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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上来问:“宸哥,要走了吗?”
“走了,提前收工,你回去休息吧。”
助理翻开笔记本:“可是你今儿晚上还要回公司开个会。”
“什么会?”这句话是聂朗问的。
“关于第四季度宸哥的……”
聂朗说:“行了,我晚上再送他到公司,你放心吧,一根汗毛都少不了。”
看到助理询问的眼神,金宸无奈地点头:“是的。”
助理突然一副想哭的表情:“宸哥,你不会想炒我吧?”
金宸一怔:“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聂队比我这个当助理还体贴,我怕我失业……”助理委屈巴巴地。
“放心,”金宸安慰地拍拍助理的脑袋,“他是人民警察,是要为人民服务的,说白了就是为咱服务,不会抢你饭碗。”
聂朗说:“要是我当助理,估计全世界的助理都得被炒鱿鱼。”
助理:“……”
夜幕降临,车子缓缓往市中心驶去,刚好又是下班高峰期,车流量大,车子越走越缓慢。
等红绿灯的时候,聂朗一直在发呆,等红灯跳绿灯了,金宸说:“还过不过啊?”
聂朗很快回神:“怎么着,要和我离啊?”
“离毛啊,绿灯!”
聂朗眼角抽了抽,拍了一下自个儿的脑门儿,缓缓开动车子。
“你怎么了?”金宸忍不住问道。
“没事儿。”聂朗说这话的时候眉头还是拧着的。
“还在想案情呢?”
“嗯。”
“开车要专心,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金宸说,“靠边停车,我来开。”
“别了吧,现在这种情况还靠边。”
“那你就给我专心开车!”
“行行行,媳妇儿说得对,媳妇儿骂得好。”
金宸翻了个白眼儿,没说话。
“哦对了,忘记问你想吃啥了。”
金宸眯着眼斜视他:“这个话题咱俩已经说过了。”
“哦,是吗?”
金宸真想用自个儿的拳钉让聂朗醒醒脑子。
此时,金宸手机响了,是助理打开的,挂去电话后,金宸对聂朗说:“今儿晚上咱俩去散散心吧,看你愁的。”
“你想上哪儿?”
“江边。”
“江边?”
“怎么着,不想去?”
“哪能呢,媳妇儿你要上月亮那我也想办法把你弄上去啊。”
这话换来金宸一个哼笑。
最后两人买了寿司,到了海边,聂朗把车往没人的地方开,下车后靠着车身吃寿司,天已经完全黑了。
这边的路还没修完,晚上压根就没人来,夜里凉,雾气很大,金宸拢了拢外套。
聂朗说:“上车吧,回去了。”
上了车,聂朗把窗户摇上,金宸手机滑到脚边,低头就去捡,聂朗也低下头,当金宸一抬头,两人的脸靠地极近,几乎是鼻尖碰到鼻尖了。
想也没想地,聂朗凑上去,吻住金宸的唇。
金宸也没推开他,甚至还回应聂朗的吻。这都吻了知道多少次了,也没像今天这么有感觉。
吻着吻着,两人气息就浓重了,聂朗把金宸的座椅放平,人也覆了上去,大掌开始钻进金宸的衣服里。
任由聂朗揉抚摸,金宸舒服地仰头,脱去金宸的裤子,聂朗拿出KY润滑剂,正要进攻的时候——
“啪——”地一声!
金宸就看到窗外有个人整不住地吐血,接着缓缓往下滑,在车窗上印上一个血手印。
金宸皱着眉,聂朗则是带着些怒气,他这裤子都脱了竟然还遇上命案?老天爷你这玩笑也开大了吧!
把东西收回去,让金宸穿好裤子后,聂朗开门,下车。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抹了把脸,妈的,这不是今天那神棍么?
接着就打120和刑侦科的电话,这事儿他还真的不想管。
回到警局,金宸脸色不好,聂朗当然知道为什么,他俩难得想来次车震,这车震还没震成呢,命案就来了,你说邪不邪门儿?
张小珍撞了一下李胜,低声说:“我怎么觉得金宸的脸色特奇怪呢?”
李胜抠了抠鼻孔:“头儿的脸色也很奇怪。”
陈亦天在两人中间钻出来:“你俩要是真想知道不怕死就去问。”
张小珍和李胜两人同时扑棱他脑袋:“滚蛋。”
陈亦天捏着下巴眯着眼睛说:“我觉得除了命案之外一定还发生什么事,请叫我火眼金睛君。”
“哪里都有你!”雷耀一把拽过陈亦天,“干活去。”
“散了散了。”张小珍摆了摆手。
聂朗终于发话了:“媳妇儿。”
金宸斜眼看他一脸威胁性地:“嗯?”
“哦不,金宸。”
“嗯。”
“要不咱俩回家继续?”
“……”
“刑侦科那边问什么我也说什么了,放心,不会扯上你。”
“我知道。”
“那……回家?”
“你要是想在警局睡我没意见。”
杨保国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金宸,你过来一下。”
“哦!”
金宸看了一眼聂朗,走往杨保国办公室走去。
再出来,金宸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聂朗帮金宸拿,也不重,看起来像是茶叶。“这是什么?”
“菊花茶。”
“什么茶?”
“菊花茶!”
聂朗嘴角抽了抽:“老杨平白无故给你菊花茶干嘛呢?”
“估计是秋天到了吧,谁知道呢?”说完抬脚就走。
聂朗站在原地想了想,一抬眼见媳妇儿已经走到大门赶紧追上去:“媳妇儿!好东西啊!以形补形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的咒语大多数都是真正的咒语哦!
