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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得到保证后,谢牧笛终于安心了,笑容可掬的等着郑安行向他展现高招技术。
郑安行没有违背谢牧笛的期待,拉着他到特别布置的调教专用房,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红色衣服递给谢牧笛。
「有种说法,好的攻君得从受君开始当起。」郑安行温声说道,用他柔和的男中音劝服谢牧笛。
「嗯?」谢牧笛摇晃有些醉了的头脑,很认真的想了半天,仍旧听不懂郑安行在说什么,什么攻和受的跟他们等等要做的事有关吗?
「把这件衣服换上,里头什么都不要穿。」郑安行声音仍旧温和,神态则异常坚定散发出强大气场让谢牧笛不得不听从。
谢牧笛拿着衣服回他暂居的客房,把衣服抖开一看才知道是件红色无花的浴衣,他生平没穿过几次浴衣分不清是男用或女用,更不晓得该怎么打浴衣的腰带,只是胡乱套上随便打个结就算数了,连露出大片白皙胸膛也毫不在意。
等他回到房间,只见郑安行已架好摄影机,机器正对着房间中央的空旷处。
「要拍摄?」谢牧笛默默的看着摄影机,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当然,不拍的话哪来影片给你看,你不是一直很希望看影片吗?」
郑安行声音依旧温柔沉静,瞬间就迷惑住了谢牧笛,令谢牧笛觉得拍摄影片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完全没有一丁半点不对。
「也是。」他丝毫没察觉问题大了还点头称是。
见谢牧笛乖巧听话郑安行笑意更深,从柜中取出一条处理过的麻绳,准备绑缚住可爱的小猎物。
「伸出手。」郑安行笑着引导谢牧笛。
谢牧笛摇了摇被酒精麻痹的脑袋,依言伸出手来,却不是按郑安行的想法就绑缚的姿势方便他动作,而是受到吸引般抚摸起处理过的麻绳。
「真棒。」谢牧笛不禁感叹道。
一般店家卖的麻绳并不能直接拿来绑缚,麻绳太过粗糙会对人造成伤害,而且过痛对普通人来也会失去性致。
专用的麻绳要先经过煮沸软化,脱水晾干后,边烧去外侧细毛,边解开麻绳三股慢慢烧去绳子中间的细毛,烧完之后需要将产生的黑碳擦干净,再一吋一吋涂上适量的油脂,以保护绑缚者和被缚者的手指与身体,否则绑完解开两个人都像被箭猪攻击过就糟糕了。
谢牧笛忘情地抚摸着绳子,试图想象将绳子缠绕在美丽女子胴体上的画面,却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象不出来,只突然觉得郑安行靠他好近好近,近得呼吸都喷到他侧颊上了。
「学、学长。」
谢牧笛发现自己过度意识郑安行了,正想扭身躲开,却……
原本还在他掌中的麻绳忽然缠上他的右手,郑安行利落一回身站到谢牧笛身后,顺便把谢牧笛的手固定在身后。
「学、学长,你、你……这……这个……不太好吧。」谢牧笛挥动仍旧自由的左手试着挣脱,不过他成天光顾着在宿舍打电动,十八年来从来没有好好运动过,哪里敌得过一身精肉的郑安行,转瞬之间两只手都被绑缚在身后了。
「别动,你不是要我示范给你看吗?」郑安行的声音仍旧温柔,眼神爱恋如绳般缠绕住谢牧笛。
尽管酒精让谢牧笛的头脑变得昏沌,此时他也察觉有一丝不对劲了。
「学长,你绑在我背后我看不到啊。」
想了半天,谢牧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才想出这句话抗议。
「有拍下来,之后你想看几次都可以。」郑安行笑着答道。
谢牧笛又思考了很久,可惜想不出任何话语反驳郑安行,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
「好吧,那你快一点。」
郑安行微笑着没有应允,他相信今天会非常漫长,绝、对快不起来。
