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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的身子很快就被四面八方的手握住,接着强行打开,毛巾同样以板正的力度和节奏,把我肮脏的身体从头到尾清洗了一遍。
眼睛上的布条也终于被解开,毛巾很轻地覆在眼睛,擦干净后,又换上了一条新的。当然,全过程中,我的视线依旧被遮挡着,无法看清任何事物。
我想,那个男人恐怕就是她们口中的“老爷”。我的话对这位老爷相当不敬,因此惹得她们不快,为了避免我再发出多余的声音,她们再次在我口中勒了一块布料,轻轻抵住我的舌头,一直都没有再解开。
我再次被放到那光滑柔软的地方,我想那里应该是床。那里也变得完全干净,一点气味都没有了。全身的束缚比原来减轻了很多,只将双手,双脚绑在了一处。当然,眼睛照样被蒙上了。
周围的空气很熟悉,还是原来的那间卧室,那张床。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间里非常安静。
我躺了好一会,空气还是没有任何波动。
“有人吗?”我尝试着开口,但是只能发出一串“呜呜咿咿”的声音。
没有回答。
那时我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居然像之前那样,试着往一个方向努力挪动。
这次挪动得格外容易。虽然依旧没有进食,但热水的洗漱似乎帮助我恢复了些体力。
我很快就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空气因为我的动作而晃动起来,变得轻,变得向上升去。
肢体也不再沉重,似乎一瞬间就轻盈起来,自由起来。
这是我以前(只短短几天前)可以轻易做到的,稀松平常地就像吃饭喝水那样。如今……却是格外的奢求。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人生的变数这样飘忽不定。
我的心里很快地闪过一丝快乐,以及贪婪。于是我又沿着原来的路线,翻了几个身。
终于到了尽头。
再一次的翻身只进行了一半,我就感到后背空了。接着,我从床上滚落下来,跌在地上。
原来在床的周围铺了地毯,非常厚,因此摔上去并不是非常疼。
但是我的眼里莫名其妙地流下了泪水。我睁着眼睛,脸上应该也没有什么表情,任凭液体从我的眼角,慢慢流淌下来,浸到地毯里。
眼里只有一片微暗的光。
突然,空气里似乎有了些变动。那是陌生的气流,低而平稳。
我很快感受到有股热热的气息朝我靠近,接着一个湿漉漉的粗砺的东西贴上我的脸庞,呼哧呼哧地舔弄,弄得我脸上又湿又痒。
原来是一只狗。
它的毛发蹭在我的脖颈,整齐而细密,看来体型应该不小。
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
“别碰他。”他说。
几乎同时,舌头离开了我的脸颊,狗低低叫了一声,远远跑走了。
男人很快把我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接着床塌往下轻轻一陷,他坐到了我的身边。
他的手伸过来,仔细抚摸我的脸庞。这次他没有戴手套,指腹有些粗糙,凉凉的。
“怎么哭了?”他喃喃道。
我很想说,我并不想哭,只是这眼泪莫名其妙流下来的。但是我说不出口。
我全身的知觉尚处于恰可自由活动的临界点,依旧会有时不时的麻木。而且最为可怕的是,在生理欲望将我逼退的那次崩溃后,我的自尊还不能在这短短几个小时里就建立起来。
没有得到回答,男人也没有再问。
他手腕上机械表转动的声音,轻轻的在空气里响着,细微,富有节奏。
他抬腕时,手臂挥动产生的风的气流,我也能感受到。
空气中又多了一种芳草味,极为淡薄又细腻的味道,一瞬间就不见了。我想,这也许是风将窗外的花香送了进来。
我是不是被关得太久了,无聊到开始关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这样抚摸了一会,那只戴着表的手解开放在我的衣领上,慢慢解开了什么——事实上,他们只给我穿了一层布料,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不过领口上的东西很像一个结——然后很细致地把它脱干净了。
“!”
我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想挣脱这手。
“不要动。”几乎就在那一瞬,他轻轻握住我的脖子:“如果你不想再被绑起来。”
他的手指真凉,冻得我背后冷汗顿生。我只能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躺回去。
我似乎又感到了他那股“满意”的气息。
衣服脱干净后,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身体,仔细地抚摸。
那湿凉就像蛇一样沿着我的身体不断往下蔓延,我饥饿到疼痛的胃里开始轻微痉挛,几乎呕吐。
手掌没有停下。
它虽然很仔细,但速度均匀,不带有什么迫切的狂热,当它抚摸到我两腿间时,我甚至发现它的色情意味也很轻。
他动作仔细,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让人觉得他只是在给我做一项检查。
在检查我身体的构造。
手抚摸到我的私处,但并没有再往里。
“很不错……”他低低地说。“的确很不错。”
听起来这声音里有愉悦。
他的手接着往下,抚摸过腿部的肌肤,最后停在脚踝。他的手停了停,接着离开我的身体。
我松了口气,想努力忘记身上残留的那种游移之感。但是下一秒,他却又将手覆在了我的腹部,那双手还是微凉的,瞬间搅动起皮肤下的脏器,我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呕吐出来。
拼命忍耐时,我听见他自言自语道:“现在还不行。”
他的手终于抽离开来,接着传来轻微的摩擦声——他在擦拭自己的手。
而我躺在床上,竟已冷汗涔涔。
作为对我沉默的奖励,他开始喂我吃东西。
“你距离上次进食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很长。”他解开我口中的束缚。“不过,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感官的确会被放大。”
他这番话什么意思?是在说其实他并没有虐待我,是吗?
