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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个月一直由舒承主持大局,也用了最诚恳的姿态和受害者家属谈判,最终双方终于达成共识。
杀人犯在抓住之后很迅速被移交到了检察院,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判死刑。
事情终于顺利解决,舒承给自己放了一个假。
他在洛城又待了两天,叫叶斌先回去看看总公司这段时间的情况,给他汇报。
叶斌虽然对舒承的决定感到奇怪,不过也还是遵从了。
这位舒总经常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有时候甚至都猜不出他心里到底都想着些什么事情。
舒承这两天换了最平常的衣服,在洛城的每一处大街小巷里走着。
他在这里曾经待过五年,那五年他一直都待在唐家庄园里,很少出来走动。
叶斌打来电话的时候舒承正在一家小吃店里等着,他脸上是温柔的笑意,路过的很多女子都往他这边看。
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视线,所以舒承并没有非常不安或者局促,他接听电话时店家正好上来一碗馄饨,他轻轻用勺子翻搅着,姿态很是优雅。
“周总把公司打理的很好,以前一些历史遗留问题……也被解决了,现在周总很是服众。”
叶斌把一切如实相告,他心里其实很紧张,因为他实在是猜不透舒承的用意。
周珩风其实一看就不是善茬,他能这样把公司管理好可以见得他是很有手段的,而舒承就这样放了权,在叶斌眼里看来实在是不明智。
“好,我知道了,这段时间在分部也累了吧,给你放几天假。”
叶斌道好,他其实还有句话没有说:那位周总对舒总似乎格外的殷勤。
周珩风看见叶斌之后以为舒承也回来了,一直等着,可是不见舒承的身影,周珩风的脸色稍微有些差。
不过他还是迅速调整好了表情,问舒承怎么没有和叶斌一起回来。
叶斌只道舒总还有一些私事,不方便和他说,所以他也不知道舒承留在洛城要做什么。
周珩风又问舒承要在洛城再待多久,叶斌回答说两天,周珩风这才笑起来。
这边的舒承把电话挂了放在一边,吹了吹馄饨,开始吃起了自己的早餐。
他如今也快四十岁了,以前年少轻狂的时候总觉得人生很长,现在不知不觉居然已经过去快一半了。
洛城的生活节奏似乎不是很快,舒承在洛城度过了很是舒心的两天,因为他把手机关机了。
在舒承最忙的那一天,白星阑派来的人给舒承送过来了一张名片。
那张名片是金属材料制成的,无法折坏,闪着黑色的神秘光芒。
那上面只有刻上去的一个名字以及一串号码。
名字是周珩风,而号码则是舒承从来没有见过的。
在离开洛城的前一个晚上,舒承给手机开机,自动略过那一个个未接来电,用另外一个号码打了白星阑叫人带来的那张卡片上的电话。
大约等了五秒,电话接通,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调笑之意:“怎么,白小姐突然想起要找我了,有什么事要吩咐的?”
舒承没有说什么,把电话挂了之后把电话卡从手机里□□掰断了。
他揉了揉额头,突然就笑了起来。
这几声笑容又些放肆张狂,他的眼睛慢慢变得猩红,感觉自己的心有些疼。
于此同时疯狂的还有一个远在寒城的周珩风。
那个电话挂了之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腿上的黑猫叫了两声,周珩风回过神来拍了拍猫咪的背,让它从自己身上下去。
夜晚时,周珩风的公寓只开了几个小灯,屋子里看起来有些阴森可怖,如同他的眼神一样。
周珩风从来就不是善类,他的前身唐予风自然也不是。
走到窗边看着今天晚上的月亮,周珩风打电话不知给了谁,只是对那边的人报了一串号码,又道:“这个电话号码的持有人五分钟之内查出来发给我。”
他没有等对方应答就挂了,又打给了另一个人。
“喂。”那边的女声有些哑,像是被吵醒了一样。
“白小姐,我是……周珩风,几年前我给你的那张名片,你现在给了谁?”
周珩风的话问得直接,白星阑像是瞬间清醒了,像是在心里掂量了一下,白星阑对周珩风道:“周先生,我十分感谢你曾经因为庄亦深对我照顾良多,我也知道你很有本事。不过名片既然给出去了自然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也没了求你做事的理由,给了谁我因为一些私人原因不能说,让你误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此时周珩风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那上面的名字并不是他所设想的,可是他还是对那边的白星阑道:“你给了舒承,是吧?”