感谢:读者“容若”投的雷雷~,读者“”(空白昵称)灌溉的白白营养液~么么哒!
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明晚十点见!
☆、温泉
两人回到家; 关上门,金宸一屁股坐在石板凳上。
“坐外边干嘛呢,进屋里去啊。”聂朗揉着金宸的脑袋说。
“我坐会儿,你去洗澡。”
“媳妇儿,怎么着,”聂朗也坐在来,“欲求不满啊?”
“满个屁; ”聂朗不说还好,一说金宸就特气,“你说咱俩好不容来场车震; 突然就死人了!”
“原来你是还想着这事儿啊?”
“不吉利!”
“你还在乎这吉不吉利?做愛和死人没关联吧?”聂朗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自家媳妇儿怎么又抽上了。
“主要是差点把我吓蔫儿了!”金宸指着裆部,“万一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怎么办?你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聂朗笑道泪飙,伸手就去拨弄金宸的老二; “小皇帝,你真不行了?”
“滚你的!”金宸气得直运气; 他回警局那会儿就一直不对劲儿了,男人最忌就是在大旗举起的时候骤然息鼓。
聂朗想了想,说:“要不,咱再来一次?”
金宸斜眼看他。
“反正车子也开进来了。”
瞧了瞧四周; 黑灯瞎火的,声音再大也传不出这院子,金宸一拍桌:“再来!”
聂朗用他的行动告诉金宸小皇帝压根儿就没事,哪能那么脆弱呢?聂朗威猛啊; 把金宸整得快叫断气儿了,要不是聂朗捂着他的嘴,估计邻居都过来骂人。不过还别说,干完下来,金宸觉得浑身说出的舒畅,圈着聂朗的脖颈乱蹭,意犹未尽的意思很明显。
“媳妇儿,都四次了,还要?不怕明儿起不来床?”聂朗托着金宸的屁股说道。
“舒服,再来。”
“行,”聂朗也感觉还不够过瘾,把金宸翻了个身背朝他,“叫老公,我就进去。”
“老公!”金宸大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接着一干到底!
这不,第二天金宸又是扶着腰去拍戏的。
聂朗坐在办公室里,面前一沓资料放着,什么也看不进去,最后拿起手机给金宸打电话,那边刚好是金宸接的。“在休息呢?”
“嗯,刚拍完一场。”金宸说。
“昨儿晚上把你干得合不上腿,今天没事儿吧?”
“没事儿,”金宸揉着腰,龇牙咧嘴地,“就你那点功夫还能把我整散咯?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哟呵,这么说还是我伺候得不好了?那今儿晚上再来呗!”
金宸脸朝一边啐了一口,又把手机放到耳边:“聂朗,我说你是不是闲得发毛啊,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聂朗抓着寸头,“就是想你了。”
金宸又朝一边啐了一口:“你能别恶心我么?”
“恶心么?”
“你说呢?”
“不恶心。”
“行了,没事我挂了啊,你自个儿看找谁聊去吧。”
“媳妇儿。”聂朗叫了一声。
“说。”
“中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送去。”
“不用,剧组有盒饭吃。”
“我就想找个借口见你。”
金宸快要揪头发了:“聂朗!”
“怎么了媳妇儿。”
“你!!!”金宸吼一声。
“诶诶诶,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金宸直接挂,后面的异物感令他想起昨儿晚上睡到半夜醒来发现聂朗那话还埋在他体内,两人竟然做到射就睡过去,真是操蛋。
走出办公室,张小珍从位置上站起来:“头儿,刑侦科那边发了传真过来。”
“嗯。”聂朗走过去,接过张小珍手里A4纸,上面是关于昨儿晚上那个神棍的事情,人已经死了,当街暴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好跑到江边,“这暴毙说来就来,真当我傻?”
“头儿,怎么了?”张小珍问。
“就是这神棍,录节目的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金宸八字轻。”聂朗薄厚适中的唇抿着,眉头微聚。
“啊?不是吧,那么欠揍?!”
李胜说:“会不会是节目组为了提高收视率才这么做的?”
“金宸说与节目组无关,是那神棍自个儿突然加的词儿。”
张小珍说:“对金宸……会有影响吧?”
李胜啧了一声:“那肯定啊,还用说的?”
说完两人还一起看向聂朗。
聂朗不知道在想什么,摸着下巴:“我在金宸助理的手机照片里,见到神棍肩膀上有一张鬼脸。”
李胜说:“那就是说,他的暴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聂朗说:“或许。”
张小珍:“那他和金宸什么仇什么怨?”
李胜:“受人指使吧。”
“目的是什么?”张小珍问。
聂朗手指点了点:“为了引起别人对金宸的关注。”
张小珍和李胜异口同声:“关注?”
“对,是负面关注。”聂朗说。
……
贺延做为王牌高层,对于金宸在综艺节目上的事情非常愤怒,第一时间封杀那个综艺节目,要求王牌里的任何艺人都不能去当嘉宾。因为王牌是内地排第一的娱乐大公司,风声一放出来,其他公司也跟着王牌的脚步走,禁止内部艺人参与此节目任何形势的活动,节目组多次派人想见贺延一面,贺延均拒绝,更别说是能和吴泽成谈了。
吴泽成将此事说给金宸知晓,金宸绝对是同意的,毕竟知道他八字奇轻的人原本只有聂朗这几个,就算节目组那边把当时的录像剪掉,可现场还有那么多观众和工作人员,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如今神棍暴毙,节目组只能背上这个锅,损失惨重,没有明星做嘉宾,没有噱头,谈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