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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丹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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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昱佲不甘示弱,张嘴就是跟公司CEO拍桌子争资源时的气势:“认真的?刚才还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说你爱小毅,现在让你花点时间履行做父亲的义务,你哪那么多借口?不就是何羽白刚动完手术你着急回去陪他么,果然有了亲生的,继子就得靠边站了!”
  “把小毅从我身边带走也是你!现在要求我履行父亲义务的也是你!程昱佲!你讲不讲道理!?”冷晋气冲上头,恨不得把手机砸了。
  “行了别吵了!”程毅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走!不走我他妈是乌龟王八蛋!”
  冷晋走出卧室,把电话往程毅面前一递:“自己跟你爸说!”
  程毅推开手机,戴上耳机窝进沙发里,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来隔绝父辈的声音。从小到大他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冷晋和程昱佲的争吵,一开始他总把错归到自己头上,觉得是自己的行为引起双亲因不同教育观念而起的争执。现在他长大成人了,终于明白那不是因为他,而是两人都不愿接受对方的理念。
  归根结底,还是价值观的差异。
  “小毅说他一定走。”冷晋将儿子的决定告知程昱佲。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程昱佲收敛起咄咄逼人的气势,平缓下语气:“知道了,你回医院去陪何羽白吧,让小毅明天自己打车去机场就行。”
  “我送他。”
  冷晋挂上电话,拽过椅子坐到程毅对面,抬抬手示意他摘掉耳机。程毅把耳机摘下来挂到脖子上,眼神忽闪。
  冷晋抬起手,重重拍上儿子的肩膀:“感情上的事呢,未必都能随你的愿,两情相悦没那么容易。你老爸我活了四十年才碰到对的那个人,你才十七,甭着急。”
  “到年底就十八了。”程毅嘟囔着。
  “对,那时你就不是男孩而是个男人了。”冷晋摇摇头,“不再有人对你有义务,同样的,你要学会承担责任。小毅,我不了解皇甫瀚海这个人,所以不会对他做任何评价。但我认同他的选择,因为你现在没有维持一段稳定关系的能力。真心喜欢他的话,你与其在这生自己的闷气,不如做点有用的事来证明自己,好让他对你刮目相看。”
  程毅微微眯起眼:“老爸,我不想要个离过婚的人来做我的感情顾问。”
  “臭小子,你要是我亲生的,我绝对抽你。”冷晋气笑,拍拍程毅的脸,“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去医院,明早我送你去机场。”
  程毅别过脸:“不去,我说走了肯定会走,你不用看着我。”
  “谁有功夫看着你?我懒得明天开车再跑一趟这边,医院离机场近。”“那你等会,我得把测试程序上传。”
  程毅说着,起身挪到电脑旁边,拧拧脖子开始干活。他认同老爸的建议,做点有用的事,毕竟,皇甫瀚海是那种对没有创造力的脑袋毫无兴趣的人。
  见儿子重新振作起来,冷晋松了口气,看看时间,起身进到卧室里,给老丈人打电话询问何羽白的情况。
  “一切正常,小白睡了,你晚上不用过来了,先处理好自己的事。”
  没等冷晋多说出一个字,郑志卿就挂断了电话。冷晋低头盯着电话,稍稍皱起眉头。
  是他的错觉么?听老丈人的语气,好像不太高兴。
  何羽白术后情况稳定,也通了气,只是暂时还不能吃东西,需要输肠外营养。冷晋亲自计算营养液配比,在何权的建议下加入孕期必须的微量元素。
  得知程毅抵达伦敦,他彻底松下口气。挂上程昱佲的电话,他正要去病房陪何羽白,忽然听见有人敲办公间的磨砂玻璃门。
  “进来。”冷晋站起身——要是家属最好出去说,在办公室里关起门,不定得听对方叨叨多久。
  郑志卿推门进来,见冷晋站着,冲他的椅子看了一眼:“坐下说。”
  冷晋乖乖坐下。老丈人训话,屁股上可不敢长钉子。
  郑志卿自己则坐到沙发上,背打直,目光如炬:“程毅的事,处理好了?”
