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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伊伊点头:“以前校庆就一天的,现在为了庆祝也为了给即将毕业的大四学姐学长们的留念,时间变成三天。你觉得老师让你们三天玩的愉快的前提是什么?”
“钱。”
“什么?”
“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嘛。你说要是给老师红包,会不会放过我们?”
“你就瞎扯吧,反正你做好准备,也就苦三天,大家都一样。”
人家来上大学就是为了高中时老师说的,上了大学轻松点。你这不是变相的又回到过去了,哪怕是三天都是郁闷的。
夏洲看白泽渊,白泽渊说:“不是我能决定的。”
哼!
两人又聊了几句,纪伊伊就开开心心被陈易扬带走吃饭去了。陈易扬问夏洲去不去。纪伊伊在陈易扬身后嘟嘴。
夏洲赶紧摆手说不去不去,太耀眼,会闪瞎。
白泽渊问他:“你要吃什么?”
夏洲看着他,他正喝着茶。看夏洲看自己,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眼神温柔,眼底有光。
他就这么看着自己,夏洲觉得身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了,阳光都变得很温暖。风吹过来不是炽热的,像是春风一样让人愉快舒服。
夏洲忍不住开口:“吃你。”
说完,自己都愣住了,然后在白泽渊的笑声中想捂脸撞墙。
夏洲你不行了,你一定是魔障了。
“小锦。”白泽渊叫。
夏洲不理。
“小锦。”他又叫了一声,语气带笑,发自内心,控也控制不住。
夏洲不想理。
白泽渊起身,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吧即一口。
夏洲:……
夏洲起身,慌慌张张:“我……我回去上课了。”
白泽渊笑说:“都不吃饭了?”
“我肚子痛。”夏洲一捂肚子,然后跑远了。
白泽渊看着他跑掉的背影,若有所思。
夏洲一想起自己刚才不要脸的话,感觉自己真心没脸了。啊啊啊,你什么情况呀,搞得自己像情窦初开,没谈过恋爱的少年似的。
好吧,虽然是真没谈过。
不过,不承认。
夏洲边摇头边走,刚好撞到某人。
夏洲抬头,脸黑。
那人也不待见夏洲,同样黑脸。夏洲心想,冤家路窄,刚才还针锋相对过。真是不想看谁,就来谁。
他原本不想说什么,绕过想走。
却听那人冷哼一声说:“真没素质。”
夏洲看他,平静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付磊说:“没什么,只不过感叹一下,撞了人都不懂得说声对不起的人不是没素质是什么?”
夏洲知道他看自己不爽,今儿个还刚好撞上。他刚才不计较可不代表他好欺负。夏洲说:“说对不起也要看什么人的,并不是“人”就能听懂这三个字。”
“你什么意思?”
“哎呀,你听不懂啊。”夏洲说“真可惜。”
他没再说别的,但是是人都听得懂他在明示暗示的说他不是人吧。能做文宣部部长的人自然不是笨蛋。
“也就耍耍嘴皮子,就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和他是朋友?”
夏洲看了他一眼,并不想跟他多说话。
付磊又说:“到是流言挺多,估计也是你让人放出去的。他可从来没承认过,谁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死缠乱打,非得跟在他身后,挺让人烦。”
你知道什么呀,难道两人还在公开场合,恩恩爱爱的。幸福是过给自己的,而不是做秀给别人,小白不在的时候夏洲去学生会,会跟他们一起干活聊天。等小白来的时候,他一般都会被小白带到二楼,二楼也没什么人上来。两人相处的模式其实很少有人看到,但是谁在意呢,夏洲喜欢这样。
谁叫小白这么光彩耀人,毕竟倾国倾城的。还是不要太明显的好,两人同居的消息过了好段时间才消停了一会。
夏洲看付磊,完全是羡慕、嫉妒、恨。
“才来没几天,心思倒是挺重。千方百计,绞尽脑汁的勾。搭上他,是有什么目的?”
目的?干他算不算?
夏洲也跟着冷哼一声:“你说完了?说完了我就走了。”
他可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跟你这个情敌对架,看着有人往这儿看过来。有几个夏洲认识,他不想多事。
夏洲看了付磊一眼,走过他身边。
付磊在他肩头擦过的时候说:“离他远一点,你只会推他后腿。”
夏洲看也没看他,离你远一点才对,神经病。
夏洲是那种把不开心的事狠狠吃下去,心情就舒畅的人。以前完全没有失败过,但是,夏洲叫了份套餐。
有肉有虾有蔬菜,大学食堂的颜值还是很好的,味道也不错。并没有所说的黑暗料理,夏洲刚来的时候还期待能看到黑暗料理。后来听说食堂被学校严禁,发现就要罚款,举报者还能得到奖金,一些下半月没钱过生活的人往往以此赚些外快。所以,后来就没人做了,菜太正常了,夏洲还挺失望。
在西食堂吃饭来过几次,一般嘛跑东边的多。没办法,总要照顾兄弟,而且他还是比较喜欢面食类的。
但是这儿味道也不差,只不过今天的夏洲没什么食欲。
他想起刚才,更没有心情吃饭了。在吃饭前找人不痛快的人,真该千刀万剐。
夏洲看着面前的菜,重重的戳了几下,叹了口气。
他正盯着面前的饭菜发呆,有人坐在他面前。
☆、032
夏洲没理坐对面的人,自顾自的继续发呆。
“饭都不吃,这是失恋了呀?”
夏洲心烦,不鸟他。
“真失恋了呀,不能呀,哪天不是看到你们能能乃乃的。”
你能好好把“恩恩爱爱”说清楚吗?
