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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承业感动,忙不迭的点头,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同时想着怎么给于司农赶走,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就接到了一个大好消息,于司农这个混蛋,居然自己主动提出要走。
“真的?”刁承业不信任的打量着,实在是,这不像于司农的风格啊。
“是啊,我来就是不放心凤至,他突然走了,我还以为是家里这头出了什么急事,现在看他过的好也就放心了。公司那头还有事儿,我也不能总在这,就先走了。”于司农一脸诚挚:“凤至,有困难你就说,能帮上的我一定帮。”
于找到的是录取通知书,后面沈安邦收到邮件也是他搞的鬼,是我没写清楚,大家好像都没看懂orz
刁承业冷哼一声:“不用了,他没什么困难,你走了就更没有了。”
于司农不理他,只看着凤至。
凤至神情有些不可置信和犹豫:“我倒是没什么困难,只是还欠着你钱呢,现在可还不起,要等些日子了。”
“我替你还。”刁承业急吼吼的,换来凤至小小的鄙视。
“不用着急,我也不缺这一点,就当是做好事了,你等着有钱的时候再给我就好,没有就不用给了,就当是,我给你包的结婚红包,毕竟,咱们的情分是有的。”于司农说的肉麻,弄的凤至也不好意思起来,点头同意了。
因为于司农明天就走,凤至还是好好的收拾了几样菜就当做践行,在他去厨房的当口,刁承业不信任的询问了一回于司农:“你真的要走?”
“真的。”于司农端过茶水喝了一口,举起自己受伤的手给他看,“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留在这里也是添乱,而且凤至明显不是很喜欢咱们过来的样子,我也看透了,他有自己的生活挺好的,之前的事,就当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过了也就过了,没必要揪着不放。”
刁承业冷笑:“想的美,他骗了我这么久的感情,岂能就这么算了?”
“他欺骗你什么感情了?你真的付出了吗?你觉得,如果不是这回凤至主动离开,甩了你,他会和你之前交往的对象有什么不同吗?”于司农苦口婆心:“咱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的性子,我不敢说全了解,还是有几分知道你,你扪心自问,现在对凤至究竟是喜欢,还是占有和不甘心?”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刁承业从未听人说过,此时让于司农这么一点,就有些犹豫,半晌他握紧了手:“你说的这些,我没想过,不过我知道,在他回来之前我就已经打定主意和他过日子了,结婚也只是一个借口,糊弄糊弄家里,何况我已经为了他和家里摊牌了,若是再没了人,岂不是得不偿失,不管什么感情,我得先把人弄到手再说,你不要他了,正好。你说呢?”说着,双手叉腰的望着于司农,眼里满是挑衅。
“那是,那是,你说的有道理。”于司农心下暗恨,表面上却是一派和气,然后状似无意的转移了话题:“虽然我不和你争了,不过那个王大丫总是个麻烦,你可别小瞧了她。对了,你有办法对付她了吗?”
刁承业刚想说什么,凤至的声音传过来,让帮忙打水,顾不上于司农,刁承业赶紧去了,两人就此无话。
晚上,刁承业和于司农乖乖的一人一个屋子,考虑到于司农要走了,刁承业还贴心的将大屋子让出来,自己去睡了小屋子,屋里的热气已经散去,不过温度还是不低,好在这屋子背阴,又许久没住过人,因此也还算住得。
凤至不解:“你们一起住西屋不行吗?干嘛还非要非开,我看你和林助理住的好好的,这屋子以前堆杂物用的,最近才收拾出来,一股霉味儿。”
刁承业摇头:“你不懂,我们来是无论如何睡不到一张床上的,我宁愿自己委屈些,也不要和他一间屋子。”
凤至搞不清他的这些个小心思,暗自嘀咕了一句矫情就回去了,顺便看了于司农一眼,发现他一切正常也就放下心来,虽然心里总觉着于司农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可是人都要走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现在又没什么可图的。
第二天一早,凤至去送于司农,让刁承业在家里呆着,顺便把后院的菜地浇一浇,这活儿容易,刁承业应了。
两人刚走没多久,大门被推开,是大丫,叫着凤至的名字打招呼,她来给看看凤至,顺便早上隔壁村有个集,想让凤至和她一起去。
刁承业提着桶从后院出来,见是大丫,说了句凤至出去了,也不再理会。
大丫左看右看,发现只有刁承业一个人在,顺嘴问了句于司农,得知他已经回去,心中就有了疑问。
“刁大哥好像来了不少日子了,家里不惦记着?”大丫问的委婉。
刁承业算了算:“也没多少日子,不到一周呢,家里不惦记。”
“瞧您说的,家里人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想呢,何况我们乡下地方,粗茶淡饭的,怕是招待不好,看您的手就知道是个没干过活儿的,怎么好意思让您每日跟着凤至下田。他呀,就是粗心,我可得好好说说他。”王大丫笑道,说的是客气话,却字字都带着刀。
刁承业坐在了井沿儿上,笑嘻嘻的打量着大丫,对方看他看,也是淡定的笑着,挺直了腰,一团和气。
不过刁承业也不是傻的,当即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嗨,我能有什么意思,这不是为了您着想,怕家里惦记嘛,于先生比您来的晚都回去了,您也得考虑考虑家里,再说了,”大丫搓搓手,揉弄着衣服,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和凤至得出门几天,去看看我表叔,帮着做些活儿,他无儿无女,就指望我帮衬了,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去,前阵子凤至说和我一起去。”
说起这个,王大丫的话匣子就打开了:“我这个表叔啊,年轻时候样样都好,就是遇人不淑,”说着左瞧瞧右看看,方放低了声音:“他啊,居然喜欢上一个男人,您说说,这不是造孽嘛,两个人搭伙过日子,这周围人指指点点就不必说了。好容易日子过好一点,那男人又出了事故,早早去了,我表叔呢,孤零零一个,想找介绍个人和他过日子,人家都知道他是二椅子,哪个女人肯要他呢,这不,到现在孤零零一个怪可怜的,要是有亲戚还好,能有个照应,要是没有,那可就可怜了,将来老了可怎么办呢?就是入土,连个收尸抬棺的都没有,多可怜。您说是不?”
