是天差地别了,院子里乌烟瘴气的没少让他因此挨骂。
然后报应来了
绿樱敲门,不等人传唤,喜滋滋端着托盘走到桌前说:“公子,老夫人昨日的时候给你订亲啦,对方是柳府的姑娘,人可漂亮啦!”
“……”一口茶水噎住喉咙
看曲天凛没什么反应,绿樱惊讶,“公子你不高兴吗?”
贺言谦调转脑袋,干咳几声,埋。进被子里委屈地闷声问,“系统,我是那种看人漂亮就忍不住颜。射。的人吗?”
系统嘲笑,【你是那种看人。器。大。活。好才会。射。的人!】
贺言谦理所当然,“就是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被。艹。的,怎么可能合拍?”
【…】
贺言谦继续忧伤地说:“只有眼瞎的女人才会看上。我吧?”
系统憋不住问,【宿主你不是一直想反。攻。吗?】
贺言谦害羞,“哎呀讨厌,只要在被。杠。的时候人家才会想反。攻。啦!”
系统:血槽已空,大大您开心就好
绿樱在旁坚持不懈,“公子,你怎么了?”
贺言谦钻。出被窝后热得不行,急急忙忙找扇子,还不忘记回答啰嗦的婢女,“我这是高兴的啊!”
“…不太像!”
“跟你讲啊,你家公子并不是颜控,不看脸的,不过既然对方长得漂亮,也可以接受啦!”
系统:【莫名觉得被强。行绿。帽了!】
贺言谦扇扇子,“会免费多送你几顶的,不用谢!”
系统冷笑,【检测到宿主存在gay骗。婚行为,严重影响gay界的清新环境,现给予扣除1000积分的处罚,以儆效尤!】
“艹!那我这几天努力练字的工夫不白废了!”
【检测到宿主不服系统管教,现给予红牌处理。】
贺言谦抬头就发现自己的人物资料上多了一个菊;红色的“假gay”标签,“……”
算你狠!
绿樱尽职尽责,担忧,“公子你怎么哭了?”
贺言谦吓得擦擦脸,没有!幸好,大概是他表情太难看,吓得婢女看错了,他舒口气说:“这叫乐极生悲!”
敷衍完绿樱,贺言谦赶人出去,一个人坐在桌边吃吃喝喝,末了和系统打感情牌,“统兄啊,咱们也认识好多年了,你给个明白话,要我怎么做?”
冷艳高贵的:【哼】
“……”
贺言谦感叹,“可能我需要一个祖宗板,每天把你供起来擦擦擦擦擦擦!”
系统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