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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受的挣扎,却又不敢太过放肆,生怕碰到李慎的伤口,或者哪儿又疼的地方。
直到前面坐着的两个警察默契的干咳了一声,我才被放开,他的舌从我口腔撤出,把我堵的满满的软体依旧充满侵略意味的把我的口腔舔了一遍。
我一被放开就喘的厉害,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两个大男人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真是太不注意了,虽然现在很开放,但是如果还是有人觉得反感,会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你干什么?!”我小声的凑到李慎耳边,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李慎这时候不说话了,安静的靠在我怀里,半天,才说:“你这么担心我,让我忽然想吻你,想了,就做了。”
我真是被李慎摸的透透的,他总是在合适的时候说出让我心软又甜蜜的话,我一下子什么都不想了,连刚刚被吻的时候莫名的一点点奇怪都抛之脑后。
我对李慎说:“以后别让我这么担心,遇到歹徒打不过就要跑,知道吗?”
李慎似乎在笑,我透过车窗外一个个路灯模糊的能看见李慎性感的唇微微翘起。
我的第一反应是:真他妈好看,头破血流的样子都好看到爆炸!
然后便听坐在副驾驶的警察无奈的对我说:“温先生是吗?李先生根本不是打不过,歹徒现在已经住进了加护病房,昏迷不醒,而李先生的车虽然报废的比较严重,可身上只有头破了……”
我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什么叫只有头破了?一样很痛好不好?!”
警察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默默的闭嘴了。
一路上,车内很安静,李慎大概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流血有点恐怖,其实并不严重,他拉着我的手玩了许久,就像是几百年没见过似的。
我的右手被他十指相扣着,姿势其实有点别扭,等到了医院,李慎都不愿意放开,我劝了好久,才让李慎跟着医生去看伤,李慎点点头,迈着长腿走进去,我就留在外面跟警察了解情况。
据那个在车上被我呛声了的警察说,今天雨下的本来就很大,有许多地方的路段正在修路,会很滑,所以正巧李慎就在一个转角处撞上了电线杆,下车的时候估计倒霉,碰上了两个刚好有歹心的混混,乱战一场,后来李慎自己报警,再后来就带着警察来找我了。
警察说他们也只是猜测,因为具体情况李慎只和他们这样说的,而且那个地方刚好没有监控,又是暴雨天,事情都不好说。
那两个歹徒罪行是确立了,可是现在情况很不好,如果救不回来就是防卫过当,救回来的话李慎就没事。
我没有学过法律,可是以前天天吃午饭的时候跟着妈妈看了十几年的今日说法,这点儿常识也懂,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倒是开始希望那两个歹徒赶紧活过来。
事情很多,警察们也忙,就问我需不需要去见见那两个混混的亲人,还是说等李慎过来,是现在先做一下简单的问题回答,还是等会回到局里再详细询问。
我一下子被问住了,太久没有用过的脑细胞表示它不愿意动弹,请求支援,我便习惯性的说:“等李慎出来一起吧。”
那嘴碎的警察表示知道了,就拉着另一个警察坐到一旁休息。
我则是进去了诊疗室,刚好看见医生给李慎脑袋上贴了块儿白色纱布,我一顿,有些惊讶:“这么快就结束了?”
医生带着口罩,点点头,说:“缝了五针,每天过来换药,一周后看情况。”
我连忙对着医生感谢,李慎被我拉着也对医生说了谢谢后,才好生的看了看被清理的脸上血迹的李慎。
李慎的眼神说不出的温柔,低头又嘬了一下我的眼睛,我给了李慎一个白眼,意思很明显是‘我还是很生气,亲亲也没有用’。
“算了,还是先把笔录做了,早点回家吧。”我对李慎说,基本上我说什么,李慎就知道怎么做,他拉着我出去,先去看了住在加护病房的两个混混和他们的亲人,被围堵的不要不要。
后来又带我去了警局,等到凌晨三点多,那个嘴碎的警察送我和李慎回家。
我这才感觉这嘴碎警察其实就是不会说话,心肠却是热乎乎的。
“诶,我挺好奇……”我刚在心里夸完这警察,他就看了看李慎又看了看我,估计真的觉得还是不要说的比较好,于是又摇头,道,“没事,如果有必要,我们会联系你们,请好好休息吧。”
我真想摇着这小警察的肩膀让他把后半句话吐出来。
小警察傻乎乎的笑着,企图打着哈哈蒙混过去,并迅速敬了个礼,钻进车内离开。
风风火火了一晚上,我平常又不运动,现在松懈下来,顿时困的不行,哈欠是一个接着一个,李慎体贴的要背我回家,平常小区人很少,没谁会在意我们,我也被李慎背惯了,现在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会要一个病人来背我,便道:“不用了,我怕你晕倒。”
“我就那么弱么?”李慎无奈。
李慎在人前不苟言笑,没人的时候表情就多了去了,此时他柔和着面部表情拉着我进了电梯,面对面的搂着我的腰让我趴他怀里眯一下下,我这就不拒绝了,闭上眼睛被李慎抱着,耳边是李慎呼出的温热气息,鼻尖是淡淡的雨水半干不干的腥咸味……
第六章:不讲理的偏执大魔王
实在是太累了,和李慎一起洗澡后便窝进二楼的大床上不愿意动。
卧室里的灯也很暗,李慎不知道在忙什么,我快要睡着了,他才上床,只不过明明刚冲过热水澡,他身上还是凉凉的,我被他揽进怀里,枕着的胸膛让我莫名觉得不适应。
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从那依旧饱满充满力量的胸肌,再到那性感的人鱼线,我越是往下便越是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怎么了?”李慎一边将床头灯关掉,一边忽的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也不像平常那样温暖,“宝贝,今天太晚了,明天满足你,乖,好好睡觉。”
我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我根本不是求欢好不好!