谢牧笛根本来不及看清郑安行的动作,就发现他被牢牢绑了起来,不止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身上亦绑了多道绳结,强调出胸脯上的凸起,绑缚他的绳子穿过天花板上的粗环,将他吊挂起来,令他不得不踮起脚尖靠着足尖支撑整个人的重量。
「学,学长……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快点放开我。」谢牧笛摇晃着身体试图挣脱却徒劳无功,只能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当然,郑安行理都不理他。
「乖,没事,你可以的。」郑安行靠近谢牧笛低声安抚道。
跟如温泉水般柔和的嗓音相反,郑安行迅速将绳子缠绕在谢牧笛的左脚足踝处,并且连接到背后用力收紧,迫使他向后弓身抬高左脚袒露出私密处。
与此同时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右脚足尖,谢牧笛不禁发出悲鸣,再度哀求郑安行放过他。
「学长放开我,我真的不行,脚好痛我撑不住啦。」
此时,谢牧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终于清醒了六成,发觉情况不妙而且很痛。
「痛吗?」郑安行温声问道。
「痛啊,痛!」谢牧笛用力点头,转动圆圆的黑眼睛水汪汪的望着郑安行,希望郑安行赶紧替他松绑。
「你等等。」
可惜,郑安行完全没有解开绳子的意思,他转身打开木柜子,从中拿出一张半圆型的小台子回来。
这张半圆型小台子台面只比巴掌大一些,外型像根希腊神殿式的柱子,只是比较迷你并且从中完美的切成两半,一般是用来靠在墙边摆装饰品用的,不靠墙的话不至于立即倒地还能发挥一点点桌子的功能,但是因为稳固性不足的关系,稍微摇晃很容易就倒地不起了。
郑安行就这么把这张小小的、半圆型的、不够稳固的桌子塞进谢牧笛屁股底下,充当椅子用。
「学长这个不行啦,不行啦,快点放我下来!」谢牧笛用眼角余光瞄到这张不像椅子的椅子,立即大声抗议道,希望郑安行大发慈悲放过他。
「乖,别乱动就不会掉下来了。」郑安行神情依旧温和,动作却一点也不温和,到口的羔羊岂有不吃的道理。
听到有可能会掉下来,谢牧笛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任由郑安行把他的右脚也绑缚住也不知道该不该反抗。
就在谢牧笛不知所措的同时,郑安行另外取来两条绳子,一左一右绑缚住谢牧笛的双膝与大腿、小腿处,将它们一一穿过天花板上的另外两个粗环,用力一拉……
当当!完成了。
谢牧笛身穿红色浴衣,坐在一张只比巴掌大一点的台子上,双手被反缚在背后靠着吊在天花板粗环上的绳子保持上半身直立,双足在绳子束缚下呈现M字腿,完美的袒露出他未经人事的敏感部位,垂落的浴衣下摆正好遮住他的私处,反而更引人遐思。
「总算完成了。」
郑安行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并且调整了一下摄影机位置,好将眼前美景完完整整的拍下来。
「学长,完成了快点放我下来啊,要看以后可以看影片不需要看现场。」谢牧笛大声叫道,希望早点解脱。
他可是被绑成一个羞耻到极点姿势,又坐在一张随时会倒的小台子上耶!快点放他下来,饶了他吧。
郑安行的回应是一抹好温柔好温柔的笑容,温柔到谢牧笛都背脊发凉了。
「学、学长,我既没有又大又软的胸部也没有香甜湿润鲍鱼,你放过我吧!」谢牧笛惊慌失措的哀求道,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谢牧笛会这么惊恐,当然是因为郑安行拿出润滑液,又戴上跟保险套很相似但是尺寸较小的指险套,一副打算对他做什么的样子。
不!郑安行其实已经掀开浴衣下摆,观察过他害羞的小弟弟了。
谢牧笛此时终于酒醒,察觉他再不想办法逃脱就要……就要亲身体验什么叫做性骚扰了啊!他不要啊!啊啊啊!
