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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可以用常识来解释,没想到女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显然是心虚。
男人反应过来,抓住女人的头发就开始打,女人的指甲挠的男人脸上血肉横飞,周围人早就看两人不顺眼,没想到两人间的故事这么精彩,当即睁大眼看戏,没有一个人出来拉架。
李纳多捡到男人的手机,打开信息就看到一条新短信,他念了出来,“12岁一夜1000,”他扭头问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结合男人逛红灯区的事情,大家都明白过来,觉得这人恶心至极,有之前在贞子剧场过来的,知道他羞辱别人是恋童癖,对他更是不齿。
“果然心里有什么,看的就是什么,还说别人是恋童癖,他才是这种人嘛!”
女人听到这话,终于知道自己嫁给了什么人,顿时对着男人破口大骂,男人也急了,两人都挂了伤口。
他们毫不顾忌别人,抓起东西就砸,打着打着就被工作人员扯了出去,隔老远还能听到两人的对骂。
“你以为我多稀罕你,要不是怕你怀疑,老子怎么会每次都装急色找你交粮!”
“你还觉得我多想你呢,豆芽菜似的,老娘压根没感觉!”
众人没想到两人临走前,还要糟蹋他们的耳朵,一时间对他们更加厌恶,他们几乎是同时,看向洗了他们眼睛的清流。
两人果然不负他们众望,正贴着耳朵小声得说着什么,似乎毫不受影响,仔细听还能听到弟弟问,“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没错,但是那个全家桶就不要吃了,而且以后也不要像那个男人一样去卖全家桶的地方。”
“嗯嗯,哥哥怎么说我怎么做,哥哥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但是哥哥也不许去?”他像个小孩子撒起娇来。
袁成笑着点头,他也不喜欢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那哥哥要拉钩哦,哥哥要是去的话,要受到惩罚哦。”
袁成和他碰碰额头,两根小拇指一钩,李纳多念念有词,说完就像得到什么誓约一样,弯起了嘴角。
众人听着袁成教育孩子,终于觉得三观被重塑好了,一些单身狗在那对秀恩爱分的快的奇葩走了之后,忍不住感叹,“男人女人啊都靠不住,还是两个男人间的感情坚定啊!”
“你的话怪怪的,”她盯着气氛好到插不下任何人的那对兄弟,看到弟弟靠近哥哥怀里,找了个位置睡了,还不忘扯住哥哥的手,哥哥用另一只手把衣服搭在他肚子上,和弟弟的待遇对比之下,她觉得自己靠着椅子睡得僵掉的脖子开始疼了,“他们我也总觉得怪怪的,还闻到一股恋爱的酸臭味,这是怎么了?”
“我也闻到了狗粮的味道,这是有谁又在秀恩爱了,快给我滚出来!”
李纳多咬掉最后一口地瓜,甜意从四肢百骸传到心尖,他的哥哥是最好的。
女朋友什么的,去死吧。
纳多对于袁成那张床的执念很深,他按着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在袁成面前卖力表演,现在只差临门一脚。
回去那晚,袁成睡到半夜,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纳多睡觉很老实,不会出来,门被人悄无声息转开,他闭上眼装睡。
对方见他熟睡着,果然走了进来,摸到他床头,袁成握紧拳,打算给这个小贼狠狠一击。
忽然他停住了动作,打算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一只手摸上他的身体,从前胸爬过,他总有种被对方捏了一下胸口的错觉。他决定不再忍,掀身而起,把对方摁倒在床上,对方的轻呼和手下的触感,让他明白了对方的身份,拉亮灯。
果然看到李纳多在床前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眼底似乎忍着某个念头,袁成察觉出不对劲,摸摸他额头发现温度正常,问他,“怎么了?”
李纳多抱着被子摇了摇头,他的眼睛不自觉往房间里的暗处看,看两秒就打了个哆嗦,闭上眼,整个人瑟瑟发抖,看起来煞是可怜。
袁成想把他从被子拉出来,对方却像被人夺掉最宝贵的东西般挣扎起来,嘴里大喊着,“走开,走开,别找我。”
袁成终于想起来,对方怎么看到电视机的时候,吓得那么厉害,原来是白天看到的电影把他吓坏了。
他想抱住对方,可纳多就像魔症了一样,以为是贞子来捉他,吓得抱头鼠窜,被绊倒后,把头埋进被子里,似乎这样就能躲过那个可怕的生物。
袁成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是吓得狠了,但让他这样躺在地上也不是办法,他狠狠心扯掉纳多的被子,拍拍他的脸,温柔地唤道,“纳多,你别怕,你看看我是谁,我是哥哥啊!”
