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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急,下手更是没着落了起来。
周皓衍刻意压了自己的实力,不过几十招后,仍是轻松将她击退。
白诗怡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本来看周皓衍年纪小,虽然被崇华带在身边看似地位不低,但跟她这个衡晗山庄培养起来的天之骄子肯定没法比。谁知原本炫耀的目的没达到,反而除了丑。
愤愤地跺了跺脚,她头也不回地走开,大概是想找自家人哭诉了。
打败了白诗怡后,周皓衍也无心再场上多留。
他本来就没什么崭露风头的想法,随便挑翻了几个人后,装作实力不支,主动卖了个破绽,然后如愿下去了。
回到原来位置上的时候,周皓衍的内心是满足的,又可以近距离看着尊主了。
崇华问他,“怎么不多玩会儿。”
“没意思。”少年一脸诚恳。
听了这个,崇华笑着瞥了他一眼,回头继续看那些小辈瞎比划。
少年在他身后,偷偷吸了吸鼻子,心中默叹,好迷人。
半天时间过去,各人都差不多用过午饭,这比试也基本上告一段落了。
最后胜出的那位,正是崇华二人那天看到的,衡晗山庄的大师兄,蒋庆华。
衡晗山庄这些年风头一直很盛,又向来以仁义自居,隐隐有种正道老大哥的感觉。
蒋庆华最终夺胜后,便有许多人向衡晗山庄的庄主白旗汗道贺。
场面虚伪了好一阵,终于开始进入正题。
武盟大会说要将正邪两道各自一部分的重要争议和问题摆到台面上来,共同商议。而这几年最重头的事也就那两三件,剩下点鸡毛蒜皮的,都是来来回回掰扯了数回没完的,也就没人真在意。
听着一大群门派在那儿叽叽喳喳论了好久,才终于有人把一件事扯到明面上。
只见刚春风得意的蒋庆华站出来,高声朝邪道门派聚集的地方道,“瑞元派的事,迦南宗今日必须给个交代!”
来参加大会的人多少都有点内力,要运功将一番话说得响、传得广真是再容易不过。
因此蒋庆华的话一出来,基本整个场子的人都安静下来。
瑞元派,原本是个正道上名声不显的小门派,实力也不强劲,但这个门派的帮主据说和衡晗山庄的白旗汗在年轻时是好兄弟。
但一年前,瑞元派不知惹了什么事,全派上下有点地位的门人和帮主都被杀了,这惨案导致门派一夜之间迅速败落,现在基本没什么风声了。
而蒋庆华现在发声提起这事,就坐实了瑞元派帮主和白旗汗的关系,加上他明显把矛头指向迦南宗,使得场上诸人都暗暗揣测起这事儿的实情。
迦南宗也算是个比较奇特的邪道门派了,它不仅在正道人士中臭名昭著,在自家同伙中也没什么人缘,可谓两不相帮。
所以蒋庆华这话一说出来,都不用过多说明,在场的人就信了一大半。
就在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时,迦南宗有人响应了。
只见一个身着黑衣,面容妖冶的男子直接飞身至中间的大台上,满脸嗤笑道,“好你个衡晗山庄,瑞元派出事的时候屁都不放一个,时隔一年来就突然蹦出来要我们给个交代,你们真是好大的脸子。”
这人脸是长得好看,可一身妖里妖气的,一番话说出来也没博得什么响应。
“那是迦南宗的宗主,伽凌。”崇华特意给身后的小侍卫指点,“这场戏开始有趣了。”
周皓衍认真看了一眼伽凌,觉得对方的模样有点辣眼睛。
那头的蒋庆华大概是衡晗山庄钦点的发言人,他一身正气,对着伽凌就开始一番长篇大论,“之前我衡晗山庄未做声,是因为在全力搜查瑞元派惨案的线索,正好经过一年的调查,终于确定迦南宗是幕后黑手。诸位请看!”
他把手往后一指,衡晗山庄的人适时地拉出一包沾了血的武器。
“这些都是我们在瑞元宗附近发现的,虽然掩藏得很好,但掘地三尺,还是被挖了出来。我想在座有点见识的侠士都知道,这种特制的武器和暗器是迦南宗的专属,上面都有一个小小的印记。当然,为了防止有人故意陷害,我们到处查证,不仅找到了目睹事件发生的幸存者,还根据很多当时在附近的人的证言,确信了就是迦南宗之人对瑞元派做了了那等惨无人道的事。证人我们今日也都带来了,诸位如果想要证实,大可发问。但迦南宗确实是罪魁祸首!望在座所有人做个见证,让迦南宗这满派恶人给个交代!”
这一串证言下来,各门各派议论纷纷,但基本上都很相信。没一会儿,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道都起哄似的要求迦南宗赶紧认罪。
“哈哈哈哈哈哈!”站在台上的伽凌一阵狂笑,他眼神轻蔑地看向蒋庆华,“没想到衡晗山庄竟给出这样的说法,我派特制武器?人证?真是太可笑了。什么武器不可以造,这些人怕也都是受了你们威逼利诱全都倒向一面吧?!我派在一年前的那天全都好好待在自己的窝里,哪来得闲工夫去搞那个小门派?所谓正道巨擘,白旗汗,我看你们衡晗山庄全是令人恶心的伪君子。什么正道邪道,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全场沉默了一阵,突然激起更大的声浪。
伽凌这番话,非但没有洗清嫌疑,反而触怒了更多的人。
衡晗山庄一贯的仁义形象本就是一圈光环,现在他们摆出实证,迦南宗却胡言乱语,乱打一气,形势顿时一边倒了。
周皓衍此时听着身前的尊主轻笑一声,说了句,“他还是这么蠢。”
这时候,白旗汗发话了。
“伽凌!你们迦南宗素来作恶多端,竟还犯下灭人门派的滔天大祸,我白旗汗今日定要你们付出代价!”这个国字脸的男人带着种积久成威的气势,说出来的话得到了巨大的响应。
在场的人都齐声讨伐迦南宗。
伽凌任凭有天大的脾气和傲气,也被压了一头。
他充满恶意地看着周围众志成城的“正义者”,突然运气大喊,“崇华!你还不给我说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大家应该发现,我这篇文也不算啥典型的快穿,因为没什么系统的存在。
我不太想写什么“受都是同一个人”的套路,所以设定的是攻每个世界就是以全新的、故事中人的意识来做一切事情的,也就是说可以把每个攻略世界看做一个个独立的小故事。
快穿攻略已经很占便宜了,只能让他至少是看起来,以真情实感对待世界中的每个人吧。
瞎说一通,自娱自乐。
我考虑着换个文名,现在这名字是不是太无趣了,讲道理我自己看了都没心情点进去【捂脸】
☆、Two(9)
“崇华!你还不给我说句话!?”
