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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雾很残忍地回答：“那就好。”
好什么呀！
一个都不好！
我难过得要死掉了。
要不是岁岁掐着我的脸蛋，我都要哀嚎出声了。
那边结束了，岁岁及时把我的小YY退出来，然后解放了我的脸。
我：“岁岁！卫新的YY是有声音提醒的，他肯定知道我进去偷听了。怎么办？”
岁岁让我直接去安慰卫新，我刚想感叹岁岁真好，就听她补充：“把你磨叽那会漏掉的对话给我套出来！”
我：“……”
社会你岁姐。
为了八卦，不择手段。
我在岁岁的战略指导下，成功问到了我们错过的重点内容。那个微妙的问题，味雾的回答是：“是，也不是。”
岁岁撇下一脸哀泣的我，跟老张开始座谈会：
主题一，味雾喜欢的人是同事卫新的概率有多大？
主题二，卫新和卫新是同一个人的概率有多大？
针对主题一，他们展开了激烈的辩论，从蛛丝马迹中分析，主要素材来自老张的记忆。
我弱弱地插嘴：“我觉得，是百分之百。”
岁岁妄图剥夺我的发言权，还是一直沉默的剑哥为我撑腰，我才获得宝贵的发言机会。我掏出手机，点开味雾的朋友圈：“味雾发过一个朋友圈，是我和老张回天津那天，他跟同事卫新去画展，这个背影，是卫新。”岁岁的脸色逐渐温柔，我有勇气接着说下去：“大师兄的朋友圈照片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我伸出手补充：“三年多了！”
岁岁和老张对我的进步进行了长篇累牍的夸奖，末了，老张一声哀嚎：“老大也太过分了吧！这条朋友圈我都看不着！”
说着老张就想去找味雾哭诉一通，被岁岁拴住了。
剑哥补刀：“蠢，你是想暴露吗？”
老张：“剑哥说得对！”
我：“……”
针对主题二，岁岁要求我和老张分别陈词，从一个迟钝智障和一个敏感智障的角度同时看这个问题。
我们叙述完以后，岁岁发言：“你们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卫新其实知道味雾在玩这个游戏，然后追着味雾过来，并用一个号接近他！”
老张鼓起了掌。
我惊得说不出话——以前我真是冤枉老张了，岁岁的脑洞更大。
岁岁把我的下巴抬上去，接着分析：“听我说。已知，卫新喜欢味雾，那他肯定会关注味雾。又已知，卫新一号苍云和卫新二号同事都去出差。但是卫新二号出差提前回来了，而卫新一号在群里说最近打不了竞技场，可他并没有说是因为出差未归，有可能是工作忙，还有可能是为了隐瞒！”
我：“隐瞒什么？”
老张：“笨！隐瞒两个卫新是同一个人！”
岁岁继续化身柯南：“老张说，味雾为了不让卫新知道，没有在微信群里提你们要去北京的事情，但是那天早上，我给羽毛球编好头发以后，用她自己的微信发了一张朋友圈，暴露了她的行程。”
我疑惑：“可你正文除了”岁岁仙女真厉害“，就只写了”第一次面基绝不服输“啊？”
岁岁啧了一声，戳我额头：“你真傻，就你这么傻的性格，第一次面基，就肯定是见网友，那见味雾的概率有99。9％。”
我不信。
老张：“就算不是，既然是喜欢的人，也要赌一把啊！”
岁岁老师点名表扬老张，并继续分析：“根据老张和小羽的描述，以前卫新一号都很含蓄，今天突然问这种问题，多半是因为上次和味雾一起喝酒发生了点什么，接着又发了一个试探的朋友圈被味雾点赞了，今天你们俩提到了这个话题，他就按捺不住开口问了。”
老张大呼精彩，换着剧本吹捧岁岁，随便还要嘲讽我。
一捧一踩要不得啊老张！
钢铁直男剑哥忍不住插嘴：“不至于吧，一个男的哪儿来这么多戏。“
岁岁：“你是不是不把我们西域小野猫老张放在眼里？”
老张挺胸找存在感。
剑哥挣扎：“追个人而已，不至于上演无间道吧？”
岁岁冷笑：“哦，你是忘了当初怎么追我的了？”
剑哥识相闭麦。
我不甘地挣扎：“这都是你脑补的啊……”
岁岁思考了一会儿，说：“现在只需要确认两件事，大概就能证实我的猜想。”
我：“什么事？”
岁岁：“你刚刚给我们看的那条味雾的朋友圈，卫新一号能不能看见。还有，卫新二号平时和味雾是用什么通讯工具联系的。”
我一脸茫然，这怎么证实啊？
岁岁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岁岁：让我听见你们的掌声和欢呼声！
第20章
半是我的真心，半是岁岁的假意，我去关心了一番卫新。
卫新坦荡承认了，又说：“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就继续当队友。”
我连发了一串不介意。
何止是不介意啊，他要是退队了，我才要哭了！
上哪儿找这么好的陪练去？！
“错！是上哪儿找这么带劲的八卦去！”岁岁纠正我。
我：“……”
没等岁岁有进一步的动作，味雾主动发起了一场3V3——和卫新、我。本来味雾想重新拉一个群，免得太吵，被岁岁温柔拒绝：“没事的，大家都是亲友嘛！就聊聊天咯，不吵不吵~”
我在旁边冷眼旁观岁岁演戏，看破不戳破。
但是没一会儿，我被岁岁拉进了一个QQ群，里面只有三个人，另一个人是扇子——作为岁岁的一线情报员，仔细，深入，近距离地观察木槿花开要作什么妖。
