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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随手把塑料袋扔进垃圾桶,江楼弯腰和他对视,“我还可以把你干得只会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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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教室前面的同学就转过身,一脸神秘地问两个人知不知道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谢筇配合地给他面子,摇了摇头,他们班的人总是对情情爱爱格外感兴趣,随便两个人靠近一点就能脑补一出年度大戏,他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别的东西值得他们讨论。
“昨天学校来了个新的副校长,女的,好像和校长还挺暧昧。”
“就这样?”江楼在一边问。
“江楼你怎么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对方故作老成地叹口气,叨叨完最后一句就重新开始拉着别人说话,“反正下周听说有研学活动,两天一夜,两人一间房。”
谢筇总算从不绝于耳的噪音里解脱出来,看见江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悄悄把椅子往边上挪,警惕地问:“你干嘛?”
“不干嘛,”椅子又被不客气地拉回来,江楼拿笔敲了下他的头,帮一脸紧张的谢筇把课本掏出来,“别玩了,给我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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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研学的事情就发了通知单,谢筇对上面写着的什么“引导学生关注社会,开阔视野”之类说得天花乱坠的句子不感兴趣,唯一吸引他的就是当地的游乐园。
“我要玩过山车。”
谢筇实在是过于激动,江楼问他:“什么时候对过山车这样感兴趣了?”
谢筇偷偷转头瞄了谢祁一眼,怕被抓包似的又马上转回来,玩着自己的手抱怨:“小时候想玩结果身高不够,后来谢祁一定要说不安全,拦着我不让我去玩……”
“如果我也觉得危险呢?”江楼故意反问他。
少年笑得恣意,神情都像在蜜糖做成的浆里浸泡过,带着娇纵的甜味,江楼想要去舔几口,再把人惯得更加任性。
“可我知道你不忍心看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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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宿舍江楼就把谢筇堵在墙角,谢筇以为对方又要精虫上脑,使劲把人往外推,哪知道江楼只是揉乱他的头发,告诉他:“每个班研学的房间分配由班主任和班长排,你想和我一个房间,还是和你哥?”
谢筇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谢祁,又看看眼前的江楼。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自创建之后名存实亡的三人群组——两个人嘴上答应的好听,暗地里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偏要私信一条条地轰炸。
江楼就看着谢筇手指准备在骰子的动画表情上按下去,又抬头补充一句:“奇数和你,偶数和我哥。”
看着页面上的骰子慢悠悠在“6”上停下来,他草率地决定下来:“所以……和我哥一间。”
谢筇提到谢祁时总是忍不住要笑,就像在他们的三人关系里谈了一场两个人的恋爱,江楼觉得自己应该不满,借着情绪让谢筇不要忘记他的存在。然而谢筇对着他毫无保留的姿态却让他半点也不舍得迁怒,只要对方那双无辜又勾人的眼睛看着他,那些情绪就随着眼下一颗红痣而烟消云散。
“那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额头碰着额头,谢筇闻见烟味,蹙着眉说:“下次不许抽烟了,不然屁都没有。”
“嗯,都听你的。”
等两个人终于不腻在一起,谢筇第一件事就是让江楼把烟都交给他扔掉,接过江楼丢过来的烟盒,谢筇怀疑地看着他:“就这么点?”
