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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医生,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呢!”
有人不赞同的看向说话那人,反驳他道:“人家都生病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其他人要么袖手旁观,要么麻木不仁,连帮忙说话那人都只是说了一句就罢了,也没个人帮忙叫一下监管员。
他们都知道自己被吸血鬼抓到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成为血奴,基本不可能再出去了,每个人都很冷漠。
这时女主秦初阳站了起来走到栅栏处对外大声道:“监管员,这里有人生病了,找个医生过来给他看看吧。”
远处打牌的底层吸血鬼听到以后,不耐烦的过来,看到说话的是血液被定义为a级的秦初阳,这才脸色缓和一点,走过来对她说:“谁生病了?”
秦初阳指向安宴,安宴目光冷静的看过来,只是脸色烧的通红,监管员看到她指的安宴才有些慌了。
要知道这批血奴当中,只有安宴和秦初阳的血液最佳,达到了a级,要知道a级的血液可是极度稀少的,他们之前玩忽职守,连安宴发烧了都没发现,现在都有些急了。
那人转过身对同伴急道:“快去找医生!2号血奴生病了,要是处理不好,我们都得担责任,快去!”
另外几人正想站起身去找医生,这时却突然有一股强大的血脉力量压的他们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被关起来的人类们谁也感受不到这股力量,只是看到这几个原本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吸血鬼突然面色惨白的跪到了地上。
他们都莫名的看向他们跪下的方向。
只见从地牢的楼梯上走下一个修长的人影,黑发黑眸,气场强大的让人看一眼都胆战心惊。
一身的气质优雅到华丽,他的脚步有些急,走到最后甚至一个瞬移就到了眼前。
他一脚踹开牢笼的门,脸上带着激动的神色走了进来,眼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水光。
安宴自从费尽力气说完那句话后就闭上了眼睛,直到无名指开始发热,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灵魂气息。
他猛的睁开眼,看向那一脚踹开门的人,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烧坏了,不然怎么会一睁眼就看到了爱人。
楚清走了进来,他的气场强大的让所有血奴都慢慢让开了一条路,他在众人瞩目中径直走到了安宴床前。
他的眸子里带着沉重压抑的期待,沉沉的开口:“阿宴?是你吗?”
楚清这句话包含的小心翼翼和期待一下就刺痛了安宴的心,他拼尽全力想坐起来却失败了,他眼眶红了,痛苦而心疼,他在楚清的期待下开了口:“清清……是我。”
楚清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冷漠,他蓦地掉下了泪来。
安宴想说话,想告诉楚清别哭了,他来了,可是在开口的前一秒却眼前一黑,就撑不住晕了过去。
楚清吓坏了,这才注意到安宴的不对劲,他伸手摸了一下安宴的额头,滚烫的温度灼到了他的手心,他怒急攻心,又气又心疼。
他转身狠狠的瞥向那几个低等吸血鬼,不发一言直接催动血脉之力压去。
地上几人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被压的地板都跪裂了,楚清一个重重的施压,几人全都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抽搐,眼中尽是恐惧哀求。
楚清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也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一个念头,几人身体一软,被强大的压力直接碾为一摊肉泥。
然后楚清对匆匆赶来的手下冷冷道:“处理干净。”
“是,殿下!”
他们惊悚的看着他们的亲王殿下弯腰小心翼翼的抱起了那个安宴,公主抱……
然后越过战战兢兢的其他血奴,抱着安宴走出了地牢。
……
楚清看着躺在床上的安宴心情很复杂,激动、喜悦、心疼还有终于等到的得成所愿,还带着一点点啼笑皆非。
他从没想过再次见到爱人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在他醒着的岁月里,他幻想过无数次再次见到安宴的场景,却从没有想过安宴会这么脆弱。
他以为他们会互诉衷肠,会痛哭流涕,会是他指责安宴为什么来的这么晚,叫他等了两百年。
等来的却是一个如同玻璃般脆弱的爱人,他坐在床前拉着他的手感慨万千。
想想前两辈子,安宴在他眼里一直是强大的代名词,而他自己第一世还好,第二世却是是懦弱自卑的,一直是被保护的角色。
现在安宴变成了这个需要被保护的角色,这种感觉很新奇,他眼也不眨的看着爱人,贪婪的注视着他。
他觉得他等的太久了,从出生那天起就在等待了,他等了一百年,从一开始满心欢喜的等待到后来的绝望无助,最后他承受不住无望的等待,选择了沉睡。
这一睡就又是一百年,如果不是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他大概会永远沉睡下去。
等了两百年才等到的爱人,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安宴,从天黑看到天亮,如同安宴曾经看他那样。
即使安宴的身体变了,容貌变了,他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灵魂,那个他深爱的灵魂。
天边第一缕阳光撒进来之前,楚清终于站起身来拉上了窗帘,他虽然已经是亲王,但他毕竟是吸血鬼,依然是怕太阳的。
而他身后的安宴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清清……”
楚清窗帘的手僵住了,过了半晌,他才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似得,猛的转过了头,脸上尽是惊喜。
他就这么看着他,直到第一缕阳光撒进来,灼伤了他的后颈。
章节目录 88。身娇体弱攻vs吸血鬼女王受(二)
他被灼烧的痛意拉回了思绪; 回神一把拉过了窗帘。
房间恢复了黑暗,他站在窗前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想上前又不敢,两百年的等待带来的不止是思念; 还有距离。
但是安宴又怎么会允许他们之间出现距离; 他轻轻开口道:“清清,过来!”