我被岁岁的无聊震惊，“严厉”地说：“这种无名小卒，不值得仙女费心吧？”
岁岁：“你懂什么！我们养的西域小野猫老张着了她的道怎么办？像这种小碧池，我一眼就看透了，但是蠢如你，直男如老张，是看不透的！”
我蠢我知道，但是老张可是敏感细腻小直男啊，怎么可能！
我为老张辩解：“老张不应当啊，他第六感直逼你了！”
岁岁：“他是个直男。”
我：“你看上次你用我的号说话，他立马就认出来了。”
岁岁：“他是个直男。”
我：“……”行吧。
扇子是个极其合格的情报员，在八卦方面跟岁岁一拍即合，成为好姐妹，另一个退役的情报员是个奶花亲友，因为最近临近产期，不玩了。岁岁本来想把我这个相知跟她们一起组成四奶八卦天团，刚好集齐本游戏四个不同职业的奶妈。
可惜我不争气。
所以她们开除了我，发展了老张作为临时工。
我当时对自己没有自知之明，抗议：“老张又不是奶，你们也太不严格了。”
岁岁：“老张是明教嘛，明教有吸血阵，勉强也算个奶妈了，凑合凑合得了。”说完还不忘一脸嫌弃地打击我，“总比你强！”
她们三个因为手法犀利，声音温柔话不多，是我们服务器知名受欢迎奶妈，也因为这样，她们手里掌握了本服务器八卦的半壁江山。每次本服出现大型八卦帖子，她们都聚在YY嗑瓜子，一边看一边嗤之以鼻：
“就这点料还敢出来八？”
“就是。”
“知道的还没我多。”
“唉，一届不如一届啊……”
……
我以前问过岁岁，为什么她们总是换竞技场队伍。她们的回答是：“没有八卦的队伍，不值得打下去。”
我真是侮辱了奶妈这个职业！
不过她们只围观八卦，从不蹚浑水，更不往外说，所以除了我和老张，还没有人知道这个天团的厉害之处。
真是可惜。
没一会儿，扇子来了。
扇子：“木槿花开段位不低啊，特别能来事，有点麻烦。”并严肃批评岁岁，情报来得太晚了，导致她错过了故事的开头。
岁岁赶紧伏小做低，给扇子补课。补完以后，扇子拍胸脯保证，这个八卦交给她了。
我们的3V3已经打到十段了，十段是什么概念，就对于我来说，已经敞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而新世界里充满了羽毛球拍……
我本来还很担心，卫新会因为告白失败而影响发挥，但没想到，实际情况与我想的恰恰相反，卫新似乎打得比以前更好了。因为我太菜，对水平的评估不准确，所以拉了热心观众岁岁来观摩。
岁岁一声叹息：“试问哪个治疗不想要这样的莫问和这样的苍云当队友呢，简直太舒服了！”然后怒视我。
我缩起脖子：“我是不会把烧火小宫女的位置让给你的！”
岁岁：“我可没觊觎你的位置，除了你师兄这个神仙莫问，还有谁能带你上12段？我找哪个队不是打呢！我还不至于为了八卦这么害你的。”
“哦。”
岁岁：“所以你要给我仔细观察！”
我：“……”
卫新打了一半，因为临时家里来了客人，不得不提前下线。
因为时间还早，味雾也没走，他大概点开我的竞技场战绩看了一眼，问：“你这周的2V2怎么没有打？”
我解释：“最近老张都没时间。”
味雾招呼我去打两次。
我味雾大师兄这个人吧，虽然嘴很毒，但是每次有他，我就特别放心，放松，以至放空，所以……
味雾：“羽毛球！你是不是真当自己是个羽毛球了啊？羽毛球也给我上个天吧？你全技能躺地上，是来锻炼我的吗？”
我识相地在味雾怒气值攒满前承认错误，发誓接下来一定好好表现，但是打了没两局，又……放空了自己。
味雾：“你刚刚脑子是离家出走了，还是出国旅游了？你就是在键盘上夹一根牙签，那牙签都比你表现得好！你是来当躺尸老板的吗？”
我：“……”
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啊！
味雾一上场，对面就摸不着他的衣角，如果遇见双DPS队伍，对面来打我，绝对死得快——咳，我和对面死得都快。要是遇见带治疗的队伍，那是要墨迹一会儿。
味雾气得不打了：“所以我就说，你必须跟老张这种菜鸡练，菜鸡和菜鸡在一起才会成长。”
我一脸乖巧：“哦。”
味雾补充：“以后不许再让卫新带你打2V2，一场都不许！”
我：“……”这句话才是重点吧喂！我和卫新不就在等你的时候打了一场么！
小气！
诶？不对啊……
我赶紧按照岁岁的指示追问：“大师兄，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味雾冷笑：“你又偷听。”
我装傻：“我是关心你嘛！”
味雾不屑一顾。
我再接再厉：“是不是上次那个叫卫新的小哥哥啊？”
味雾嘁了一声：“脑洞太大是病。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是个直的呢？”
我看了一眼岁岁给我打的字，又说：“啧啧啧，上次你都带人家回家了，还说不是！”
味雾否认：“去的是他家。”
这有啥区别！
但是这句吐槽我不敢说出来。
岁岁继续给我现场指导：“大师兄，第一次见你喝醉诶！”
味雾根本懒得跟我解释，号挂在竞技场排队的NPC旁边，也不知道干什么。我有点挫败，不想再问了，味雾一直都不爱说自己的事情，跟大嘴巴老张完全不一样，这怎么套话嘛！
可！是！
岁岁，这个无耻之徒，拿起一包冷吃兔诱惑我。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