  “嗯,到伦敦了。”
  郑志卿点了下头,酝酿了一会,又说:“程毅是个好孩子,我也很喜欢他,以后有机会可以多带他来家里玩。但是冷晋,你得清楚,小白、和你们的孩子,才是你现在的重点。”
  “是,我明白。”
  “哦,还有,你那个前夫,程昱佲,你们现在联系还多么?”
  “几乎不联系,除非跟小毅有关的事儿。”
  “嗯,离都离了,当断则断,别让小白替你操心。”
  “……好。”
  表面上平静,但冷晋心里敲起小鼓——看起来,郑董担心我对小白不是全心全意啊。


第98章 
  两个月后。
  炎炎夏日结束; 又到秋高气爽的时节。病区里的工作人员转着圈的请年假出去旅游; 谁也不想错过一年里最宜人的季节。
  一大早刚进办公室,冷晋就被安兴往桌上拍了一沓年假申请表。俩人无奈对视——批还是不批; 这是个问题。不批遭人恨,批了要累死。以安兴为例,刚结束产假回来上班的时候还是圆嘟嘟的,结果没几天就抽回了原本瘦瘦小小的样子。
  “要不,批俩?”冷晋试探着问。
  安兴本来性格就冲; 生完孩子脾气又见长; 一听冷晋这话立马瞪起眼:“您还批俩?我现在都快一个人掰成俩用了。”
  冷晋琢磨了一下; 突然扬手把申请表来了个“天女散花”,最后只有一张落回到桌面上。
  “就这个了。”他大笔一挥,在申请表上签下“同意”二字。
  安兴拿过申请表,打眼一看; 笑弯了眉毛:“谢了,冷主任。”
  冷晋赶紧一把把表抽回来; 看清那张表是安兴自己的,作势要给团了。安兴哪容他反悔,跨步上前把申请表扯走,折吧折吧往护士服的胸袋里一塞; 扬起下巴转脸走人。
  “安兴,安兴!”冷晋赶紧起身拦他; “年底之前你别歇了; 秋冬心脑血管疾病高发期; 马上就到最忙的时候了……要不这样,等春节,春节你连着歇,行不?”
  安兴不乐意了:“冷主任,元宝他们银行今年年会组织去箱根开,我想带着儿子一起过去泡温泉,春节前后元宝都没假。”
  “泡温泉还用跑那么远?就咱这,奔北开一个钟头,月亮谷温泉山庄。那的老板是我熟人,你去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跟他说一声,可以打折。”
  “免单的话,我考虑一下。”
  “我师哥他们家不穷吧,你至于这么算计着过日子么?”
  “一样要花钱,我不如去箱根喽。”
  “行行行!我给他打个电话,给你免单。”
  “这还差不多。”
  安兴把申请表拿出来还给冷晋。冷晋忙不迭给扯了,生怕安兴找后手。
  安兴推门出去,站在公共办公区门口,朝里里外外正在忙碌的人拍拍手,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冷主任说了,年底之前,年假全部停休。”
  所有人立马怨声载道,冷晋一听,头发都立起来了——谁说停休了?这不招人扎小草人咒我么?
  “安静,安静。”安兴示意大家先听自己说,“作为补偿,这周末,冷主任请不值班的去月亮谷温泉,每个人可以带两名家属啊。值班的冷主任请客,潮海楼,鱼翅捞饭。”
  众人开始欢呼。
  “不是!安兴!”冷晋赶紧冲出办公间,“我不可能让老板给这么多人免单!”
