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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献吻,手舞足蹈兴高采烈,360度前空翻外加45度转体曲膝手拽窗帘表演意大利吊灯……
咳,打住,以上均是心理描写。
在打上'完'后,我只是满脸通红,小心肝激动得直抖的——坐了起来。
是的,在此之前我一直是趴着的TAT
因为腰肌劳损,连带从左肩膀到屁股全都在痛,一动就像老牛拱地,伴着惊天动地的惨叫,高难度动作完全不适合我,这番外一章也是趴在床上完成的。
说到完稿,其实喜悦廖廖,心中甚至有些失落,有些伤感,有些意犹未尽(我不是故意用排比句。)
我很想写尽他们这一辈子,从青春少年,变成美貌大叔,最后变大爷。
魏熙退休后,和何年“移民”到山里开小旅馆,每年长假都特别的忙。何年口若悬河游说拉客,魏熙下厨做菜没事钓鱼。就这样活到七老八十,何年老得做不动了,某天偷偷买来X玩具,兴奋的想再看看魏熙忍耐的小表情,被魏熙一脚踹飞出去,你都不行了,我才不要自己爽,滚一边去。然后何年傻乎乎的抱着他笑。直到再几年,生命的最后一刻,何年了无遗憾,如愿以偿地死在魏熙怀里,魏熙坐在湖边等待着,直到夕阳落下,抱着鱼杆一睡不醒的那天到来……
一想到此,我的眼泪就哗啦啦的往下流。不愿再写那些令人伤感的离别,只好收笔。是的,他们最终还是会分开,但那已经是好几十年以后的事了。用几十年的时间相爱相守,已然足够。不忍心虐他们,只好虐我自己,这些情节在肠子里纠结得要死……我果然还是亲妈(被殴飞!)
所以故事最终停在了最甜蜜最幸福最圆满(排比……)的时刻,因为我坚信,他们两个是存在于现实中的,很真实的在我们的周围生活着。
也许你哪天看到街边有两个男子贼兮兮的牵着手,一个白净斯文带着眼镜,一个开朗帅气笑容灿烂,不用问,那肯定是何年和魏熙。
你也可以去中国邮政下属某间邮局找寻魏熙的影子,也许在下班时刻邮局门口,会看到抱着邮筒探头探脑的何年。
走在步行街上,超市排队结帐时,坐在餐馆吃饭时,你身边一个兴致勃勃谈天说地,一个眉眼含笑温柔聆听的也是他们。躲在小巷子里,一人煽情的拉住另一个人的衣领,将自己的唇凑上去……不用问,肯定又是魏熙在捉弄人了。
至于此文中的配角们……
陶然?
魏熙:谁啊?不认识…_,…
熊宝宝:谁说我和于一丁整天搂在一起就有奸情了?谁说我要是腹黑攻于一丁就得是忠犬受了?反过来是强攻X纯情弱受也能接受的?
马非:是谁说兄弟就非得有一腿?还纠结到底是桃花诱攻X小白兔受,还是年下阴险攻X女王受的?
马路:我只出场说了十个字,放过我吧TAT
于一丁:强攻忠犬都没我的份,其实我是路人甲(这可怜的娃)
虽然马家兄弟的故事被暂定名为《XXXXX》,熊宝宝那篇名为《XXXXXXX》,虽然已经在做民调,但不代表我真的会写他们好不好?(喂!)我就想自己纠结着玩,你们能把我怎么着吧?
以上。某某人下台一鞠躬。(身后飞来一堆土豆冬瓜蕃茄小黄瓜老玉米……)
某屁:唉呀呀不要浪费,魏熙你快收着点,回头给我做个素烩。
何年砸西瓜:给小爷滚!