很快,有东西递到我嘴边。
“张开嘴巴。”他说。
我张开嘴。
一个勺子被轻轻送进我口中,口腔被温暖的液体包裹,那是热汤,相当鲜美。
勺子被拿回去的时候,我还十分留恋。
就这样,他一勺勺喂我喝完了一碗热汤。
临走时,他又伸手抚摸我的脸颊,这次他戴上了手套:“好好休息。”
他没有替我再系上那条抵住口腔的布条。
次日——我想应该是已经到了第二天,因为眼前的光线微微明亮起来,像是太阳升起来了——我刚醒不久,男人就进了屋,喂我吃了简单的早饭。几乎都是流食。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抱起我,伸手压住我的脖子。很快,脖子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有冰凉液体注入了静脉。
之后的几分钟里,我逐渐失去了意识。最后仅仅能感觉到,身上的束缚在被解开。
我被他抱在怀里,终于离开了那个满是噩梦的床。我们似乎向着一个敞亮的,开阔的空间走去。那里有非常新鲜的,我所熟悉的空气,让我感到安心。
耳边错乱地响起汽车行进的声音,或是马蹄的轻响,或是人来回的脚步声,或是这些都是幻觉。
那些熟悉的空气渐渐离我远去。
耶弥在离我而去。
第04章 新的地方
醒来的时候,全身都被绑在床。绑的比之前还要仔细,考究,不过是双手捆绑在一处,但是双腿却被拉扯开,由脚踝处分别牵出一根绳子,绑在了别的什么地方。
并且我的身体又是那样,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上只裹了一层布料,其余都赤裸着。
四周的空气全然是陌生的——我被带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呼吸间,我听到了机械表指针走动的声音。
他已经发现我醒过来,脚步声响了几下(这屋子里依旧铺的是木地板),走到我身边。
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解开,我感受着空气贴在赤裸的皮肤上,透明而冰凉,胃里隐隐又开始痉挛,再次涌上了呕吐的欲望。
他是从上次停止的地方继续下去的。
他握住我的大腿根,在原本的基础上又往外掰了一些角度,接着开始用手指检查我的下体。
他的手指细长,似乎还带着雾气的湿凉。雾气里,我闻到若幻的芳草之味,眼前也朦胧聚起大片光怪陆离的花朵盛开的绰影。
就像他手指那样,湿凉的白色。
当这湿凉触碰到生殖腔闭合的入口时,我的眼睛猛地睁开来,仿佛灵魂几乎被撕裂般,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
他竟然……要……
从来没有人碰到过那个地方。齐弋也一样。作为男性beta,我的生殖腔已经退化了,在大部分男性beta眼里,生殖腔甚至是多余的东西,就像智齿和阑尾那样。
它是我身体的禁地。
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在我身上做什么?
很快,他的手指摸索得差不多了,于是在入口上轻轻摁了摁。
我终于无法忍耐,拼命挣动起来,大张着口,欲呕的声音和尖叫混合起来,在布条的束缚下,喉咙里发出非常模糊的“嗬——嗬——”声。
他低低笑了一声:“好的,好的。”摸了摸我的头发以作安抚。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说。“在那之前。”
虽然这样说着,他的呼吸却有些乱,这个男人和几天前相比,似乎有了些轻微的变化。这个发现使我本就不安的心,陷入了极端的焦虑和恐惧之中。
我不愿回想被他检查身体的记忆,但它们却梦魇般地缠着我。那双手,从我身体最深的地方,把我完全剥开了。
第二天,我身上的束缚终于被解开。
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那个男人面前,他想让我醒着,我就必须醒来,当然,他如果觉得我失去意识比较妥当,那我也没有权利拒绝昏睡。
房间里的光线相当舒适,带着朦胧,但又不是一片死寂封闭的黑,隐隐约约的,还有鸟叫。我为捆绑的接触而感到惊讶,身体的酸疼还没有到无法忍耐的地步,我尝试着活动四肢,很快发现左手上带着一个金属细环,环上牵出一条更为纤细的链子,一直通到床头。
看上去像是银的。
我用力扯了两下,那链子晃动起来,在空中发出断续的暗光,却丝毫没有断裂的迹象。晃动之中,床头墙壁上安着的一个铃铛被它打到,摇摆着发出响声。
很快,门口轻轻响起两记敲门声,接着走进两个女人。是那个中年女人,还有一个端着盘子的年轻女仆。
“你醒了。”中年女人朝我轻轻点头:“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允许我为你安排早餐。”
她背后的那个女仆迅速走到床前,将起皱的床单和被子整理平整,接着放上一个木制深棕色小桌子,铺上桌布,将茶,牛奶,早点一一端上。
而那个中年女人已经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仔细地扎起。
大片明亮的光线涌进房间,刺得我睁不开眼。这是我被绑架(我是这样认为的)以来,第一次如此近地接近光明。
“老爷吩咐过,你可以在床上进餐。”中年女人说着。她收拾好窗帘,转过身来。她看上去约有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款式简单的黑色裙子,领口包住脖子,一如袖口紧紧缚着胳膊。头发被高高梳起,挽成一个髻,盘在脑后。她的面庞很洁净,脸色苍白,眼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