“再戳,这菜还能吃,你不吃我吃。”
夏洲手被人抓住,抬头瞪。王正柯呵呵笑笑说:“兄弟,怎么啦,跟哥说说。”
夏洲不理。
又听王正柯说:“是不是付磊那小子,我可听说了,你们吵架了?”
夏洲回他:“我又不认识他。”
“一看那小子就不是好人,整天跟个人家欠他八百万不还似的。丧脸。是不是打架了,欺负你了?兄弟帮你去揍回来。”
夏洲心想,消息还挺快。
“你看我是那种被人欺负的人?”
王正柯哈哈一笑,也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你夏洲的。
“那干嘛一副丧脸,来哥看看,左脸写着不高兴,右脸写着求安慰。”
“滚。”夏洲拍掉王正柯要伸过来的人,给他说乐了。
“你看看,这才是认识的夏皮子嘛。”
夏洲是有多久没听到了,当然不是同辈叫的。夏洲在姥姥家那会,跟着王正柯两人皮的都没影了,两人扒拉着干了坏事。人还抓不住,大家都说跟那白皮子(就是海蜇)似的又滑又溜,每次都是大人气得夏皮子的叫他。
同辈或者跟夏洲差不多的人都不会叫,一叫夏洲就揍人。夏洲觉得难听,主要还是被老爸老妈听到会被揍的很惨的。那时候他爸妈难得回来,就丢姥姥那,要是被爸妈听到有人叫他夏皮子,一定会问名字由来的。
“来跟哥说说怎么回事,你看我一听到这事我就跑来找你了。”
夏洲说没什么,但是揪不过王正柯的一再问,就把事情说下。
“啪——”
王正柯拍桌的声音太响,导致很多人往他们这儿看。
夏洲翻白眼,他就是想低调点,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你干什么。夏洲低声说:“坐下。”
王正柯挺气愤的说:“那小子太气人了,你跟白大当家在不在一块他凭什么说三道四的,当自己是纪委呢,再说都大学生了现在不找,不就浪费了。”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猥琐呢!
王正柯说:“我都后悔我高中的时候没有谈呢?”
夏洲翻白眼,你又不读书,你不谈爱你能有什么正事?
王正柯说:“那会儿打游戏啊,什么美女靓女的,都比不过一把装备。那时候傻啊,就算有女的脱光站我面前,我都能面不改色专盯电脑。”
夏洲说:“说得好像真有女的脱光站你面前似的。”
王正柯不服气的说:”你别说,虽然没脱光,但是真有美女穿着小短裙坐在电脑边的。”
“哦,还有人搭讪?”
王正柯呵呵笑笑说:“还真是,当时我正在网吧打得嗨呢。那美女一屁股坐我桌上,就对我说帅哥看你打得不错,带带我啊。”
“那你怎么说?”
王正柯说:“我问她哪个等级的,她说她刚打还是新手,然后我就说——滚。”
“哈哈哈……”夏洲趴桌笑。
“你用得着笑这么大声嘛”王正柯郁闷,你刚还让我低调的,现在笑得这么狂放,你要搞得全食堂都听到啊。
“我就笑笑。”
王正柯不高兴了,有什么好笑的。那时候哥年少不经事啊,想想那时候那个美女眼大鼻子高,抖胸还白大腿,哎想想人生真是处处在错过啊。现在都不知道那颗白菜给哪头猪拱了。
“笑屁,赶紧吃饭。”
夏洲拿起筷子,先前的不愉快立马消失无踪,夏洲说:“果真是好兄弟啊,现在爷胃口大开了。”
王正柯看他扒饭说:“这才对,你管别人做什么,你们俩开心就好。你看阿易被人说倒贴他都挺乐呵。”
夏洲说:“被人说倒贴的好像是你吧?”
王正柯无所谓:“倒贴就倒贴,总比有人女朋友是用创口贴的好,不然要漏气。”
夏洲差点喷饭,这特么不正经了。
王正柯看他挺正常了,也放心了。刚来就看到死气沉沉的特别让他不适应。
两人又聊了几句。
夏洲想起什么,跟王正柯说这事不要让他告诉小白。
王正柯惊讶:“不说白不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明白白的能压干嘛不压,直接压死,省得还找你挑衅。”
“也没什么事,少多事了小白这段时间够忙了。”
王正柯翻白眼:“你当他傻吗,这会儿我都知道了,你觉得他会不知道?”
夏洲心想,也是。
“你是不是还介意他在说你会托白大当家后腿的事?”
“没有。”夏洲摇头,王正柯一副你当我傻的表情。
不过王正柯脑袋也快,转移了话题,我兄弟不想说那就不说。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带到后天的校庆上。
夏洲说都准备好了,那三天就负责玩玩玩,他又跟王正柯说纪伊伊提醒他的。老师会把后三天放假的课提到这两天补完。
这事,总不能让他一人郁闷吧,好兄弟,一起担。
王正柯正夹他盘里的肉吃,听到他这么说吓得嘴里的肉都掉桌上了。
“应该不会吧?”王正柯一脸不敢相信。
夏洲耸肩说:“等着吧。”
然后,果真如纪伊伊所说,每一节课上课后,大家都哀一片了。王正柯踢了踢夏洲,张了张嘴无声的说乌鸦嘴。
夏洲无声回他大校花说的。他也很无奈,不过不是提前通知了,有准备就好。妈呀,有准备是一回事,真正连续上一下午是另外一回事。
还是专业课,夏洲看着还在滔滔不绝、认真上课的童念。心想,您是真无私奉献孜孜不倦,我跟您也不是太熟一直让我来执行操作,以他的错误来做教科版真的好吗?
老板娘!
等大家一下午上下来,已经趴了一片了。等下课铃声一响,众人欢呼,终于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