  安兴扯着嘴角笑笑,眼里闪烁着精明:“咱病区的小金库里有三万,温泉山庄一张票199,横竖是去不了一百五十号人吧?算上租大客车和给值班的订鱼翅捞饭的钱,还有剩。年假的事儿解决了,也不用您花一分钱,踏实把心揣肚子里。”
  冷晋这才想起还有笔私房钱。是裴主任在一区时留的规矩,每个人月初交十块钱,用于购买病区工作人员生日礼物、集体聚餐、活动奖品以及大大小小节庆日时的福利用。小金库由护士长管理,钱就放在护士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居然有三万?”冷晋还真有点吃惊。
  安兴点点头:“滴水穿石,十多年了,算计着花每年能都剩不少。而且裴主任在的时候,每个月给两百,让看着给家里困难的患者买点水果。”
  冷晋轻咳一声,尴尬地说:“那我以后也每个月给两百。”
  “妈耶,铁公鸡拔毛了。”
  “……”
  本来还想夸安兴精打细算会过日子,这么些年攒了不少钱,可冷晋一听他挤兑自己,立马把夸奖咽回肚子里。
  从门诊楼出来往住院部大楼走,何羽白突然想喝酸奶,转头院奔门口的小小超市。自打他迷上酸甜口的食物,冷晋就幻想着来对儿龙凤胎。但事实上,B超显示只有一个小宝贝儿。
  叼着酸奶从小超市里出来,何羽白在花坛边碰到勺子拖着腿在地上爬。他费力地蹲下身,揭开酸奶盖子,将剩下的半盒酸奶喂给它。
  “又装可怜?这招对我没用了,下不为例啊。”他笑着摸摸勺子的头。
  勺子仰起头,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边沾到的酸奶,眼里流露出凄凉的神情。它发出呜呜的低鸣,不住的用头顶蹭何羽白的手心。何羽白察觉出它的异样,将目光投向那拖在地上的后腿,注意到勺子下半身的毛脏兮兮的,看起来真像是一直拖着腿爬行的样子。
  伸手捋过勺子的脊柱,何羽白胸口一揪——有一块脊椎错位了。将勺子抱进怀里,他撑着花坛边缘的石台站起身,慢慢往对街的24小时快餐店走去。
  “哎呦!何大夫,快放下!勺子身上脏!”老板娘见何羽白抱着勺子进屋,赶忙上前接下。
  “它怎么了?”何羽白边在门口的小水池中洗手边问。
  老板娘胡撸着勺子的毛,愤愤不平道:“嗨,前两天有个小孩,家长没看住,跑到马路中间,要不是我们勺子冲上去把她撞开,准保让车给碾了!家长们追出来一看,勺子正趴在那孩子身上,以为勺子要咬孩子,不分青红皂白,上脚就踹勺子!还把勺子拎起来往树上摔,差点给摔死!”
  说着,老板娘撩起围裙抹眼泪。何羽白听了,心酸不已,抬手用掌根擦去眼角的湿意。
  擤了把鼻涕,老板娘继续说:“旁边收停车费的大爷看不下去了,上前制止,还帮忙报了警。警察来了,调监控,这才真相大白。我看监控的时候心疼坏了,我们勺子多善性啊,那帮人那么打它,它都没张嘴咬人……那几个家长不肯带勺子去治伤,警察调解了半天,才扔下三百块钱,拍拍屁股走了……我跟我们家那口子带勺子去宠物医院,人家大夫说,不好治,得开刀,开了也不一定好,还要好几万块钱……何大夫,你说我们这起早贪黑的,攒点钱不容易,就只能……只能委屈勺子了……”
  勺子见主人哭得伤心,使劲用前爪撑起身体,想要帮她舔舔眼泪。奈何它下半身使不上劲,玩命仰头也只能舔到主人的胳膊。
  见勺子如此通人性,何羽白泪如雨下。结果他这一哭,吓得老板娘不敢哭了,一个劲劝他:“何大夫,不伤心啊,你这身子骨可不敢哭……勺子在这,我们绝不会亏待它,有我们口干的就不能让它喝稀的……救那孩子一命是积了大德,它下辈子能投胎做人咧。”
  何羽白抹去眼泪,费劲地蹲下身,把勺子抱进怀里,抽着鼻子说:“阿姨,我带勺子回去拍个片子,只要能治,我给它治。”
  老板娘喜忧参半:“何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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