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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某人总抱着我不放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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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员上来笑容亲切地询问聂朗:“先生,有什么我能帮到您?”
  聂朗也直接说:“我儿子,四岁,你给我挑几套吧。”
  “好的,”服务员带领聂朗进到男童装区,“这些款式都是新上的,料子也很柔软,您可以摸摸看,睡衣也是纯棉的,不刺激皮肤,您知道,孩子的皮肤比较细嫩,必须穿质地比较透气柔软的……”
  聂朗看着颜色,想想自家儿子好歹也是个喜阳光的,就索性买些偏蓝色的款式,他还想过要不要拿手机出来拍照给金宸看,后来想到金宸或许在拍戏就不打扰他了,没准金宸也给儿子买呢,最后挑了两套睡衣,四套衣服,提着几袋衣服下到停车场。
  把衣服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金宸来电话了。
  “媳妇儿?”
  “你在哪儿呢?”
  “我在商场啊,准备开车回去了,给咱儿子买了几套衣服,睡衣我也买了。”
  “行,”金宸想到什么,又说,“衣服必须洗了再给他穿!”
  “……”
  “别和我说你不知道。”
  “……”他确实没想到那么多。
  “行了行了,你照我的意思去做,洗了烘干了再给他穿上。”
  “知道了,还是媳妇儿细心。”
  金宸哼了一声:“那先这样吧,挂了,争取今晚早点收工回去陪儿子。”
  “好嘞。”聂朗对着手机么了一下,金宸那边就挂电话了。
  开车回到家,提着好几个袋子进门,聂朗正要喊,就见金霄走过来对他最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在沙发上睡得香甜的孙子。
  “看动画片就睡着了。”金霄眼里满是慈爱。
  “那我先去把衣服洗了烘干。”
  “诶。”金霄应了句就戴上老花眼镜,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了。
  聂朗还特地买了儿童的洗衣液,亲自手洗再烘干,又在院子里晾着,吹一吹自然的北风,看着那一件件可爱的衣服挂在晾衣绳上,心里特满足,摸出手机就拍下一张照,发给金宸。
  金宸拍完一场戏了,坐在小躺椅上看新闻,一宗碎尸案,正好聂朗的信息来了,点开一看,冬日的阳光下,一排可爱的男童装正在晾着,金宸高兴地给聂朗回信息:聂霸霸威武/亲亲。
  聂朗收到信息嘴角都快扬到了耳朵。
  回到屋里,聂朗坐在金霄旁边的沙发上,儿子身上盖着毛毯,一个翻身毛毯就耷拉下来了,露出半个肩膀,还好家里开着暖气,也不冷,聂朗就去给儿子掖好被角,没想到儿子的小拳头揉了揉眼睛,睁开了眼,眸子漆黑水润,清澈明亮。
  “爸爸。”
  “儿子,不睡了吗?”聂朗摸着他的小脑袋问。
  儿子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爸爸,爸爸呢?”
  聂朗知道儿子问的是金宸:“他还在上班呢,晚上就回来了。”
  “哦。”儿子眨了眨眼睛,“爸爸……”
  “嗯?”聂朗的大掌温柔地放在儿子的小脑袋上。
  “我叫什么名字?”
  “呃……”聂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金霄。
  金霄摘下老花眼镜:“要不先取个小名儿吧?名字最快也要等晚上才能算出来。”
  “行,”聂朗对儿子说,“等你另外一个爸爸回来告诉你,好吗?”
  “嗯!好!”儿子开心地笑着,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小牙。
  聂朗握着儿子的手臂,翻过来看内侧,细嫩的皮肤上还是一样有树皮的纹路,只是没有昨儿晚上那么明显了,范围也随着时间逐渐缩小,看来不出几日,树皮的纹路就会完全消失,这就不用担心以后到了夏天儿子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抬手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聂朗对儿子说:“现在爸爸要回警局上班了,你在家乖乖等爸爸们回来,要听爷爷的话。”
  “嗯。”儿子点头。
  金霄说:“放心好了,他乖得很。”
  聂朗亲了一下儿子的脑门儿,站起身穿上黑色大衣:“晚上我去接金宸回来。”
  “好,我煮好饭你们回来就可以吃了。”
  “爸,不用辛苦了,今儿晚上咱们一家人出去下馆子去。”
  金霄笑呵呵地,想了想:“那成,还省功夫了。”
  回到警局,李胜坐在位置上,看到聂朗进来,喊了句:“头儿!”
