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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邢远顿时笑出声来,一张嘴就将面前的两片单薄的嘴唇咬住了,转瞬间翻身将林宝压到了身下,进行无止境的索取纠缠。
两个人后来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一夜都没有睡。第天早上,温邢远陪着林宝吃早点。蒋语玫终于放下心来,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直到温邢远走了,也没能说出一句谢谢来。
十点钟,温邢远走了,再耽搁就赶不上飞机了。林宝站在十七楼的阳台上看他。
离得虽然远了一点,但是林宝数的很清楚,温邢远匆忙的脚步曾停下来三次回头望他。
六十六
林宝病好了以后在家里住了一个月就去了江滨的外婆家。学校已经联系好了就等开学。蒋语玫还是非常不放心,经常打电话问母亲林宝暑假在家里都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人去看他,有没有经常煲电话粥。得到的回答是林宝每天都在屋子里学习,带着耳机学英语,念得可大声了。学累了就上网玩会游戏。每天起得早早地去湖边写生。
过了几天,蒋语玫接到母亲电话,说林宝认识了附近的几个孩子,都是学画的。
“几个人经常在一块画画。昨天还一块出去吃饭呢,一个男孩子过生日。这下可好了,宝宝整天呆在家里学习,我都怕他累坏了。”母亲欣喜的话却让蒋语玫眉头一紧。
“里面有女孩子吗?”
“有啊,好几个呢。”
“漂亮吗?”
“你这话问的,怕宝宝谈恋爱啊?再漂亮也没我的宝宝漂亮。”
“妈,我说正经的呢。”
“漂亮,男孩女孩都漂亮。”外婆有点不高兴地回了一句。
听了这话,蒋语玫更皱眉头了。她现在不知怎么的,一听说林宝和漂亮男孩子在一起玩得好她就心里头一紧张。
四个月以后,凌江的卡车堵门事件在公安的不懈努力下内情终于全部浮出水面。但是各大报纸上都语焉不详,只说是内部有些矛盾,目前已经解决。如此报道更是让业界人士纷纷揣测,各种流言应运而生。有人从张应枫被温长庆免去一切职务大胆猜测堵门事件的策划人就是温家女婿。
温邢远当机立断适时地抛出一条消息顺利扭转了媒体关注的风向:明年凌江将和沪上的长江轿车合资,向轿车市场进军。先利用长江的生产线混线生产,随后将选址建厂。
一石激起千层浪。温长庆几十年才建成的凌江集团,短短五年之内,其孙温邢远已将重卡基地建了起来,并要涉足市场更为广阔的轿车行业。让人不得不佩服温邢远的杀伐决断。
夜深人静的时候,温邢远忙完了全部工作,终于能悠闲地捧着热咖啡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眺望山城的夜景。到明年年初他就把重庆这摊子全部丢给郭正东。想到和长江的合作,温邢远雄心勃勃的同时也有一点小失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忙完。不知道他的小东西现在怎么样了。好想他。
金秋十月。一直宣称要为艺术奉献一生的刘存明结婚了,新娘就是他苦追了半年的王婧岚。
温邢远忙里抽闲地飞了回去。先去老宅见了爷爷,下午睡了一觉。晚上换上正装早早地去了酒店。之前刘存明曾要他和侯元生一起做伴郎。温邢远在电话里直告饶,他忙得实在没有时间,哪有功夫飞来飞去地陪他准备婚礼。倒是侯元生乐颠颠地一口就答应了。
进了酒店,刚从电梯出来,一抬头见到站在大厅入口处的那个人,温邢远顿时就楞住了。林宝穿着一身服帖的白色西装,打着黑色领结,一头黑发抓了个微微凌乱的造型,脸上正带着一点腼腆的笑,唇红齿白面色如玉,俊美得像个小王子一样站在那儿。在看到温邢远的时候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瞬间闪过一道惊喜的亮光。
☆、第三十章
六十七
刘存明结婚两个伴郎,一个侯元生负责待会喝酒,一个林宝,负责拿戒指收红包。伴娘则一个是王婧岚的妹妹十九岁的王婧黎,另一个是她多年的闺中密友陈潇。
温邢远来得比较早,客人大多数都还没有到,新娘已经在楼上的房间里一切就绪,礼仪公司的人正在场内做最后的准备确认。
温邢远刚出电梯的时候眼里就只有一个小王子一样的林宝,到了这时候才发现林宝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体态轻盈气质如兰,眉眼看着和王婧岚很有几分相像。林宝脸上那腼腆的笑就是因为刚刚听了这姑娘说了什么。
林宝眼里的惊喜早一闪而过,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见面,看着紧盯着自己走过来的温邢远,一时竟同干爹生分起来,得体地微笑,礼貌道:“温先生你来早了,客人都还没来呢。哦,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婧黎,师母的胞妹。婧黎,这位就是那个温邢远先生了。”林宝之前和王婧黎聊天时聊过,他顶替的就是温邢远的伴郎位置,他是师傅的至交好友。
温邢远几不可察地快速地收缩了眼角,对着已经微笑向自己伸手的王婧黎抬手一握,微微点头致意。
“楼上有安排好的休息室,温先生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婚礼一个小时以后才会陆续开始。”林宝接着礼貌询问。
温邢远此时已经完全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居高临下地用两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审视他。他不知道小东西在搞什么花样,非要跟他用这种口气说话。林宝心立即蹦的漏了一下,看着温邢远近在咫尺的西服扣子,耳尖慢慢热了起来。抬眼看了他一下,对上他如电的目光,眼神一个飘忽赶紧将眼帘又垂了下来,“可以让婧黎带你过去。”