某年某月某日某时
倒栽葱 番外 今熙何年
章节字数:6621 更新时间:08…08…07 23:10
三年后。
高考月,天气又闷又热,整个城市像个大蒸锅一样,人走在里面,被捂得密不透风,像极了正在被蒸的包子。
早上九点,魏熙颇有些兴趣的梳洗,打扮得干干净净利利整整,出门去了超市,买了一车肉蔬蛋菜面回来。十点半,正式下厨,又洗又切又炒,忙得团团转,火上酱着猪蹄,电锅里焖着牛腩,魏熙上网玩了一个小时游戏,十二点,将切好的菜放在火上炒,热气腾腾的菜刚上了一桌,门铃响了。
魏熙去开门,马非笑眯眯的进来,就是一顿慰问,“魏熙同志你辛苦了。”
于一丁五分钟后也来了,大嗓门进来就吼:“魏熙我带了两个西瓜,今天瓜特甜。”
再三分钟后,熊霖闯了进来,直奔厨房,直扑锅盖,途中烧着两缕头发,魏熙情急之下,一碗冷水兜头盖脸就泼了过去。
下午一点,数数人头,齐了,开吃。
聚会的理由很是充分,比如暴风雨后终于看见彩虹啦,隔壁小猫下崽啦,说白了就是来蹭饭,但今天的理由有点伟大,熊霖兴奋的敲桌子。
“咱们众所周知的马非同志经过党和人民的长期考验,终于不用再在某局给某局长擦桌子端茶递水了,凭着自己不懈的努力,当然有90%的原因是凭着他爸不懈的努力,终于调任市委宣告部,当了一名伟大的,科员。大家鼓掌。”
掌声响起,马非同志起身,微笑点头致意。
于一丁吼:“马非这小子全身上下就那张嘴最本事,活人都能给说死了,神仙都能说得动,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工作,合适啊。”
熊宝宝激动了,“人民啊!纯洁朴实宽厚的人民啊!以后的社会舆论就掌握在这个人面兽心人的手里了,你们说,你们怎么可以放心?探知神奇世界的光明被他捂住了耳朵,挡住了眼睛……”
马非赶紧说:“打住,我成沙尘暴了我。”一个一毕业就留校当了老师的家伙,还有脸说别人,当年熊宝宝可是让魏熙眼镜都滑下来过。
“靠,就我最TMD不顺心。”于一丁拍桌子,变身祥林嫂,“接我爹的破班搞什么图书策划,老子从小看书脑袋就疼,看得我眼睛都抽筋了,现在都近视400多度了,我以前夜夜打游戏,两眼还5。2啊。我以后可怎么活,熊宝宝啊~~连你这个可人儿也抛弃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当时我劝你也申请留校,你不肯啊。”熊霖替他苦恼,小脸皱成一团。
“你以为留校是人人都行的啊?”于一丁熊吼:“全系那老些人,你门门成绩第一,我门门倒数第一,有可比性吗?”
“呵呵——”熊霖傻笑,“就魏大哥不是官迷,可在咱里头他官最大。”
魏熙正啃排骨呢,一抬头,笑了,“别提我那个副主任了,我今天才知道,新调的那局九个人,有八个是副主任。”官撩主义害死人。
“魏大哥你别郁闷啊,我跟你说嘻嘻嘻嘻……”熊霖凑过来,乐颠颠的说:“我昨天摸到一个特黄色的网站,下了好些特黄色的小电影,哎呀那内容市面上绝对没有,特别黄,看得我那叫一个兴奋,等我刻成碟晚上给你送来哈,哎哎……非哥你别拉我裤子啊……”
“还为人师表呢,瞧你那形容词贫乏的。”马非直接往熊霖嘴里塞西瓜,免咀嚼直接递送至嗓子眼,噎得熊霖直翻白眼,“你虚火旺盛,来,消消火。”
聊过天吃过饭,三人正客气着谁留下刷碗,门铃响了,魏熙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阳光明媚的大男孩,二十出头,身材挺拔,比他高了半个头,五官漂亮,眉眼柔和,气质温文,皮肤白皙,看见他腼腆的抿唇一笑。
“魏大哥你好,我找我哥。”
不认识。没头没脑的话,让魏熙有些愣神,马非走到他身后,看见来人也是一愣,紧接着撇了撇嘴,“是马路啊,你怎么来了?”