  聂朗原本打算直接进办公室的,听到李胜喊他,折过身来:“怎么?”
  李胜指了指电脑,意思是让聂朗过去看。
  走过去,聂朗左手攀着李胜坐的电脑椅,右手拿着鼠标,文件很长,案发现场的照片也一并附在文件里。
  李胜说:“头儿,这是刚才一点十五分的时候发生的最新命案,是邕城这个星期以来的第五件谋杀案。”
  “这个星期?”聂朗皱起眉,“今儿才星期四!”
  “所以我才让你来看啊。”
  “这不是刑侦科的案子么?”聂朗思索着,“你怎么会有文件。”
  “刑侦和咱们又不是分家,有些案子咱们也要接触的。”
  “到头来还是得咱们接手。”
  李胜说:“从上个星期开始,就一直连续发生命案,辖区派出所接到的案子大大小小,鸡毛蒜皮,大到杀人分尸,小到打架斗殴,总之是忙得焦头烂额,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呢。”
  “嗯,”聂朗说,“这几天对面包子铺的老板和街坊邻里的也吵上了。”
  “……”李胜一开始也不知道聂朗想表达什么,后来想了想,说,“那老板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么?”
  “路口卖果的王老板,缺斤少两,”聂朗说,“我昨儿在他那买了水果,发现斤数不对。”
  李胜沉默了,随后说:“就咱们旁边的小区,有好好先生之称的陈先生也出轨了。”
  聂朗:“这么诡异?”
  “感觉这一切都像反过来一样,”李胜也想不明白,“咱俩不会是在做梦吧?”
  聂朗没说话。
  李胜:“哦,对了,头儿,今儿中午我和龚长西谈了隐身这件事。”
  “他怎么说?”
  “他说这是他们家族的奇门遁甲之术,不方便告知。”
  “那他是属于有所隐藏?”
  “……怎么说呢,我记得龚长西之前的隐身术和咱俩今天看的监控里的不一样。”
  “我知道,”聂朗说,“龚长西的隐身术是不留痕迹的,肉眼完全看不出,监控能拍出来,要么是那东西本事还没到家,要么,他就是一直以这种形态出现。”
  “我觉得会是属于后者。”李胜把监控再次点出来播放,眯着眼睛瞧仔细,“感觉很像气态。”
  聂朗摇头,摸着自个儿被手洞穿的位置,若有所思,随后才说:“你问刑侦科那边需不需要咱们帮忙。”
  “嘿哟,”李胜笑着说,“头儿,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了?”
  “滚蛋,”聂朗扑棱他脑袋,“我这不是看你闲得慌帮你找点儿事儿做么?”
  李胜:“……”
  张小珍从杨保国办公室出来,正好经过办公大厅的大门,突然惊呼一声:“老雷!你怎么了!”
  聂朗和李胜立刻警觉地抬起头,见到雷耀满身是血地走进来,两人跑过去。
  “你伤哪儿了?怎么不去医院啊!”李胜看到雷耀狼狈的模样想要去扶他。
  聂朗观察雷耀的神色,发现雷耀也没露出受伤后痛苦的表情,扬起眉:“发生什么事了。”
  张小珍扯出纸巾给雷耀擦血,雷耀说:“嗨,别说了,刚到前面路口就遇上撞车的,小车车主故意杀人。”
  聂朗和李胜同时沉默,雷耀继续说:“要不是我把人从车底下捞出来,估计也没命,我这一身血都是伤者的,医药费我也垫了。”
  聂朗想拍雷耀的肩膀,发现没法儿下手:“你赶紧去洗一洗,换套衣服。”
  “我本来打算回家洗的,后来想想怕吓着家里人,就直接回警局来了。”雷耀脱下带血的外套,对张小珍说,“小珍,能帮我拿到干洗店洗么?”