“温先生,请随我来吧。”王婧黎笑着说话的同时已经转身抬步。
一个短暂的空白一样的停顿,温邢远低沉开口回应:“好的。”转身之前轻声对林宝说了一句:“长高了不少。”小东西已经要到他肩膀了。
贵宾休息室里,新郎还在理着自己的礼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温邢远交叠着大长腿坐在沙发里,不高兴地兴师问罪。
“为什么宝宝做伴郎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
“美人这还用问吗,不就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吗?”侯元生躺在旁边的长沙发里接话,一边吃旁边盘子里的点心,待会他要替刘存明喝酒,虽然他酒量好得很,但是吃点东西垫垫胃还是必要的,“看着你和你家小心肝分隔两地,有面不能见的,我们都替你着急啊。”
“我这一辈子就接这么一次婚,你竟然不来给我做伴郎,我以前都白疼你了。”刘存明从镜子里瞟一眼温邢远,“我叫不动你,总使得动我徒弟吧。反正用他跟用你也一样。元生待会你要是喝多了不舒服就吱一声,让小宝贝替你。伴郎么,就该尽到职责。”
“啧啧啧。”侯元生直摇头大声叹气:“小宝贝今天特帅气逼人了,瞧那水汪汪的眼睛,定力差一点的小姑娘看上一眼估计就要迷失自我了。就是不知道酒量怎么样。姓刘的不是我说你,其实真不该为了报复美人找他的心肝来做伴郎,待会咱们仨往那一站,有咱俩比照着,全场小姑娘的魂估计都要被小宝贝给勾去了。”
“哎,你注意到婧黎了没有。小姑娘平日里跟她姐姐一样眼光高着呢,什么男生都爱理不理的。”刘存明说到这从镜子里看见温邢远已经彻底黑掉的脸,再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坚持着说完,“结果,从前两天见了小宝贝以后就老转弯抹角地跟我打听情况。听说自己比宝宝大了两岁,小姑娘大半天都没个笑脸。”
“两岁算什么啊,有人大了十五岁呢,不照样吃干抹净……啊!!温邢远!你想谋杀啊!!”侯元生暗自憋笑话还没说完顿时就是一声惨叫,是温邢远从旁边的沙发上突然移过来猛得坐到了他肚子上。
温邢远高高大大的,下盘用力,坐住了就不起来了,悠闲地掏出手机来对着侯元生猛拍。侯元生对着他捶打掀,还要保持面部表情,不能被温邢远拍到什么奇怪的画面。因为身材比温邢远小了一号,怎么也弄不过他。温邢远借力使力,稳如泰山地始终坐在他肚子上。
侯元生累得喘不过来气,骂了两句以后明智地开始求饶:“美人我错了,饶了我吧。哎呦!!别使劲了,我要受不了了……待会绝对不敢让你的宝贝小心肝喝一滴酒,我全包还不行么?……明哥救我……”
刘存明早在一边扶着台子笑叉了气了。
“你们两个没良心的……我交友不慎啊……命苦啊……我以前白疼你两个白眼狼了……”
五分钟以后刘存明还在笑,不过已经转移到了沙发上了。旁边交叠着大长腿坐着的温邢远正勾着嘴角坏坏地笑,再边上歪着的是气喘吁吁的侯元生,休息室里正播着一段奇怪的录音:
“……饶了我吧……别使劲了,我要受不了了……”
“哈哈哈。”刘存明仰头就是一串大笑。
“你们两个禽兽。”侯元生无力地骂了一句。
休息室的门被林宝打开的时候,三个人在沙发上还是之前的造型。
“小心肝来了……”侯元生笑着开口调侃,还想继续,转着眼珠子看见温邢远斜着他的不高兴的眼神,立即闭嘴了。
林宝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心里顿时就一甜,面上倒不显:“师傅,时间到了,客人马上就来了。该下去了。”
被刘存明搂着肩膀转身要走的时候,林宝随意地转了下头和温邢远的眼神在空中电光火石地碰了一下,那目光浅淡得不得了。
温邢远盯着小宝贝那俊俏的白色背影,心里的不舒服一点点汇聚了起来。小东西,看我饶不饶你!
用刘家老爷子的话说,林宝长得“实在体面”,所以全程陪着刘存明站在大厅门口迎客人。酒店的宴会厅上下两层都包了下来,宴开一百五十桌。来的客人也不乏达官显贵。即使有人到不了的,礼金也必不会少。林宝收礼金直收到手软。
客人八点钟到齐了,婚礼准时开始。新人走红毯,明誓,交换戒指,开香槟。开宴席。
中间有捉弄新人环节。大家都知道新人“害羞”,所以礼仪公司早有安排,不闹新人,闹伴郎伴娘。这个环节彩排的时候根本没有,林宝站在台上顿时耳尖就红了,回头去看那个策划大婶,发现她正站在下面捂嘴在贼贼地笑。侯元生此时早躲得没了影了,看林宝的个头,两个伴娘和他能配对的肯定就是王婧黎了。
赶骡子上架,不上不行。林宝和王婧黎相视一眼,无奈苦笑,被策划婶子坑了。
环节很简单,伴郎背伴娘绕场一周。步子快慢要根据现场乐队的鼓点急缓,停在哪个客人的身边,该客人得一份真金白银的大红包,需饮酒一杯。
还好,王婧黎是个纤瘦身材。林宝背在背上倒还算轻松。只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委实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他两现在已经是准备状态,站在了最前面的红毯位置。
前面几张桌子坐的都是新郎新娘的至亲好友和达官显贵,离林宝站的地方不远的一桌,温邢远正抄着手端坐着,面无表情地盯着不远处正有说有笑的做上下顺序排列的两人。如果说之前温邢远还是心理头不舒服,那么现在他已经止不住自己想磨牙了。
“你手抓紧点。”林宝笑着转头跟王婧黎交代,他怕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