“李慎,你今天身上好凉,是不是流血过多?”我安分下来,手却依然被李慎握着。
李慎顿了一会儿,才回答我说:“或许吧,睡一会儿就好了。”
闻言,我干脆整个人都缠在李慎身上,反正我最近上火,体热,给他暖暖。
他身体有微微的僵硬,可很快我发现他有另一个地方更硬了起来。
我假装不知道,才不会主动给他用手呢,谁让他刚刚说我求欢来着?
我等着李慎亲自开口,喊我声爸爸,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小菊花也献出来。
我等了许久,等到第二天快中午十二点醒来,李慎居然都没有找我,而且床上也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我赖在床上不想动,正打算再睡一觉,李慎就从旁边的洗漱间出来,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把我从床上挖起来。
“干嘛?”我瞅着他脸上那两个伤口,碰了碰,不要他把我抱起来,双脚也挑逗似的去踩李慎的胯间那一大包。
他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很好的样子,没有像往常那样,我用脚踩他那儿他就非要把我抓起来操一顿,今天的他有点不一样,只是微微加深了眸色,亲了亲我的额头。
他本来还想和我来个深吻,我真是哔了狗了,劳资牙还没刷,他不介意我还觉得恶心呢。
于是我侧开头,熟练的拥住男仆小慎慎,男仆便轻笑着把我抱起来,我双腿夹着他的腰,他手托着我屁股,把我带进了洗漱的地方。
牙膏他都帮我挤好了,是柠檬味的,我最喜欢这个味道了,男仆李慎为了将就我,也就长期使用这个口味。
我和他的牙膏杯是情侣的,一个白一个深蓝,我刷牙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给我弄洗脸的帕子,等我刷完,再用完洗面奶,清洁完毕后,李慎就温柔的给我擦脸。
毛巾热热的,他擦的很仔细,擦完还捏了捏我的脸,我奇怪的看他一眼,他笑笑,没说话。
下楼梯的时候,我从后面趴在李慎背上,李慎一步步的走的很慢,一边走还一边说:“桃良,你好黏我。”那声音充满笑意,低沉迷人。
我从后面咬了咬他的耳朵,说:“仆人,你有什么意见吗?”
他干脆把我背起来,然后走下楼梯,说:“没有,我真的,很开心。”
我说:“脑袋都开花了还开心,昨天你还挂了我的视频,我本来不想理你的,等你脑袋好了再找你算账。”
他把我背到楼下的软软的大沙发上,去泡了杯牛奶,递给我,说:“我那不是故意的。”他说挂我视频的事情不是故意的。
“才怪,你是故意的。”我接过牛奶不看他,说,“算了,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个,过几天……等过几天在吧。”
“可是你买的票不是周末的吗?过几天你确定到时候来得及?”
的确,还有不到一个星期,三月的演唱会就会开始,我可能真的去不了……李慎也受伤了,太吵不好。
“那就……算了吧。”我说,“反正也不是真的非要去。”我买票时的冲动和激情已经被磨的所剩不多了,而且,我想,季中夜大概也不想看到我,他当时恨透我了,他说过不会原谅我。
那是高二我和他最重要的市级歌唱比赛的决赛,我因为李慎突发阑尾炎守了李慎一个上午,等手术结束,我匆匆赶过去,裁判已经宣布我们的队伍弃权。
季中夜在那儿等了我一中午,然后揍了我一顿。
他当时还说是不是在我心里,李慎比我和他的梦想还重要,我当然说不是的,可他说我是骗子,擦着通红的眼睛,转身就走。
我也很难过,那时候李慎和我还没有在一起,他阑尾炎的时候没有一个大人在他身边,就只有我,他才八岁,那么小,哭着死死拽着我的手让我不要离开他,我以为会来得及……
我以为我会处理好一切事情。
可是到头来我真的很失败,我做过的事情比如陪伴李慎这件事,真的不会后悔,但是没有赶上比赛却让我后悔。
如果这两件事并不矛盾就好了……
我时常这样想。
但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我改变不了,也没有力气去改变现在,我的梦想更是早就干枯在那年暑假了,我现在只有李慎。
“去吧。”李慎忽然对我说,“宝贝,你喜欢的话我会陪你去。”
“啊?”卧槽,这个不讲理偏执大魔王今天怎么了?
他把我手中的牛奶杯放下,把我嘴角的牛奶悉数舔去,睫毛颤了颤,漂亮的眼珠子里是我的倒影:“我说,可以去。”
“可你不是之前很反对吗?”我说。
“现在不反对了。”
我翻身坐到他腿上,开玩笑的说:“你肯定不是李慎,说吧,是哪个妖怪冒充的?”
李慎即便头上贴着纱布,依然帅的惨绝人寰,他微微侧头勾着嘴角,用性感的声音说:“对啊,我不是李慎哦。”
我配合的假装被吓到,声音却在笑:“我好怕,不要吃我……只要不吃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罢,我上前亲李慎的唇,除了感觉李慎唇还是微凉以外并没有任何感觉,光想着要撩一撩李慎,便用屁股在李慎腿间蹭啊蹭。
等把他撩硬了,就赶紧从他身上滚下来,自顾自的喝牛奶,并幸灾乐祸的看他无奈的模样。
他说:“宝贝,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