  张小珍说:“老雷……我帮你拿去没问题,店家接不接你这单子我就不知道了。”
  雷耀一扬手:“再说吧,我先去洗澡了。”
  等雷耀走了之后,聂朗和李胜对看一眼,聂朗说:“打电话让小天回来开会。”
  陈亦天回来了,嘴里还嚼着东西,他午饭吃得迟了,刚吃到一半就被李胜叫回来开会。
  聂朗讨论的不是他之前被杀的事情,而是就这几天邕城里发生的个个大大小小的案件展开讨论,聂朗着手办案以来从来没见过案子那么集中的,并且涉及的范围很广,连张小珍都说感觉人心躁动,一言不合就吵架打架。
  刚要谈论李胜给聂朗看的那个谋杀案,刑侦科队长杨怀义就给聂朗打电话了。
  “兄弟,过来看个案子。”杨怀义单刀直入。
  “行,说地点。”
  “永丰路38号。”
  “我们这就过去。”聂朗挂去电话,朝队员们抬了抬下巴,“走吧,干活了。”
  到了会议室门口,杨保国就负手从办公室走出来,把他们堵在走廊上。
  聂朗:“老杨,刑侦科那边叫咱们过去帮忙。”
  杨保国说:“我也接到电话了,只是想跟你们提个醒,注意安全,最近邕城的不大太平,袭警的事这个星期已经发生两次。”
  除了聂朗之外,李胜几个人面面相觑。
  “好的,咱们几个会注意的。”聂朗说道。
  杨保国点头:“那你们去吧,小珍记得把信息完整地记录下来。”
  张小珍:“是!”
  外头很冷,李胜呵出热气搓搓手,一行人上了聂朗的车,目的地:永丰路38号。
  这一带李胜熟悉,因为就是在他家附近,38号是一座民宅,周边的建筑民宅分布较广,商业住宅区较少,邻里们平时走街串巷,见面没少聊几句,这一户李胜他妈就挺熟的,户主的老婆经常约李胜的妈妈打麻将来着。
  所以当李胜听到聂朗说去永丰路38号的时候还楞了一下。
  进到屋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聂朗看到杨怀义背对他站着:“怎么?”
  杨怀义听声音知道是聂朗,折过身来:“你看看吧。”
  只见地上是鸡血画着一个大圆圈,圆圈内是六角星,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皆燃着白蜡烛,一看就知道是个阵法。
  一个死去多时的男人浑身是血、光裸着呈大字躺在阵法中,四肢被砍断后被针线重新缝上,脑袋也是一样,脖子上有被缝针的明显痕迹,
  杨怀义问聂朗:“见过这个阵法?”
  李胜站在聂朗身边,看了一眼没说话聂朗,说:“头儿,这有点儿类似夺舍。”
  聂朗说:“这是移形换影。”
  “什么?”杨怀义听不明白。
  聂朗解释道:“这是夺舍的其中一种,是让另外一个人的灵魂进入到这个躯体内,原来的灵魂则是魂飞魄散,操纵者不是要夺舍的人,而是协助要夺舍的人。”
  “原来如此……”杨怀义恍然大悟。
  聂朗:“犯罪嫌疑人是谁?”
  “死者的妻子。”
  李胜皱眉:“梁姨?!”
  “你认识?”杨怀义问李胜。
  “哦,我家在附近。”
  杨怀义这才没说什么。
  聂朗问:“认罪了?”
  杨怀义:“没有,不愿意说话。”
  聂朗:“是谁报的案。”
  “户主的儿子,平时在外地上大学,今天有事回来,进门就看到这一幕。”杨怀义问聂朗:“是不是和邪教有关?”
  “是邪术,不是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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