那边许久没有说话,周珩风便已经在心里确认了答案,他没有等白星阑再说什么,只道:“白小姐,你这种行为让我不是很高兴,希望我们以后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说完之后他就挂了电话,和舒承一样,把电话卡拿出来折断。
回过神离开窗台坐在客厅里设置的软椅上,养着的那只黑猫又跳了上来,窝在周珩风的腿上。
黑猫的眼睛像纯粹的蓝色琉璃,也夜光下也十分明亮。
周珩风摸了摸黑猫的头,唇角重新露出一丝笑容。
“知道是我又怎样呢,他又不敢亲自来找我确认。”
☆、第九章
舒承回到寒城的那天下了瓢泼大雨,有司机来接他,他直接回了曼园,反倒是没有去父母家。
半个月未回,舒承总感觉曼园和以前比起来似乎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外面的保镖似乎换了一批新的,他问起保姆这是怎么一回事,保姆只回那些都是前段时间新招的。
舒承垂眸,心里虽然有疑问,但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时间过得有些快,舒承回到寒城之后依然是每天上班下班,家里和父母家几头跑。
他的人生似乎已经失去了一些乐趣,而周珩风这段时间也没有来骚扰他,每天上班的时候见着他也只是点头轻笑而已。
舒承回了公司之后周珩风自然是避嫌,他一个何等聪明的人,手底下的人现在风言风语,现在最好还是安心当着自己的财务总监,不僭越。
叶斌瞧着这二人的相处模式,心里疑问又更是多了。
他们两个人似乎总是都很关心对方,但是又装的不闻不问的样子,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时间过去了一月左右,天气渐渐热起来了,令舒承浑身不适的那一阵梅雨天气已经过去,他的脸色倒是比起以前要好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阵子家里的阿姨听见舒母总是念叨,有事没事就给他炖一盅药膳,味道倒是清淡,舒承喝着觉得还不错。
一月之后,公司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在舒承眼里看来是小事,但是在一些员工眼里看来却是大事。
这件事能闹到舒承面前其实也很不容易,不过就是财务部的一些事情,舒承甚至都懒得管,但是公司一位董事却和周珩风一起找上了他,让舒承就算是不想管也要管。
他坐在办公椅上,闭着眼睛凝神听他们在那里讲理,秘书为他们泡了一杯茶,同时也给舒承端上了一杯蜂蜜。
等他们没什么话好说了,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舒承才睁开眼睛,端了杯子喝了两口。
“讲了这么久,也累了?喝点水。”他语气很轻,唇角是淡淡的笑容。
对面那董事此时已经是气得无话可说,也没心情喝水,周珩风倒是不紧不慢的端起了茶杯,还顺便夸了一句:“舒总,您办公室里的茶可真是香。”
说完他就喝了一口,只听得董事一声冷哼,小声嘀咕:“马屁精。”
周珩风眼神一扫,颇有些凌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却被舒承捕捉到了,他靠在办公椅上,就看着那两个人斗法。
喝了两口茶水,周珩风眉头轻缓,刚刚和这位董事讲道理讲得喉咙都要干了。
“符董,你说我是马屁精没什么关系,不过这事情嘛,你确实是没有道理来和我讲,你说现在这年头税务查得多严?我们财务部现在也是如履薄冰,你要报账不是不可以,给我票啊?你这□□不给我,我怎么给你报账?”
事情就和周珩风说的那样,只不过是一些报账的小事情,不过这位董事在董事会说话的分量不轻,这SF集团毕竟也不是舒承的一言堂。
这位符董这么做,一为试探舒承,二则是在给周珩风一个下马威。
舒承心里跟明镜一样,只不过他就是不点破,若是舒承亲手来抚了这位符董的面子,到时候舒承不管做什么这位怕是都要和他杠上一杠。
所以舒承干脆就不说话,静静的看着。
周珩风又怎么会不知道舒承的处境,但是这位符董非要闹到舒承面前他也没有办法。
只不过会落得一个无能的名声,这么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到时候定然又是议论纷纷。
“我和你说了,我没有要□□,可是这个钱是我为公司出的,你就必须要给我报了!”
舒承的眉头轻轻皱了皱,以前这种放肆的话他也没少听过,只是这年头求同存异,当年这位符董帮了他良多,现在时日一长,居然也开始跋扈起来了。
这办公室里此时只有三个人,舒承的反应这位符董看不到,他和周珩风此时坐在沙发上,周珩风是面对着舒承的,而符董则是背对着。
他这话说完之后似乎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周珩风点点头道:“是,符董为了集团那可是鞠躬尽瘁,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笔我如果给你报了,明天,后天,又会有多少个人来我这里问,没有□□也能报账了?符董,你何必起这个头,你不是一心为了集团好?再说,到时候如果税务局查起原始凭证来,你这笔报销没有□□,你知不知道他会怎么罚我们?”
周珩风倒是一脸笑意的在这里给他讲道理,可是这符董一脸“我就是要报账你不报就是要与我为敌”的表情,让周珩风实在是无奈。
“符董既然不懂我们财务部报账的流程,也不知道□□的重要性,正好过几天税务那边邀请各公司去听课,要不你也和我一起去?给你普及一下知识,免得到时候害了集团落下一个罪臣的名声,你说呢?”
周珩风这话里摆明了笑话这符董没文化,外行指导内行,这言外之意符董又怎么会听不懂?
他刚要站起来指着周珩风骂上两句,却听到身后一声传来:“好了。”
舒承这一声不大不小,却带着十足的震慑力,符董这才想起来自己此时究竟是在何处,刚刚居然一时得意忘形,想必舒承都已经看在眼里了。
他连忙转身换上一副可怜的模样,对舒承道:“舒总,这回真是我不小心忘了要□□,可是那些钱都是我为公司出的,也不能就不让我报啊?”
舒承淡淡看了符董一眼,轻声道:“前段时间集团历经税务检查,我以为这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经知道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合法,合规。”
符董听着舒承这话便知道他的心更加偏向那一边了,又连忙示弱道:“舒总,我明白了,没事,这么多年我为集团也出过不少钱,如果这一次实在是不能报,就当这是一份义务吧。”
舒承淡淡一笑,拍了拍符董的肩膀,“老符,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财务部有财务部的规矩,周总监这样做也是不想让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