“不骗你,就这么点。”
专门把东西都扔进楼梯口的垃圾桶,谢筇又盯着表,到了十点就催他们睡觉,念叨着什么“你们不能这么堕落,要养成好习惯”,灯一关躺进被子里,说了句晚安就闭上眼睛。
只留下两个被谢筇的变化弄得莫名其妙的少年盯着天花板发呆。月光洒了满室,从谢祁的角度能看见谢筇被照亮的侧脸,嘴唇没像过去那样抿着,大概是做了什么美梦。
细碎的光里,谢祁看着他的弟弟,忽然不再幼稚,脸上的笑变多了,也爱管着他们了。就像在他无法了解的时间里一下子长大了,却依然明艳而可爱。
谢筇就那样站在他的心尖,像窗外月亮的弯钩。只是前者他唾手可得,又舍不得弄疼。
第42章
研学的前一晚谢筇被江楼缠着折腾了一晚上,就像忘记了之前是怎么警告谢祁不要纵欲过度一样。第二天他整个人都是软的,被谢祁挠着腰才不情不愿地醒过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江楼,对着他竖中指。
直到上车前谢筇都无精打采,一边打哈欠一边在心里骂江楼。上了大巴车,谢祁在最后一排给他们占了座,随行的老师在前面说要三个小时才能到。谢筇坐到靠窗位置上就开始补觉,迷迷糊糊的时候耳朵上被人塞了个耳机,放着不知道是谁唱的情歌,手好像被谁给轻轻握住,他来不及分辨那是谁,就在窗外转瞬而过的风景里睡过去。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其余人都在低头干自己的事情,隐秘的牵手与动作不会引起注意,谢祁扶着他的肩膀以防撞到边边角角,江楼带了相机,嫌弃地让谢祁躲开点,对着熟睡的少年侧脸拍了一张照,阳光也眷恋他,一股脑地倾泻在谢筇线条好看的下巴和喉结上。视线再往上,嘴唇上破皮的地方还没好,是被他昨晚肏得受不住时哭着咬破的。
让人想要像吸吮一颗糖果一样吞吃入腹,又怕一点力气都会逼出崩溃的眼泪,谢筇偶尔会说自己栽在他们身上之类的话,然而栽了的人又何止是谢筇一个。由威胁和强迫为底色的爱却在一次次的亲吻里混合出了如月色一般纯粹的妄想。只要谢筇还会伸出手臂等待他的一个拥抱,重欲的少年哪怕没有肉体之间的爱抚也会毫无保留地把他搂进怀里。
慎鸿烨自从艺术节之后就没再动不动给江楼发示威的信息,偶尔找江楼也是像曾经一样瞎扯,江楼问他到底怎么想的,对方就笑着让他自己慢慢猜。得意的嘴脸让江楼想直接把人揍一顿,最后还是收回手,扭头就走。
他和慎鸿烨向来维持着微妙的友情,那并不意味着要把自己的恋人拱手相让。那些狠戾心思他从来没告诉过谢筇,谢筇不需要知道那些,只需要在他们怀里被爱,被拥抱就好。
江楼知道自己当初的举动和慎鸿烨没什么区别,然而谢筇选择收下他这份肮脏又不堪的心,于是污水里一样会沾染上玫瑰的香气,那是他可以任性妄为的武器。
耳机里的歌一首首放过去,谢祁始终和谢筇共用着一个耳机,江楼稍微偏过头去看最里面的人,就被谢祁给冷漠地盯住,对方压低声音对他说:“要是下次再做得这么过分,你一次也别想碰他。”
谢祁嘴上永远说得那么好听,江楼却记得他弄哭谢筇的次数跟他不相上下。没好气地转回去,开始翻看刚才拍下的少年熟睡的面孔。
第一天的行程无非是参观各种景点与博物馆,谢筇车上补了一觉总算有点力气,江楼要待在队伍最后看着班级,谢祁走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那是唯一能让一脸疲倦的少年打起精神来张望的背影。
谢筇慢吞吞跟在江楼边上,走几步就要骂他几句,江楼和他隔着几步距离,只温声让他少说话,给自己省点力气。
“讨厌你。”谢筇盯着玻璃橱窗里的展品,转过头看着名为拍展品实则拍他的江楼,没头没脑地骂了一句。
“你可以随便讨厌我,但你得记得,”往周围看了一眼,前面是热闹熙攘的人群,后面的班级还隔着一大段距离,江楼拉住谢筇的手,就像对方曾经在走廊上忽然和他牵手一样,“不许乱跑到别人身边。”
谢筇偏不给他说矫情酸话的机会,抽手时发现江楼根本没想放开他,哼了声还是任由他光明正大地拉住,嘴上还是咄咄逼人:“凭什么?”