第二十章
刁承业冷冷一笑,他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不但看出了端倪,还学会指桑骂槐了,不过以刁承业的脸皮之厚,又怎么肯轻易认输。
因此他大大方方的笑了,拍拍裤腿上的灰尘,平静的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绕弯子,你说吧,多少钱肯离开凤至?”
“什么?”大丫有些不可置信。
“就是我给你钱,你离开凤至,放心吧,反正他早晚都会和我走,你又何必多加纠缠,现在拿钱走人,既省事又实惠。”刁承业很是自信,他就不信,凤至会当真娶了这个乡下女人,这一切都是凤至的一时兴起,一定是。等他看到自己的好,就会回心转意了,这乡下地方,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大丫被吓坏了,这种只在电视上演过的情节现实中还是第一次碰到:“你,你脑子坏了吗?”
刁承业皱眉,“你不开价,我可说了?两万怎么样?听说你们这彩礼就是这个价,够你重新找一个了吧。”
彩礼是五万块,不过鉴于大丫觉得凤至好,主动把价格降到了两万,不想刁承业竟然知道了,大丫定一定神,觉得不可思议,用打量的眼光看着刁承业,不确定他是不是突然抽风。
大丫这样子让刁承业皱眉,不够吗?这女人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刚想说什么,凤至回来了,看到两人诡异的姿势颇为惊讶,来回打量了一番,还没说什么,大丫已经一脸惊慌的跑开了,凤至叫了两声,对方也没有回头。
此事颇为诡异,不是说好了一起去赶集吗,怎么又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若是家里又急事也应该说一声才是,凤至颇为郁闷的摇摇头,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问问刁承业,也是一问三不知,拿出手机来打了两个电话也是不通,却意外的发现了于司农的号码。
刁承业有些阴阳怪气:“我都不知道你的新号码,那小子的号却已经存上了,凤至,可以啊。”
“别闹。”凤至皱紧了眉头,他也没告诉过于司农号码,想来想去只能是昨天下午于司农独自在家的时候弄的,此话一出,刁承业就心中一紧,他就不该把于司农独自放在家里。
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一句:“凤至,你家里没什么重要东西吧,可别让于司农给弄走了,我看他走的匆忙,定有猫腻。”这么一想,刁承业也紧张起来。
“别胡说,他不是那种人,再说了,我们家你也看到了,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凤至不认同刁承业的说法。
这话也对,于司农也不是缺钱的,不至于偷拿什么重要东西,不过这可就奇怪了,毕竟于司农走的匆忙,像是突然下的决定,现在仔细想想怎么都透着股不对劲儿,刁承业想来想去没有思路,只好安慰自己是想多了。
恰好今天有集市而大丫又突然离开,凤至干脆带着刁承业到集市上逛逛,买了一些农具和吃的,看到刁承业的西装裤子下面被磨破了,又买了针线回来。
下午的时候,凤至对着天色穿线,将刁承业西装裤下面被磨破的部分细细的缝上,随即失笑,估计也不会再穿了,又何必费这个力气,倒是刁承业喜滋滋的,称赞他手艺好。
不过一个大男人有此技术也是颇为奇怪的,刁承业有了疑问,他光知道凤至家务干的好,不知道他针线上也有一手。
凤至无奈:“这有什么难的,小时候哪里穿的起新衣服,不都是缝缝补补,就是遇到你之前我也是这样的。”话到此处随即住口,对于和刁承业一起的日子,不想回忆的太多。
刁承业却是以为他想起了从前的苦日子,心中也颇为酸涩,摸着凤至的手承诺,要让他不再吃那种苦了。
凤至却不觉得那是苦,相反,那时候虽然生活艰难了些,基本的温饱却还是有的,他和沈安邦不学习了就到山上摘果子采蘑菇等等,各种趣味是少不了的。
回忆起之前来就有些收不住,等到发现自己手舞足蹈的时候,凤至讪讪的住了口,刁承业颇为高兴,这是凤至头一回和他说这么多话,原来凤至的性子也不是开始就是沉郁的,他也有活泼的时候。
见凤至兴起,刁承业便问能不能带自己去摸鱼,他听凤至说心里也颇为心动。
凤至摇摇头,现在不是好时机,不过捉些田鸡吃是可以的,现在正是时候,但也不能捉太多,否则田里的虫子是要多的。
刁承业觉得事情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至少这几天下来,他和凤至相处的越来越和谐,他相信,两人的关系一定会越来越好,凤至也会最终回到他身边。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至少凤至本人是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并且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他自以为已经解决掉,又重新生出来的麻烦。
回家的时候,凤至和刁承业有说有笑,他们捉了七八只田鸡,在考虑怎么吃,然后就看到门口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 是大丫。
刁承业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心里顿时一惊,她不是跑了嘛,怎么又回来了,有心不想让给她来添堵,但是凤至已经看到了大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