伽凌这句话运足了内力喊出来,霎时间,大半个场子的人都安静了。
崇华,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出现的频率不算高,但来参加武盟大会的,极少有人不认识。
延执宫,崇华。
这两个名词开始流传在场间,一双双眼睛都朝那个地方望去。
周皓衍听到自家尊主的名字,也是一愣,从侧后方去看崇华。却发现这个一直噙着笑的男人脸色逐渐淡了下来,他朝伽凌那边远远地瞥了眼,又环视一圈四周的围观者,目光中流露出一点轻蔑与嘲讽。
但伽凌既然提起这个名字,延执宫若再不说些什么,也难以脱身。
崇华起身,悠悠然朝四周作了个不那么像样的揖,又恢复了往常那种自有风流随身的姿态,道,“诸位,既然迦南宗开口,我派也不好继续沉寂下去。本想静观其变,等时间成熟再与双方一论,不过现在,我不得不先行同衡晗山庄说一说了。”
众人都注意到他的话中隐隐针对起衡晗山庄,似乎有帮迦南宗脱困之意,一时间,也是困惑。
衡晗山庄显然没料到到了这个时候,延执宫竟还来插一脚,“发言人”蒋庆华只好摆出样子,抱拳道,“不知崇华尊主何出此言,莫非此事同贵派也有所关联?”
这是在暗示两人有所勾结了。
崇华不吃他这一套,看都不看蒋庆华,直接开腔,“瑞元派一事本与我派无关,但一年前那出惨案发生时,我派门人恰巧在瑞元派做客,最后却再未归来。同门去查探,才发现他们同样被残害至死。为此,我也明里暗里调查此事许久。”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才恍然。原来是门下弟子受了牵连,怪不得延执宫要插手。
“不过,我派调查出的结果倒是和衡晗山庄所说大有不同。我没有贵派那掘地三尺的好‘魄力’,但查验被害者的尸体后,倒是有个不小的发现。虽然看的出对方有极力掩饰,但功法手段上的特点可不是像武器那样容易遮掩和伪造的。”崇华若有所指,“每具尸体上的伤痕都或多或少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所有创口处皮肉都反常地内翻,边缘兼有些焦黑色,我派弟子特意用内力探查死者身体,发现他们都出现经脉受损的现象。以上种种,相信在江湖里呆久点的人都知道,这是谁家的特色。”
内翻的创口,焦黑的痕迹,还有死者受损的经脉……
开始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桐枫宫了。
桐枫宫是当下邪道势力最盛的一派,而他们特有的武功和施力手法确实会造成那样的痕迹。
崇华看了眼众人的反应,继续添火,“不仅如此,我们也在现场找到了零星断刃,倒像是桐枫宫的东西。证人也问了不少,甚至还有交手后侥幸存活的。他们说行凶之人皆蒙面,看不清明显特征,但稀奇的是,所有人都众口一词地说——来者全使的是正道中人的武功套路。”
“哗”!此言一出,顿时激起巨大声浪。
桐枫宫和正道?!八竿子打不着的两批人,竟同时露了线索在凶案发生之处,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蒋庆华听得脸都黑了,他知道,崇华明显有备而来,说不定随手就能招来那些证人,“崇华尊主,你这……”
“哈哈哈哈!”伽凌再次狂笑,“衡晗山庄的小人,看你们还有什么说辞,血口喷人,当我们是邪道都活该被泼脏水了是吗?我看你们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哈哈哈哈!”
“够了!”白旗汗突然站起来,“崇华尊主的查证想必是有证据的,但我衡晗山庄找到的东西也不假!我不管此间有什么误会,只要迦南宗愿留下来配合我们询问一些问题,我白旗汗保证,不伤迦南宗一人,但这个公道今日必要讨来!”
“正好。”崇华直视他,“我延执宫也想弄个明白,总不能让门下弟子白白死去。但……方才提到的桐枫宫是不是也得留一留?可能有关联的正道人士们是不是也该留一留?”
这会儿,在场的人倒是沉默了。若说刚才要他们凑热闹讨伐个别对象,没什么人不乐意,反正动动嘴皮子也不费功夫。但当怀疑面扩大到了正道身上,真的愿意配合的人就少了。
白旗汗也没这个能力强邀所有人留下。
这个时候,桐枫宫的宫主寒邪终于发声,“我可不知道我们桐枫宫还参与了这劳什子瑞元派惨案,伽凌你这出祸水东引来得好啊!”
可事情发展到现在,双方各执一词,都握着真真假假的证据,还牵扯到了正道,这水也就浑了。
到天黑的时间,场上纷纷扰扰闹得不停。崇华倒是没兴趣再掺和,他对事情早有判断,这次出头就是故意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