“哥……”那孩子看到马非,怯怯的叫了一声,手足无措的低下了头。马非出了屋,反手把门关上了。
魏熙回头,推了推眼镜。
熊霖笑了,一口小白牙,“马非他弟。也不怪你不认识他,那孩子很早以前就不跟咱们一块玩了。要说这哥俩也挺奇怪,这么多年了分了合,合了分,好的时候粘乎的像一个人似的,吵起来人脑袋打成狗脑袋,看得人老郁闷了。”
熊霖这回的故事讲得很短,归根结底一句话,那两兄弟反差大着呢,别看都是老马家出品的木头,马路那可是栋梁之材,相比之下他哥只有被劈了烧火的份。
说完拉着于一丁一溜烟的跑了。
☆☆☆☆☆☆☆
魏熙坐在桌子边上,待了好长时间才站起身,把菜收了,然后去洗碗。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硬塑的拖鞋划在木地板上,发出空洞的回响,魏熙洗好了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喝冰镇啤酒,一边当电视土豆。
北方的夏天火烧火燎的热,魏熙体温低,很少出汗,但坐久了,意识也有些涣散,他望着电视里的人,出了好半天的神。
正看着电视,手机响了,他接过电话,那头,传来含糊不清的何年的声音。
“魏熙……”
魏熙身体一震,手紧紧抓着话筒,“何年?你不是说今天要回来?我坐了一桌子菜等你。”
电话里的人犹豫了很长时间才说:“……你别等我了,我不回去了。”
“你说什么?”魏熙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魏熙,我们分手吧。”
魏熙后背窜上阵阵凉意,他愤怒的把手机往地上狠狠的摔,手指不停的颤抖,冷汗顺着头发丝往外冒……
桌上的西瓜都热透了,风扇呼呼的转着,电视也停止了演出,屏幕一片幽蓝,魏熙缓过神来,看看时间,已过午夜。
好半天,才捡起地上的东西,吐了口气,原来是遥控器。
魏熙苦笑,竟然是梦。
那么真实,何年的声音就贴着他的耳朵对他说话;那样暖昧,却又寒冷的让他发抖。
他想起来了,他不用手机很久了,家里电话也只接父母家的号,一年前他就开始做这样的梦,梦见何年打电话给他说:别等我了,我不回去了。
魏熙把脸捂进掌心,或许是因为马非他们过来了,让他又看到了何年的影子,也许是因为时间流逝的太过缓慢,让他一直静止在过去。
他的床如今还是并排放着,他一个人躺在上面,心里空荡荡的。那个小屁孩不在这里了,没有人光着屁股从屋里跳出来,没人洗完澡就往他身上蹭,也没人抱他搂他。多安静啊,多好啊,他以前不也是这样生活的吗?是啊,他还指望什么呢。
自己一个人虽然是孤单的,但也并不是过得很糟。
魏熙伸了个懒腰,回房睡了。
☆☆☆☆☆☆☆
夏天很快就要过去时,全城的老百姓翘首以待的地铁项目终于批下来了,他家这片老旧危楼很快就要拆掉。魏熙也计划着等拿到拆迁款,就添些钱买个新居。
临近中秋时夜里已经有些凉。这阵子魏熙特别爱睡觉,睡一个好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只是每天太阳落下前,他都会长时间的站在阳台上,看着不远处的小区入口,看着往来人群中那些归家的身影,都是很陌生的人。
他第一次清醒时跟自己说,或许真的,等不到那个人了。
他去看过了一个新开盘的小户型社区,回来把自己的家打扫得很干净,把被子晒得松柔轻软,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