“凭这个。”眼神落到锁骨上,被衬衫遮着的肌肤下实则满是他刻意种上去的吻痕,红艳艳的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显眼,是记录下他们交缠做爱的罪证。谢筇反应过来江楼在看哪里——昨晚这里被江楼咬得红紫一片,像个咬人的疯狗一样动不动就啃一口,他在痛和爽里哭得喘不上气,却只换来对方一次比一次深的抽动,到最后只能抖着身体任他宰割处决。
一头雾水的少年后知后觉地恼怒,加快脚步就跑上去找谢祁,只给他留下一句“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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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对于谢筇来说只剩下和两个人之间的吵吵闹闹和避着人群像偷情一样的亲吻——在某块山石后边,他被两个人挨个亲了一遍,背后是嶙峋石块,身前是嚣张的少年,就连谢筇也学不会收敛欲望,酷似偷情的氛围里他的脖子上又留下一个不大显眼的红印子。
亲完谢筇又翻脸不认人,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就回到队伍最后边,嘴唇泛起不正常的红,有同学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事,他只说是吃零食被辣到了,只有身边的江楼知晓真相,冲他危险地笑起来,而谢筇只是脖子上挂着不知道哪个人吸出来的印子,嘴上不饶人地继续骂他。
等一天结束了吃完晚饭去了住宿的酒店,谢筇才发现自己和江楼被分在一个房间,挑眉问身边的人:“你这算什么,滥用职权?”
“我和你本来就被分在一起,要是随了你的意才叫滥用职权。”把房卡暧昧地从谢筇手里抽走,指腹刮蹭过对方的掌心,江楼就爱这样挑逗对方,看谢筇被戏弄得脸涨红,或是红着眼睛求他继续做些什么——主动权根本不在他们任何一个人手里,他们互相勾引,又双双沉沦。
“这么想和谢祁一个房间的话……你可以去爬他的床,不过跟他一起住的是个嘴巴藏不住事的。”
他对和谁一个房间这件事根本不在意,然而江楼总是作弄他,像是乐衷于看他的各种反应,不想看对方悠然自得的样子,刷卡进了房间就趴在被子上玩手机。江楼叫他手机拿远一点也不理人。
看好好说话没用,江楼直接开始打谢筇的屁股,裤子被扒下来,穴口因为昨天的情事仍然红肿着,好在江楼早上还算有良心,抹药的时候没做什么小动作,没让他今天彻底走不动路。江楼越打谢筇就越想和他作对,臀肉被打得通红,江楼每一下力道都卡在痛和快感交界处,没几下谢筇就开始求饶,“操…我错了…呜呜,你别打了……”
江楼知道他屁股上哪里都敏感,被捏一下腰就会发颤,手指故意在上面画圈,一道道红痕渐渐浮起,在挺翘浑圆的白肉上分明就是赤裸勾引,谢筇在惩罚里动了情,穴口分泌着淫液,开始求江楼肏他。
用手指奸淫着骚浪的穴,他知道谢筇这个地方早就认了主,嘴上再怎么拒绝轻轻被摸几下还是会软绵绵地求他肏进去,用指腹按压着最敏感的软肉,谢筇手里握着的手机摔在一边,性器早在被打屁股的时候就硬起来,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床单,又被江楼抓了个现行。
顶端湿滑的性器被江楼是口腔含住,炽热快感快让他浑身发烫,力气在一次次的吮吸里失了个彻底,只能仰躺在被子上,捂着嘴任由江楼的舌头舔过粉嫩柱身,再在铃口上恶意吸弄。
手指揪住床单,如潮快感却在高潮前一刻消失殆尽,江楼的手又捏住被亵玩到肿大的乳头,看着谢筇在他身下无力地呻吟,眼睛里也像泛着水,舔着脖颈上的草莓印,轻声说:“既然喜欢谢祁,那我把他叫过来一起肏你好不好?”
谢筇的动作看不出是拒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