“哥哥?”李纳多的眼睛慢慢有了神采,当他看清眼前的是袁成之后,眼底闪过一道光,嘴巴一撇,嚎啕大哭起来。
袁成看着哭睡过去的纳多,想起对方之前打着嗝让自己答应的事,有些头疼,他已经很久没和人一起睡,乍一和别人躺在一起,难免碰到胳膊腿的,怕是要失眠了。
他把纳多放在自己胸前,让他夜里就算醒来也能一眼看到他,他僵硬地感受着纳多在他胸前呼出的气,躺了半天,忽然起身拿起一件睡衣穿上了。
他以为自己会失眠,但出乎意料的,听着纳多的呼吸声,身体自动放松了,没过几分钟,他就陷入了睡眠。
纳多一个翻身,压到了袁成胸前,他微微弯出一个笑,很快隐入黑暗。
哥哥,这只是第一步哦。
42、复仇计划(一)
袁成虽然没有往纳多喜欢他的方向上想,但是他警觉得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决定和纳多的班主任通个电话。
这个班主任是最关注纳多的,如果纳多怕鬼,那么班主任肯定早就知道的。
“喂,请问是纳多班主任么?我是他哥。”
对面静了一下,袁成知道,暴风雨要来了,果然对方连珠炮似的唠叨起来。
袁成一边听着,嘴里还应着,其实思绪早就跑远了,如果纳多说了谎,想给自己造成他怕鬼的假象的话,那他是从看电影就已经策划了,这未免太可怕了,一个十几岁小孩子会想到这么多么,他有点不确定了,在他内心里也对这么怀疑纳多感到排斥。
而且他为什么说谎呢,让自己和他睡一起,是图什么呢,忽然他瞳孔一缩,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冲进脑海。
难道……
袁成打断了对方,但他没有直接问,“我家纳多最近有点怕鬼,吓得不行,希望老师可以多照顾一下,麻烦了。”
他握紧话筒,等着老师对纳多怕鬼的反应。
对方呼吸重了一下,“最近?他一直很怕你居然不知道……”
袁成放了心,把话筒放到一边,时不时靠近话筒嗯一声,直到那边没有了聒噪的声音,才拿起来说了声再见。
纳多原来真的怕鬼,袁成放心的同时,把那点不对劲也忘了。
纳多从此在床上得势,正式入主东宫。
《江湖》完成后,袁成就不再和甘茜朝夕相对,这让他对甘茜动向的掌握出现了盲区,不过早在剧组拍最后一场戏时,他就想好了办法,并为这事做了铺垫。
当时剧组有个水族箱坏掉了,道具组的人急得不行,他们中的成员从电脑到手表,从灯泡到厕所,无一不通,但谁也没想到做道具师还要修水族箱的,再去买已经来不及了,摄影棚建在郊区,方圆百里都没有水族箱售卖的地方。
眼看今天的戏就要耽搁,剧组要烧上几十万的经费,连导演都变了脸色,结果袁成走到水族箱前敲敲打打,大家以为他是好奇,也没在意,没想到过了十分钟他直起身来,用毛巾擦着手,说,“已经好了,不漏电了,可以把准备好的活鱼放进去了。”
道具组一试,还别说,真好了,小鱼不像头一只那么倒霉地翻了肚皮,在里面活蹦乱跳的。
甘茜也想起了这件事,她卧室里的水族箱坏掉两天了,按理说早就该拿出去修了,但甘茜不愿让人动她的东西,她对个人物品很看中,怕别人动什么手脚,所以水族箱坏了好几天都没修,闻着里面飘出的一股臭味,她想着不能再拖了,要找个人来帮忙修修。
因为剧组的那场事故,她第一个就想到了袁成,随着袁成这个名字在脑海的浮现,她心中下意识地有了一种亲切感,袁成对她来说,是一种灯塔式的存在,虽然不能让她借力爬得更高,但只要遇到他,就一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向,而且如果是袁成来的话,她也可以借聊天盯紧对方,让他没机会做什么手脚,虽然她内心里不认为袁成会这样,但她谨慎习惯了,万事都要有两手准备。
袁成一直对甘茜扮演着良师益友的形象,这次终于收到了回报,在接到甘茜打来的电话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工具,带上他刚买的小东西,他背着包出了门。
袁成对着水族箱看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他看了一眼甘茜,对方正盯着他的动作,似乎是好奇,又像是监督,袁成说口渴,希望她给他倒杯水。
甘茜从水族箱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果汁,这让他有点失望,那东西虽然精巧又袖珍,但他只要有所行动,还是逃不过甘茜的眼睛。
想了想,他把水族箱的盖子打开,一股浓重的臭味飘了出来,袁成忍不住捂住鼻子,甘茜则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没等袁成说话,她就出门去她的化妆间拿香水了。
趁这个机会,袁成飞快的往水里投了个东西,等到甘茜回来的时候,只看到袁成在忍着恶臭修理,水面上游着几只苟延残喘的小鱼。
袁成很快修好了水族箱,并换好了水,甘茜道了谢,也没留袁成,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袁成看到周晶来她家。
甘茜静静地看了水族箱一会,一只鱼游到箱子镜面上,似乎在看着她,她隔着玻璃伸手点了一下,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连位置都没动一下。
甘茜忍不住发呆,极轻地说了一句,“你是袁成派来的么?”
空气静静的,小鱼无机质的眼睛忽然像通了电一样,发出极淡的红光,转眼就不见了。
袁成刚出来,就被守在外面的谢依依一把拉住,“怎么样?”
“都办好了。”
“该分配给我任务了吧。”
袁成看着一脸渴求模样的谢依依,对方舔舔唇,就像要糖的小孩子一样,他忍不住想,在娱乐圈里这样的她是怎么活下去的,尤其是还杀出重围,拿到了小花的地位。
谢依依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心里不服气,撇撇嘴,”我是只对着你才这样,你以为我对着谁都会这样没遮没掩啊。”
袁成摇摇头,他没把心里话说出来,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一看她一副拽拽的模样,只觉得她更傻了。
谢依依见说服不了他,也不再罗嗦,拉着他去了最近的商店,她在外面等了太久,早渴了。
袁成付钱买了三瓶,谢依依拿着两瓶,袁成想替她拧开瓶盖,她就像被侵犯到领土的母狮一样,猛地跳开,警惕地看着袁成,生怕他碰到自己的瓶子,她抱着瓶子晃了晃,一脸笃定地说,“我打赌这是再来一瓶。”
袁成看了一下,这种饮料是中奖率最低的,只有百分之一,也就是说一百个人中能有一个得奖,小商店里还不知道有没有一百瓶呢,他摇头表示不信。
谢依依一副偷腥的模样,神秘兮兮地说,“你可别后悔。”
“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