楚清听到这熟悉的带着宠溺语气; 嗓子一下就哽住了,他说不出话来; 只是几步走到安宴窗前坐了下来。
安宴伸手拉住了楚清修长的手指; 他的手指很凉; 没有一丝温度,但安宴没有在意; 他握的很紧,紧的他自己都有些疼了。
楚清好像没什么感觉似得,眼睛盯着安宴看,里面掺杂着很多情绪,安宴突然有些看不懂了。
这几百年以来; 楚清无论在想什么; 他一眼就能看透; 这还是第一次出现他看不懂楚清的情况。
他开始有一点慌,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天没有见到楚清; 但是对于楚清来说他可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中间他发生了什么事安宴通通都不知道; 现在连他在想什么自己都开始有些陌生; 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安宴强打精神对楚清说:“清清,对不起……我来晚了。”
楚清心如乱麻,他很激动很开心,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跟安宴说,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安宴心越来越慌,楚清的反应不对劲。
他心痛的无法自抑,脸上也不免带上了痛色,楚清本就一直看着他,他的异常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他脸色一变,站起身就喊:“莱恩,叫医生过来!”
门外传来一声闷闷的“是”,然后脚步声远去。
安宴叫住楚清:“清清,你是不是在怪我?”
楚清低下头来看向清瘦羸弱的爱人,他的眼里都是疼惜和痛苦,楚清突然觉得无比的委屈。
委屈心酸几乎将他淹没,他没忍住脱口而出道:“你说过会很快找到我的!”
安宴奋力撑着身体坐起来就要拉他,但是他又还在低烧,几个动作就出了一头的冷汗。
楚清虽然恼他,但心中毕竟深爱着他,见不得他这样难受,一把扶住他。
安宴讨好的拉住他的手对他道:“我错了清清,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楚清委屈的差点落泪。
安宴艰难的开口:“多久?”
楚清定定的看着他:“两百年。”
安宴被这三个字重重的砸在了心口,双耳失聪,只恨不得自己没听见。
他仓皇失措的避开了楚清的脸,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清,两百年啊,他自己最是知道时间所带来的伤害。他自己能承受,可是不代表他希望他一直放在心尖宠着爱着的宝贝也受这种苦。
更何况他一直以来都有楚清的陪伴,即使他不记得,但那都是不一样的,而楚清,就这样干等了两百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不敢想象,以前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他一直抱有侥幸,觉得楚清会像上个世界一样相遇了才恢复记忆。
可是现实却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他身体一软就要跌在床上,却被楚清拉住了。
楚清看安宴痛苦的样子,心中既是快意又是心疼悔恨,他不应该说出来的,安宴现在这个样子虽然解了他的心结,但是他见不得爱人的痛苦。
他坐到床边伸手抱住了安宴,把头埋进了他的脖子。
安宴伸出手来抱紧楚清,感受他身上的冰冷气息,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好受一点。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他一声声的道歉近乎哀求,楚清本来就没生他的气,只是觉得委屈,现在安宴都愧疚成了这样,他哪里还端得住。
“阿宴,我好想你。”
这句话让两人都有些失语,安宴反应过来后松开了抱着楚清的手,他想吻吻楚清,可是楚清抱的很紧,并且以他现在的力气绝对推不开……
安宴想开口让他放开,想亲亲他,可是这时门却被打开了。
他狠狠的看过去,只见门口呆呆的站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
几人都知道他们的亲王殿下昨天突然从地牢带出了一个血奴,并且看起来很珍惜喜欢的样子,但他们都没想到亲王殿下效率居然这么高。
这就抱上了,看看人家小血奴那气愤的脸,肯定是被他们亲王殿下强取豪夺了。
想不到他们亲王殿下居然这么会玩,啧啧啧……
两人都想不到他们表面一片正经的下属会内心会如此丰富,他们都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对方。
楚清虽然还想和安宴说话,但是也知道现在安宴的身体最重要。
他放开安宴后恢复了脸上的高傲,对白大褂道:“克里斯,给他做个全身检查。”
之前安宴一直昏迷,所以只是暂时给他退烧,还没有做过详细的检查。
他说完之后把位置让给了克里斯,安宴眼巴巴的看着楚清,期期艾艾的开口:“清清……”
楚清在属下进来的那一瞬间就恢复了他往日的气势,此时听到安宴的声音又忍不住软了下来。
“我们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给你做个检查。”
安宴这才点头,然后任由医生们摆布。
要不是他的眼神深邃睿智,看起来真的跟个玻璃娃娃似得,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孱弱美丽,犹如一朵水晶花。
楚清看到这样的安宴,忍不住从心中冒出一股诡异的怜爱,上前摸摸他的头,这才退到一旁看着克里斯给安宴做检查。
安宴一脸犹如被雷劈的表情逗笑了楚清,也让几个属下越发坚定了他们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