「没关系,我不介意。」郑安行柔声以应。
「可是我介……」
谢牧笛抗议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郑安行突然越过小弟弟碰触了他……世人称之为菊花的部位,还很有兴趣的在上面不断抚摸打转。
「学长,你这是性骚扰!」谢牧笛严厉指控道。
「不是。」
郑安行拿起润滑液,回给谢牧笛一个明艳笑容,并朝着谢牧笛眨了眨眼。
「明明就是!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对你提出告诉。」
大量的润滑液被挤进郑安行手掌中,顺着地心引力流向温热且修长有力的手指。
「当然不是。」郑安行狎近谢牧笛,靠在他耳边轻声说出答案。「我可是打算插进这里跟你好好玩一晚,你要告应该要告强奸吧。」
说话的同时,戴着指险套的有力中指在大量润滑液帮助下,深深戳入谢牧笛菊花心中,而且有越来越往内挤的趋势。
「别动,小心从台子上掉下来。」
抢在谢牧笛挣扎抗议前,郑安行先行提醒兼恐吓,谢牧笛听了之后果然一动也不敢动,只敢不断的瞪着郑安行希望能瞪退郑安行。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事。
插进花心的手指不断蠢动着往内深入,不时转圈或上下震动着扩张地盘,强逼紧窄的甬道接纳它的存在,并且将手指上的润滑液均匀涂抹在内壁上。
谢牧笛抿紧双唇露出畏惧表情,大脑飞快转着希望找到办法解决这个情况,总是用来「出去」的地方被异物侵入,绝对不是件好受的事,可是挣扎的话他从台子掉下去该怎么办?不挣扎的话难道要随便学长吗?
不对,他被绳子吊起来了,就算没有台子支撑也不会掉到地上。
「放手啊!救命啊!强奸,有人要强奸我!」
想通之后,谢牧笛决心抵抗放声大叫,用尽全身力量挣扎,试图狠狠踹郑安行一脚最好能踢断他几根助骨。
「傻瓜。」
郑安行抽出手指望着挣扎蠢动的谢牧笛笑骂道。
「混蛋,混蛋!」谢牧笛用力扭动,终于成功的把台子弄倒,整个人被绳子悬空吊在半空中晃动。
「傻瓜,你怎么可能挣脱得了。」
谢牧笛这时候才终于把所有情况串连在一起,他不怕挣扎会掉到地上是因为他被绳子绑住了……绑住……
妈啊,他被绑成羞耻姿势还有摄影机在拍!
这下他终于弄清楚,他是被困在蜘蛛网上的猎物,逃不掉了!
妈啊,他完蛋了!
第四章
「嗯嗯嗯,嗯啊……嗯嗯……」
谢牧笛极力压抑的喘息呻吟从紧紧抿起的红艳双唇间流泻而出,悉数被功能良好的摄影机收录进去,就连他双腿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都完整收纳。
在谢牧笛认清现实而整个人傻掉的时候,郑安行扶起半圆型小台子,重新将它放回谢牧笛屁股底下,由它支撑起谢牧笛的重量,以免谢牧笛承受不住被绳子吊起,影响他们之后的玩乐。
重新坐回半圆型的小台子后,谢牧笛觉得渐渐陷进皮肉的绳子陡然一松,心情也跟着轻松稍许,却在同时一股难以言述的热度,从片刻之前被郑安行狠狠撬开的甬道泉涌而出,侵袭他整个人。
谢牧笛起初只是皱起眉头,试着对抗这股不寻常的热度。
郑安行却没漏看他的神情变化,知道含有催情作用的热感润滑液已起了作用,没等谢牧笛适应这股感觉进而忽略它,拉开红色浴衣,沾了少许润滑液,涂抹在谢牧笛胸前粉色乳尖上。
在微凉润滑液刺激下,乳尖登时挺立,正好让郑安行蹂躏疼爱一番,他以指腹温柔的搓弄着,时轻时重的刺激着狠狠一拧后,换到另一边搓揉疼爱着。
「嗯嗯……不要……学